没有什么比敢怒不敢言的同龄妻子在自己怀中被玩得内裤尽湿,更有成就感的事。
林珊被自己的淫乱吓得心跳过速,她几乎是哀求着,试图在这种擦枪走火的关头全身而退:“周尧,先吃饭……先吃饭再说好不好?”
“不好。”周尧当然一口回绝,手指顺势捻了一下妻子内裤的湿意,指腹明显带了点黏腻的淫水。
他不怀好意道:“湿透了。”
“不,不是。”
林珊心慌意乱地想要反驳,却被略带不满的男人扯开了内裤。
她白着脸,下意识弯腰去躲,想要夺回被扯开的内裤,却没想到被顺势抵着膝盖摁到了清理干净的料理台上。
周尧麻利地关了火,完全就是准备只享受他的正餐。
这个姿势让林珊的整个私处一览无遗,小臀比想象中挺翘有料,臀缝往下的穴形状因为她被迫弯腰的动作,看起来就像个被压出熟肉的蜜桃,两片阴唇紧紧合拢,肉缝却在不知廉耻地流着水,让整个私处看起来湿软淫靡。
叫人眼热,欠男人疼。
周尧忍耐力好得可怕,为了讨口吃的能无所不用其极。
阴茎早就在抱住林珊的那一刻就勃起至发疼,而眼下看着这等娇穴流水的景色,也毫不动摇,只是用冠头抵着肉缝上下来回碾动。
可深知自己还是处女之身的林珊受不住这种婚姻夫妇之间才有的调情,她的身体脱离了她作为妻子的角色。
头一次接触到异性性器的阴唇不堪一击,几乎是颤抖着任由冠头来回拨弄,不小心顶开些许,内里痉挛的穴肉就迫不及待地挤出更多的淫水来。
“湿得真厉害……热情过头了。”
周尧低低地笑了一下,大抵也是觉得她过于淫乱和勾人,想要引诱她更快一些说出能让两个人都欲仙欲死的答案:“林珊,难不难受?”
“呃……”
林珊何止是难受。
她觉得全身似乎有一股火在燃烧,她凄惨无比,得不到解救。周尧的性器像故意折磨她的软刀,每一下都割在她的羞耻心和道德观念上,叫她想哭,想祈求他深深地操进她的深处。
阴蒂在这种蚀骨的折磨中充血外露,随着被阴茎顶弄的阴唇摩擦,林珊双目失,只觉得腰一阵阵发麻。
随着越发放肆粗鲁的顶弄,小小一点可怜的阴蒂被阴茎恶意刁钻地压着直操,她惶恐地扭动起腰肢,想要逃离,可屁股更像是求着男人操得更快些,臀尖打着颤迎上去,让肉蒂娇淫地挨肏,撞得水一股脑地冒,又被阴茎捣到喷溅。
林珊无助地哭着:“酸…啊……周尧……那儿胀……”
“别忍着。”而周尧不停,反而加大了力气,无情地摆着腰弄她,俯下身亲她脖颈的时候,“林珊要潮吹了,所以阴蒂才会胀。”
她真的潮吹了。
在男人的阴茎甚至没有插入的情况下,硬生生地,靠被肏阴蒂,蹬着腿淫泄掉了身子。
可还是痒,穴里面甚至因为空虚痒得更厉害了。
小腹痉挛着,林珊无力地倒在周尧的怀里,浑身的娇劲儿已经被这种不靠插入的强制高潮引了出来。
她涣散着目光,顺从地被周尧脱去了居家的长裙,露出雪白柔软的胸脯,乳头已经乖巧淫乱地挺立,乳缝甚至隐隐胀大,期待着爱抚和吮吸。
往下是男人一手可握的腰肢,和最吸引人的,一塌糊涂的软穴。
周尧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指逗弄着已经凄惨不堪了的她:“林珊,想舒服的话要说什么还记得吗?”
林珊痛苦地颦起眉。
她知道,又不知道。
而周尧耐心地等着,期间过分地用手指延长她的敏感。
她哭着扭动着身体,终于败下阵来。
“周尧,周尧……求求你。”她语无伦次,碾碎了自己的羞耻心,逐一尝试。
她说不下去了。
但这确实是正确答案。
因为周尧笑了:“也就这个程度了,林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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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更
我个人还挺喜欢右位做这种强制爱春梦的情节的……嗯……总觉得如果是左位做春梦就显得没那么有意思了,还是作为承受方的这一方面很想要才更色(有同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