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反应过来,急欲挣脱,她还在惶恐羞涩着和这个男人发生这样的事是不应该的,此刻她先前被他撩拨起来的欲望已经在消退,她使劲地打着信二嘎子,急乱地喊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崔花花那小粉拳打在壮实的信二嘎子身上跟挠痒痒一样,他单用一只粗胳膊就把崔花花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他喘着粗气叫道:“花花,在坟地里我已经操到你了,刚才我们也差点就快乐了,你还拿捏啥?”
崔花花似乎突然想起了一切,也想起了自己怀的杨磊落的孩子,更想着自己心里那个悬而未决的计划,她自暴自弃般停止了挣扎,趁着她发愣,信二嘎子迅速把崔花花的敞着怀的衬衫剥下,那速度快极力。
似乎是一瞬间过后,崔花花就又上半身赤裸在他汗津津的怀里,她慌乱地看着他,而信二嘎子则死死地盯着崔花花的那对大奶子! 那是刚被她的婴儿吃过的,上面还有奶珠子的白嫩的诱人的风景。
突然,信二嘎子「嗷」的一声,血盆大口咬住了崔花花的一只奶子,毛喳喳的胡茬刺激着她细嫩的皮肤,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崔花花另一边奶子,用力地揉搓着,一边享受他还不忘一边评价,奶子都堵不住那张大嘴:“花花……你的奶子真好啊……粉嫩嫩的……里面还有奶水可吃,……生过孩子就是好……”然后他就又叼住,使劲地吸吮着,虽然刚才被孩子吃过了,可里面还有很多奶水,信二嘎子又吃了个半饱。
无限的酥痒让崔花花停止了挣扎,一种本能地反应,让她把信二嘎子的板寸头按在自己的胸前,万般享受地大大地叹着气,却什么都没说,但她摇头晃脑的表情说明一切。
崔花花坐在信二嘎子的怀里,乳房在他的大嘴和大手里被玩来玩去,挤压揉搓,就像一棵嫩苗倚靠着一颗参天的大树,或者一株小草倚靠着一座巨石,因为崔花花的纤细嫩白,大牛的粗野强悍。
“不要!” 崔花花突然从信二嘎子腿上跳下来,捂住了内裤。那是一个知道羞耻的女人的本能动作。
信二嘎子看到崔花花的反应,也不急,看着她说:“花花,我今晚来干啥你也知道,我知道你还有些害羞……说实话,你已经没有男人操你了,你一定很寂寞。花花,你已经是过来的女人了,你还不知道炕上的乐子吗?你做过真正的女人吗?我能让你不但做娃的娘,还能先作真正的女人哩。”
崔花花不说话了。虽然她是很清纯的女人,但也不至于不知道女人也能高潮,她明白男女之事能够很快乐,虽然她以前和自己的男人很少体会过——她在和杨北生做爱的过程中,淫水都流得很少,激情,高潮,更别提了。但崔花花在杨磊落的身上,每次都淋漓尽致地享受到了做女人的那种快乐,那是值得回味的!她在无数个独守空房的寂寞的夜里,想着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身下都会不自觉地湿了一大片。
信二嘎子看崔花花又犹豫了,慢慢伸过手,拉过她的手,再慢慢地放到自己裤裆里鼓鼓囊囊那一大坨上,那一大坨东西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