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番话实让我心中对雪儿之情更深了几分,一股股暖流直涌心口,猛呼一口气,险些没溢出泪来:「我林轩定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今世方能娶到你这般善解人意的妻子。」
雪儿笑着摇了摇头,双眸却已有些微微泛红:「能遇见你,才是雪儿最大的幸运。」
我已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我温声笑道:「那快喊声相公来听听。」
雪儿娇颜更红,虽是羞怯,双眼却毫不闪避,看着我一字字轻声念道:「相公,让雪儿今生今世唯一忠爱的好相公。」
我再也按耐不住,看着她灵光闪现的双眼,对着她的唇狂吻了下去,雪儿全不躲让,张开小嘴,接住了我的吻,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既是天崩地裂亦难分难舍。
我一手在下继续抚摸着雪儿的小屁股,一上在上按揉着雪儿坚挺的胸部,搁着衣服依然可以感觉的到她的柔软,雪儿被我亲的喘不过气来,娇嫩的小手无力地在我肩上推着。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红唇,雪儿娇喘吁吁,一双大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我亦是对她深情回望,不自觉间两对嘴唇又吻在了一起,相互吸着对方的舌头和津液。
雪儿双手只是牢牢地抱着我的脖子,而我的双手却一下没停过,雪白的长裙早已被我拉至腰间,露出了内里的薄薄亵裤。魔手隔着亵裤在她臀股间来回地摸索,抚到两腿间方才发现亵裤上已是湿迹斑斑了。
我一个翻身,又把雪儿压在身下,双手齐出,解了雪儿外衣,我一脸的赞叹,月白的兜儿几乎要包不住她的丰满了,就像在呼唤我快些把她释放出来一般。我芳心狂跳,终于能一睹雪儿寸丝不挂的绝美裸躯了,猛喘着气,粗鲁地扯下那单薄的亵衣,一对弹性十足的美乳瞬即弹了出来,就在我鼻血快要喷涌而出之时,一双雪白的嫩手挡住了她胸前的一对饱满。
「不让你看。」
雪儿已羞的不敢正视于我了,只能歪着头娇声喘息,腻白如乳的娇躯已被潮红代替,裙摆下一双修长的玉腿笔直纤细,晶莹剔透,望之便感阵阵眩晕。
越看越是觉得血脉膨胀,身下的肉棒早已怒不可遏地翘起:「好雪儿,乖,相公还没看清楚呢。」
雪儿娇躯微微颤抖,皓齿紧紧咬着润唇,螓首终于艰难的点了点。我欣喜万分,便温柔地将她小手拉开,一对傲挺挺的酥乳便又暴露在我的眼前。
雪儿的乳房十分的坚挺饱满,那怕是躺着,双乳仍是没有什么外括,依然如两座小山峰般高高耸立着,峰顶上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娇嫩无比,在我的目光下微微翘立着。
生平头一次像这般细细端详一名赤裸女子的雪乳,何况这对雪乳是属于一名绝代佳人。我终于按耐不住淌着口水,一手抓着一边揉捏起来,一对巨乳已被我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张开大嘴,将雪儿其中一边的娇嫩含入嘴中,舌头在只有小黄豆般大小的乳头上又吸又舔,这是我早已期待的美物,如今终于在我的口中了。
雪儿紧紧地抓着我的头,一双嫩滑无比的雪白玉腿夹着我的大腿来回的摩擦着,小穴隔着亵裤在我大腿处轻轻地挺动着,而我大腿处的裤子也已和她的亵裤般湿淋淋的一整片了。我瞧的淫心大动,毫不客气的用大腿往雪儿的阴户上用力一顶,这一顶险些没把雪儿顶晕过去,一声娇呼,把我的头抱的更牢了,死死的搂在她的双乳间。
嘴里除了喘息就是难奈的呻吟:「相公,雪儿好怪啊,怎么办呀!」
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沟间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难受呀!」
真该死,一直对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宫也曾看过,可真到了紧要关头却又不知该如何着手。早知道那时候就算去一次春满楼也好呀。
雪儿狂乱地摆着娇躯,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已渗出了细细香汗,咬着我的耳朵呢声呢气道:「可……可是雪儿快烧起来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儿吧。」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诗儿突然推门而入,背后竟还跟着一名青年男子,四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着雪儿的面容和刺裸的娇躯,口中不由一声赞叹,魂颠倒间,两眼已是直勾勾地盯着雪儿胸前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不放,彷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两位少女同时一声尖叫,雪儿立即躲到我身后,拉起身边的衣服遮住傲人的裸躯。诗儿见我们两在床上的缠绵,却被她破门瞧见,俏脸已是红若晚霞,赶紧推着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彭!的一声将门关上。
我和雪儿俱是心头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儿,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躯竟被第二个男人看见。而怒的却是我,心爱的娇妻竟被人这般占了便宜,那本是只属于我一人的美景啊。
烦躁间赶紧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却传来诗儿的声音:「爹爹喊你们两去用饭,我们在前屋的饭厅等你们。」
一溜烟已拉着那个青年男子跑了。雪儿一脸红晕未退,幽怨的看着我,两人一时无话,最后只能无奈的相视苦笑一番,便拉着手往饭厅去了。
*** *** ***
缓步走到饭厅,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张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呼我两坐下,因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们四人皆是满脸的尴尬,也不开口说话,便开始埋头吃饭。
李伯伯见场面怪便先开了口:「赋儿,这位是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的儿子林轩,这位是轩儿的未婚妻秦雪儿。」
又看着我,指了指那个青年男子道:「这便是我的儿子,李赋,六年前没能带他去天元山庄,所以你们没见过,这次刚好认识认识。」
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赋冲我一笑也对我拱手行礼,举止甚是潇洒:「贤弟好,六年前没能一见甚是遗憾,好在今日终能一见。」
虽知雪儿玉体被窥看并非他有意,可心头难免有根刺扎着,便强颜欢笑敷衍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
李赋又对着雪儿拱手道:「弟妹好。」
雪儿冲他点了点头轻轻一笑,可不笑还好,雪儿这一笑直把李赋迷的没了知觉,只是傻傻的看着雪儿发呆,雪儿被看的红了脸忙低下头去,场面再一次陷入尴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声咳嗽,李赋才如梦初醒。
「啊!贤弟弟妹吃饭。」
心中更为不爽,想这李赋果然是一个色鬼,暗暗骂着,场面再一次沉寂下去。咳,真是尴尬无比的一顿饭呐……终于李伯伯看不下去了,还是他先开口了。
「轩儿,关于你们身上的毒我终于有办法了,不过我这还缺几味解毒的草药,下午你和诗儿到后山帮伯伯采来,等你回来之后我就给你和雪儿解毒。」
我和雪儿听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兴万分,匆匆的吃了饭,待送雪儿回房休息后,便跟着诗儿上山采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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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开始
打发了我和诗儿上山采药之后,李伯伯便向雪儿吩咐道:「雪儿姑娘,你且随我来。」随后就起身迈步往自己房间走去了。雪儿想着这定是要准备为她解毒了,闻言连忙跟上李伯伯。
进得房间后,看见李大夫手中握着两个药瓶,正坐在椅子上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一边的火炉上还有一个铜壶,里面传来一阵阵药香,却不知里面熬的是什么药。
雪儿见得如此,也俏立在一旁等候吩咐。过了一会,李伯伯把其中一个药瓶递了过来:「雪儿姑娘,此药能把毒性暂时压制住,你先拿着。」
接过之后,又听李伯伯道:「虽然靠着草药能缓解毒性的发作,不过却不能完全祛除,而且我观你体质阴寒更甚于寻常女子,只怕会与五蛛毒相辅相成,长久下去,终归还是压制不住。况轩儿也中了此毒,以你的目前的情况,如果不能把毒性根除的话,只怕也不能行夫妻之实了,那样只会害了轩儿。」
雪儿只听得双眼泛红,心乱如麻:父母和师傅的仇还没报,现在居然连相公也害了,按李医所说,自己岂不是连以身相许也做不到,又想到那日在山洞里我的那番海誓山盟,心里更是自责不安,连向李德中道:「雪儿本就是将死之人,死不足惜,可是相公冒死将我救出,如今不能相报,便是死也不能瞑目。不知李医有没有办法,雪儿只望能有一月时日,能侍奉相公左右,以报当日救命之恩。待相公解毒以后便离开,下山去寻仇人了断,不枉父母师傅十余年养育。」
李德中听得此言,不禁感慨:「难得,难得,如此情况下还在想着他人,轩儿却是觅得了好姑娘。」
雪儿又听见:「你也不必这样,我只是说你的毒性不能单以草药祛除罢了,倒也不是说全无办法医治。」
仿佛溺水的人找到了救生木头一样,绝处逢生,雪儿急忙收住了眼泪,连忙要跪下求李伯伯:「不知道有什么要求,李医但说无妨,雪儿感激不尽。」
李伯伯连忙伸手扶住了跪到一半的雪儿:「轩儿乃是老夫的世侄,我又岂有见死不救之理,只是这方法实在不好开口,故而老夫才一直没提。既然雪儿姑娘这样说了,那老夫跟你说了就是,只要能做到,那只需一段时日调理姑娘的毒自然就能解除。」
不等雪儿开口,李德中又说道:「还记得昨天我说轩儿也中毒以后问过你什么吗?」
雪儿略一回忆,想起那日李大夫问她是否还是处子,不禁满脸娇羞的点了点头。
「那五蜘毒,十分诡异,庞业当初制此毒时用的全是雌性蜘蛛,本以为这样对自已毒性会更猛烈,谁知阴阳调和之后,这毒反倒没那么厉害了,故此男子中毒后只需我调剂的药自然就可以解毒。可若是女子中此毒就必须以男精灌其穴中,再服药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间毒素会溶入中毒者的血液之中,让血液亦变成毒,原本轩儿是可以为你解毒的,可是他误食了你的毒血后连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处子,如果与他交合,你的处子毒血必然会又一次伤害到他,到时毒上加毒他就无药可医了。」
「故而轩儿是万万不能帮你解毒的,而此处又颇为偏僻,一时之间也不好找到其他人来,所以为今之计,要想解毒,雪儿姑娘怕是只能与犬子……」
雪儿越听越是羞赫,最后听得要找李赋解毒更是心中激荡,又想起今天早上被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不禁羞红地呆立在了那里,连雪颈都泛着樱红。
李德中看到雪儿的样子也不由一愣,暗道真是媚骨天成,他游历江湖多年,如此姿色如此身段的女人已经多久没见过了,就连气质也是遇到过的女人中最清丽脱俗的,如此想着,胯下那多年没有反应的老根竟有点热烫了起来。
李伯伯连忙收敛了心:「如今轩儿已经上山采药去了,虽然是为了解毒,但是此事让他知道终是不妥,若是错过今天,那等日后不说再要支开不易,况且毒性也种得更深了,雪儿姑娘不如这就到那边房间,考虑一下吧,我半个时辰后过来。若是考虑清楚了,雪儿姑娘便……做好准备吧。」
雪儿听完,也平复了一下心情,向李伯伯一纳福后退了下去,往李德中所指那片林中的房间走去,关上门,静静地坐在了床上,双手抱膝,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一边厢,李赋从李德中卧室的帘子后转将出来,站到了李德中的身旁,面带着一丝奸计得逞后的奸笑向李德中谢过:「小儿前日一见雪儿姑娘便惊为天人,辗转一夜难以入眠,今日幸得父亲帮助,居然有此机会一亲芳泽。」
李德中蓦地叹了一口气:「知子莫若父,况且此毒也确实需要这个法子,不然为父行医多年,又如何会做出这种有违天理的事情。」
李赋又向李德中问道:「爹,那林轩这今日看着诗儿的眼怕不是……不过他这南盟少主的身份倒也不辱没了诗儿,况且我看诗儿也是喜欢林轩的,只是那林轩已经有了雪儿姑娘,若是妹妹过去了,岂不是就成了……」
李德中听着,仿佛有点意动,随即又合上了眼睛,仿佛也默认了此事一般,李赋看在眼里,连打铁趁热:「其实林轩现在也还没与雪儿姑娘有那夫妻之实,虽然喊着相公娘子,但毕竟还没真的成婚不是,既然今日雪儿姑娘要与我这般,爹,不如……这样凭着爹与林震天的关系,诗儿也能明媒正娶嫁给他林轩当个正室,况且这样也正好解了小儿日后的相思之苦。」
李德中又把眼睛睁开:「当年我与林震天一起闯荡江湖,那也是过命的交情,这种事情……为父又如何做得出来。况且看雪儿的样子,也是对林轩死心塌地的,便是为父帮你说了,你就觉得真的可以成功么?」
李赋闻言不由一愣,不过终究还是不死心,又道:「我还记得小时候在爹的书房里看过关于武林上那些御女的……」还没说完,只听得李德中怒喝到「畜生!那些手段皆是些采花淫贼所为,你怎可……唉!」
李赋又想起自己父亲平生最是正气,这话还是不提的好,不过一想起雪儿,心中便没来由地躁动不已,想了想,又鼓起勇气提道:「父亲也晓得知子莫若父,孩儿一见得雪儿妹妹便像丢了魂魄似的,若是不能一偿心愿,便是这人生也没什么乐趣了!孩儿也不强求父亲,只是如果不试一试怎能甘心!孩儿也不用那江湖上的……那些东西,只求父亲能为我指点一番,孩儿保证,若是不成,也必定不会再厚脸来求爹爹。」
听毕,李德中一叹气,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站了起来,往书架上走去,那书架上竟有一暗格,里面取出了一方盒子,一本旧书:「痴儿,那五蛛毒皆以雌性蜘蛛练成,天生便对阳气敏感。你把这升阳丹服下吧,再拿上这本心决去背诵一番,能悟到什么程度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罢,便将两样物事递到李赋手中。李赋大喜过望,连忙谢过,便要马上出门参悟,等着半个时辰后……心中不由得激荡起来,如同被万只蚂蚁爬过。
临出得门,又听见李德中若有所指地说了一句:「那五蛛毒除了蛛毒以外还有麻痹之效,这壶药乃是为了雪儿姑娘克制五蛛毒麻痹毒素所配的麻黄膏,现在我将麻黄与川椒分量增加一倍,现在与你说了,日后若是遇到阴寒麻痹之毒不妨试试这个方子。」
李赋听完,若有所思,随即又谢过父亲,想到父亲如此说了,这其中说不定还有什么深意。便快步往书房走去。又想到要查找麻黄与川椒的方子也不是一时片刻的事,不若先把升阳丹服下,待药力先化开,待方子查完之后准备好了一应物事后便马上修炼那本心决,想必父亲定是有几分把握才会与自己这般交代。
服下了与阳丹,只觉丹田传出一股暖洋洋的真气,颇为舒服。又走过了几个书架,终于找到了那两味药材的记载,原来都是能升阳驱寒的,又想到父亲所给的与阳丹,李赋道莫非就是要我在阳字上下功夫?拿出那本心决,发现上面赫然写着【纯阳真经】,暗想定是从阳字下手没错了。
又寻思了一下,既然配的是麻黄膏,那直接与自己说了便是,为何又着重提到麻黄与川椒,还把剂量提高了一倍?莫非……
又过得半刻钟,只见李赋又从书房跑到药房里,翻开了一个柜子寻找着什么,得手后便心中大定,马上面带笑容盘膝而坐,拿起那阳炎真经翻了几翻,发现这功法原来只要体质适合,无论是入门还是提升都很容易,而且修炼快速,威力可观,端的是一门上乘功法,唯一可虑的便是所炼真气太过霸道,容易伤到自身,而且过于暴烈,进阶又快,如果急于求成又容易走火入魔。
不过既然父亲知道我再过不到半时辰便要与雪儿妹妹……想必也只是要让自己入门便可,再说有着自己师傅风青云大侠所授的风云决打下基础,自己的根基也算得上深厚了,这纯阳真经只是入门的话怕是没有大碍的。
到底是李医拿出手的丹药,效果确实非凡,丹田中那股阳气按照心法一催,便在四肢百骸中游动,一个周天后回归丹田,便已经形成了一缕纯阳真气,与自己所修的风云决的真气在一起,竟然有火借风势,风旺火势的味道!
又沉吟了一番,发觉父亲所吩咐下的事情皆已完成,再没什么遗漏了以后,李赋一咬牙,又回到自己房间,把平日练手的丹药都拿出来,又挑了几颗,一股脑服下之后,丹田之中灼热只感又加深了几分,连自己都感觉身体隐隐发烫。
正想出门,听得门外传来了李德中的脚步声,「时候到了,走吧。」
李赋走出房门,一想到这就要去雪儿妹妹的房间了,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连带着身体又烫了几分。李德中感受到李赋身上的气息,又叹了口气:「痴儿,自己所选却是要自己承担,这番过后你怕是要难受许久了。」
李赋一顿,便道:「孩儿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能全力争取一番,只恐日后追悔莫及!父亲不必再说了。」
话语间,已经走到了雪儿房门外,李德中又敲了敲门:「雪儿姑娘,你可考虑清楚了?」
又过了一会,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半,只见美人俏生生立于门后,只露出半个身子,然而仍是可以看出她体态修长纤瘦柔美,一身纱衣,仿若仙子般清丽脱俗,腰间被一条雪白绫带绑着,蛮腰被完美的显露了出来,和胸前一对异常饱满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诱人的对比。
闭月羞花的仙容,两边雪颊似飞上了两道红霞,面若桃花,如此美景,只要有男子在此怕是三魂七魄都得被勾去一半。
「小女子想好了……只是……只是还望李大侠,不要嫌弃小女子蒲苇之姿……」
雪儿一番话却是把还在发呆的李赋魂魄招了回来「雪儿妹妹美若天仙,今日有幸能得妹妹如此真是三生有幸,岂会嫌弃,只是林兄弟已经上山了半个时辰了,妹妹,不如我们现在就进去吧。」
李赋这般猴急更是让雪儿脸色红霞更甚了几分:「那……那就请李大哥……进来……」
临进房时,李德中拿出来一包油纸包好的膏药「雪儿姑娘,这是消除五蛛毒麻痹之效所煎的麻黄膏,具体的老夫已经交代好犬儿了,等下听他的吩咐使用便是。」
雪儿纤纤素手接过药膏,又谢过了李伯伯,便又往床上走去了,坐下后就低下头端坐在那,也不说话,只是拿着药膏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看得出来佳人此时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平静。
李赋关上房门,也往床边走去,然后就站在雪儿旁边,看着此刻美人这般光景,想着这跟夫妻初次洞房那是何等的相似?心里不禁热烫了几分,就在雪儿旁边也坐了下来,宽大的手掌一只搂在雪儿香肩上,一只扶在美人纤腰间。雪儿虽然已经经过了半个时辰的冷静,也将此事决定了下来,但此时真到了要做的时候,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李赋看着怀中的佳人像小鹿一样,温顺地被自己搂着,又紧张地抓紧衣角,身上微微颤抖,便怜惜的劝慰道:「雪儿妹妹,今日这般可是为了阴阳调和,等此事过后再调理一段时日自然就可解毒,从此便可以解脱了,李某三生有幸能相助妹妹,一定会怜香惜玉,还请妹妹放松下来,既然已经决定了,还不如放开一些。」
雪儿听到这话,也知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又感觉此刻在李赋身旁,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热度,竟感到这几日以来中毒之后那股阴寒的气息压制住了,身体也暖和了起来,没来由地,便感到了莫名的心安,雪肩此时也依靠在了男人的胸间,不知不觉地自己便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李赋的胸膛中了。
「那小女子就但凭李大哥吩咐了,雪儿还是第一次……还请李大哥温柔一些。」
「哈哈,美人的话小人怎敢不从,那李某这就开始了。」
言语间,李赋的手已经不安分,慢慢地离开了香肩与腰间,开始隔着衣服在雪儿的玉背、雪颈和纤腰抚摸了起来。微微用力,把怀中的美人按倒在床上,自己也欺身上来,雪儿此时更感觉一股阳刚的气息向自己压来,美眸娇羞的一会闭上,一会又看着身前正在摸索着自己身体的男人,两只玉手推开也不是,逢迎也不能,想了一想,竟抵在了男人的两肋上,仿佛在表达着这身体的主人内心的矜持。
李赋看着美人娇羞的样子,淫念更甚,双手游荡间有意无意地几次触碰上了雪儿的双峰,手上传来了少女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几次之后,直接把禄山之爪袭向了雪儿的酥胸。
「啊!」雪儿玉乳遭袭,不由突然有些害怕,抵着男人的双手急切间不禁加了几分力气,仿佛是要把男人推开,李赋朝思暮想着雪儿迷人的身体,又怎么会轻易地被美人推开,原本斜坐在床边的上身此时直接压在了雪儿的娇躯上,左手往下一搂,把雪儿的双腿也箍上,将雪儿整个人带到了床上,然后便一手揉乳,一手来回地抚摸着雪儿的玉腿。
此时李赋也紧挨上了雪儿的秀发,闻着少女的体香,笑道:「我这才发现雪儿妹妹的仙躯竟比想像中还要凹凸有致得多。」
雪儿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暖洋洋的,随着李赋的抚摸身体也传来了异样的感觉,竟已经比平日受着毒素折磨的感觉要好得多,想着今日自己便要委身与此人了:「今日这身子也是要交给李大哥的,李大哥若是喜欢的话,那便只管施为就是。」
李赋一听,知道雪儿这是逐渐打开心防了,大喜过望:「那就多谢雪儿妹妹了!」
言毕,便拉开了雪儿的丝带,把手探进衣服内,大手就直接接触到少女的雪肌。雪儿这时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轻薄着自己的娇躯,未经人事含苞待放的身体怎么经得住李赋这等花丛老手的逗弄,更兼他熟谙医理,更瞭解女人身上的敏感之处。
几个敏感的穴位被李赋时重时轻地逗弄几番之后,那异样的感觉逐渐就成了快感,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游走,雪儿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一双美眸迷离的看着男人,那双使坏的大手仿佛变得更加滚烫,逐渐地从香肩、雪颈、蛮腰逐渐地靠近着自己的敏感地带,最后攀上了自己挺拔的玉峰,用力地揉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