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长得怎么样,会让我肏吗?”
梅春玲答:“长得比我好看的多,屄肯定会让你肏。因为在我招工前,姨父晚上睡在我家肏我和娘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好多次偷着在看我们肏屄。而且手也好像在裆里面来回动弹,因为她盖的被子在乱动。”
我说:“你后来没有问过她?”
梅春玲答:“问了,她说你们肏得那么美,我也不知道姨父咋不肏我?”
到了这时我才松了口说:“既然这样,我又怎么能消停肏她呢?”
梅春玲说:“你只要不把黑虎肏我的事说出去,这个事情倒好办。今天吃过了后晌饭,我就给姨父说要照顾你,晚上需要啥了不咋方便,为了怕自己出啥事情,想让黑虎和我妹子一起陪我在这里睡。只要他答应的话,你不就可以消停肏我妹子的屄了嘛!”
我考虑了一下觉得梅春玲的姨父,到现在了都没有肏她妹子,这里面肯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缘由。反正同时有两个屄今晚上可以泻火,因此再没有深究,毅然答应了梅春玲的要求。等了有十分钟左右,黑虎射了精,像个小拳头一样的肉疙瘩连着红彤彤的龟,从她屄里面滑出来,用舌头往干净舔的同时,她也蹲在地上将那些精液流淌完,用土完全掩盖了以后,就提起裤子领我到了她家。
在梅春玲家里摆着小方桌的炕上,我和邱主任吃着汤面条,就着鸡蛋炒韭菜喝着玉米烧的土酒,谈笑风声地谈上了一阵革命的大好形势后。他说公社战备粮的实际储备为了度春荒,给各个大队的困难户用了一部分,希望我能网开一面,对他公社战备粮的实际储备现状,汇报时能给上面说些假话,夏粮下来了他一定补上。至于我目前需要什么,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满足我。
其实我也知道当时农村的实际状况,此时自然少不了的打着哈哈说,只要邱主任能在各个方面全力支持我,我当然会把这事情办得让他们放心。至于自己需要什么你当领导的自然心里明白,我也就不用把话说那么清楚了。
邱主任听我对他所求的事情答应的这么爽快,昏暗煤油灯光映照着他喝得红光满面的黑红脸,立即兴高采烈地端起碗来向我敬酒,并说我需要的事情他会全面考虑,而且保证让我彻底满意。就这样胡扯乱谝之间,天色已经黑的像锅底一样了。我借机推辞说自己中午喝的实在太多,现在为了应付场面又喝了这一阵子后,头里面感到晕得特别厉害,很想马上就回招待所去睡它一大觉。
而在旁边给我们沏茶倒水的梅春玲说:“姨父,华师傅喝成这样子了,到咱们这个地方又人生地不熟,万一需要个啥了也不咋方便,要不我今天就不睡在家里,和小兰带着黑虎送他回去后也住在招待所里,他有啥事情了也好照顾。”
邱主任当即答应说:“还是小玲当工人了懂事,行,就这么办。反正招待所就两间房子四张铺,你和小兰又住在隔壁,有啥动静了也能听得见。你俩去了先给华师傅用热水烫个脚,看他睡下了以后,把大门可一定要关严实锁好。黑虎放在院子里跑着,有啥响动了你们就起来看一下,防止有阶级敌人破坏捣乱,坏了咱们公社这几年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先进集体的好名声。”
我假意卷着大舌头推辞说:“不用她们为我操心,自己一个人睡在那里还安稳些,省得狗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了吵人。况且自己手底下有那么两手,个把坏人进来了也能随便对付。”
邱主任亲切地拍拍我肩膀说:“老华,你现在舌头都大了,想回去睡觉我当然不留。咱们这里的路坑坑洼洼的不太好走,万一摔破哪个地方了我脸上也不光彩。虽然你有两刷子,可现在阶级敌人千方百计的想搞破坏,你喝大了对付他们到底是有些力不从心。有她们俩个丫头照顾着也好,就是有事情的话也能相互照应一下。”
我仍然推辞说:“找个男民兵不是照样可以吗?”
邱主任笑眯眯地说:“现在正在给麦子浇五水,男人都忙得倒不开手。再说中苏关系为了个小小的珍宝岛,目前搞得特别紧张,他们浇水都提着枪,就是防止紧急情况发生后好应付。另外女娃娃心眼比较细,照应的时候会好一些。”
我故意为难地说:“到底男女在一个院子里不那么方便,万一出个事了也说不清楚。”
邱主任斜乜了我一眼开玩笑地说:“那有啥说不清楚。你睡你的,她们睡她们的。你现在醉成这个怂龟样,我就不信能把她们的屄给肏了?假如你真能肏动的话,只要她俩愿意,你哪怕肏到明天早上出太阳都行。”
我紧接着砸了个大铆钉说:“肏了你可不能抓我是个现行流氓啊?”
邱主任当即痛快地说:“抓你干啥,这里的事情还靠你打掩护呢!我这样做自己砸自己的饭碗不说,戴个破坏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帽子还划不着。”
我脸上一副严肃相说:“既然你知道戴上这个帽子了不那么好受,反正现在是与人方便,自己也方便,毕竟多个门子多条路了到底好一点。你放心,这里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保险让你这个土皇帝照样坐的稳稳当当。”
邱主任看我站立不稳,面红耳赤的样子,转身就叮嘱梅春玲说:“小玲,送华师傅走的时候再提上两个暖水瓶,给他洗完脚了泡上一壶酽茶了你俩再睡。晚上不要睡得像死猪一样,万一出了问题我可不饶你们。至于咋关心他才好,我也不明说,你和小兰自己清楚就是。”
梅春玲应承了一声后,就和梅春兰打着手电筒同我向公社大院走去。
当梅春玲姐妹俩一人提一暖水瓶,肩膀上架扶着我,跌跌撞撞地往公社大院走的时候,我的手少不了会搭在她俩胸脯上。左手已经伸进了梅春玲衣服里,揉捏着她绵软的大乳房,右手也有意无意的碰撞着梅春兰不怎么大的柔韧乳房。
梅春玲的反应是默契,梅春兰则抬眼看了我几下,用手拨开我的手,我仍然固执地到原位碰撞按压后,只能不声张的默然我得寸进尺了。
快到公社大院的时候有一条小水渠,我挣脱开她俩的搀扶,指头伸进嗓子眼里把酒催吐了出来,接着漱了口洗净手脸,刚才装的所有假象完全解除以后,这才进了四周全是用黄土夯实修筑起来的高墙,只有一个厚柏木门的公社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