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鞋就把自己在大队空屋子里被柳支书糟蹋的事说了,然后羞辱的泣不成声。
青草坐在炕上,目光有些呆滞,之后也哭起来。小白鞋又抹着眼泪,说:“这还不算完呢,我只用我的身体换来一个馒头,另外两个是用你的身体换来的!”
青草似乎没听懂她的话,惊疑地问:“用我的身体换来的?啥意思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小白鞋哽咽着说:“那个畜生说,只要你陪着他睡一夜,就答应再给两个馒头!他说他明晚来咱家的,我也实在没办法了!”
青草脑袋嗡地一声,哭叫着说:“啥?你都答应他了?怎么能这样呢你宁可不要他那两个馒头啊!被她糟蹋了,我以后怎么活啊!呜呜呜!”
“他说了,如果不答应,连那一个馒头也给了,还说要抓起我来,当偷集体财产的坏人处理!”
小白鞋哽咽着说。
“那我们宁可不吃馒头,也不能那样被他糟践啊!”
青草哭着说。
小白鞋抹着眼泪,劝着女儿,说:“孩子,我饿死了也没啥了,可你才十六岁,一朵花没开呢,妈妈不能眼看着你饿死啊!你想想,就算陪他睡了,也比饿死要好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你还是答应了吧!”
青草只是一直哭,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第二天刚黑天,大队支书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小白鞋家。小白鞋急忙就躲到东屋去了。
青草见柳支书果然来了,吓得瑟瑟发抖,缩到炕脚去护着身体看着他。柳奎背着手,站在炕沿边,眼色迷迷地打量着青草。
十六岁的青草,虽然体质瘦弱,花棉袄里胸前果然没有鼓起来,但少女特有的身体轮廓还是隐约显现着,尤其她清瘦的瓜子脸上,那双显得更大的眼睛里,还是抹杀不了那点水灵灵的美妙。尤其是惊恐害羞的色,更激发着柳奎的兽性欲望。柳奎不错眼珠地看着她,问:“你妈妈昨天给你带回来的两个馒头,你吃了吗?”
青草本能地点了点头,但她似乎感觉自己的胃里在难受地翻腾,那哪里是馒头啊,简直是让人作呕的肮脏东西。
柳奎的嘴角挂着一丝得意,又问:“你你应该知道我今晚来干啥来了吧?”
青草更加用双臂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身体,像是看到野兽正向自己扑过来那般惊恐,叫道:“不要我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动我!”
柳奎嘿嘿一笑:“不要?你把我给的馒头也吃了,还想说不要?你吃了我的馒头,这回该轮到我吃你的小馒头了吧?啊?虽然你的小馒头没发起来,可是我相信味道也会不错的!”
青草突然哀求说:“柳书记,我吃了你的馒头我以后会报答你的,我求你了,不要动我啊,我才十六岁啊!”
“丫头,我今晚就要你报答我啊M因为你十六岁啊,我才稀罕呢,你要是六十岁,那我还不要呢!不要和我扭头别棒的了,快点把被褥铺上,今晚我搂着你睡!”
说着,柳奎就把外面的皮袄脱了,坐到炕沿上,开始解他反修鞋的鞋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