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紧张的脸色煞白,急忙摆手说:“不要啊,那样可不行的,你可别去和你爹说啊!”
杨磊落有些惊诧,问:“小婶,你啥意思?难道你不想追究信二嘎子的罪孽?”
“不是我不是不想追究,可是,哪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啊,一来我们只是怀疑是他干的,也不确定啊,二来,就算是他干的,也没啥证据,他也不会承认啊,一旦没有结果,那不是打不到狐狸惹了一身骚吗?到那时全屯子都知道我被强奸了,那我的名声就完了,还咋活啊?”
崔花花急的都差了声儿。
杨磊落挠着脑袋又想了一会儿,说:“不惊动也行,那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去暗地里把信二嘎子抓到一个地方,狠狠地打他,让他承认这件事是他干的,到那时再报案就有结果了!”
崔花花更加惶恐,说:“你这不是孩子话吗?你凭什么抓人家,打人家的?那样做不但揪不出他的罪证来,反倒你是犯法了,你会被抓起来的,那样还会连累你爹啊,你爹可是支书,你要是犯了错,那他可就被人抓住把柄了,曲海山还正犯愁找不到你爹的毛病呢!”
杨磊落焦躁地皱着眉头,显得很无奈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你究竟想咋办啊?”
崔花花蠕动着水润的杏眼,说:“我也没想咋办啊,我不想声张这件丑事儿了。别说没办法找到那个人,就算是真的找到了,把他抓起来,我受到的耻辱也抹不掉了,我的病也得上了,反倒被屯子人都知道了,又该添油加醋地传开了,我还怎么活?”
“小婶,难道你就想这样忍气吞声地压埋这事了?”
杨磊落显得很抑郁很失望。
“嗯哪,不这样还能咋样?不能声张的。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找到那个强奸我的人,而是我不知道怎样忍受这种可怕的病!你还是帮我想想办法吧!”
崔花花说着,似乎下面又瘙痒起来,她显得坐卧不安,当着杨磊落的面又不能去用手抠。
杨磊落看着小婶那种难受的要死的样子,心里揪痛,就着急地说:“我当然想帮你,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崔花花难受得都流出眼泪来,悲戚地说:“人家别的女人得了这种病,都有男人给减轻一些,可是我一个寡妇也得这种病,只能忍着,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忍下去啊!”
说着就嘤嘤地哭起来。
杨磊落最见不得小婶受啥委屈,心里很难受,就问:“那男人怎么才能减轻你的痒啊?”
崔花花抹着眼泪,扭动着身躯,低声说:“如果男人的那个硬东西,戳到女人很痒的那个地方,戳疼了,那样肯定会减轻很多的!要不,屯里那些得了这种病的女人们,咋会大白天的也和男人做那事儿呢!”
杨磊落的心潮猛然激荡起来,他为了小婶可以赴汤蹈火的。他红着脸看着她,憋了半天,说道:“小婶,如果那样能减轻你的痒,那我来给你减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