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扒皮回来了,曲海山和信大美就再也没机会到一起,就算是有些时候有机会做那事儿,两个人也没敢,毕竟是在曲扒皮眼皮子底下,就算是他有时候去查看田地了,谁也不知道他啥时候就突然回来了,而且院子里还有其他人。曲海山和信大美都知道,这件事被曲扒皮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但忍耐也很艰难的,两个人的火焰已经在身体里燃烧起来,想熄灭了那是做梦,两个人每次见面的时候,彼此的眼里都充满着渴望的火苗,但他们还是要极力掩饰,不让精明狡诈的曲扒皮看出什么来,他们心里都在一边等待时机,一边也在想着能实现好事的办法。
就在信大美在无限的煎熬中忍耐的时候,一种更火上浇油的征兆在她的身体里发生。她感觉自己的阴道深处开始痒痒的,而且一天比一天痒的厉害,痒的她焦躁不安,实在忍受不淄开始用手指伸进去插戳,但似乎手指只能稍微触碰到那个深处,根本不能完全缓解,这个时候她就更加渴望男人的那根东西戳进来,她就越发期待曲海山的那个大东西来给自己解痒。但这样的机会一直没找到。
开始她还忍着,以为是妇女某个时期的反应,过两天会好的。但又几天过去了,不但没有减轻反倒更加痒的厉害,用手指抠了一阵子还是无济于事,她实在是难以忍受了,想找曲海山的渴望像火焰一般熊熊燃烧着。
这天早饭过后,趁着曲扒皮去长工房里吩咐活计的时候,信大美眼睛盯着曲扒皮出了前面的院子去后院了,就心急火燎地冲到曲海山的房里去了。
曲海山见小后妈色极其反常,脸红的想鸡冠子,眼睛里是红彤彤的火苗苗,就惊讶地问:“小妈,你咋了?”
曲海山还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情。
“你说我咋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把人家的那团火给点起来了,然后你就不管了,我怎么能忍受?啊?我真的受不了啊!”
信大美胸脯起伏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
曲海山苦着脸,说:“你以为我好受啊,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可是真的没机会啊,我爹他盯得紧紧的,连你去茅房他都要盯着,我有啥办法,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就做吧?”
“海山,我没法忍了!我现在就想要!”
信大美呼吸急促地说,眼火辣辣地盯着曲海山的裤裆,就像是饥渴至极的人盯着水那样的眼。
曲海山下意识地望了望敞开着窗户的外面,紧张地说:“现在要不行吧,我爹他没有出去啊,还在院子里呢!”
曲海山当然也在时刻盯着他爹的行踪呢。
“他去长工房了,不在屋子里,我们正好做啊,快点啊,你还等啥啊?难道你不想吗?”
信大美急得直跺脚,其实是她那里痒的受不了,恨不能让他的玩意立刻就闯进来,这个时候她几乎是什么都不顾及了,唯有欲望和病态交织的无限渴望。
“小妈,他一会就会回来的,让他发现了,我们两个就全完了!”
曲海山作为男人,尤其是已经尝到女人美妙的小生荒子,身体的渴望更强烈,但他知道这事被爹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爹绝对不能忍受自己的儿子给他戴绿帽子。
“我不管那些了,我就想要,你要是再磨蹭一会儿,他真的要回来了,你这个混蛋,快点啊!”
信大美说着,就疯了一般冲过去,不管不顾地就解开了曲海山的裤带,把他的裤子褪了下去,又急忙把他的裤衩也褪到腿弯一下,她做这些动作只用了几秒钟就完成了。她的眼直勾勾地盯住曲海山已经露出来的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