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们杨家这些年也没有得这种病的人啊,爷爷也不允许咱家的人得这种病啊,要是真的有人得了这种病,爷爷还不杀了他啊,还会给治疗啊?”
“我现在不是就得了这种病吗?我也不是和男人乱搞得的,我也是不情愿的啊!”
“小婶,你啥意思啊?你不会是让爷爷来给你治病吧?”
杨磊落有些惊愕。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敢说我得了这样的病呢,你说的对,他要是知道我得了这种病,还给治啊,那就会把我驱逐出门的!我是在想啊,你去求他,就说你得了这种病,他说不定就能把那种要给你的!然后你就拿那药来给我治啊!”
“啊?说我得了这种病,那他还不打死我啊?”
杨磊落顿觉脊梁骨都冒凉气,他知道爷爷对得这种病的人有多深恶痛绝。
“你是他的心尖宝贝儿,你又是男人,他打你骂你,是可能的,但他绝不会眼看着你患那种病不给你治的,他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呢,如果你把这病再传染给你未来的媳妇,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当然知道严重性!”
杨磊落仔细想了一会儿,也是啊,爷爷不会把自己怎样的,打就打呗,为了小婶挨打又算什么呢?但他还是为难地看着崔花花,问:“那我该怎么说呢?他会问我这病是怎么得的啊!”
崔花花凝想了一会,说:“那样你就只能豁出去了,就说你和村子里的哪个烂女人有过那事儿了!”
杨磊落吓得一哆嗦,叫道:“那他还不打死我啊?”
“他不会打死你的,难道你为了我连挨打受骂都不能忍吗,还说你什么都为我可以做?你不会是就想用你的那玩意帮我吧?”
杨磊落被说的难为情了,狠了狠心说:“那行,我就去试试,就算打死我也没啥的!”
杨磊落犹犹豫豫地向爷爷住的那趟街走去。爷爷杨万吉一直在杨家的老房子住,他图清净,不肯和两个儿子一起住,三年前奶奶去世了,孩子们极力主张他来一起住,但他还是死活不肯,他在老房子开着自己诊所。他靠着自己祖传的医术,这些年一直行医,很少去生产队里劳动,现在老了,就更不去队里干活挣工分了。
杨家的老房子也是三间土坯的茅草房。门楣上还挂着一个牌匾:“杨家诊所”杨家诊所在三里五村都是很有名的。
杨磊落怀着忐忑,站在爷爷的房门前几乎没有勇气进去。就在这时,他听到屋子里传出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大叔,我痒的要命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男人那玩意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