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那时去了点心店,再说,那丑事我怎么叫的出口,要是让娘和街坊知道了,爹和我做那事,我的脸往哪搁?'' 哥哥听得紧张时,挨上去攥住了妹妹的手,'' 可你不告诉他她们,他不更会弄你那地方吗?'' '' 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怕被人知晓,没脸见人,谁知越是这样,他就越来劲――'' 妹妹哭诉着当时自己的处境。
哥哥将妹妹更拉近了一步,攥住了的手紧紧地握着,'' 可你不是捂住那地方了吗?'' 他的眼睛盯在妹妹的裤裆里。
'' 我捂得住吗?'' 春花急得有点跺着脚,恨不能哥哥当时在那里,'' 他的气力那么大,看我渐渐没了力气,就使劲扒开了我的手,哥――'' 春花到此时还是一连求助的样子,仿佛哥哥就在当场,'' 然后,就――'' 她羞得说不下去,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
坐着的哥哥听的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妹妹的腰,他看那地方的眼光都直了。
'' 是不是,是不是,'' 他着急地晃着妹妹,一时也是急得想得到结果,'' 他弄了你?是不是?'' 哥哥听到这里浑身紧张的绷紧了,和自己搞女人如出一辙,搂住妹妹腰的手滑上了臀部,重重的气息喷在春花的脸上。
看着妹妹只知道哭,他紧张的心一下子跌落下来,他知道那个结果了。重重地叹了口气,'' 妹妹,你说,爹是不是操了你?'' 春花从捂着的指缝里看到了父亲扭曲的脸,当她听到那个'' 操'' 字时,她哆嗦了一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 霍'' 地站起身,她没想到哥哥竟用了那么侮辱的词,那个只有男人们在骂人的时候用的脏字,哥哥竟用在了亲妹妹的身上,一时间,羞臊的脸上一下子怒容重现。但哥哥已先妹妹一步用身子关上门又落了锁。
'' 哥,你干什么?'' 春花一下子蒙了,慌张地躲闪着,以她经历的她知道了自己的愚蠢行为所带来的后果,但她不敢确信。
'' 春花,'' 哥哥趋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她,喝了酒的嘴在她脸上乱吻,'' 哥哥也想――'' 想什么,他没说出来,可那个'' 也'' 字分明告诉春花,哥哥已经步如爹的后尘,成了第二个爹。
看着哥哥不知是因为不胜酒力还是因为听了爹地乱伦而涨红的脸,她害怕了。
'' 哥,你放开,让人看见。'' 她小声地,企图说服哥哥。
'' 春花,这里又没人,哥哥想――'' 他嗫嚅着,不敢看春花的脸,但最终象下了决心似地,'' 想看看你那地方。'' 春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的心碎了。
'' 哥,哥,你瞎说什么,你喝醉了。'' '' 不,不,我没醉,'' 他搂抱着的手开始乱摸,'' 给我吧。'' 她躲避着在她脸上乱拱的哥哥,顾不得擦刚才挂在脸上的泪水,颤着声说,'' 不,不!哥哥,我是你亲妹子,亲妹子呀。'' '' 可老头子也是你的亲爹呀,'' 他仰起脸看着她,脸上还有着一股乞求和稚气未脱。'' 他能做,我为啥不好做呢?'' 他箍着她,比父亲更多的是蛮力,也比父亲更急于想看亲妹妹的那地方。
'' 好哥哥,亲哥哥,'' 她不得不使出女人的柔功,口气软下来,哄着他,''绕了妹子吧,你忍心糟蹋你亲妹子吗?小时候,人家骂我,你都护着,你可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呀。'' 哥哥的手似乎松动了,春花两手解着哥哥的手,'' 你在监狱里,妹妹想着你,想着你回来,好保护我。'' 她任由哥哥在她脸上拱,不敢惹急了。
'' 在家里,爹欺负我,我就想哪一天哥哥回来了,好好教训一下那老畜生。哥,你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 也许春花不该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为哥哥听到这里原本松动的手忽然勒紧了,'' 有什么不能?'' 他抱的她紧紧地,享受着女人的气息。'' 他是你亲爹,都能做的,还差我?'' '' 爹是畜生,你也是吗?哥,你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够多了,这,这要让他知道了,叫我怎么活呀?'' '' 怎么活?你和爹的丑事他不也知道吗?哪还差我这一个?'' 他的手开始撕扯春花的裤子。
''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畜生呀――'' 春花羞愤已极,她实在不堪忍受先被爹再被哥侮辱的事实,她声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动哥哥的心,在监狱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铁,妹妹的经历让他本就躁动不已的欲望犹如火上浇油,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也能用,父亲的蛮横征服了妹妹,自己又何比苦苦厮守那道伦理的篱笆,看着妹妹那凸显女人味的身体,想着父亲曾无数次地洞穿她,他激动地浑身燥热难当。当知道妹妹的那地方被爹用过之后,他的心放开了。春花作为妹妹那圣的东西,已经不再秘了,他不断地盘问着,盘问着妹妹和爹的细节,为的就是满足一下那颗干枯的心,一遍又一遍地反复亵渎自己的亲妹妹,以前他也曾对妹妹有过幻想,可那该死的道德让他仅有的一丝念想压抑了,在监狱里,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狱友们互相谈论着那些有关女人的老话题,可越是这样,人们的心理越变态,哥哥无数个梦里都出现过妹妹的影子,甚至也曾梦见和妹妹交合,但醒来的时候,他羞愧、惶惑、自责,暗骂自己的无耻,但现在他不用了,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淫、蹂躏妹妹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奸淫她,象爹那样。一想到爹,那仅存的一丝道德便烟消云散了,没想到连坐牢的人都忌讳,都不敢涉足的乱伦禁忌,父亲却在家里接二连三地发生着。
在经历了反复的思想斗争后,欲望战胜了道德,情欲吞噬了伦理,父亲的行为像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心结,他不想只是在心中占有她,他要用自己实在的那地方来占有亲妹妹的那地方。
'' 好哥哥,亲哥哥,你不能――,不能糟蹋你的亲妹妹,我是你亲妹妹,啊――'' 她已精恍惚,语无伦次了,想让哥哥为自己解脱困境,却跌入更大的困境,这在心理让她怎么也无法接受。
哥哥不管不顾,爹和妹妹困觉的事实让他彻底打破了不能乱伦的观念,娘和妹妹的忍让,让他明白原来操自家的女人更安全、更刺激,眼前这个作为妹妹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还会有什么顾虑呢?爹已经跟她无数次地睡过,甚至还让她怀过孩子,娘和她都能忍受得了,还在乎他吗?一想起妹妹和爹操过,他心里就激动不已,他疯了似地死活抱住她,连拖带抱地弄到床沿上,他没想到自己面对了那么些年的妹妹原来也可以搞,也可以给自己快活,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象的,即使在监狱里那些寂寞难挨的时光里,他都不敢去想,他可以去抢、去偷,偷人家的钱财,偷人家的女人,但绝对没想偷自己的妹妹,这是打死他都不敢想的,可父亲却在家里偷了,抢了,听妹妹说,他抢了她的第一次,又偷了她的身子,还想占有她的心,妹妹委屈地诉说,让他想入非非,他知道妹妹不敢告发,不敢张扬,更不敢拒绝,那就是说,只要父亲想要,她都必须给他,即使有了丈夫,有了孩子。
他在激动之余,想象着那个爹,爹强奸了两个妹妹,并亲手扒下了她们的内裤,他就那样活生生的去扒自己闺女的裤子,扒闺女的肚子,妈的。他暗骂了一句,咽下了一口唾液。而他现在正面对着自己的妹妹,他要象爹那样亲手扒下她的内裤,让这个他疼爱着、关心过的女人在他面前光出身子,露出那地方,一睹令他往、令他癫狂、令他痴迷的女人东西,然后操进去,在爹曾经操过的地方。
'' 哥呀,'' 春花看着哥哥色迷迷的样子,喘不成声,眼巴巴地乞求他,欲哭无泪,'' 你真的那么狠心,那么狠心地糟蹋你的亲妹子――'' '' 春花,别说了,这事哥哥又不是欺负你,既然他们都能做的,哥也会让你舒服的。'' 在他的印象中,男人和女人除了相互取乐,根本不存在谁欺负谁。这在监狱里已经得到论证的,那些沦为黑社会的女流氓,不就是不断地玩弄男人,从玩弄男人中寻求刺激、寻求乐趣吗?男人和女人其实在性的态度上都是一样的,都强烈地希望多占有异性,并使他们臣服于自己。爹占有两个妹妹除了有挑战乱伦的刺激外,更多的却是男人的这种心理作怪。
看着妹妹痛苦的流满泪水的脸,他在妹妹的反抗中,两手抓住裤子把她从里面倒出来,随即抓住了她乱踢乱蹬的两脚,分开了,身子从她的脚底慢慢靠上去。
春花感觉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处,她知道这将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她隐讳着说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经暴露在哥哥面前,羞于跟哥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她再也不必对着哥哥躲闪地说,'' 我那地方了'' ,因为哥哥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那个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 屄'' 的地方。她无法幸免地将再次遭受哥哥的蹂躏。
她的心在流血,眼睛流露出完全绝望的情,突然声色俱厉地:'' 哥,你要操就操吧,反正这个屄是你们寿家的,你们不怕出丑我还怕什么。'' 她哭着,似乎变得一点不在乎了,'' 反正爹已经操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要不嫌脏,就拣了那个老畜生的破烂。'' 是破烂也好,是残花败柳也好,男人要女人就不会在乎她以前是什么货色,难道父亲要过的女人,哥哥就嫌弃她的不洁不贞吗?这又不是婚恋娶妻、成家立业,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骂声中,还是被她那地方激荡着,颤抖着猛地对上了,春花一瞬间豁出去了,放浪地挺着身子和哥哥磨了一下,性器对接的时候,春花流泪了,这个曾经被看作宝贝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连被家人祸害着。
'' 哥,哥――你不是要吗?妹妹也不在乎了,那老东西在这里舔过、操过,你要不嫌乎,就上。'' 她挥着泪说。
哥哥看着兄妹这个姿势,欲望激增地刺了进去,跟着被妹妹夹得舒服地哼了一声,他耸动着屁股,抱住妹妹的两腿,猛烈地交媾起来,他这时再也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破鞋,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爹扔的破货了。
'' 你们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什么?'' 她绝望地看着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地别过头,再一次遭受来自亲人的凌辱。
这就是那个在小时候护着她、疼着她的哥哥,而今却仰仗着野蛮的体力在妹妹成熟的肉体上肆意地蹂躏。
又一场罕见的人兽搏斗,在这文明世界的一个斗室里,人伦沉沦,再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