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吧?老娘练了这么多年腿法,净便宜你个大色狼了,要不要再给你加点料啊?嗯?」
超酷的鼻音哇!多少学外语的都发不来啊……张蓓其实书念的并不多,外语更是一塌糊涂,但为啥做这种事的时候就能发出这么销魂的鼻音呢?真叫追求标准语音的人泪牛满面啊……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每次一看见……你的黑丝腿……我的小弟就……就要……」
魏东显然已经爽得不行了,那是当然的,因为底下张蓓双脚已经开足了马力极尽勾精之能事,这才叫魏东爽得话都说不全。
「就要你妹!等下丝袜又要洗过,册那,赶快射完拉倒……」
这便是此刻张蓓内心深处的想法……
摩擦至通红欲爆的肉棒随时都有泄漏的可能,只见张蓓将魏东庞大的龟头夹在一只脚的大脚趾和第二只脚趾的空隙间,但由于丝袜的阻隔,龟头并没能够完全地陷下去。而另一只脚则将脚掌贴在敏感的龟头上慢慢地交替地划着逆时针或是顺时针的圈圈,这个动作的杀伤力叫魏东觉得实在太强了……
「噢噢!」
一声舒爽的狂呼从魏东的嘴里深深吐出,张蓓呀张蓓,你真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哥现在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魏东的睾丸处开始急剧地沸腾,子孙汤的火候已经成熟,就单等着那双诱人的黑丝腿再给敏感的龟头最后的刺激,届时必将会喷涌出无数浓白的弹药。
修长的黑丝美腿不断地撸着肉棒来提升男人的快感,如果有天堂的话,那一定是一方面即受到温软脚掌的旋转刺激而另一方面却不用将精液射出来,永远地沉浸在这种酣畅的快乐之中。不过这种意淫之地是不存在的,有所得就必定有所失,等价交换定律同样适合男性生殖器被丝袜美腿研磨下的场合。
「美女……快……再快……我要……精液要射出来了……啊啊……我要射出来了……我要射满你全身……给你用精液洗澡……」
魏东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大概已经是精虫上脑了,决堤泄洪看来也就是这几秒内的事情了,只是可怜了等下还要洗袜的张蓓。
「射啊,尽量多射一点出来,没关系的。这双丝袜等下我也不洗了,你出来多少我就吞下去多少,当你的面全部舔干净!快点射啊!」
「册那……你不要太嚣张……等下看我……用精液淹死你……」
「喔唷,牛皮么就不要吹了好吧,刚才你已经射得七七八八了,我就不信你还能有多少货。来呀,喷出来叫我看看?人家的脸上奶上,啊还有,人家的腿上也好想要你的精液!快点射出来吧!我要用你的精液来揩脸!」
和爽得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魏东所不同的是,张蓓几乎是毫不间断地将这一番叫谁听了都会脸红的淫词浪语给一气呵成地说了出来。现在的她倒是非常期待,她想看看在自己引以为豪的黑丝腿下这个多年的相好有没有进步。
「唔……册那……哦!噢噢」魏东终于忍耐不住,精管开始急剧地收缩,一股接一股的白浊精液迫不及待般地飞射出来,有的浇在张蓓的那双温热的脚板上,有的则射在她的小腿和大腿上,还有的竟然飞到了她袒露着的乳房上,看来射的还真够远的。
在自己用手撸了几十次之后,精液终于射的差不多了,最后几发由于射精力道已失,则是一出龟头的尖端便呈垂直状直接滴在了肉棒下方的床单上,这大概就是古人所说的「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吧?
望着射出来的白花花的一片,张蓓伸出手指挑起了射在自己黑丝腿上的精液。
白色的粘液是那么地浓稠,沾着精液的拇指和食指一张开,居然可以拉出长逾五公分以上的精丝!看来魏东大概有一段时间没射过了,否则今天不可能在干过一次嘴炮之后还有这么的存货。
由于先前说过了要将魏东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的话,张蓓现在不得不兑现自己的承诺。她用双手将身上和床单上的精液纷纷挑起汇总,汇总的集合处当然就是自己那迷人的口腔。
「美女,味道还可以吧?为了你能让你好好享受这顿精液美食,我可是一个多月都没嗨过了啊,嘿嘿~ 」男人恬不知耻地望着将零散的精液挑起来送入自己嘴里的女子笑了笑,「这娘们虽然口活和足技都不错,但毕竟没啥新鲜感了,什么时候要能再换一个就好了……」,这便是古今中外绝大多数淫棍们永恒的思维定式。
02衬条
拿到成绩单的沈潞现在难过极了,这天下午成绩单寄到了家里,居然有两门功课亮了红灯,而且六级也没过,挂科对学习成绩一直处于中上水平的女同学来说这还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情。暑假之后便是大四了,大家都忙着找工作拼论文,而自己却还要重修两门的学分。看见女儿因为夏磊的事情搞成了这个样子,沈母的脸色极其难看,一张脸拉得老长老长的以至于小姑娘都不敢抬头看母亲,好在沈爸爸并没有说什么,本来女儿的精压力就够大的了……
夏无尘最近也有点上火,在办完儿子的丧事之后,街道办、律师事务所、公安局、法院都叫他来来回回跑了个遍,却总是像一只皮球一样被这些公仆们踢来踢去。若说起踢足球这个国家的水平是世界上有名的勒瑟,但若论到「踢皮球」,呵呵,喝茶。
陈兰芳每次看见丈夫毫无进展地回来都觉得好可怕。她怕的不是别的,而是丈夫的情绪越来越不好,有道是急生怒、怒伤身,儿子已经没了,万一他要是再出个什么事,陈兰芳真的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混蛋!都他妈是混蛋!」
夏无尘拿着手中的折扇狠狠地敲击着茶几,没几下好好一柄折扇就给他敲打得支离破碎的,其中些许碎片甚至还飞腾了起来,可想而知这个破坏者的内心现在有多么地愤怒。
「老夏……」
陈兰芳忍不住轻轻地喊了一声,但话到了嘴边随即又咽了回去,老伴现在正在气头上,现在去劝他搞不好会火上浇油而愈演愈烈。她背转了身去,准备做一顿他爱吃的饭菜,现在能为他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陈兰芳刚迈到厨房,肩膀上忽然被轻轻地拍了拍,不用回头也知道这是丈夫的那双手。丈夫的手啊,这双手年轻时曾为自己拭过眼泪、抚过肌肤,现在也还能够安慰自己的妻子,尽管她能感觉到这对于刚才还在盛怒中的丈夫来说是很不容易的。
「唉,没事的,我真的没事,刚才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吧?」
夏无尘的语气宽缓了不少,这叫陈兰芳绷紧的经少少地放松了一些。儿子已经去了,这个事实无法改变,现在的她只希望两个人能平平安安的相伴,走完剩下的人生旅程。
尾标涂装着汉莎航空公司特有的蓝黄标记的空客A340- 300超远程大型喷气式民航客机正停靠在浦风国际机场的跑道上等候着升空许可。头等舱内就坐的一名中年男子透过机窗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架航空工业领域内杰出作品的一角。
三级客舱满载295人,四架大功率CMF56涡扇引擎为超过13500公里的航程提供了强劲的心脏,小小西欧弹丸之地创造出来的工业杰作即使与美国航空的骄傲波音747相比也不遑多让,并且在航程和耗能上还更胜出一筹,据说他们现在还在研制更为先进的后续机种A340- 600和A380。而自己号称改革开放了二十一年的祖国迄今为止还没有一架属于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大型客机。不论是国航、东航还是南航,清一色买来的波音空客,甚至于购买客机的大单被核心们出访时当做献媚讨好这些国家的牌来打,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杯具。
土木专业出身的男子不仅仅是在本专业,对国家的工业尤其是重工业的规划和布局亦有着独到的见解和想象力,虽然他主要负责的只是一个区的人事和财政工作。而和他一起前往目的地的同僚及下属们则大多把注意力放在了金发碧眼的美丽空乘们那浑圆可人的翘臀和饱满高耸的胸部上,这就是男人和雄性牲畜的差距。
汉莎不愧是航空业界的多年老店,他们深深懂得该怎样抓住旅客尤其是VIP们的眼球和荷包。头等舱里的空乘们穿着一水的南德意志巴伐利亚的白底蓝格长裙,每一位空乘的玉项上还系着一根大约相当于二指宽左右的黑色项带,与欧罗巴美人们那纯白耀眼的肌肤相互辉映。
系带下方则是一片相当于12年后刚发售的ipad2大小的无遮盖的肌肤,优美的锁骨和微微绽现的乳沟则是在这片区域内给男性乘客们带来意淫的触媒。
长裙的下方则是穿着奥地利原产的白色沃福德裤袜的修长美腿,再配以黑色细带搭扣女鞋,整一个牛奶和巧克力堆在一起叫人顿起秀色可餐之感。
考虑到这是上安直飞德国的超长距国际航线以及汉语的复杂性,除了正宗的德意志美人外,头等舱也配备了华裔和中国籍的空乘。看着她们殷勤的俯身服务的姿态,以及每次欠身服务时都能用眼尾余光瞥到那微微走光的动人乳沟,包括卢明在内的某些人等无不暗地里精虫骚动,但至少在表面上却还装着一派衣冠禽兽的样子。
代表团一行共有二十八人,带队的是市府人事局的许副局长,接下来则是各区各重要部门的实力派人物。王魁茂在临行前看到这份考察名单时曾在自己的大脑中这样评价:「三分之一是游客,三分之一是过客,还有三分之一是嫖客,只有我这么一个异类夹杂在其中。这次出国考察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福利,但对我王魁茂而言则不是一次好差事」,而事实也证明,日后副区长所说的完全正确。
「各位尊贵的旅客,大家好,欢迎大家乘坐汉莎航空由中国上安飞往德国汉堡的7531次航班。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务员兰茵琪,在旅途中我们汉莎航空的全体空乘将热忱为各位提供服务。」
这位叫兰茵琪的空乘话音刚落便引起了卢明强烈的兴趣。和德籍空乘人员们所着的白底蓝格巴伐利亚长裙不同的是,兰茵琪是一套标准的白底衬衣,外面则是藏青色空乘套群装。脚下则是黑色的平跟鞋,颀长的双腿外则蒙着一层靓丽透明的女性职业黑丝,看得卢明的血液不断地向大腿根部流动。美丽空乘的脖子上也没有黑色系带,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靓丽的纱巾,但卢明则认为这么美丽的脖子上要是不栓一根皮制项圈那可真叫暴殄天物了。
长期隐蔽地玩弄女性的高手假装拿起了边上的一份报纸浏览,却从空隙中偷偷地仔细打量着这位约莫二十出头面容姣好身材匀称的空中小姐。依其多年的老辣经验来看,兰MM的身高大约在一百七十至一百七十二公分左右,略显丰满的胸口将藏青色空乘外套上的纽扣撑起,大约是33B以上接近C但未满的水准吧?
而看着修长的美腿下所蹬的平跟却叫卢明一时拿捏不准,到底是三十七码还是三十八码呢?抑或是三十八又二分之一?
如果只是一般意义上的好色之徒知道此时卢明心中的想法或许会认为这个人除变态之外大概还有点经质,那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人家多年来的特殊爱好。上次魏东弄来的那个女人的三围和其他各项数据除体重误差了两公斤意外无一例外地被卢明目测出了正确答案,目测后数据离正确答案越精确,往往给卢明的成就感就会越高,这大概可以说是一种怪癖吧?但是在当事人看来,这是一门艺术……
「这小蹄子货色真不赖,要是能收纳掌中细细调教,那该多好哇」上次魏东带来的女人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上品了,不过就对调教的忍耐力方面而言则完全是属于不及格的范畴,这太让人失望了。有没有这样一个极品?既可以满足自己强劲的生理需求,又能接受特殊的调教,最后更是接受并乐于成为自己专用的「那啥」呢?
沉溺在意淫中的卢副局长丝毫没有注意到斜侧面投来的一束目光,那束目光来自他以前的上级、现在和他平级但比他更具实权的王魁茂。
「由于长途飞行即将开始,请您在飞机起飞时关闭电子通信设备,以免发生飞机和地面间的通信干扰。为了您的安全,请您务必在起飞时系好安全带,下面将由我们空乘人员为您演示安全带的过程。」
兰茵琪和另两位空乘开始做起了示范,肢体的挥动使得诱人的胸部微微晃动,作为资深日系AV与调教粉丝的卢明来说,他的脑海中瞬间就冒出了「乳摇」、「制服系」等一系列「专业术语」,如果不是顾忌到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许这只大灰狼立刻就会飞扑上去搭讪与性骚扰也说不定吧?
示范完毕后,兰茵琪转身回到机舱的最前处准备等候着起飞的时刻,在她转身之后,尾随而至的是卢副局长那像秃鹫一般的眼,那种眼仿佛可以将她身上的整条藏青色齐膝套裙都撕成碎片一般。
7531次航班终于接到了起飞许可,巨大的机身在跑道上滑行了一段之后便冲向了天空。银白色涂装与细红条纹交织的翼展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看见卢明的丑态之后,王魁茂无声地冷笑了一下,对着身旁的德籍空乘要了杯莱茵产的Riesling白葡萄酒。「Gutentag,ichmchte……」,其标准的德语发音连德籍空乘都不由得吃了一惊,大概她们并不清楚以前的桐济有用德语授课的传统吧?
其他的人大多都要了啤酒或者香槟,要啤酒的尤其多,或许地球人都知道德国产啤酒的名声吧?独自品尝着Riesling的王魁茂根本懒得看这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同僚们。男子汉慢慢品尝着杯中沁透着多种果香气味的白葡,从空中鸟瞰着身下建筑密密麻麻排列得犹如沙丁鱼罐头一般的上安,随即开始思索着明天将要进行的考察和谈判内容。
上安西北角的公墓园中,苏岑带着女儿蔡芸就站在丈夫蔡盈卿的墓碑前,照片上的男性同样架着一副显斯文的眼镜,只是现在的他不能说也不能笑,不过却因此而再也不会变老,至少在苏岑的眼中的确是这样。
随着浩劫的结束,苏岑得以返回家乡,在恢复高考之后拼着性命般地考进了本地的一所著名高校,并在毕业后得以留校任教。在同一所大学任教授的丈夫并没有嫌弃她的过去,相反处处给予了她如春阳一般的温暖和爱护。一九八六年七月十五日,他们爱情的结晶蔡芸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为夫妇二人带来了无尽的快乐。
然而世事无常,人生多舛,本就犯有胃病的丈夫在去年年初的时候病情开始急剧地恶化,最后经诊断是胃癌晚期。去年七月十七日,徒劳无功的治疗之后终究没能挽回这个带给了苏岑毕生幸福的男子的性命,一想到这里,苏岑就会锥心刺骨,但是再痛苦也要将女儿抚养成人,她不能叫石块底下的丈夫失望。
「爸爸,我和妈妈又来看你了,你开心吗?」
懂事又可爱的蔡芸正在跟已经永不老的父亲谈着自己最近的生活和学习状况,而身边的苏岑却发现了边上有一束已经枯萎了白菊,花儿虽然蔫枯了,但包装纸还是完好无损的,可见摆放的时间不会太长,这是谁放在这的呢?丈夫的其他亲族们早已纷纷离世或是断了好多年的音信,到底是谁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年清明冬至以及七月十七的祭日,墓碑前必定放着一束花,每次她都想看看献花的究竟是谁,但对方就是不给她这个机会……
「我也真傻,肯定是他从前的学生带来看他的吧?他那么好一个人,没理由没人来看他的……」
苏岑笑了,一定是这样的,对吧?她抬头望了望天,今天的天气依旧晴朗,一架大型客机正从母女二人的顶上穿过直入云霄。只是此时此刻,无论是在云中的王魁茂还是下面的苏岑,谁都不知道对方在这一瞬间只和自己相隔不足一千公尺,这是他们二人自十多年前的那次高校交流会以来最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