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很严肃地低声说,“小妈,刚才去去找孙三猴子打听了,你得的那种病啊,不光你得了,村里其他女人也有得的,所以你就不要怀疑是我传给你的了!”
曲海山当然主要是为了给自己洗清。
信大美疑惑着眼,问:“还有其他人得了?谁啊?”
这种病却是已经成为她心里的可怕阴影,她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她听说还有其他女人也得了,虽然感到蹊跷,却也心里上平衡了一些。
“我听孙三猴子说,周寡妇也得上了,和你的症状一模一样的,也痒的受不了!”
曲海山很秘地说。
“孙三猴子咋知道周寡妇也得了?”
信大美满腹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的色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嗨,小妈,这个你还不明白啊?孙三猴子经常去找周寡妇鬼混,周寡妇有啥话都和他说!”
曲海山尽量说的合情合理,他也知道小后妈不是一个傻乎乎的女人。
信大美琢磨了一会儿,眼波一撩,看着他,问:“不会是周寡妇的病也是你给传上的吧,要不然就是你的病是周寡妇给传上的!你和周寡妇也做过那事,对吧?”
曲海山顿时一脸委屈,说:“小妈,你在说啥呢?我怎么能和周寡妇有那事呢,你想想啊,我想找个媳妇还费劲吗,说不定排队等着呢,我怎么会和一个三四十岁的烂女人做那事呢,你这不是在骂我吗?”
信大美蠕动着眼睛,仔细想了想也真不可能,就嘻嘻笑着说:“人家是在和你开玩笑呢,看把你吓的!不过啊,周寡妇是不是得了这病,我自己会去向她问的,你撒谎也没用!”
“我绝对不撒谎,她肯定得了!”
曲海山进一步巩固自己的说法。
信大美的小脸又忧郁起来,说:“这病啊,真的太折磨人了,还说不出口,都能把人刺痒死。赶明啊,我还真得找个郎中看看,我可遭不起这个罪!”
曲海山一阵惊觉,叫道:“找郎中?你不会是去找杨万吉吧?”
“啊,除了他还设有哪个郎中?咋了?”
提起杨万吉,信大美的色也极其不自然。
曲海山当然不能说出爹让他注意杨万吉和小妈的动向,就嘿嘿笑着说:“不咋地啊,我是说,你不用找郎中治,你不是说我的硬东西插你一阵子就不痒了吗?那你痒了就找我啊!”
信大美眼开始迷离,看着他,说:“那我现在就痒了,你快点给我弄啊!”
说着,就很野蛮地把手伸进他裤裆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