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大雪川上,寒风凛冽。更多小说 LTXSFB.cOm
北国的寒冬,可以让水化冰。恰正值大寒之际,行人稀疏倒也合理。
「呼」的一阵风刮过,雪沙瀰漫中,竟传来悦耳的马铃声。稀罕,真是稀罕,躲在屋中的店家,瑟缩在屋檐下嬉闹的孩童,不自禁钻出了脑袋。大家都想瞧瞧,什么人会骑马来到这荒僻的北国雪乡。
铃声由远而近,由近而至,一个披了雪裘长发披肩的大姑娘俏生生的站在了南往北的官道上。
「哈,稀客,稀客,姑娘打哪来?」许久没做生意的叙掌柜挤出笑容迎了上去,眼光从姑娘的俏脸上游移,刹那间,他呆住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啦,姑娘的嘴被胶布缠得严严实实,姑娘的眼睛水灵灵的,不过是因为盈满了泪,吱呜声中楚楚可怜。叙掌柜早年也在江湖混过,但像这种事也是头一回撞着,顿时乱了手脚。眼见周围的人群围了上来,他飞快的扶着姑娘走进了福来客栈,飞快地掩上了店门,对好的人撒着弥天大谎:「各位,我堂姪女来探亲,本店要关门叙旧,抱歉抱歉!」
吆喝声中,周围的围客见没热闹看,哗的一下都散了去,心里的好毕竟敌不过刺骨的酷寒。关上了店门,叙掌柜才有机会仔细打量着站在眼前的她。很显然,她非常想说话,但说不出;她看起来也很想伸手把胶布撕掉,但做不到。叙掌柜轻轻撩起盖住胸前的皮裘,果然,丰满的胸前上下,纵横交错着许多半指粗细的绳索,由於绳索捆得很紧,已深陷入肉,尽管有衣相革,但仍看出,这些绳子已最大的限制了她的自由,更给她带来无限的痛苦!
叙掌柜收手,心里仍带些许忐忑。在姑娘哀求的目光下,他把胶布取了下来,「这个把她绑起来的可真够绝的,我说她怎么连哼都哼不出来呢,敢情是这样……」
一大团棉布塞在嘴中,外面用胶布封死,到底那人为什么这么做,对一个这样的姑娘做这种事,真缺德。想归想,骂归骂,他连忙把棉布取出,正要动手解下皮裘帮她松绑的时候,蓦地一声冷笑传自屋檐之上,正庆幸自己逃出虎口的姑娘顿时瘫坐在地。
「你是什么人,敢私闯民宅!」叙掌柜虽吃惊於此人的出鬼没,但毕竟曾是一代大侠,心思谨慎,尽管许多的汗已经爬上他的额际!他平生第二次生出恐惧之感,说不出什么原因,自当年他与龙剑客对决后,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所以他才觉得更恐怖,更胆寒!借说话壮胆,借以提高自身的战意。
「哼,吼虎吕志,没想到十年前自一招败给龙剑客后失踪不见,原来,呵,躲到这里来纳福啊!」
屋檐上的声音冷飕飕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你怎么知道?!有胆出来!」吕志不禁又惊又怒,久埋多年的疤痕被人揭了老底,自己却对对方底细毫无头绪,怎不让他激动莫名!
「呵,呵,呵,别激动,我不会对外人说的,只要你不要踏这趟混水!至於在下如何知道,也没必要告诉你,跟我用激将法,更是笑儿科!明说吧,我在龙剑客手里可是能打个十来二十招,你想清楚了,跟我斗简直是找死!不要惹恼了我,把你这个老骨头一并埋了。」
声音里已经透出了杀气,很浓的杀气。「小子,不管你是谁,我且问你!这姑娘犯你什么了,要捉她回去?」吕志有点心虚,慑於这股杀气,慑於他所说的话!当年的情形不禁萦绕到脑中。
十年前,武林大会第三十界如期举行,中原十大高手已经确定。「吼虎吕志」排在第十位,虽然如此,他亦相当满足,能栖身武林十大高手之列,一直以来是支撑他的唯一支柱!是光荣无上的一件事!
然而,正在武林大会宣告结束的刹那,一个自以为潇洒的混蛋破坏了他的梦,他的美梦!他,便是龙剑客秋若水。擂台上一招败於秋如水,被挤出十强,愤恨之下,他隐姓埋名,退出江湖。那一战,吕志自知那一招已经出尽全力,结果仍败在他的手下,那种羞愤令他无颜再面对整个江湖,令他到现在都抬不了头。
他的心中对龙剑客充满了怨愤以及无奈,一代大侠被一个江湖混混给埋葬了!但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龙剑客不愧为当今第一高手!
唉,十年过去了,突然被人说出他的真实身份,而对方又是能与龙剑客过了十多招的高手!这个人一定是武林帖中的其中一人!因为当时在场的都是能荣登武林贴的高手。而且很可能是武林十大高手中的某人!
「哼,吕志啊吕志,你白混了十几年的江湖,难道连私人隐私不可告人的道理都不懂?她是我好不容易抓回来的,如果让她跑了,哼哼,就算龙剑客护着你,你的下场仍是一样,死!赶快给我滚!」
一股大得惊人的寒风自屋檐一角涌出,把运起十成功力的吼虎吕志推后五步。
「噫,你的功力不弱啊,看你能接我几招!」
刚站定脚步的吕志,顿觉像被一块千斤大石猛得撞了一下,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心知功力太过悬殊,再不走连自己都保不住!一念及此,急忙穿墙而去。
屋中只剩坐於地上的姑娘在低低啜泣。
「哼,你以为能跑出我的手心吗?」一个浑身黑衣只露两颗大眼睛的人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姑娘抬头,黑衣人一接触她的眼睛,顿时猛点自己的清凉穴,闭眼运功片刻,才睁开一双电目狠狠地瞟了一眼。
「哼,好厉害的情天欲眼!差点被你得逞。关於你的一切我不想知道,没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奉人之命,把你活着送到他的面前就行了。」
姑娘幽幽地叹了口气,垂下了头,再也不发一语。
「受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不要怨我!」黑衣人一面说着,一面从腰间挂的一个布包中掏出几卷细如米粉曾银灰色闪闪发光的绳索和一个怪的制品。
姑娘看着他拿出的银绳,面露哀求:「请别用它,我保证不再逃跑。」黑衣人非常冷酷地拒绝后,把她的裙摆拨开,手伸向她的三角秘处!
「啊,你想干什么?不要,救命啊,救命……」姑娘惊慌失措,忘了根本没可能有人听见地呼喊起来,可惜凛冽的寒风把她的声音化作一体,变成了风的乐章。
「你还真是讨厌!我也是个女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叫得那么大声干什么?好,我就先封你这张乌鸦嘴!」敢情黑衣人也是个姑娘,难怪她不惧怕自己的绝招情天欲眼,随着一大团乾净的棉布塞入口中,双手被反绑的姑娘终於知道为什么会栽在她的手里了,一切只怪自己太相信人,太相信朋友了!没错,就是他,出卖了我。没有人知道我的弱点,只有他知道,笔先生!
黑衣姑娘用纱布缠绕结实后,取出胶布将她的嘴严密的封死。
「呵,这样看你还怎么说话。」说着,不管她的强烈挣扎,将底裤脱了下来,「哇,哼,难怪那么多人叫你迷死人,哼,哼。」一面说着,一面将两个很像男人肉棍的东西塞入她的两个黑洞,只留出尾部的两个环。
好痛苦,这,这是什么意思?倒在地上的姑娘又羞又恨地看着她。
黑衣姑娘笑笑:「呵呵,没办法,为了怕你逃跑,这招让你跑不了!蝴蝶呀蝴蝶,看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心!」
一段纤细的银绳围在腰间打了个死结,另一段银绳从无底洞穿过铁鐶绑系在腰间的银绳上。
「好了,压着你那里,不给你解开,你就不可能有力气跑,呵,看来女人彼此了解女人嘛!好,现在到脚。」
蝴蝶其实一直再等这个机会,运气蓄足全力,趁她蹲下的一刹那猛地踢向黑衣人的太阳穴,黑衣人不及隄防,被踢个正着,「啊」的一下,顿时昏迷过去。
现在该怎么办,双手被天蚕索紧紧地缚着,没有飞阳功的炼化,什么兵利器都割不断,而该死的是,飞阳功普天下就只有笔先生是唯一传人……唉,先不管怎么样,躲起来再说吧。颤抖着,她用膝盖直起了身子,正想用力站起来,下面突然一阵剧痛,啊,不由自主地坐了下来。蝴蝶骇然了:「原来这样子会那么痛啊,真该死。」
「呵呵,没想到名满天下的蝴蝶会栽在我牡丹妖姬的手里……」一串响铃般清脆的女音自远传来,「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於能一雪耻辱了!」话音未落,一个天仙般美丽的少女突然出现,笑嘻嘻地看着羞愧难当的蝴蝶。
「有趣,这黑衣人倒帮我大忙了,不过也真厉害,要说,我和你的武功都不错嘛,在武林中没几个对手,她能抓住你,还真不可小觑,我倒要瞧瞧她是何方圣!」
玉仙对全身紧缚的蝴蝶没多做检查,因为她知道,蝴蝶不可能挣脱天蚕索的,所以,她首先注意的是昏迷不醒的黑衣人,谨慎的解开遮着面部的黑纱,一张同样不逊色於她的漂亮脸蛋暴露在她的面前,不,应该说比她更漂亮,简直是天使下凡,她是谁,是谁,玉仙嫉妒得直冒火。
「啊,难道是她?」她猛然醒悟,「哦,圣女冰凡,呵呵,有趣。那么骄傲的人也能被人请出来做这种有损脸面的事,那背后的人,本事可够大的。我说,是吗?蝴蝶。」
看到黑衣人的脸,蝴蝶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只是想不到她为什么要抓她,听得玉仙发问,不自觉的点头同意。
圣女冰凡、蝴蝶仙子蝴蝶儿、牡丹妖姬玉仙和水观音印雅号称「武林四大绝顶美人」,没想到一个荒凉边僻的小村寨竟然云集了三大绝顶美人,此事若传出江湖,恐怕会掀起寻美大潮,多少武林公子、江湖大侠对四位美女魂牵梦萦,可遍走四方均不可得,那想得到会在这有三美同在,实是憾哉憾哉!
「噫,这不是寒冰线吗?这件可是伏流山庄的宝贝,怎么会跑到了她的手里?」玉仙捻着寒冰线,皱起了眉头,伏流山庄高手云集,庄主伏霸天武功高强,被武林贴评为「武林第二」,其工夫可不是我能搞定的,难道冰凡是他情人,若这样,我还真不敢动她,算了,还是留条后路。
玉仙把冰凡的身体翻转过来,用寒冰线仔细地绑住冰凡的双手,手腕绑住了,手肘绑住了,脚腕绑住了,小腿大腿都绑严实后,又用她的遮面黑纱束住她的嘴,找布蒙了她的眼睛,才满意的直起身子。
欢快地走到蝴蝶的面前,「呵呵,今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让我想想带你去哪里玩玩。啊,对了,就去我家喝杯蚀魂茶吧。呵,万岁!」正要扶她出去时,突然想到什么,一拍脑袋:「绑成这样,你可走不了呀……」
「你不会把我下面那个解开吗,落在你手里,我也跑不到哪去!」蝴蝶忿忿地想,嘴里虽被密封严实,但呜呜啊啊的微弱声音仍可发出。
玉仙听了,嘻嘻一笑,「原来你不想走路呀,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抱你回家好了。」
说着,去捡了地上剩余的寒冰线,把蝴蝶的双腿也紧紧的绑在一起,完后把蝴蝶的皮裘掀起,看到蝴蝶丰满的胸脯被天蚕索紧紧地缚着,非常诱人,看得玉仙莫名其妙又昇起一股怒火,嫉妒之火!翻转到背面,天蚕索纵横交错,上下缠绕,将蝴蝶的双手反缚得结结实实,绳子已勒入肉中,可见当时蝴蝶刚被缚之时激烈挣扎多么厉害,奈何只能越来越紧,越来越密,直至现在稍用点力就疼痛莫名。
「哇!冰凡还真是有点变态,你不觉得吗?怎么这样绑你的,可惜是天蚕索,我可帮不了你,就委屈点吧。」一面惊叹着一面掀了块床单把蝴蝶整个儿卷起来,抱在怀中,「小美人,我会好好陪你玩的,我们走!」
走字一出口,人也立即消失不见,好快的身法,好厉害的轻功!
福来客栈又恢复了冷寂,只余呼呼的北风敲打着门外的那块牌子,发出支嘎支嘎的笑声。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仍然那么安静。
被踢昏后捆得像个粽子的圣女冰凡慢慢张开了眼睛,呀,四处一片漆黑,这里是哪里?头好痛啊,糟了,是蝴蝶把我踢昏过去的,她跑了?想到这,她振臂欲起,不料竟然不听使唤。什么,谁绑了我?快松开,不料只能发出哦哦的声音,舌头被布压抑着,连说话都不行。一刹那,冰凡算是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蝴蝶有同党,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等等,好像没什么人呀,原来她们逃走了吗?
「趁她们不在,赶快运功挣脱绳索。」一念及此,便付诸行动。运功、振臂,一阵剧痛后,绳索更收紧了,这是什么绳,拼命挣扎的她扭动着身躯,活像条鳗鱼。
良久,她放弃了挣扎,不是不想,而是她弄脱眼罩后,发现是自己的寒冰线,绝望的她躺在地面上,眼睛里冒出了一汪汪的泪水。01bz.cc她想哭,但已哭不出来了!
她怎能忘记自己的命运,怎能忘记自己的使命,「失败的话,你不用见你母亲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面目铁青的阴影,她痛苦的哼了一声,沉溺在回忆的波涛中。
三个月前的一天早上,南方某城,四处流浪的她回到了家,边走边想着:妈妈还好吗?还有白头发吗?像她这样的美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当然会很惹人注意,可惜那时她并没在意,人皆有爱美之心,引人注视只能令我开心,呵呵呵。
一个小面馆里,一直盯着她看的眼睛有上百双,不过大多是色眼迷迷的,只有一对虽然也带点惊艳,不过好像还有点期待,带点阴阴的那类。
「呵,冰凡果然是美人坯子,就是嫩了点儿。」
这双眼睛的主人──一个又白又高的瘦书生浅浅地吱了口茶,「呵呵,猎美计划,开始了!」
这男人究竟有什么阴谋先暂且不管,说说冰凡回家后的离遭遇吧。
家还是前几年那样一丝没变,不过也有点旧了,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意思要换间新屋呢,唉,父亲过世后,就只有我与母亲两人相依为命,母亲的身份至今对我还是个谜。
从小随母习武,自以为平平常常的花拳绣腿,没想到出了江湖居然罕逢敌手,更因继承了母亲的容貌及人品,而博得众多武林公子的青睐,送一雅号「圣女」,嘻嘻,好俊秀的名字,不知母亲知道我有那么多崇拜者会怎么说,一定会说:小冰凡,爱死你!呵呵。
甜滋滋地踏入门槛,蓦地听到懒洋洋地一句话:「乖,去把门掩上。」
啊,那是母亲的呼唤,还是未成熟的冰凡高兴下哪分得出有什么不妥,应声下插上了门,快步入了里屋。眼前的景像令她大吃一惊,怎么了,母亲双膝跪地,双手被反绑着,眼里流露着无光的采,「娘,你怎么啦!」冰凡艺高人胆大,冲上去,便要松绑。
「别管我,你……你快走!」看到自己三年未见的女儿,她恢复了部份志,用力咬着舌间,「不要松开我,我,我被人控制了思想,会对你不利。」
出於爱女心切的母亲强忍痛苦,移动肩膀,不让冰凡解开,眼中盈满了泪水,更多的却是与女重逢的惊喜。
冰凡哭了起来,「母亲,你怎么啦,谁害的你,我去帮你报仇,帮你拿解药。」
「孩子,别哭哦,我……哦……快离开,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快,快!」
突然一阵眩晕,她的思想渐渐又被控制了。
「母亲,你怎么啦,别吓我呀,我该怎么办?」冰凡拼命的摇着母亲的双肩,哭得梨花落雨,楚楚动人,如果有个男人看到的话,说不得骨头都要酥到烂。
「帮我解开。」好冷的声音,冰凡猛地打了个冷丁,直觉得有些异样,但从小听惯母亲的话,又不懂该如何反抗的她乖乖地解开绳索。
「把身子转过去。」还是好冷的声音。
「娘,你到底怎么了?」冰凡不明所以。
「你不听娘的话。」更冷的声音。
「我,听啊。」瞧娘亲有点生气,冰凡急忙搽乾眼泪转身站立。
「把手放到背后。」已经冷到没生气了!
「娘,究竟要干什么?」顿觉蹊跷的冰凡脚间一动,正要转身,不料,一根绳子突然从脚下弹现,冰凡不及提防,被拌了一个趔趄,突然间,一件她一生都不愿再次尝试的事发生了。
两个人还是三个人,武功均不弱於她的男人突然出现,将她摁倒地上,惊怒之下正开口质讯,一块白毛巾塞入了口腔,同时几个男人用非常熟练的手法将她反绑起来,整个过程就在半盏茶的工夫之间,等到她醒觉想要挣扎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半指粗细的熟牛筋将她紧紧缚住,手脚都动弹不了,嘴上被贴上了胶布。冰凡非常气愤,还没动手就栽了,也太冤枉了,她拼命挣扎,拼命反抗。几个男人要用很大的力气才控制得了她。
「好辣的妞,好美的妞,磔磔!」
一个长了鹰钩鼻的中年汉子抓住她的腿,「老三,小的比老的好多了啊,你居然想骗我,你想独享偷腥啊?」
老三是个长双细细窄窄眼睛的壮年大汉。「呵呵,二哥啊,你是老鸟,我是雏鸟,当然你玩老姜,我玩嫩姜啦,天经地道的事!」
老二:「你,说什么,你说她女儿长得像无盐嫫母般,现在看哼就连凤凰堡那两只雏都不及她万二,绝顶美人我可不会让你!」
老三:「反正我要定了!」
老二:「你敢跟我抢?」
老三:「为什么不敢?」
老三、老二敢情并不和睦,为了一个美女居然吵得脖粗脸红,只差没打起来!
「喂,我说够了!没有一点漠北三狼的样子,简直是胡闹!」一直目不转睛色咪咪地抚摩观摩的沉默第三者忍不住发声了:「你们只知道她美,知不知道她的来历?」
好的老三率先被吸引过来,「老大,她是?」
「名动江湖的圣女冰凡!」老大淡淡地说。
「什么,武林四大美女中的冰凡!」老三、老二惊讶得往冰凡脸上看去,好像长花似的。
「怪!首领叫我们抓她的时候可没这么说啊,只是安排我们这样设伏抓她……」老二深思熟虑,有点不解。
「没错,要不是我看她长得这样美,我也想不到首领要我们擒获的居然会是她,这,首领到底怎么想的呢?这不是害我们吗?」老大眉头深锁。
「什么害不害的?是帮我们吧?嘻嘻!」老三是个大老粗已经铁定无疑。
「不错,大哥说得是,老三,别笑,这里面有问题,这个女人凭咱兄弟可惹不得!首领这么安排,莫非……」一念及此,「借刀杀人」突然出现在脑海浬,老二吓得汗如雨下,面色发青。虽说美色当前,但性命至上,这可是江湖上的不二铁则!
老大当然意识到这一点,面色凝重起来:「这妞的相好个个武功高强,据说飞眼金梭孙俊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飞眼,飞眼金梭孙,孙俊?」听到这里,老三的脸色变得好苍白。「这可不是开玩笑,飞眼会与我们为敌?」
「哈哈哈哈……求遇不如巧遇,活该我锅面阎罗捡了个便宜!」在狂笑声中,一个长发凌乱,衣衫肮脏邋遢,满脸油渍的黑面大汉从门外走入。
他眼睛瞟到冰凡优美动人的躯体上,嘴角带出一片淫笑。
「锅面阎罗」查猪,听到这名字,漠北三狼同时打了个寒战!武林十大高手榜排在第八位的查猪与第四位的风火龙精卡波力拼一千招才以一招惜败!其武功之高,绝非其第八之身价,就连龙剑客也曾说过,查猪与卡波武功其实在伯仲之间,但查猪尚有杀手?未使出,如果用出来的话,卡波必败无疑!此话出自第一位龙剑客的口中,漠北三狼岂不胆寒,心里巴望着,首领赶快来应付这峰突起的局势!
大狼非常冷静,尽量拖延时间,「阁下就是查猪前辈?久仰久仰。」
查猪走到仍在挣扎的冰凡面前,「呵呵,今天看你还跑不跑了。」
原来查猪曾见过冰凡,亦曾起歹意,无奈圣女冰凡的武功既高得离谱,轻功亦登峰造极,力拼百招后,冰凡见其武功比己要强几筹,遂亦绝顶轻功踩气腾云逃之夭夭,气得查猪一个礼拜吃不下饭。如今眼见佳人在握,心中大快,欲念腾起,就要对冰凡动手,哪里顾得上理这三只狼。偷眼一看,「怎么,你们不走真想老爹超度你们吗?」手略做势,漠北三狼吓得逃出门外。
「滋,滋,小可爱,我的小宝贝,我可终於得到你了,上次给你逃掉,我在这足足等了你半年,啊,啊,皇天不付有情人,你我终於在一起了。」一面淫笑一面抚摩,冰凡眼里充满了怒火,羞辱令她成为火山,如果此时解开她的话,恐怕就连查猪都惧怕三分。
查猪又不是笨蛋,一个大淫贼,通常都会很小心,更何况高明至斯的他。「哟!三只臭狼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捆得这么紧啊,痛吗?」借着抚摸捆绑冰凡的绳索,大肆揩油。冰凡内心痛哭一声,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汨汨流出,任由残酷命运捉弄,因为她再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可以有线光明,到处是黑暗,「难道这就是美人的结局?难道这就是自己经历喜欢过的花花世界?」迷茫的她昏了过去。
「冰凡,冰凡,……」
不知道过了多久,冰凡隐隐约约听到似乎有人呼叫她的名字,好亲切的呼唤,好熟悉的呼唤,她慢慢睁开了眼睛,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她眼前,啊,是妈妈,她正无比慈爱的看着我,嘴角有一丝微笑。
冰凡大叫一声「妈──」待要扑出,不料身子刚起,便不得不坐下,双手仍捆着,没有自由啊。怪地打量了周围,好像是个秘洞。
「孩子,委屈了,刚才我趁查猪和焦死搏斗时不注意,用嘴把你扯到这里的,等会儿我会运功把全身功力输入你的体内,这样你便可松开。」
「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冰凡寻根问底。
「一言难尽,一切都只因为你,谁叫你是天下最出名的美女呢?」甜甜的瞧着自己可爱的女儿,说道:「你比妈当年漂亮多了,难怪有那么多人要打你主意……」
「妈,别说了,你快运功震断绑绳,我被绑得好痛。手都麻了。」
「好,快把嘴张开。」吸了一口气后对冰凡说。「什么?这?」不待疑问发出,母亲的真气突然从嘴上传来,好强劲的功力,无法发问的她只能被动地吸纳,盏茶过后,功力暴涨的她,用力一挣将牛筋全数挣断。
而母亲却虚弱地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冰凡急忙用劲要拉断母亲身上的铁链,无奈铁链坚韧,任她使尽吃奶力气仍不损分毫。
「孩子,别浪费功力了,这是北海玄铁打制的,非宝物不可切断,你听娘说完,然后你马上有多远走多远,别管我了!」
「不,我要和娘一起走!」冰凡痛哭失声。
「不行的,焦死和查猪哪一个都不是你的对手,何况还有一个更厉害的人在背后策划一个阴谋,试图称霸武林的天大阴谋!你要赶快逃出去,寻找一个跟你一样十七岁的少年,他叫恐龙,他会帮你的!」母亲不停地催促着女儿快走,但至情至性的冰凡哪里肯依,就这样失去了一个逃跑的良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