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在说谎,上星期根本没有人来过。」
年青的探员以锐利的眼光盯着百合子∶「我好明白你不想公开承认被侵犯,但那家伙真的是罪无可恕,他已伤害了很多女仕,估计至少有30多人。只要定罪的话,他这下半身也会坐牢。」
老差骨接着说∶「为了其他人着想,请你做我们的证人好吗?只需劳烦你认人和落口供便足够,不用要出庭顶证。当然,除此之外,我们会绝对保密。」
百合子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已经作出了决择似的说∶「我已说过很多次,根本我就没有见过他,怎样我也帮不了你们,我要关门了。」
把大门关上後,百合子在窗帘缝中向外窥探,只见两人仍然站在门前,并且这样说∶「她在说谎。」
「那家伙肯定有侵犯她。」
「岂有此理,为什麽不敢站出来?」
「天晓得!还是放弃这家罢!」
正要离开的两名探员,刚巧和花田夫人擦身而过。夫人充满好地目送两人离去後,视线马上转移到百合子家。百合子慌忙地把窗帘放下,过了好一会才平伏心情。
好极了, 面男子被拘捕,这等於恶梦完结……虽然仍有一盒绿音带不知所踪,但暂时已不会再受威胁,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百合子的心情很久已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
傍晚时分,克之如常一样回家吃饭。
「嫂嫂,今天有什麽事值得你这样高兴?」
「是……」
「是什麽?」
「这是秘密。」
吃过晚饭,克之走进浴室洗澡,电话就在这时响起。刚好是9时正,俊夫每星期都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回来。
「是我呀!」
「俊夫……」听到丈夫的声音後,百合子差点哭出来。
俊夫一开始便说有关公司的事情,百合子心里感到有点不满。
「只懂说自己的事,完全都不关心我……」
当她想到这里,便马上後悔自己有这样想法。虽然是被人强奸,但自己始终把事情隐瞒着,而且,被奸时还出现性高潮,实在愧对丈夫。
「俊夫,对不起,但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
她一面自责,一面听着俊夫的声音,同时有一把脚步声从身体传过来,百合子很自然地回头一看,她整个人变得呆若木鸡。
「……百合子,你没事吗?」
「没……什麽?」
原来克之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走到雪柜拿出一支牛奶喝,魁梧的身躯仍沾满了水珠。
百合子慌忙地把视线转移到墙壁上,但已经太迟了,克之一副结实的身躯,腿间一支赤铜色的肉棒,已遗留在百合子脑海里。变得面红耳热的百合子,此时已不知俊夫在说什麽。
「你那边怎样呀?」
「呀?没什麽……」
「那就好了!我真想点回来……差不多要出去了,下次再说罢!百合子,我爱你。」
「……我也是……」
电话挂断後,百合子仍舍不得放下听筒。
「是哥哥吗?」克之在背後说。
百合子仍然面向着墙∶「你小心着凉呀!快穿回衣服!」
「上星期才病过,现在没事了!」
背对着说话始终不太自然,虽然彼此并没有血绿关系,但说到底都是他的嫂嫂,大家始於是一家人。想到这里的百合子,终於慢慢转过头来面对着克之。原来克之已坐在椅上,餐桌把他的下体摭挡着。
「哥哥说什麽?」
「他说工作很忙。」
「哥哥一向都是工作狂,愈忙他就愈开心!」
虽然百合子想作出反驳,但克之说的 是事实。自认识俊夫以来,他一直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就算是新婚期间,他也没有拒绝公司的出差安排,克之这样说俊夫也是不无道理。
「哥哥说什麽时候回来?」
「还要多等两月呢!」
「是吗?如果以後不回来便好了。」
听到克之突然这样说,百合子被吓得呆看着他。
克之目无表情地回看着嫂嫂∶「这样的话,我们以後便可以两个人生活。」
「什……麽……?」
克之一面看着饱受刺激的百合子,一面笑着说∶「哈……我跟你说笑而已。
嫂嫂,你不是很爱哥哥吗?」说罢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返回自己房间。
当晚百合子在入睡前一直想着克之所说的那一番话,最後结论是∶克之不过跟自己开玩笑而已,自己是克之的嫂嫂,他应该不会心有不轨罢。
因为知道那色魔被捕,所以终於可以安然入睡。
但是,这种安宁很快又再失去。
一个星期後的星期日,克之约了阿守去街,但出门不到一分钟他便折返。
「是从信箱里面拿出来的。」
是一件用咖啡色花纸包裹着的邮包,外面写上∶「给太太」,但没有贴上邮票。
百合子急步走到门口,「是谁?里面是什麽呢?」百合子从充满好心的克之手中拿到自己手里,关上门後便在客厅打开这包裹。
里面有一支棒状的物体被胶袋包着,还有一封信。信里面的内容是这样∶
「马上脱下所有衣服走到露台,然後用这支东西自慰,否则的话,你丈夫便会知道一切。」
「那……个色魔不……是已经被捕吗?」
当打开胶袋,一支恶形恶相的假阳具便出现眼前,这是一个精巧得来维肖维妙的阳具震荡器。
百合子对着自己说∶「到底是什麽回事?」
心烦意乱的她满脑子充满着疑问∶「那色魔不是被捕了吗?难道被捕的是另有其人?」
电话突然响起,百合子被吓得整个人也跳起来。
「看那封信罢!」听筒中传来一把好像用手巾盖着的声音。
「是你……」
「马上照信中吩咐去做,在露台那着震荡器自慰,直到高潮为止,我是看着的。」
「你是谁?为什麽要苦苦相逼?」
对方沉默了良久,然後才好像从地底中传来一把邪恶的声音∶「这是一个游戏。」之後便挂线。
百合子呆若木鸡的站着。
刚才电话的声音虽然经过处理,但明显和那个色魔不同。
4
百合子摇摇晃晃,双手按着餐桌。
「怎……做才好?」
把所有的事向丈夫和盘托出这念头虽然曾在百合子脑间出现,但转眼间便消逝。因为她很了解丈夫的性格,无论是什麽原因,他都不可以接受妻子的身体被其他人污辱这事实。
百合子凝望着屋的周围。好难得才组织了一个属於自己的家庭,而且还有一个好丈夫,百合子对自己说,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失去这样东西。於是乎她立定主意,慢慢行上二楼,然後行入她和丈夫的房间。
为了保存现在的生活,什麽事情也可以做,反正被奸也既为事实,所以现时只希望这个秘密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百合子除去身上的衣服,那次被奸时所受的皮外伤已痊愈,幼嫩的肌肤回复原来的雪白。但是内心所受的创伤 完全没有康复,而且现又要承受另一次的凌辱,但是她愿意作出一切牺牲来换取俊夫这段婚姻。
「天,求你帮我罢!」
祈求着上天帮忙的百合子,转眼间身上只剩下纯白色的内裤和胸围,并且走到露台去。
一直满布密云的早上,终於开始落下微微细雨,在这种天气下,外出的人自然寥寥无几。
她深呼吸一口气,便把内裤除下来。气温虽然并没有怎样下降,但她浑身也开始起了鸡皮。此刻她只感到自己的尊严,已经和衣服掉在一旁,手上握着的,就只有一支颇具份量的震荡器。
甫一出到露台,百合子感到空气中满是湿气,她一步一步的静静踏出,就好像学行的婴儿似的,双膝不断震抖着。因为露台是开放式对着外面,所以只要外面的人抬起头来的话,便可以看到一切。全裸站在露台上,就好像被人脱去身上衣服拷问一样,羞愧的血液走遍全身。
虽然在外面看进露台,她只是露出上半身,但在屋里看她却是全身赤裸,虽然百合子恨不得马上跑回房内,但她明白此刻已经是不能退缩,於是她把身体押着向外打开的玻璃门,而可以庶挡着别人视线的,就只有露台的围杆。
玻璃门的设计是从里面开关,因为之前有一次不知什麽原因,玻璃门突然关上,所以累得百合子要叫俊夫从里面打开才可以返回房,自此之後,这个玻璃门一直保持微微打开的状态。
百合子弯低腰,从扶手的隙间望向外面,屋企前面的道路,一个人也没有经过,即使中间有人路过,视线亦没有向着露台。
而令她最担心的是公园,因为在那里只需抬起头,露台上的一切都会尽览无遗,是一处很危险的地方。而且,那里经常都有三两个小朋友在嬉戏,而他们的妈妈亦会聚在一起聊天。不知是否现在下着细雨,所以一个人也没有,而对面大厦的露台,亦发现不到任何人。
「就趁着现在没有人,赶快满足他的要求罢!」
虽然百合子对震荡器也略知道是什麽,但今次 是她有生以来弟一次接触和使用,要把这东西插入自己身体里面,她感到可怕至极,虽然是照男性器外型仿制的震荡器,但在百合子眼里, 是形怪状的可怕机器。
不太光滑的假阳具手感并不像一般机器般冰冷僵硬,但外型 给百合子一种不洁的感觉。
「为何我要把这样呕心的东西放入去身体……」
当百合子握着它时,有如看见一把黑色的利刀一样。她张开双腿,然後把磨菇头似的龟头贴近阴户。冰冷的感觉令她身体震抖,虽然手心一直冒汗,但握着这东西後 感到像冰一样的冷。
因为两片花唇正处於乾涸状态,所以很难一下子插进去。而且,还有一种抗拒异物入侵的反应,但百合子并不理会,继续试图把它塞进去。
百合子感到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表层的弹力有如塑胶一样,但内里好像处藏有一条铁蕊似的,坚硬得来没有半点自然感,而且亦感觉不到真正阳具所拥有的热量和劲力。
她把龟头放在阴唇上磨擦,然後开始进行吞噬,虽然一切活动都是自己一手操控,但 感到正在被人凌辱着,她认为握着假阳具的手并不是自己的手,而是那个威吓者的手。
现在的百合子,除了感到正在被凌辱外,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楚。她心里这样想∶「只是稍为把龟头放入一点,已是痛楚难当,怎可以把整支阳具插进体内?虽然威吓者说要做到高潮来临为止,但这是绝不可能。不如假装高潮来临好了!」
当正在沉思着的时候,下面街有一位住在附近的主妇走过,百合子发觉後马上停止一切动作,屏息静气地看着那主妇垂着头走过。
其实,百合子心里最担心的就是遇上花田夫人,因为她就住在隔邻,彼此相距只不过是数公尺而已。而且两家的露台亦是向着同一方向,高度亦一样,所以如果花田夫人走出露台的话,一切便完蛋了。
她现在感到花田夫人露台的窗好像是打开着似的,心脏有如快要破裂而出一样的「卜通卜通」地跳。
就在这一刻,她竟然怪地感到震荡器的上下摆动开始变得畅顺起来。
「怎会这样?我……下面……竟然湿起来……」
原来本是冷冰冰的一件器具,亦开始感到热烘烘,与此同时,那种被异物插入身体上的感觉亦随之而消失,粘液开始源源涌出。握着震荡器的手稍为轻轻用力,便能畅通无阻地直插到深处。
假阳具根部隆起的部份,刚好撞到阴核,造成突如其来的刺激。当阳具抽出时,龟头的伞形部份连带把两片阴唇也翻起,把它向下按时又好像电流传到阴核去似的。
百合子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已变得异常敏感,假阳具继续活动的话,很快便会达到高潮。她虽然不断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但力度已变得时强时弱、时快时慢,就在这种无意识的情况下,她正努力摸索能够获得更多快感的动作。
「啊噢……我……怎会……?」
虽然内心很想把手的活动放缓,但怎样也压制不了。
「啊噢……」快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原来想假装有快感的,现在竟然变成真实,百合子感到自己变得很可怕。当自己的情欲一旦爆出来,便会进入无法自控的状态。虽然百合子内心很想平伏下来,但刚刚才涌现的阵阵快感 全不受控,开始向着她全身流走。
而此时假阳具 好像拥有自己的意志一样,不停在阴道中打圈似的挖动着,令到两片阴唇忽左忽右的摆动,同时发出「啐啐……」湿润的磨擦声。不一会,百合子阴溪里的小肉芽慢慢尖挺起来,而乳尖亦变得又尖又硬。
「啊噢……啊呀……」
此刻的百合子已经进入不能自控的状态,视野变得左摇右摆,为免自己倒下来,她伸手握着露台上的围杆。她感到自己又湿又热的阴道正在一伸一缩地抖动着。每当把阳具抽出来时,热烘烘的爱液便同时溢出,令到阴道口周围变成一片沼泽。
从未试过在自慰中达到高潮的百合子,造梦也想不到首次的高潮,竟然是自己拿着震荡器在露台上自慰产生的。内心十分痛恨自己的她,正想赶忙地离开露台时,忽然身後传来「 」的一声,原先是打开着的玻璃门突然关上。虽然百合子试图打开,但玻璃门 动也不动。
「怎算好……?」
此时的百合子发狂似的摇动着门柄。是不是自慰时身体无意中撞到玻璃门而关?百合子好像头堕进陷阱的白兔一样,以一双惶恐不安的眼四处张望。
微雨在不知不觉间停下来,取而代之就是温暖的阳光。
对面大厦的一个露台上,出现一个正在淋花的老人。一位年轻母亲和她的儿子走进公园去,那男孩的声音十分响亮,不时高声叫嚷。与此同时,百合子看见花田家的大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正是花田夫人。
百合子马上跪在露台上,紧张得连肛门也收缩起来。
花田夫人停在公园入口,并开始和那个年轻母亲说话。
「请……快……点走罢!」
那男孩走进公园後,在钢架上爬玩。
虽然百合子发现大厦露台上的老人好像面对着这方向,但因为彼此相隔有一段距离,而且有围杆摭挡着,所以并不太担心。纵使如此,但百合子的内心仍有种怪的感觉,而身体则不断冒汗。
此时在钢架上爬玩的男孩发现了百合子,他用满肚疑惑的眼凝视着!
「怎算好?有谁……可以救我……?」
百合子的喉间突变得异常乾涸,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似的,浑身感到灼热。
男孩突然大叫∶「妈妈,妈妈,你看……」
「糟了,他发现了……」就在这一刻,百合子感到自己的下体深处,竟然溢出一股热烘烘暖流。
年轻母亲怪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什麽呀?」
男孩向着百合子的方向指去,花田夫人亦随男孩所指的方向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