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重的军绿,仿佛就是为了承托她,还有几处落了几滴深色,是她刚才弄上去的东西。
她微微用力,将那蓬勃踩在脚底下,脚背上隐约透出青筋的颜色,那凸起的骨骼露出伶仃的脆弱美感……
付廷森透出一口气,心燥异然,抬起头看她。
穆余手抓着桌子边沿,有些紧张,生涩地将他那东西踩在脚下按摩,一路顺到最底,用脚尖掂了掂那团囊袋,随后又碾在脚心———
付廷森仰头一声压抑地低喘,抓住了她的小腿肉。
“姐夫喜欢这个么……”她小声说着,另一只脚夹着裤子拉链扯下来,涨到极致的东西呼之欲出,她带着里面的布料往下扯了一点,那东西就跳脱出来,鞭打在她的脚背。
他的温度烫得惊人,眼见到了男人勃发粗硕的阳物,穆余心颤了颤,足尖触上去,沿着他柱身盘旋的青筋上下。
付廷森手里揉捏她的腿肉,微微挺起小腹,往她脚心顶,低喘着:
“再重一些……”
这玉足娇软,她的足尖挑逗着经络,在她足心颤抖,跳动,偶尔刺激冠状底下一圈敏感,阴茎在空气里晃晃悠悠,孔眼里吐出水儿来。
穆余听他的用两只脚压着微微用力,上下撸动。
脚心的温度烫得她腿软,一会儿便没了力气,付廷森摁着她的脚,侧头,咬她大腿上的腿肉,吮吸,留下印子,灼灼的呼吸喷洒在她腿内。
付廷森深处的东西被撩起,每一处经都被那一双足吊着,他甚至埋进她裙底,嘬了一口那泥泞的肉包,龟头翘起,磨着她的足心:
“穆余,再重一些……”他的嗓子仿佛被火烧过。
“姐夫……”穆余被他吸得啜出声,身子骨软了,酥麻掺着细微的刺痛,气息紊乱,脚下也没了分寸,胡乱地夹踩,精囊盘压在她脚底,直立的性器被她揉踩在他小腹上———
付廷森重重吮了一下她的腿根,吞了一口她的液,穆余颤着身子娇吟,他唇舌间一瞬间的触感,只觉骨髓都要被他吸了去。
肉包颤颤巍巍,泄出一汪春水,屁股底下黏黏糊糊,弄湿了他的桌子,恍惚间,不由停下动作,脚趾正巧堵上顶端的孔眼。
付廷森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穆余甚至感受到那怒张的马眼吮吸了一下她的脚心。
穆余立马松开脚,露出些慌张:
“我弄疼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