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郝玉涵面对着我用俏丽的凤眼向我调皮地笑了一下时,我趁她阻挡住了李瑾视线的瞬间,手在她细腻光滑的腿上轻轻点了一下,嘴往厨房方向她做了暗示动作后,她心领会地一面起身往厨房走,一面就给李瑾丢了句:“我就在伯伯的怀里面坐了那么一下,这里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特别屄能吧!?”
李瑾眼望着郝玉涵的背影气呼呼地说:“你屄能的怎么只捱了一下屁股,我可一直要坐到吃饭的时候了才能下来,看你屄能吗还是我屄能!?”
李瑾紧接着就大岔两腿坐到了我膝盖上面一些后,用右手把蕾丝裤头往一旁完全扒开,拉着我的右手在她屄上抚摩了起来时,左手就拉着我的左手伸进了她的乳罩里面。
当我的左手揉搓李瑾温热绵软的高耸乳房,指头捻揉她像一个小纽扣似的乳头,右手在她屄上面来回游走,偶尔在她小巧薄嫩的两片小阴唇,豌豆那么大小的阴蒂头上揉弄上几下时。
她脸上挂满红云,眼睛半眯半睁,喉咙里往外不断吐露着爽意的音符,嘴里面喘着粗气说:“好我最亲最亲的伯伯呀!这种感觉我怎么就从来没有感受过,头里面昏昏沉沉,心像打鼓似的‘咚!咚’直跳,身子轻飘飘地好像在云里面一样不说,而且舒服的我都好像马上要尿尿了。”
为了逐渐吊大这个思想完全开放姑娘的胃口,让她身心完全彻底地成为一个专门为我性服务的小淫娃,我将手故意促狭的从李瑾两处取出,嘴里却戏谑她说:“既然你想马上尿尿,尿在我身上了骚烘烘地多难闻啊!赶快到卫生间去方便掉了再说,”
李瑾嘴里面喘息了一会儿后,眼睛里面就挂着个问号说:“咦!刚才尿好像马上就要尿出来,怎么现在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除了屄里面冒出了一些热水外,现在身上的那些反常现象也不见了踪影,伯伯,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我说:“没有怎么一回事,到下午你就完全清楚了。其实比你刚才更美的享受还有好多,只不过我现在不跟你说罢了。”
李瑾蹙着眉头把裤头整理好,然后像个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说:“人们常说度日如年,我怎么现在觉得就是等一、两个小时都这么漫长呢!唉!”
我用手指摸了一下李瑾蕾丝裤头上面印染着的那一大滩水渍,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后,就笑着调侃她说:“一个小姑娘疯还不说,而且性欲还这么旺盛。我才用手摸一会儿工夫,骚水就淌得在裤头上画了特别壮观的世界地图。如果到我卧室的床上再把你全方位摸些时间,不把我的床泡塌了那才怪呢!”
李瑾绯红着脸把我羞赧地看了一眼,两个小拳头就在我胸膛上擂着小鼓,嘴噘了老高嗔怪我说:“还不是你摸得我特舒服了才冒出来的嘛!都是你坏,坏的还说我骚水一个劲地冒,你坏,你坏,你简直坏透顶了。”
我假意生气往外推搡着李瑾的身子说:“你刚才还唉个不停地嫌时间过得特别慢,现在又说我简直坏透顶了。那好,你赶快去另外换个裤头了再到卫生间洗这个裤头,我以后再不坏了行不行?”
李瑾看我的脸色不快,情凝重的样子以后,当下唬的她两手紧搂着我的脖子,眼睛里滚动着泪花说:“我现在叫你亲爸爸还不行吗?刚才我不小心说漏了嘴,你大人有大量,只要不记恨我这小人的不是,饶过我这一次的话,我以后绝对不说你的坏话,一起都听你的吩咐坚决照办行不行呀?”
我依然是一脸的严峻对李瑾说:“你如果再不听我的话又犯了呢?”
李瑾赶忙说:“再犯了你就撵我回家去好不好?”
我稍微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那好,你现在只要乖乖地去换洗裤头,下午你如果再表现好的话,那我就像刚才一样仍然喜欢你。否则……”
李瑾不等我把话说完,马上就连连点着头说:“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会让你更喜欢,那个否则我绝对不会有。”
说完这话李瑾就从我腿上下来,从她的提包里取了一条白色蕾丝裤头后,就进了卫生间里面。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裤,翘着二郎腿抽着烟,闭着眼在心里正斟酌下午行动的所有细节时,肩膀上就被人轻拍了一下。当我急忙睁开眼睛看时,却原来是郝玉涵正眉眼含情地微笑着站在我声旁。
郝玉涵左右看了看没人,飞快地在我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后,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对我说:“伯伯,小瑾到哪里去了?”
我用手指了指卫生间后,郝玉涵小声对我说:“丽梅和小睿在厨房里面,已经给我把你下午的所有机会全说了一遍,又教我怎么掌握适当的时机,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怎么演好这场戏,怎样在心理和肉体上完全控制住小瑾,从而对你死心塌地的当好性奴隶和充分利用的同时,对我的名声也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伯伯,我只知道这次来你家具体要干什么,可就是没有想到我这谁也看不起的烂怂货,竟然会受到你慈父一般地抬爱和关切。你不但解除了一直束缚我心头很久的思想枷锁,而且还给了我重新生活的勇气和力量。本来我就愁小瑾跟着我来这里,会妨碍我俩在一起干那事。”
我笑着嗔怪郝玉涵说:“怎么又说干那事了。”
郝玉涵伸了一下舌头红着脸说:“对不起,我既然把你当成了自己心目中的爸爸和情人,就不应该在你面前继续那么斯文装假,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这样才能显得我俩的关系相处得特别融洽。”
我微笑着点了下头后,郝玉涵接着说:“小瑾虽然和我是街坊邻居关系特密切,因为现在的姑娘受各方面的影响特敏感,身体的各个部位又像打了激素针似的特早熟。毕竟我俩肏屄不会只是几次就可以结束的事情。次数多了难免会让她看出不少破绽。没想到你老人家不出两个小时,就把她已经收拾成了一个抢在了我前面先肏屄的小骚货。
老爸,你确实对付女人很有一套本事,丽梅是你的女儿都愿意让你肏,跟你当女儿和情人我为什么就不愿意?我是心甘情愿死心塌地。而且还毫无怨言地将我身上所有的一切,完全属于你自由支配。现在我愁的就是自己还没有为你好好服务一次,也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开始叫老爸你是否心里愿意?”
我拉过郝玉涵柔滑的右手,一面在手心里来回抚摩,一面脸上露着慈祥的笑容亲切地对她说:“虽然我俩是萍水相逢,但只要有缘分一切都将会水到渠成,尽管我俩还没有真正肉体接触,相信你会对我真情一片贴心贴肺。你这个女儿我认,你将来的一切事情我也管到底,不然什么都显得生分了是不是?”
郝玉涵听后感动得凤眼里立刻涌出了滚滚热泪,我让她赶快擦掉坐到大沙发上面后,才向她问起了家里的具体情况。
详谈之下,我才知道郝玉涵的父亲由于工厂经营不善倒闭,现在西安的一个建筑公司当临时工;她母亲自从下岗了以后,在李瑾父亲开的服装超市里当帮工;18岁的弟弟暑假期间也在勤工检学。她因为才放暑假不久,大姑娘除了夜总会和许多歌舞厅以及桑拿洗浴的地方极需要外,其它工作部门都不要女的。
当我问郝玉涵为什么不去那几个地方时,她说去了还不是当三陪小姐。尽管她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但也没有下贱到那种不要脸的地步。我再往下问她上大学的费用是怎么解决的时,她眼睛里面已经涌出了抑制不住的泪花。
看到郝玉涵那副凄怆悲戚的样子以后,我只好感慨的用隐语说了句:“自古红颜多薄命,伤情断畅问没用,只望心蕴长青树,傲视苍穹斗寒冬。”
郝玉涵向我会意地用力点了一下头后,就用手擦起了眼泪。
这情景被从卫生间出来的李瑾看到后就问:“玉涵姐怎么啦?”
我很利索地就给李瑾丢了句:“她觉得头疼得比较厉害,想赶快吃过饭了睡上一下午了看看能不能好一些。”
我的话惹得郝玉涵想笑又怕露馅赶快转过去了身子时,李瑾却贼兮兮向我地笑了一下后,装着很关心她病情的样子说:“那就让伯伯取片安眠药吃上了才能睡的塌实,我估计晚上好了我们就可以到街上去玩一趟。”
我自然也好像对李瑾的话特别赞同,马上说了声:“玉涵,跟我去卧室里去拿安眠药吃上一片,午饭后你就赶快在丽梅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郝玉涵疑惑不解地跟在我后面,在李瑾:“那样才能完全休息好”的关切声中,走进了我的卧室。
当我取了一片维生素E递在郝玉涵手里,并对她做了个鬼脸。她两手揽住我的头在我嘴上飞快地亲了几下,紧接着说了句:“谢谢老爸,我下午一定会全身心的好好报答你”以后,外面就传来了黄睿:“大家都快来吃饭”的声音。
当大家在餐厅的长条餐桌周围一同坐下,谈笑风生地吃完了可口的午饭。而后黄睿在旁边的厨房里面洗锅碗,张丽梅擦试餐桌,我同她们几个兴高采烈地说笑了一阵时,怀着鬼胎的几个人就开始了自己的精彩表演。
先是郝玉涵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说:“本想到Y县的大街上去逛上一趟,可由于今天坐车特别累不说,冲了个凉后头又疼得要命,刚才伯伯给了片安眠药说吃了睡上一下午就会好。现在我稍微再冲个凉了就到丽梅床上去睡觉。你们就不要管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实在抱歉自己不能陪你们了。”
没有一点城府的李瑾也紧跟着说:“玉涵姐你快些冲过凉了睡觉,我也和你一样坐车感到特累。自己因为比较胖现在身上也觉得特热。等我也冲个凉了就到伯伯的卧室里去,听他讲一阵这里的好风光了以后,我就在地毯上铺张凉席了也睡上一下午。晚上了我们再商量着到哪里去玩。”
我点燃烟抽着对她俩似乎不高兴地说:“你们都快些冲凉,完了我也要冲上一下。看来我每天坚持睡午觉的好习惯,今天就要被小瑾这疯丫头硬缠着我要讲什么狗屁风光给完全搅黄了。”
郝玉涵捂着嘴打着哈欠往卫生间走,李瑾翻着眼睛一直埋怨我不喜欢给她讲这里的好风光,张丽梅责怪黄睿洗个锅都不怎么利索,黄睿则嘀咕郝玉涵这时候怎么偏偏头疼要睡觉,我自己心里想的是等一会如何风流。
一时间,好戏的开幕式就紧锣密鼓地搞了个热火朝天。
当我冲完凉走出卫生间,张丽梅和黄睿已经说到东山去玩走了老半天。我吃了点西班牙苍蝇粉点燃支烟抽着以后,趾高气扬地就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