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见令狐冲看自己的目光有些痴呆,有些羞恼,桌下不由得踢了令狐冲一脚,说道:「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么?一会你刷碗……」忽然觉得这语气有些亲昵,不由得暗自大羞,连忙转身逃出了灶房。
在令狐冲的目光注视下,宁中则婀娜出了灶房,她的背影苗丰腴修长,肩背十分单薄,此刻只着素白襦裙,更掩不住体态婀娜,她的臀形相当浑圆饱满,乳白色长裤紧绷在身上,就连臀沟、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圆滚滚的臀丘仿佛是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艳欲滴。令狐冲不由得痴了,半晌方才回过来,懊恼的拍了一下脑袋,自去收拾碗筷。
令狐冲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宁中则的房间也是一灯如豆,半夜方熄。
第二天早晨,令狐冲打了个哈欠,在花语鸟鸣声中起了床,刚刚走到门口,推开房门,却猛地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却见石屋前桃树旁,一个身穿白色襦裙的窈窕女子正在舞剑,在一簇白光之中,那女子修长曼妙的身子如风中杨柳般摇摆不定,英姿飒爽,煞是好看。
在几次腾挪跳跃之后,女子飞身跃起,身子在半空忽地一扭,手腕抖出一个剑花,向后刺去,落地时,双腿猛然劈开,已经变成笔直的一字型,长剑在身前微微颤动,嗡嗡作响。令狐冲情不自禁地大声喝彩,鼓掌赞道:「好剑法!师傅的剑法不愧是无双无对,宁氏一剑」
舞剑的女子转过头来,嫣然一笑,正是宁中则。宁中则才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悠悠吐了口气,换上一张如花笑脸,笑道:「你胡诌什么?给我顶高帽戴不打紧,要是传了出去,可给武林同道笑掉了牙齿。冲儿,春若不耕,秋无所望;寅若不起,日无所办;少若不勤,老无所归。你伤已大好,该早起练剑了。你先去灶房吃饭,吃完后我有些话与你说。」
令狐冲依旧沉浸在刚才那惊艳的一幕中,宁中则奋力刺出的最后一剑,竟似在瞬间洞穿了他的胸膛,那柔美动人的身姿,娇态横生的俏脸,与那道璀璨的剑光汇聚在一起,深深地印入他的心房。
令狐冲伫立半晌,内心激荡不已,久久不能平静。
宁中则嫣然一笑,侧身走进灶房,盛了饭递与令狐冲柔声道:「昨天吃剩的,今天晚些你再去采摘些麦子,打些野物吧,今后的饭我来做吧。」
令狐冲伸手接过碗筷,不经意在那欣长白皙的手指上轻轻碰了一下,却听到『啪』的一声脆响,两人的手指竟同时一颤,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指尖传过,一直到手腕才消失,令狐冲不禁讶然道:「师傅,怎么会带电?」
宁中则俏脸一红,笑了笑,缩回了玉手,轻声道:「唔,不清楚,大概是天气太干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