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那倒不用…别麻烦舅舅了,舅舅也挺忙的…再说我们校长也知道这事了,也在管…过几天就好了!”周飞出了一身的汗,暗自叹气,撒个谎可她妈太费了。
“哎,”妈妈叹了口气,“又落了这么多的课…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补回来。”
“妈你这又是何必呢?安安生生的当你的科长,有什么报负让儿子给你完成不就行了么?”
“傻儿子,”她摸着他的脸:“还不是全为了你们!慢慢你们会知道的…爷亲姥姥亲都不如自己的妈妈亲!”
“你说什么啊妈?书里话是这么说的么?”
“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妈妈又唉了口气,“这还不是你…你爸害的?初中你妈妈就下了学校,生了你姐姐,过了不到三年,又生了你…唉,这辈子全耽误了,小飞你说按你姥爷那头的关系,你妈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小科长么?还不是因为没文凭?你以后也不能再那么悠哉悠哉的学了,那些闲书少看点,这就剩一年就要高考了…文凭啊文凭,你要用的时候就知道它有没有用了。”
“妈你看你,长的跟个小姑娘一样,走街上别人都把你当我妹妹了,看你…这口气却像七老八十了。”
“嘿,你这张嘴啊…比亭亭还甜!妈哪有,哎,妈也想回到小姑娘的时候啊。”
“妈,都这样了…爸都搬出去住这么久了。你跟爸怎么还不离?再找一个吧…”
“离婚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再说,都伤过一次心了,不想再伤了…嗯,对了,晚饭吃了么?亭亭说你让个狐狸精给迷走了,跟妈说说是谁?你们同学?我认不认识?长的怎么样?性格好么?哪天带家里我看看?嗯,可不能耽误了学习…”
“妈,你说什么呢…”
市内一处小山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孤单的望着眼前的夜。
背面楼底下,夜色里一条影子忽的跃起,双手在外墙面二楼一接缝处搭了下,身子又再次向上腾起,然后双手搭在三楼一处窗台之上。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慢慢的把头慢慢升起,向屋内望去。
屋里,一张大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女人身搭毛巾仰躺在黑暗里,毛巾却掩不住那柔美的身形,尤其胸前也一抹突出,在些许的月光里傲然挺立。虽然已经看过好多次,黑影还是忍不住再次吞了吞口水,然后慢慢顺着半掩的窗口翻进屋里,爬到地上。很久之后,待双眼完全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他慢慢又向门口处移去…
书房一处保险箱前面,黑影伸手上前搭在旋钮上,把脑子里记下的一组组数字开始一组一组的试了起来,到第三组的时候,柜门“呯”的开了。把手电筒照向柜子里面,里面除了一个信封再无别的东西,打开信封,里面却是一把钥匙,应该是一把大门的钥匙。
“我操!这一趟又算是瞎了,这还是没能找着一点什么不见人的勾当…办公室里找了,家也翻了好几次了…你不可能这么干净的呀校长?…这钥匙?…这她妈光一把钥匙,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用不上啊,谁知道这鸡巴钥匙该往哪个逼窟窿里插才好使?…”黑影低低的咕弄了一阵。又呆呆想了会儿,喃喃的说:“这也是校长你老人家自己作孽啊,你这天天催俺家老婆,俺家老婆再天天催我,俺家老婆的话又哪能不听,要知道不听又哪好意思要人家的第一次?…你老就不能多点耐心,难道非得要逼着我操你老婆你才满意?…虽然俺也很想,不过,良心还真有些过不去呢…要知道俺妈妈一直说俺很乖的…”
黑影摸回到那间卧室,站在床边,愣愣的看着床上仰起的脸庞,一边在嘴里咽着唾沫一边在脑子里过着她的资料:“女,二十八岁,离异,下有一女,由男方抚养。职业:无(注:再婚前从事小学语文老师),…”梦里女人忽觉的脖劲处凉凉的,小手不由的伸过去摸,等小手搭上去,凉意却又消失了,小手缩回后,那一丝凉意又附了上去,反反复复几次后女人就醒了过来,睁开眼却看到眼前上方一个大黑脑袋,被个大黑布罩罩住,布罩处上方两稍小一点的窟窿处,一双大眼闪闪发光,下方那处稍大的窟窿后,双唇紧闭。
女人正要张口大叫,嘴却给一只大手紧紧按住,上方那个大脑袋歪了歪脖子示意她向下看。女人顺着眼向下面看去,见自己脖颈处架着一把大菜刀,刀身宽约两寸半,长约六寸有余,月光下,颇为眼熟。再去看那黑影,见窟窿后的那两只大眼又冲她狠狠瞪了瞪,女人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会乖乖的不会再试着叫喊。
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儿,便全部拿走。一只手仍把刀架在那里,黑影稍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边等了一会儿,便全部拿走。
又见那黑影附下头,在自己耳旁轻轻的狠狠的说:“听话我就不杀你!”,男人的声音。
男人接着又低声说道:“明白了么?!”
女人马上又大点其头,耳听男人又说:
“交相机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