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萌已经豁出去了,觉得要更正先前自己对杨磊落的侮辱。
“操,你先前不是已经承认和杨磊落搞破鞋了吗,高粱地里,厕所里都搞过,怎么又说没有了?”
曲勇有些恼怒,厉声问。
“那是你逼着我说的,我和杨磊落根本没那回事!”
苏小萌很冷静地说。
曲勇眼角的肌肉抽动着,接着又问:“你是啥出身?”
“我是工人阶级出身!”
苏小萌回答。
“工人阶级?不对吧,你姥爷不是资本家吗?你咋会是工人阶级?这不是胡扯吗!”
“我姥爷是什么与我有关系吗?再者说了,那是解放前的事了,现在他不是啊!”
曲勇离开座位,转到苏小萌的身后,拍着她的屁股问“工人阶级?这屁股像不像?这倒是像资产阶级小老婆的屁股!”
旁边的红卫兵怒吼起来“好你个资产阶级婆啊,快老实交待!”
“我不是。 ”苏小萌回答。
“大屁股就是资产阶级婆!”
曲勇说着对红卫兵说,“你们去验验她的身体,到底是不是资本家婆!”
两个红卫兵好象性饥渴难耐的恶狼,主子一声喝,便立即扑上来,在她的乳房、屁股、大腿上乱摸起来,语无伦次地叫着“叫你不老实,快坦白!”
平时,干这种事的人要承担下贱、流氓的骂名。但事过境迁,同样是猥亵、调戏妇女,此时却成了革命行动。几个红卫兵此刻一定暗暗庆幸,还是“革命”好,但愿这样的“革命”常住人间。
转瞬间,审讯室的灯被罩上了兰色复写纸,室内一片暗兰色,给人以恐怖感。这是打手们蓄意制造的地狱气氛。 他们在别的地方已经学到各种斗争经验。
一个红卫兵问到,“大屁股资本婆,你的大屁股给谁看?是不是等蒋光头回来呀?哈哈,先露出来,让革命造反派看看吧”苏小萌本能地反抗着。当一个红卫兵拉她腰带时,她不顾一切自卫着,情急中将那红卫兵手腕咬出了血。
“哎呀,你他妈的是狗!”
曲勇似乎找到了最好的借口,正符合自己惩罚她的形式,他淫笑着说:“她是狗不怕,她顶多是个母狗,既然她象狗一样咬我们,我们就找一只狗来制一制她。”
说着他就把自己的大黄狗牵过来,又对苏小萌说,“你平时不是总讨厌我的狗吗,那今晚让它稀罕稀罕你!”说罢,他让几个红卫兵按住苏小萌的四肢,三下五除二将苏小萌的下面扒光,从桌子上找到一块中午吃剩下的玉米面窝头,让狗闻了闻。便把窝头塞进苏小萌的下体……
大黄狗张开大嘴向苏小萌的下体中的窝头咬去……幸亏那个窝头有一半在外面,狗只是把窝头拽出来,没伤到苏小萌的那个地方,但她吓得差点晕过去。
曲勇淫笑着说:“你不是母狗吗,那就让我这条公狗操操你,正好我的公狗憋得慌了!”
平时曲勇经常训练这条狗阴茎的勃起,这狗已经很灵性,他让这条雄性狗扒在赤身裸体的苏小萌身上。他用手把狼狗的生殖器剌激勃起,几个红卫兵按着苏小萌,曲勇手引导着那条红红的狗鞭,尖尖的头已经接近苏小萌的那个私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