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欣恬嘻嘻笑起来:「寒弟弟你也无法抗拒她的容貌吧,听说她的美貌可以杀死天下男人的哦,你小心别栽了。」
独孤寒有些不好意思,他摸摸脑袋,「呵呵,小恬,你别这么说嘛,我也是个正常男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程欣恬再一次扑进独孤寒怀中,「只要你别忘了奴家就行,什么时候再玩那个啊?」
独孤寒眼睛顿时闪出兴奋的眼,看来他也是个极端喜欢绑人的变态,不过变态遇变态,反而会乳水交融,令两人变得无比亲密起来。
「小恬,再等等,让我救人再说。」独孤寒忍住冲动,扶住苏柔的肩,由於苏柔的魅力太强了,独孤寒不敢睁开眼睛,他把手贴在苏柔那冰凉柔嫩的肌肤上,感觉到气息的微弱,「情况真的不好,看来要施展铁雪功才行了……」
什么,没听错?独孤寒竟然会天下最厉害的魔功铁雪功,他还是正道吗?这回连程欣恬也感到无比诧异!铁雪功是数百年前一位魔教中人所创,如果只听名字你会不知道这工夫是干什么的!就像纳闷天书一样。但有个传说,铁雪功之所以是魔功,就因为它会令全天下心如铁般硬,性如雪般冷的女人轻而易举地丞服!这门工夫只有男人能练,而且只对女人有效。这种武功当然是男人至爱!更是色魔们苦苦追寻之物。但铁雪秘籍和纳闷天书不是已经都落入雕削之手了吗?
迷和疑,令程欣恬一时不知身处何处!数百年前的两大功,雕削的「纳闷功」和此刻独孤寒正欲使出的「铁雪功」,一日之内让她同时见到,实在有些诚惶诚恐。
「铁雪功……哎,我不想用的,苏姑娘,原谅我吧!」独孤寒感到苏柔气息渐渐平弱,遂逼得他运起魔功,将这种内劲注入到苏柔体内。
宛如处在梦境,苏柔的意识渐渐强烈,感觉到一股说不清让她燥热的内劲正缓慢灌入自己体内,身子各处的伤也迹般地慢慢痊愈,只是内劲中有股异样,令她面色渐渐绯红起来!她的思想由浮在悬崖边上突然跳转到床上!这个恐怖的思想令苏柔大惊,一向冰心寡欲、勤修魅功的她,几乎已将心练得如止水,对外加情欲向来波澜不惊。
唯一的一次牵动,就是刚才独孤寒剑一般的双目令她内心深处产生一丝涟漪,但也只是一丝,然后便风平浪静!然而,此刻,她觉得越来越不妙,那内劲治疗她的同时,似乎也在侵蚀她的思想,改变她的意志,她那如钢铁般的防御竟然摇摇欲倒。
她呼吸急促起来,她觉得不应该再接纳这种侵蚀人思想的内劲,她拒绝接纳,这思想竟然传到了独孤寒的脑内,他知道她已经没事,便把魔功收起。
“姑娘好些了吗?”独孤寒关切地问道。
苏柔体内魔功澎湃,觉得自己伤势已然痊愈,一时诧异起来。
被天下最强的纳闷功一击不死,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有练有纳闷天书的人亲自施救,二便是需有与纳闷天书齐名的铁雪秘笈……
想到这里,她面上闪过一丝红晕。似她这般非凡人物,当然知道修炼铁雪秘笈的效用。不过她向来不信邪,贵为“玉色帮”帮主,又是武林公认第一美女,她有资格骄傲。的确,从出生至今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令她侧眼认真看过一次!
她垂下头幽幽说道:“少侠救命之恩,我不会忘记的!另外……可否将你的手拿开?”
独孤寒虽一时情迷,但终是君子。听闻发觉,原来自己一直抱住苏柔的身体,左右手更近乎无赖地贴在苏柔高高耸起的玉女山峰之上。
这回轮到独孤寒面红过耳,他急忙把两只好色之手垂下,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苏柔闻言,扑哧一笑:“我又不怪你,就当是我还你救命之恩的债吧。”
独孤寒两手互搓,结结巴巴地问道:“姑娘是否是玉色帮苏帮主?”
苏柔正待回答,陡然看到独孤寒身后乖乖站着的程欣恬,面色一变,原来她竟然也懂得吃醋了!苏柔不由得惭愧起来,糟糕了,体内的气分明在改造我的性子,我怎么也便得庸俗起来?
想归想,她还是一样吃醋。她皱起眉头:“她是谁?”
程欣恬尚在想:今天晚上或许又可以再玩一次那个游戏,到时如何玩法好呢?苏柔问话,她也刚好想到了点子。她高兴地抱住独孤寒:“亲亲寒,我想到了耶,晚上你把我吊起来……唔……”
独孤寒眼见程欣恬在自己无限心仪的苏柔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急得连忙捂住她的嘴巴,连连做了好几个脸色。
苏柔听到“吊起来”,不禁诧异地看向独孤寒:“她刚才说叫你把她吊起来?”
独孤寒急忙解释:“别、别、别误会,她是说把她开的酒店牌匾吊起来挂上去。”
苏柔看着面前支支吾吾的英俊男人,心想:你当我真笨呀,想不到现在的男人都喜欢玩女人……
苏柔想起自己一个月的悲惨遭遇便不寒而栗,对奴役游戏更觉恐惧。她虽然对面前男人有些少见的好感,但想到可能要被他捆起来玩,这实在不是一个堂堂帮主所做的!
程欣恬在旁边看了苏柔的脸色,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女人比男人更了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