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活着总比死了好,人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往父亲身上靠了靠。
「也许吧。」
父亲搂住了我的肩头,长叹了一口气。
「她们母子现在还健在?」
仰起脸寻根问底。
「王翠华和儿子不知去向,也有人说母子两人隐居到深山老林。不过解放后有人在深山老林里打猎,说是曾见过高绪林,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你是说她们――」不敢相信那个事实。
「也许吧,有人猜测,那一次王翠华无意怀上了儿子的孩子,无颜再见世人,躲进老林后,不得已生下来。可时间久了,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母子日久生情,你想都是成年人了,况且也经历过男女之事,难免会再次发生那样的事情。王翠华也对儿子产生了感情,毕竟儿子已是自己孩子的父亲,就容纳了儿子。高绪林也是年轻力壮,正是需要的年龄,母子二人就一发不可收拾,一连又生了好几个。」
「坏爸爸,那她们就不仅仅有母子之情,或许还――还有夫妻情分。」
感觉到父亲的脸抵上来,亲昵地磨蹭着我的面颊,「夫妻情分那是一堵墙,无可逾越,只是这天长日久,小明,人都说环境造就人,其实真这么回事。你想想,他们母子整天面对一起,还能没有那种想法?」
「嗯,」
想想自己和父亲,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就说,「不是鬼子逼奸,他们母子或许就会天各一方。」
「是呀,爸如果不醉酒,就不会――」抵住我的脸,看着我清澈的眼睛。
一时间旖旎风情顿生,轻轻地碰触着父亲的嘴唇,「不醉酒就不会想女儿呀?」
「想是想,可不会――」父亲的眼睛里荡漾男人不曾有的温情。
「不会什么呀。」
「不会――」又是一阵停顿,用手捅了他一把,父亲才微笑着,贴着我的脸,「肏你!」
「啊呀――你真是个坏爸爸,对女儿说这么下流的话。」
埋在父亲的怀里,从那乡间粗俗中体味着个中滋味,尽管胸脯高低起伏着,也掩藏不住脸上的娇靥,普天下的父亲呀,如果你能亲口对着女儿说,那女儿们该是多么幸福啊。
「不愿意?」
坏坏地看着我傲人的胸脯,满眼里期待着我的回答。
「不愿意,肏你老婆去吧。」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说的两人都愣愣地,直到父亲亲口告诉我,「我老婆——不在了。」
「那你不会另去找个呀。」
「没有合适的。」
「屁话,那么多的女人,都不适合你?」
父亲想了想,「模样合适了,可性格不合适,性格合适了,可门户不合适。」
「坏爸,你找女人还那么多的框框呀。」
父亲抵住我的额头,「框框倒是有,可框来框去就框到一个。」
父亲一字一顿地说。
心领会地,迎着父亲的眼睛,「绝配?」
「绝配,连性器都绝配。」
两颊刷地就红起来,火辣辣的,手突然伸出去,放到父亲的胳肢窝里。
「大头黄。」
父亲忍不住哈哈笑着,「馒头屄。」
笑够了,忽然忍住不出声。
「怎么了?」
父亲小心翼翼地。
「人家可是有夫之妇。」
「知道,在家从父,从了父亲的女人。」
「你真流氓!」
没想到父亲竟然这样歪解。「人家可是出嫁了。」
「出嫁还是从父。」
父亲不依不饶。
「那个夫可是建军。」
我订正道。
「这个夫――」他有意强调了,显然是指丈夫的夫,「是我。有道是――在家从父,就是说你回了家了,就是父亲的,就得顺从父亲。」
「你――?」
白了他一眼,没想到父亲竟有这种歪才。「那下一句怎么讲?」
气急败坏地,不论后果,「下一句岂不是从了儿子?」
不加思考地说完了,却张大了嘴合不上,也许自己顺意而下,也许受了刚才高家母子的熏染。
父亲默然无语,一会儿,他看着我的脸,「或许这句话的本意就是这个意思,那个时代的女人,地位低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丈夫,夫死靠儿子,夫权思想极为严重的男人,还不是要女人都臣服在自己身边,女儿伺候父亲,是一种养育之恩的返哺,妻子伺候丈夫是天地人伦之义,母亲伺候儿子是一种至亲的慈爱。性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人类追求享乐的一种方式,是上天赐给的,生儿育女只是人类追求享乐的副产品,那么至亲至爱的人就更应该追求肉体的融合,血脉相连,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彰显出爱的真谛。」
「你个坏爸爸,你酒后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有理了?」
「一失足成姻缘。」
「什么?你说你和我是姻缘?」
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
「不是姻缘,是――淫缘!奸淫的淫,缘分的缘。」
「哈哈,太过分了,叫你淫,淫。」
说着胳肢着他的胳肢窝。
「哦。不是,不是――」父亲赶忙躲闪着求饶。
「不是?不是,那是什么?」
女儿却不依不饶。「你侮辱了人家,那还不叫奸淫呀?」
「那怎么能叫奸淫?那叫通奸。」
想起那夜的情景,心里不觉翘翘的,口气软软的,连气息都喷到脸上,「不奸怎么能通?」
知道女儿说的是入港后,父亲也沉浸在那样的意境里,就在自己后悔、害怕而又舍不得那一刻来临而半途而废时,女儿突然握住了,脱下了内裤,一时间兴奋、震惊,让整个大脑都充斥着,浑身象上了弦的箭一样,没想到女儿竟然和自己心意相通,看来自己设计的种种细节都没有必要,往前靠了靠,严丝合缝地合着格式,将欲退未退鸡巴又是一顶而入,跟着听到女儿畅快地发出一声鼻音。期待、压抑终于得偿心愿。
「是先通再奸,奸后必通。」
「你?」
越说越不像话,翻身对着父亲,「屄通也是被你捅的。」
轮到父亲惊讶地看着女儿,原来女儿把自己说的「必通」理解成「屄通」,捅了就捅了吧,乐得父亲享受女儿的暖玉温香。
「爸那时就怕你和我翻脸。」
「你都那样了,女儿――女儿还能怎么样?爸,那时我还以为你是做梦,可看见你翻身,才知道你是清醒的。」
「爸就是担心你知道了会怨恨我,所以才假装翻身。」
「坏爸爸,你捅了人家,还想赖账。」
「爸哪里是想赖帐?」
「哼!要不是我――你还不是一走了事?」
「爸哪敢走,不是没抽出来嘛。」
「那你说,女儿要是不――不脱,你是不是就――」父亲想了想,「那时爸还没想那么多,只是怕你知道,就故意翻身,」
「我抓着你,什么感觉?」
嘻嘻地笑着,很满意父亲的回答。
「头一下子大了,跟着就是一阵颤栗,所有的后怕和不安都丢光了,没看见我一翻身就抱住了你,那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就在你扒下裤头的时候,我一用力,只是你的屁股后撅着,插不太深。」
「还不深呀,都捅到人家的小肚子里了。」
父亲吃惊地,「爸有那么长?」
「你自己多么长还不知道呀。」
眼里就有股娇媚的意思。
「你是不是阴道浅?」
「哼!才不是呢。人家去做体检的时候,医生还说阴道窄长。」
「那你以前有没有这种感觉?」
「没!」
亲昵地偎在父亲怀里。
「建军的,」
他磕磕巴巴地,」
是不是没有爸爸的――」「坏爸爸,你自己跟他比较去。」
「嘿嘿。」
父亲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你――」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要不要我给你量量。」
「傻丫头,那里还量不出来?」
「量不出来,量不出来。」
娇昵地晃着父亲的身子。「人家那里又不是尺子,」
顿了一会,又说,「爸――你说那晚要是被姑发现了怎么办?」
「发现不了,爸都是那个姿势,又盖着被,她哪能就知道了?」
「我是说如果――」摇晃着他的胳膊。
父亲沉吟了一会,忽然坚决地,「那爸就和你敞开了。」
「敞开了?」
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爸就干脆打开灯――」父亲的眼睛里有一种快意地情。
「你是说当着她的面?」
「嗯。」
父亲意有往。
「啊呀,那不羞死了?你这个坏爸爸。再说,再说,姑还不骂死你。」
「她骂就让她骂好了,反正已经做了,还能再抽回去呀。」
「你――什么时候没抽回去?」
说这话,声音就小下去。
「呵呵――」父亲听了,细想一想,倒也乐了,「也是,不抽回去还能自在?」
「坏爸,」
猛地捶着他的胸膛,「就知道自在。」
父亲迎着我的拳头,「爸要是只图自在,那晚就――」「还就怎么――」很想知道父亲心底的欲望。
「就看看你的――」他知道下面不好意思对着女儿说,就停下来。
「看我的什么呀?」
嗲声嗲气的,心里痒痒的。
「看你的屄。」
小声地,又很充满诱惑力。
听了父亲那粗鲁的话语,脸红红的,却心痒难耐,「女儿又没让你不看。」
「可你姑――」「你还怕姑呀,你不是都要当着她――」「羞不羞呀?」
头抵着我的头,「你是不是特喜欢我当着她――干你。」
「你干呀,有能耐你就当着她。」
娇媚地白了父亲一眼。
父亲没说话,却有点意犹未尽。
「还想呀?坏爸爸。」
「爸就是特想和你光天化日的干一场。」
「暴露狂!」
「你想不想?」
「想也不敢。」
「那爸爸改天和你旅游去吧?」
「旅游?该不是又想坏点子吧。」
「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非要去旅游?」
「就是想来点阳光底下的罪恶,爸就是想看看你硕大的馒头。」
「馒头有那么好看?你不是天天比翼双飞?」
父亲疑惑地看着我。
对着父亲吹口气,「妈可是蝴蝶――」「小丫头,」
戳着我的鼻梁,「吃醋了?」
「那你是不是以前天天看她?」
滑过一丝娇羞和扭捏,知道这个问题不应该我问。
「看她什么?」
「装象!看她的蝴蝶。」
搂过我的身子,和我贴着脸,眼睛里有一股温柔,「那时你不是还小嘛。」
从我的胸脯慢慢滑过,「你妈那里象一只展翅的蝴蝶。」
「你们?」
感觉父亲的手已经滑到腿间。
「她不太喜欢做爱,爸每次都给她舔。」
「你舔她的――」大腿间就有一股液体在流动。
已经摸向了我的腿间,手在那里上下抚动。「舔她的屄。」
「爸――」忍不住地腿来回交替着摩擦。
「那妈――她――」「你妈只有这时才表现出快感,她两脚搭在我的背上,头来回摆动着。她的两叶肥厚的蝶翼被我含裹着,直到从那里喷出水来。」
「啊――」手拿着父亲的手按进里面,父亲笑吟吟地两指从上到下犁进去,犁得我全身软软的。
「那你――」「这时我就掀起她的两腿,飞快地骑上去,你妈又渴望又害怕的眼促使着我一顶而入。」
「啊――」仿佛插进我的里面一样。快感如潮水般喷涌。手快速地解着他的腰带,伸进去,掏摸着早已硕大无比的性器。「坏爸爸,又硬了」满心欢喜地看着这个曾经让母亲又爱又怕的家伙。
「早就硬起来了。」
父亲炫耀似地低头看着。
那东西高高挺着,似是抬头看我。一丝清亮的液体滴在马口上。「起作用了。」
「你说的是牛鞭?」
「嗯。」
「那女儿天天让你吃。」
喜滋滋地看着父亲。
「爸爸喜欢永远这样。」
他似乎有意识地翘动着,在我眼前展示。
「你就是用这个,是不是?是不是?」
「嗯――」父亲挺起身让我从上到下抚摸他的,「插到底,插得你妈忍不住地呻吟、哀求。她的浪水随着我的抖动,涂抹到我的这里,小明,你妈的水很多。」
「爸――我的水多不多?」
掏出来,爱恋地把玩着,看着那紫长的大的龟头。
父亲再也不局限在我的裤子上,而是低下头,很熟练地揭开我的纽扣,从两边扒开我的裤子,大手直接捂上去。「你的水和你妈一样,这一点,你象她。」
粘粘地,已经湿透了内裤,「不过,你比你妈的屄水粘稠。」
「爸,谁更好?」
心底里更想胜过母亲。
「傻丫头,当然是馒头屄。」
完全扒开我的,完完全全地看了个透彻。
就那样分开腿让父亲看,心里只是期盼和冲动。手抚弄着父亲的性器看着他冲天而起,我知道这一次他是为女儿而雄起的,当年曾经无数个夜晚,母亲都臣服在他的冲击下,可现在是女儿又唤起他对性的记忆。
「你那么喜欢馒头屄?」
「馒头屄性感,使人一见就会勃起。」
「坏爸爸,那你怎么没早勃起?」
父亲一愣,忽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傻孩子,爸很早勃起过,那是你上初中的时候,爸初次看见你光着屁股洗澡,就像一笼刚蒸熟的热馒头,夹在两腿中间。」
满脸羞臊地,没想到自己情窦还未开的时候,就让父亲看了个精光。
「你――」含情脉脉瞪着他。
「爸就是不敢――不敢伤害你,再说那时爸对乱伦还深恶痛绝。」
「现在就不怕乱伦了?」
「因为你也喜欢。」
父亲欣喜地说。
「哼!我才不喜欢呢,是你乘着酒意糟蹋了我。」
「嗯,那也是你喜欢爸糟蹋你,你可是主动脱下内裤的。」
「坏爸爸,得便宜卖了乖。」
忽然一指从那里滑下肛门,身子不自觉地摆动着,「别――」「怎么了?」
坏坏地在那里弄着,弄得人痒痒的。
「爸喜欢你的后庭花。小明,躺下来,让爸爸看看。」
捏着他的龟头,往下一掳到底,那蘑菇状的冠沟小苇笠似的一阵心颤。「非要看那里呀。」
说着躺下去,把着他的鸡巴从腿间高高地挺立着。
「跪看奶子,仰看屄,半爬半跪后面日。」
手撑起鸡冠样的肉舌,在我的菊花上来回地研磨。
「不学好,尽学些坏东西。」
「采菊鸡冠下,悠然屁股间。」
「爸,好诗都让你糟蹋了。」
「呵呵,小明,爸可不糟蹋好诗,只糟蹋好屄。」
「你――?」
还没等我说完,一条长长的舌头从我的肛门上旋转着移上来,全身一阵颤栗,就在我难以忍受地叫了一声,跟着父亲的舌头直接插进我的阴唇里。
「啊――」这么舒服,这么刺激,没想到父亲这么会玩女人,这和那天晚上根本不是一回事,身体象飘起来一样,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散发着男女交媾的欲望。
「爸――你――这么坏。」
一个「坏」字还没出口,那股快感就从阴道直飘而上,舌尖只是轻轻一点,跟着硬硬的牙齿咬住了,爸,我的坏爸爸竟然用牙齿轻咬住我的阴蒂,微痛中夹着强烈的快感,使我的身体不得不拱起来。跟着一指插进我的菊花,左右旋磨起来。
「啊――啊――」手刺激地捏着他的鸡巴,恨不能一时掐下来,跟着快速地套掳着。「亲爸,你太会玩了。」
「一会爸让你升天。」
「爸,你别弄出来,待会还要取样。」
从狂野中冷静下来,制止着父亲的进入。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摆动着,索要着父亲的侵犯。
「爸想奸淫你行不行?」
舔弄得我浑身软弱无力的时候,乞求我。
「出院回家吧,别伤了身子。」
再弄出来,就是三次,好人都经受不住,何况还没康复。
「爸受不了,小明。」
鸡巴从我手里抽出来,骑跨在我的胸脯上,一下一下抖动着。
恋恋不舍地搓着他的卵子,想让他冷静下来。
「听话。」
温柔地安抚着,看着鸡巴昂头而立。
「爸奸了你吧。」
捏着他的鸡巴,仰起身用脸轻轻地碰触了一下,「早上还要弄出来的。」
说着安慰似的用嘴含住,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搂住了我的头。
「插进我的口里吧。」
乱蓬蓬的阴毛刺着我的口鼻,心里很希望父亲再一次进入。
按着我的头,徐徐地插进去,在我的口腔里蠕动。
「别弄出来。」
捏着他的卵黄,感觉父亲的硬度。
「小明,爸多想到你的身体里。」
「女儿也喜欢。」
配合着他的姿势,抽动。
「啊――啊――」感觉到父亲控制不住,猛地抽出来,捏住了他冠沟下的系带,「是不是要来了?」
嗔怪地看着父亲有点扭曲的脸。
茎体里那股冲击波在强烈的冲击着,这本应该喷在――还是被逼回去。
「都怪我不好,爸。」
看着父亲渐渐舒展的脸。
「怪你什么?」
「我不该让你这么冲动。」
「不,是爸先挑逗的你,爸没有控制力。」
「我不让你控制,爸,睡吧,明早女儿给你弄出来。」
拉熄了灯,走廊里已经透进薄薄地晨曦,偶尔地听到有人在走动,刚才由于过于沉溺在父爱里,连时间和空间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