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彰更觉稀,急忙问:“会有这事?你认识我,我咋就不认识你呢?在哪里见过?”
那女子一阵窃笑,说道:“你是方圆几十里人人知名的大秀才,我咋能不认得你?你头些年写的诗,我至今还记得呢!你写的诗大家都说好,我也觉得有滋有味的,你就是大才子,我敬佩着呢”一句话,说得马文彰心里舔蜜,得意忘形有点不知所以了,只咧着个大嘴,朝那女子憨笑。
那女子又说:“记得你一首诗,是这样写的:‘今年亩产十八石,明年咱打千千万;后年赶超美国佬,中国农民称好汉。’”女子背诵诗的声音是那般的甜润,似乎还沉浸在陶醉中。
马文彰听着,虽然无限得意,却哈哈哈大笑,摇头晃脑地说:“惭愧惭愧,几句胡诌的诗,没想你还记这么牢靠。让你见笑了!”
马文彰做梦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红颜知己,真是心醉的幸运。
那女子很正色地说道:“你倒说的轻巧,这诗就是写得好嘛!你不在心,还不许人家在心?”
说着,又拿媚眼眍了那马文彰一下。身体还故意往她这边挪了挪,那种醉人的气息就更让他恍如梦中。
马文彰心里咯噔一跳,感觉有些冲动,立刻稳不住架势了,但他还是想遮掩自己的非分只想,口是心非地说:“这么晚了,你也暖和好了,你还是快回去,别叫你舅着急。这大黑天的……”
那女子显得很伤心地说:“我舅舅?他急个屁,他才不管他外甥女的死活哩!我几天不回去他也不会着急的,他只是在逼我嫁给那个瘸子!”
无奈,又说了些有关天阴有关下雨的淡事。此已是午更时分。
马文彰正要催那女子离去。却见那女子泪水夺眶而出,用袖子遮住半个脸说:“马老师,你要是不嫌弃我,今个夜里……我是决心将我这女儿身子给了你了。”
杨文彰一时慌乱得是魂飞魄散,连连摇头说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你快回才是正事。”
那女子见不为马老师所稀罕,一时哭得愈发撕心揪肺了,边哭边说:“难道你竟要我求你了不成?和你有过一场,就是嫁给了那个跛子,心下也不说后悔了,我是爱慕你马老师的才学,才心甘情愿的。”
马文彰长叹一声,顿时血液沸腾,身下的物就挺起来。心里想道,老天竟是有眼,知道我多年来内心的苦处!我那拿不到台面去的贱人,空怀一副女人肚肠,面貌的确是不能令人稀罕。今夜遇到这这样可意人儿,不说是我造化里的福分,也是那老天有心补报于我。想到这里,一手上去,先将那小可怜儿抱在怀里。马文彰猴急地就把女子抱到火炕的炕沿上去了,就要动手。可女子却羞赧地推了他一把,说:“你急啥子嘛,人家还是第一次呢,你不要粗鲁啊,再者说,今晚我不走了,人家就是你的了,你要慢慢嘛!”
马文彰想着也是这个理,人家还是闺女呢,自己是个文人,不能有失尊严,而且也真是大长的夜,这个地方连鬼都不会来光顾,自己一定要慢慢品味这上天赐给自己的尤物。想着他就把她扶到炕沿上。
两人坐在炕沿边上,女子又说起马文彰显的写诗的才学来,一阵肉麻麻的仰慕,马文彰更是意醉迷。渐渐地,他们越靠越近,一种异性间的强烈吸引,使两人不由自主地紧紧拥抱在一起,并且热情地接吻。马文彰还是第一次和没出嫁的大姑娘接吻,心里像梦里一般美着。他感觉女子那温暖的双唇紧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就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唇探进去;或许女子也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心里不由得「砰砰」直跳,心慌意乱中任由马文彰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扰弄,两人狂热地在炕沿上亲吻,好像干菜烈火一般自然。
马文彰是个心性浪漫又体质健壮的人,加之自己婆娘的不招人稀罕,刚接触这样的美妙女子,就来了欲火,身下的物挺得硬硬棒棒,他把双手摸向女子的前胸,女子感觉到了,心里一惊忙挣扎着推开,心跳得紧。忽然,马文彰想起寝室的门还没插上,于是赶紧站起来,打开门伸头往外看看没人,又回身把门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