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梅此时特矫情地大声“唉哟”了一下,紧接着用手揉着并斜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后,咧着嘴,好像吃了什么大亏似地对我说:“老爸呀,你打我也不能用这么大的劲嘛!你看你看,屁股上已经红了不说,五个手指印都明显地露出来了。你心里就那么狠,难道就不知道我特别疼吗?啧……我都觉得快疼死了。”
我明明知道张丽梅现在特爱撒娇,所以就嬉皮笑脸地一把搂住她的脖子,一口含住她红润光洁的下嘴唇,就用力啜吮了起来。
张丽梅鼻腔里面“唔!唔”地乱哼,两手在我后背上胡乱砸的同时,她的屄里面也紧锣密鼓地抽搐了起来。
等到我俩停止了相互嬉闹,张丽梅也把气完全喘匀,低头看了一眼我俩的结合部位后,就仰着笑吟吟的脸蛋对我说;“老爸,自从妈学习走了以后,这两个多月过得真让我觉得特别快乐。
你看嘛!我们俩个才肏了没多长时间,我的屄心子就跳得屄水和阴精流了好多,你龟毛上都白糊糊的,粘了一大片。
爸呀,虽然你尽肏我和堂姐,有时候你还可以肏一下我的同学,隔空儿再肏几次婷婷和骚屄刘慧梅,但总是没有肏十几岁的姑娘让人听起来那么来劲。正好我班从G市转来一个女同学,她很快就和我成了好朋友。因为她父母还在G市工作没有调来,所以她现在就住在了柏道路奶奶家。因为她对班里的男女生都比较生疏,所以跟我坐成同桌以后,慢慢就和我混熟了,成了好朋友。”
我明知自己的小心肝又有了什么坏水要冒,但仍然若弥陀地闭着双眼,故意装着无动于衷地调侃她说:“转学本来就跟吃饭一样非常平常,她目前能和你成为好朋友,我估计你和她是一丘之貉罢了。”
张丽梅用手象征性地拧了一下我的腮帮,跟着就嗲笑着戏谑我这个货真价实的色狼说:“老爸呀!我们父女俩才是真正的一丘之貉,要不然我现在怎么这么骚,你又怎么特别流氓呢!”
我依然闭着自己的双眼,信口雌黄地对张丽梅说着瞎话:“现在说话要有证据,批评要有政治。谁看见我是流氓了?你这个小姑娘平白无故的说我是流氓,那可是要犯诬陷罪的啊!小心我把你告到法院以后,判你个十年徒刑可就花不着了。”
张丽梅看我一直装蒜装了个没完没了,就使出了自己的撒手锏,手在我的一个卵蛋上用力捏了一下,看我像杀猪一样叫着睁开眼睛时,她就像凯旋归来的将军似的,欢快地笑着对我说:“死老爸,刚才你打了我一巴掌,现在再告我什么诬陷罪,再判我十年徒刑不了?”
我苦丧着脸对张丽梅说:“不了不了!我的小心肝,你有话就赶快说,我这个死爸爸马上就照办。”
这时的张丽梅才像得胜的猫儿一样,身体欢似虎地来回扭动,眉眼之间奔放着抑制不住的灿烂笑容,手底下却轻柔抚慰着我那子孙袋说:“这还差不多,像我那个流氓爸爸,要不然我的好心还真让狼吃了。”
我得到了彻底地解放以后,自然也理直气壮地对张丽梅说:“你的好心早让我这个色狼爸爸吃了,如果再有这么些好心给我美一阵子,我照样是有多少吃多少,而且还不打任何折扣,省得你到时候又使这个撒手锏给我难堪。”
张丽梅美得搐了一下秀气挺直的鼻子后,才结束了我俩之间经常进行的这种嬉笑打闹。
等到我俩的穿着又恢复了原状,张丽梅看我点燃烟抽着以后,她就依偎在我身旁,美丽动人的杏核眼凝视着我说:“爸,现在已是四月中旬,外面的那些树全都绿成了一片。我想星期天和你到东山上去玩,去的时候就把我那个女同学也一起带上。”
我明知故问地对张丽梅说:“我们俩去就行了呗!带她干什么?”
张丽梅眨巴着聪慧明亮的大眼睛,笑着把我捣了一拳后,就用手抚摩着我的大腿说:“东山上不是新盖了好几个亭子吗?亭子周围的树和野花野草也长得比较多。到时候我们三个人登高望远,浏览咱们Y县的美丽山川,感触人生的无限乐趣。等玩得高兴也感到饿了,12点左右再吃那些带去的食品以后,你不就可以找机会把我那个女同学肏了嘛!”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张丽梅说:“到时候做那个事需要两相情愿,你那个女同学假如不愿意,我总不能随便就把她按住肏吧?”
张丽梅胸有成竹地咧嘴笑了一下,然后就如数家珍地对我说:“不要紧,那里那时候基本没有人,再加上树高草密,四周的遮挡物也特别多。我那个女同学性格又比较内向,胆子也特别小。你先把她胡摸乱揣一阵后,如果她不怎么反抗的话,你难道就不会趁热打铁把那事完全办了?”
我还有些不解地问张丽梅:“那你到时候又在哪里?”
张丽梅先把我的龟用手揣了一下,然后就笑嘻嘻地对我说:“就在你跟前配合你呀!怎么,你是不是觉得这里不方便?其实哪个少女不怀春呀?我就不相信你没有那个贼胆!”
张丽梅的话不由得激起了自己的一股冲天豪情,当即红着脸拍了一下胸脯,慷慨激昂地对她说:“闺女啊!你老爸什么时候怕过那事?只要我不把她的那个处女膜给弄破,大不了我们俩个再咬紧牙关不承认,她还能把我的毛扯上一根拿到法庭上去告我强奸不成?”
张丽梅无比敬仰地向我伸了一下她的大拇指,特亲昵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非常信服地对我说:“老爸人是什么人,喇叭是什么铜我还不知道吗?这么多年难道肏的小姑娘还少?现在哪个到法庭上去告你强奸了啊?还不是有时候屄痒了就往你的龟上一个劲地碰吗!
老爸,反正事情亦早不亦迟,我们早些做准备如何?”
我刚要点头赞同张丽梅的话时,突然有个疑点在我脑子里打了个闪,我就禁不住地问她:“死丫头!你既然好心让我享受,可那个女同学到底长得什么样?我却一点也不清楚,你总不能随便就叫个女同学让我肏吧?”
张丽梅有些不满地把我瞪了一眼,接着就撇着嘴对我说:“哟……!你看老爸把我说得有多差劲,你的小心肝什么时候眼睛里没有水啊?我难道随便就拿个南瓜哄你?那不是显得我太没水平吗?”
我也斜着眼睛把张丽梅使劲挖了一下后,就赞扬她说:“你能,你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能的是一点一横长,搭了梯子上了房,媳妇儿岔开个腿,公公亲了个嘴。”
张丽梅本来就很灵巧聪颖,文化基础也不错,再加上这几年受到我的不断熏陶,各个方面都提高得很快。所以她听了我的话只略微思索了一下,就非常亲昵地把我剜了一眼后,跟着就“哧!哧!哧”地笑着问我:“老爸,跟着你真能学好多东西,你刚才那流氓话是什么意思呀?”
我把大拇指向张丽梅竖了一下后,嘴里面就嘣出了一个字:“高!”
张丽梅青春焕发的脸上立刻挂上了艳丽的桃花,美不滋滋地扑到我身上,双手抱着我的头,“啵”地在我嘴上亲了一下,清澈明亮的眼睛就盯着我的脸说:“老爸,你这个调皮话说得可真形象。既说出了高字的繁写体,又说出了你话里面的那个深刻含义,确实是高。”
张丽梅说到这里,妩媚地向我笑了一下,随手在我的裆里揣了一把,跟着就卖了个关子对我说:“我那个女同学到底叫什么名字,长得又是如何模样?到星期天了你就会完全明白,反正会让你的龟满意成了那个字。”
我贼兮兮地笑了一下后,就眯着眼对张丽梅说:“我高个龟啊!现在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到时候我这个样能顶用吗?”
张丽梅笑了一下,接着就用食中两指做了个V字向我说:“老爸,我通过这么多年的亲身体验,知道希望就一定在那个字的上面。我绝对相信你的那个能耐和应变能力,要不然我怎么是你想弄那个事情的好帮手?而且也是和你配合得相当默契的小心肝呢!”
张丽梅的话当下在我心中激起了一阵阵欲的涟漪,我也笑吟吟地向她点了一下头后,一个我一直喜爱,却又违犯道德规范的罪恶行动,就在我们父女俩的密谋策划下,轻而易举地就这样随便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