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那次我去镇上你二姐家那三天,我让你看着信大美,你是给我怎么看的?”
“我一直按你说的看着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曲海山故意特别惊诧地问。
“你小妈她已经怀上那个杨万吉的孽种了,她说是那三天里她才和杨万吉有的那事儿,难道你一点没察觉什么?那你在这三天里是怎么看着她的?”
曲扒皮此刻只有无限的恼火。
“啊?她怀了杨万吉的孩子?这也太丢丑了!”
曲海山故作惊讶之余,心里很得意爹已经相信这个孩子是杨万吉的了,看来自己的计划是成功了。
“我就问你,那三天你是怎么看的?是你真的不知道,还是你知道不和我说?”
曲扒皮不错眼珠地盯住曲海山。虽然曲扒皮没有怀疑到曲海山有什么,但他疑惑这个小子是不是帮着信大美欺骗自己?
曲海山急忙解释说:“爹,如果我知道那事,怎么能不和你说呢,发生这样的丑事,我也不能容忍啊!”
然后他装着仔细回忆的样子,说,“那几天,她确实是找杨万吉去看病了,可我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啊!”
“难道我没和你说吗?我让你看着她,看的就是杨万吉,你会说没有想到?”
曲扒皮怒斥着他。
“那天赶集回来,小妈突然说他肚子疼,疼的受不了,就要去杨万吉那里看病,我又不能阻止人家看病,我就跟着她一起去了,但她死活不让我和她一起进去,我也没办法啊!那三天里,她都去看病了,我也都跟她去了,只是我没进屋子里而已,我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啊!”
曲海山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和真的一样。
曲扒皮心中的疑虑打消了,他觉得此刻再怪谁也无济于事了,就狠狠地骂了一句:“你个没用的东西!”
就气呼呼地出去了。
曲海山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从那天开始,在信大美的房门前就多了一个站岗的,除了夜里曲扒皮在房里以外的时间,这个家丁都是站在门外。信大美无论去哪里,这个家丁都跟着,而且不允许她出院。
虽然信大美有些绝望,感觉自己真正变成了囚徒。但曲海山似乎没有太大的忧虑,他在绞尽脑汁想办法怎样和小妈到一起,只要爹没怀疑到他,这事就好办。办法总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