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死了,爽死了!”
女子更加紧紧地吸吮着他的那个东西,身体的贪婪此刻达到了一个极致。
“我的东西快被你的水沟融化了!”
马文彰已经完全失去了情态,退化成原始的野性里去。
平时看似肮脏的话语,此时成了最强烈的言语刺激,把他们一步一步推向欢情的顶峰!这就是欲望。
原谅这些寻求疯狂与刺激的男人和女人吧,那一瞬间,让人们一起忘掉道德及其他,让人们摆脱所有的枷锁和束缚,信马由缰地奔驰在汹涌澎湃的男欢女爱的荒原里,自由自在地游弋和飞翔!无论是何种境地,哪个时代,这种原始的激情都不会退化,一代又一代地遗传繁衍下去。如果说从古到今,唯一不变的那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事,亘古都没有任何改变。
两个人疯狂地缠绕在了一起,马文彰疯狂地揉捏着女子的咪咪,吸吮着她的乳头,紧紧的含在嘴里!
“用力点,再用力点!”
女子叫喊着。
马文彰几乎要撕碎她的咪咪。硬物在她的洞穴里火辣辣的几乎要熔化,他更加卖力气来几番深耕。
“我不行了,救命啊!”
女子已经语无伦次,她用尽力量把臀部顶向他的下身,马文彰的龟头顶着她洞壁上方的敏感点不断撞击,每一次撞击都能让她尖叫! “快!再快点!用力!”
她尖叫着,扭动着……
马文彰明显感到里面的嫩肉在慢慢收缩、收缩,突然一阵强烈的抽搐,他身下的女子胴体不断颤栗着,他的弟弟在洞穴内紧紧地被吸吮着、挤压着,她的呻吟变成了一阵阵的尖叫。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拼命抽送了二、三十下,然后狠狠顶上她的洞穴深处,随着一种强烈的快感从下体冲向脑门,他一泻如注——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洞穴深处喷涌而出,一股潮水从洞口的缝隙间喷射到他的体毛上……
这一夜星月皎洁,马文彰起码那样的感觉,主要是这一夜云雨纷飞,猩红点点,造得是满屋声势,几乎是大半夜未眠。为了那夜的桃花云雨夜,风流才子马文彰还做了一首风情四溢的诗词:本该身经百战,却属那未能开怀施展的老枪,原本无颠簸意?却是一个恣意奉承客人的新窟;一个是尽他炕头不尽之意,一个是了她心头不了之情。
虽然那样马文彰实实在在地从天而降了桃花运,一夜激情尽洒,云雨满炕流淌,让他感念终生,可是事后马文彰却向别人描述了另外的版本:他说,事情却在第二日的早晨,杨文彰一觉醒来,发现独自一人躺在炕上,趁手一摸,一片空荡,哪有什么那个叫白春英的女子?他用手一摸,裤裆里头一滩湿糊的液体。此时他方才想了起来,人们传说的学校那老墙根子底下,常有狐精出没的说法。据说,学校东墙外头本是一片坟滩,没有一家庄户居住。那个女子说她舅家在此居住,岂不是无中生有?马文彰自己当时稀里糊涂信以为真,岂不是一件荒诞的怪事?马文彰想到这些,猛然间就后怕,一家伙心虚了多日。但马文彰却没忌讳当人说那也的人鬼风流债,还细致入微地描述了当时的快活,自己闯了三次才破了那女鬼的处女身,显然那是没开垦就死去的女子。
但这件的风流事却一直在学校里流传开来。朴素迷离,亦幻亦真中,似乎人们却不相信马文彰的鬼魂只说。因为后来有人捕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马文彰夜里的风流事还不止这一桩。夹皮沟屯的崔德就撞见了一次,马文彰身下确实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之后人们还发现一个端倪:在夹皮沟学校不远的窝堡屯里,确实有一个姓白的女子,简直和马文彰描述的模样和家境相似,但这个女子并不是所谓的鬼,而是活生生的人,还没出嫁,也确实在她舅舅家寄人篱下。
由此人们推断,马文彰那夜的桃花事不是杜撰,但他说是和女鬼风流一夜,应该是杜撰,那是他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但马文彰不会想到,他自己渲染的和女鬼的一夜风情,却给他自己招惹来一场不小的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