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见隐藏不住秘密了,就不在背着那只手了,红着脸说:“我的手没有受伤,那血迹是我那里面的!”
杨磊落更加惊愕,他马上想象到小婶的手指深深地插进她自己的那个沟的里面,狠狠地戳,然后把里面戳出了血,可想而知,她那里面痒的有多厉害。这种病真是太残忍了,竟然把一个女人摧残成这样子。他心疼而着急,忍不仔道:“小婶,你把里面都抠出血了,这也太可怕了,这可怎么办啊!”
崔花花见他真的很心疼自己的样子,很感激,也顾不得害羞,就说:“你傻啊,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那血不是里面受伤了,是我来例假了!你不要害怕”杨磊落终于明白了,原来小婶手指上的血是她的月经。可是这样也是很残忍的啊,来月经了还要去抠。那个时候,他的心里折腾着,发狠要从爷爷那里弄来药方,把小婶子的这种病治好。他冲动地说:“小婶,我一定要为你想办法的!”
崔花花心里也在惦记着刚才他去杨万吉那里讨要的结果,但在这里又不适合问,就急忙说:“还在这里站着干啥啊,我们快回屋去吧,一会孩子醒了就麻烦了!”
说着,她就快步向房门走去。
崔花花回到屋子里,见孩子还睡在摇篮里,她就急忙去洗脸盆里洗自己肮脏的手,洗脸盆子里的水已经变成红色。她很尴尬地把那盆水端出去倒在外面了。
崔花花回来后就坐到炕沿上,期待地看着站在面前的杨磊落,似乎等待他开口说去他爷爷家讨药的事儿。
杨磊落却眼痴迷地盯着坐在那里姿态美妙的崔花花。由于天气很热,崔花花上身只穿着一件土布白背心,胸前的两只特饱满的奶子把背心撑起老高,那两个乳头的尖尖轮廓特别清晰,或许她的奶水很充足,经常有流出,把那尖尖顶着的背心处,有两滩褐色的奶渍的痕迹,而且她背心领口若隐若现的深深的沟沟,简直秘美妙的让杨磊落这个少年眼睛都掉进去了。杨磊落最痴迷的就是女人的奶子。
崔花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嗔怪说:“你看啥呢?没看过啊?你快说,你却你爷爷那里有没有讨到药啊?”
杨磊落从痴迷的恍惚情中醒来,红着脸,急忙说:“小婶,我白去了,没有弄到药!”
之后,杨磊落就把去爷爷家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当然他更要展示额头上被爷爷烟袋锅子刨过的痕迹。
崔花花眼黯淡下来,很失望地说:“看来,我的病是没希望了,只有这样生不如死地煎熬了!”
但她马上似乎想起什么,就又说,“听说隋大耳朵也能治这种病,我明天去找他试试吧”杨磊落顿时惊恐地叫道:“小婶,你千万不要让隋大耳朵给治啊,他根本治不好这种病的,他只是借着治病的借口把得病的妇女都给糟践了!”
隋大耳朵也是这里的村医,关于他借着治病的机会奸污妇女的传闻很多。杨磊落当然也知道一些。
崔花花当然也听说一些隋大耳朵那些事儿,但不知道是真是假,听杨磊落这样一说,她也立刻打消了让隋大耳朵给看病的念头。但她却无限凄苦地说:“那我该咋办啊?我会被这种病折磨死的!”
说着就又抹眼泪。
杨磊落心里比她还难受,他挠着脑袋,想了一会,说:“小婶,我倒是想出了一个能得到爷爷那药的办法!”
崔花花急忙抹着眼泪,问:“啥办法?”
“小婶,只有我真的得了这种病,我爷爷他不管咋发火,也会为我治疗的,所以,我只有真的得病了,再去找他!”
这个思路也是崔花花今天指导他的,崔花花当然觉得可行。但她只是计划让杨磊落冒充得病,没有想过让他真的得病。眼下这种病真的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只要能治好病,她什么都不顾及了,她抬眼看着杨磊落,怯生生地问:“可是,你怎么才能得这种病啊?”
杨磊落眼游移着难为情,嗫嚅着说:“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你把那种病传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