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中午,淮海市医大附院住院部的十楼却不如往常般拥挤热闹,不少病人家属经过时好地朝里探探头,马上就会被通道口站定的两个戴大檐帽的制服公安给斥退,如果他们之中有人眼好点的话,可以看到俩个公安的黑蓝制服手臂上的徽章里写着「802 」这三个数字,很显然这层病房已经被警察给控制封锁住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至于为何封锁整个楼层,传出来的流言版本有好多个。有人说,昨天有一个毒贩在搜捕行动中开枪拒捕,然后身受重伤被送进附院抢救,目前作为重要证人从而被警方严密保护起来;有人说,去年在南方连续作案的爆头抢劫犯又出现了,但是这次他没有爆成别人的头,却被勇的警方给打伤送到附院,所以封锁楼层严密看住他;还有人说,其实是一伙富二代开着跑车在街头飙车,结果弄出了连环车祸,还有人断胳膊断腿的,现在正在里面等着做手术。不过这三种说法中,最后一种赞同的人更多些,因为有不少人都声称看到一辆豪华的大奔昨晚开到了住院部门口,一个穿着时尚性感,戴着大墨镜的苗条美女走进了这个楼层,好像是来探望病人的。
一谈起这个话题,病人和家属们都很是愤慨,个个都在骂医院和这个世道,有钱人占尽了所有的好处,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看病就可以随便就包下一整层病房,还可以让人民警察来给他看门护院,普通老百姓却一个病床都难求,要是不想被医托剥削的话,就只能在走廊过道支个床架,时不时还要笑脸迎接医生护士们的白眼。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躺在过道里的病人们纷纷闭上了嘴,待他们的脚步声远去才恢复了交谈,没有人注意到那个稍矮一点的女医生走过时残留着一阵浓郁的香水味,虽然她身上套着宽大的白大褂,但还是可以看出里面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特别有心的人还会注意到白大褂下那双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长足足有10厘米高,跟一般医生工作时所穿的平底鞋和坡跟鞋大相径庭,白大褂后摆的分叉偶尔被风带着飘起的话,可以看到里面那两双修长匀称的美腿,美腿上裹着淡黑色的无骨丝袜,双腿迈动间带起一阵阵香风,却是这座白色巨塔中难得一见的风景。
这个穿着高跟鞋的女医生已经挺高了,但是与她齐肩走着的男医生却足足高了她一个头,他的肩膀很宽很收拾,长长的白大褂披在他匀称的身上特别有型,他的背部挺得笔直,走路的姿势很有军人的风范,两人手中都拿着个文件夹,很快便走到了被封锁起来的那个楼层。
值勤的警察伸手拦住了他们俩,开始检查他们的证件,男医生胸牌上的名字是「石山」,职务上标着的是副教授,他伸手解开一直戴着的白口罩,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看起来很年轻,双目炯炯有,一个稍胖点的警察拿着胸牌上的照片对着眼前这张脸看了好几遍,在确认他跟照片上是同一个人后,带着些许怀疑问道:「副教授,今天值班的不是林主任吗?怎么变成你过来了。」
「是这样的,林主任前面午餐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说他家小孩子忘记带钥匙被锁在家门外,他爱人这段时间又出国去澳洲了,家里没有人可以照顾孩子,所以林主任就叫我代他这一班,等他事情处理完,回来后还是他值班的。」
男医生不慌不忙的回答,他的声音有着超越年轻外表的沉着稳重,听在人耳里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魅力。
胖警察将信将疑的把胸牌递过去还给男医生,男医生正要举步走进去的时候,旁边那个比较瘦一点的警察突然开口了。
「等一下,别走,你带来的这个女的证件呢?」
男医生旁边的那个女医生一直没有说话,她栗红色的齐肩卷发在脑后绑了个短马尾,白色大口罩上方一双明媚灵动的大眼睛里闪过几丝慌乱的情绪,如果两个警察凑近看的话,不难看出她细细的眉梢经过精心的打理,眼角还残留着蓝色眼影的痕迹。
不过这两个警察并没有如此好的眼力,而女医生的同伴很快就做出了反应,他立马打着哈哈说道:「两位大哥别吓着小姑娘了,这位小妹妹是本校研二的实习生,名字叫方依依,刚过来跟我没两天,她的胸牌还没做好,今天我是带她来熟悉下临床环境的。」
「依依,两位大哥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跟他们说说你的专业和学校。」
他边拍了拍女同伴的肩膀,边用极为和蔼温柔的口气对她说。
女医生的双目迎上他眼中传来的鼓励,好像给他这一拍,胆子壮大了不少,她也开口说道。
「对不起,两位警察大哥,依依今天刚来实习报道,很多地方不懂的,还请两位多多包涵。」
她的声音倒很是清脆可人,听起来的确年纪很轻的样子,她边说着边用双手抓住胖警察的一只手掌摇动着。
这个胖警察感觉自己的手掌被一双柔软有肉的纤手抓在,年轻女人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让他心头痒痒的,忍不住就出来打圆场了,他给身边的瘦警察使了个眼色,好像他在两人之间的地位比较高,瘦警察立刻不吱声的站到了一旁。
胖警察把脸上的肥肉都挤到一块,才挤出个笑脸道:「没关系,小依依是吧,有石教授带你肯定没问题,哥哥们刚才只是考考你的胆量,不要怕。」
「对了,依依,下午你还有课要上,赶紧跟我做检查去吧。」
男医生看胖警察半天也没有松手的意思,赶紧出言道。
「谢谢两位大哥,那依依先去工作了啊。」
女医生恰到好处的出言告辞,胖警察还恋恋不舍的多捏了下女医生的小手,才松开让她走了进去。
两人直至转过了一个拐角,确认俩警察的视线及不到后,女医生赶紧拿刚才被胖警察抓过的手往白大褂上擦了又擦,嘴里还不住抱怨着,这回她的声音变得没有先前那么清脆了,倒是很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哎呀,这个胖子真他妈色啊,手里汗又多,抓着人家的手一直摸个没完,真是有够烦人的。」
「施姐,还真看不出,你居然可以像个小姑娘般说话,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我有些戏谑的看着施姐的举动,不得不说,戴上口罩把卷发绑成马尾的她,还真的让人无法确定真实年龄,尤其是那一副妙龄少女的口吻,实在逼真。
「哼,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姐姐身上还有很多妙处等着你探索。」
施姐妩媚的大眼在白口罩上方灵活转动着。
「哦,什么妙处,比如说这个吗?」
我嘴上开着玩笑,一只手却从她白大褂的分叉中滑入,很准确的就握住那两瓣柔滑丰腴的臀肉,虽然隔着一层黑丝裤袜,但仍然能感觉那大白屁股的弹性十足,施姐的肥臀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讨厌,不要乱摸人家那里好不好。」
施姐嘴里佯怒说着,两只大屁股却反其道的向我的手上凑,还试图用那两瓣丰腴美臀夹住我在她胯下肆虐的大手。
「好好的,干嘛给人家乱起名字,还叫什么'' 依依'' ,真是有够幼齿的。」
「哟,你大名叫施依筠,我给你取个假名叫方依依,不是很协调吗,而且'' 依依'' 、'' 依依'' 叫起来多青春啊,女人还不喜欢自己青春点吗?」
我继续打趣着她,手里却毫不松懈,已经迈过一条光滑的真丝内裤,触及她胯下的那条已经溪水泉泉的沟壑了。
「好啦好啦,你都是有道理,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的小爷。」
施依筠白了我一眼,两条匀称笔直的大腿却用力一夹,把我的大手锁在了里面。
此时我们两个已经走到此行的目的地,我看她双眼里水汪汪的,好像已经动情了的样子,连忙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让她暂时清醒一些,同时趁机从她的胯下拔出手来说:「已经到了,这里不合适,我们先办正事要紧。」
施依筠很配合的松开了她的大腿,我们两个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投射到面前这扇墨绿色的门上,厚重的实木门上嵌着镀金的1008的号码牌,下方的白色病号卡上写着「VIP :吕天」几个大字,我们相对一眼,知道找对地方了,我轻轻的伸手推开房门,房门并没有上锁,应手而开。
进去后没有看到预想中的病床和病人,入门是一个40多平方的小客厅,放着沙发茶几和液晶电视,靠墙摆着一张办公桌和一个医疗器械柜,有两个穿着粉红色护士服的小姑娘正蹲在地上收拾着杂物,她们俩背对着门口忙碌着,并没有发现我们已经走进来了。
其中一个短发的女护士说:「真没见过这么讨厌的病人,动不动就叫人过来干这干那,给他端茶递水、添衣加被的,又不是俩胳膊都动弹不得,鸡皮蒜毛的事都爱使唤别人,好像把护士当成他家佣人一样。」
「嗯,昨天刚进病房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以为这回有机会接近个高帅富了,没想到早上跟你来一看,这个少爷可真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旁边一个扎马尾辫的女护士应声道。「我给他伤口换药的时候,他就直接伸手来摸我的大腿,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好像把人家当作小姐一般,真不知道你昨天一个晚上值班是怎么熬过来的,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昨天晚上还好,他那个美女妈妈来照顾他了,我就在护士站值班打瞌睡,一晚上都没有叫我进去,乐得清闲。」
短发女护士应道。「不过他妈妈可真年轻啊,又漂亮又有气质,只是老戴个大墨镜,不肯让人看她的脸蛋,我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像他们这种爆有钱的人家,肯定娶得都是什么大歌星名演员之类的,你看着眼熟也很正常啊,说不定等这个爷出院的时候,你还可以找她要个签名什么的。」
马尾辫女护士笑道。
「不开玩笑,我现在还真是盼着这个少爷早点出院,不然我们肯定会被折腾得发疯的。」
待短发女护士说完,我在他们后面轻轻的咳了一声,两人很快转过身来,我赶紧用手比了个手势,让她们不要讲话。
俩护士看到我们的衣着和我身上的胸牌,都露出了尊敬的情,很拘谨的站在原地等我吩咐,我正了正脸色,轻声说道:「我是石副教授,林主任下午有事,我暂时代他值班一下。」
俩护士并没有多问什么,像这种临时代班的事情在医院里很常见。
「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你先说说看。」
我指了指那个短发的女护士,她看起来年纪比较大,说话态度也更成熟些。
「病人入院后,经多项检查可知,其浑身多处受外力冲击造成组织损伤,此外还有左手关节脱位,双腿肱骨外科颈粉碎性骨折,肾脏受重力冲撞破裂,有内出血现象,入院时有短暂呼吸心跳骤停,后经抢救恢复正常呼吸。」
「由于病人存在内出血现象,昨天晚上已经对其进行了手术,林主任亲手做的手术很成功,病人现在已经停止出血,但由于外伤尚未痊愈,加上术后需要调整,目前只能躺床上休息。」
短发女护士不紧不慢的说出来,可以看出她对工作业务十分娴熟。
「早晨测量了病人的体征,病人舒张压为6.0-12.0kP ,脉压为4.0-5.0kP,心率为55-80 次/ 分,都在正常范围内。」
马尾辫女护士在一旁补充道。
「很好,我现在去看看病人的情况,昨天值夜班的辛苦了,可以先去休息一下,这里留一个人就行了。」
说着我指了指那个马尾辫女护士,短发女护士很满意我的安排,她跟同伴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你去护士站坐坐吧,我这边还有个实习生,暂时不会叫到你,你注意不要让其他人过来打扰我的教学活动。」
马尾辫女护士连忙点头,然后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出去,看上去她巴不得自己不用在这里守着病人。
待病房的门完全关上,我从里面将其反锁好,两个人踮着脚步悄悄凑到通往里间的门前,这扇门的最上方有个透明的观察窗,以我的身高刚好能够得着,施依筠就没办法看到了,我让她先去去注意门口的情况,她有些生气的抓了我腰部一把走开了。
透过玻璃窗,病房的里间一览无遗,大约60平方大小的一个房间,靠墙摆着各种医疗器械,有心电图仪、脑电波仪、呼吸机等等,靠近门口这边摆了一张很大的病床,洁白的被褥下躺着一个熟悉的人,吕天脸色苍白,一头黄发乱糟糟的靠在枕头上,他的双脚被高高的吊在床尾,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01bz.cc
病床的旁边还有一张稍小点的床,床上的被褥有些凌乱,像有人昨夜在这上面睡过的痕迹,一件黑白格纹的粗花呢长外套很随意的扔在床边,而这件衣服的女主人,梦兰身上只穿着件桃红色鸡心领的针织衫,正坐在小床边沿上,手里边削着一个苹果,边跟病床上的儿子说话,虽然隔着一扇门,但是门并没有关严实,所以里面两人交谈的声音还是很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
「妈,你跟叔叔讲了没有啊,他有没有派人把那个疯狗给抓起来啊?」
吕天的口气透露着不耐烦,也许是手术后身体较虚弱,他讲话的气力小了很多,如果换在平时估计已经破口大骂了。
「天天,你别激动,小心伤口呢。」
梦兰那标志性的女中音依旧动听,语气里很明显听出她对儿子的关心和疼爱。
「妈妈昨天过来路上就给你叔叔挂了电话,可是一直都没人接听的样子,我觉得很怪,就打了个电话到他办公室,他的秘书接了电话告诉我,这些天部里有个重要的会议在本市召开,你叔叔前两天已经在忙着会议的事情,因为这个会议内容高度机密,所以现在谁都无法联络的上他,我只好跟简单的讲了下你的情况,让他先派几个警察来做好保卫,免得那个疯狗再过来伤人。」
「什么啊,那就白白等着那疯狗跑了吗?你不是知道他就是那个贱货的儿子吗,先把贱货抓起来再说啊。」
吕天越说越激动,好像触到身上的伤处,开始「哎呦」「哎呦」的喊疼,梦兰连忙放下手里的苹果,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蛋和胸口,嘴里「心肝宝贝」的叫个不停,才渐渐让吕天平息下来。
「乖天天,千万别生气,这个时候你先养好身体,那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等过几天你叔叔回来了再找他商议,就凭那个贱货和疯狗能跑得到哪儿去,我们要弄她还不跟捏死头蚂蚁一般容易。」
梦兰的话里充满了恶意,她咬牙切齿的样子让精致的脸蛋有些变形,让人很难将这副模样与那个高贵大气的歌唱家联系到一起。
吕天很听话的点了点头,在梦兰的安抚下渐渐合上了眼皮,他似睡非睡间还嘟囔了句,问道:「妈,我的事情爸爸知道了吗,他怎么没有来看我。」
吕天的话好像让梦兰有些难以作答,她有些犹豫了下答道:「你爸爸上周不是进京去会一些老朋友了吗,他最近好像都在忙一件什么大项目,你知道他生意上的事情不会跟家里人讲的,我给他拨了电话,他也没有接。」
吕天并没有继续回答,他好像已经睡着了一样,梦兰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帮儿子盖好被子,坐在床沿呆呆的看着吕天的脸庞,脸上挂着难以言表的情,目光里充满了爱意,却还带着几丝幽怨。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径直开门走了进去,梦兰连忙站起身来迎接我,看到我的白大褂她露出善意的情,但还是带着些迟疑问道:「你是?林主任怎么没有来呢。」
「林主任临时有事,叫我代班一下。」
我轻轻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走到病床前,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吕天的情况。
医大附院的水平果然是顶尖的,吕天身体外表恢复得还不错,但是我给他造成的内伤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治愈,他现在浑身乏力、烦躁、口渴、易困都是肾脏受损的表征,所以我在用听诊器按着他的胸口的时候,他依然沉睡不醒。
看我松开吕天的脉搏转身,梦兰立马迎上来轻声问道:「医生,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
我看得出她眼中的急切,却没有立即作答,只是做了个手势,让她跟我来到外面的客厅,梦兰很听话的走了出来,我把里间的门关好,然后转过身来对她说:「梦女士,病人的情况比较稳定,不过我还有些资料需要你过目,这个关系到他后续的治疗,很重要的。」
梦兰闻言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拿出先前放在一张办公桌上的文件夹,从里面取出一个苹果IPAD,梦兰可能头次见到医生摆弄这个,有些好的凑过头来看,我点开了一个视频播放起来。
这个视频是720P的格式,画面的清晰度挺高的,把不大的试衣间内的春光展露无遗,一具年轻却很有活力的男子的身体与一个正处于巅峰的成熟女体正缠绕在一块,随着他们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姿态交媾,有好几次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梦兰那张全国人民都很熟悉的脸蛋,以及脸上充满情欲正处于兴奋状态的情,甚至她小腹下方那撮耻毛都纤毫可见,更令人震惊的是,视频最后男子把自己的精液射入梦兰的小嘴,当他转过身来露在镜头内的脸蛋却极为年轻,居然是个尚未成年的男孩子。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快关掉。」
梦兰没看一半就已经浑身剧颤,一根涂着桃红色指甲油的白嫩食指直指我的面部,口气却依然颐气指使。
「呵呵,我们亲爱的梦老师,你可真是有够豪放啊,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共场合做爱。」
我避开她唑唑逼人的手指,语带讽刺的说着。
「咦,这个男孩子是谁呢,好像很面熟的样子,看起来很像是梦老师精心培养出来的优秀儿子哦。」
梦兰估计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医院这个环境,在一个医生手中看到自己与儿子在试衣间内的淫乱场面,我已经将视频播放完毕,她白皙粉嫩的脸蛋却已胀得通红,冲上来要从我手中夺走IPAD,这个女人别看个子小小的,手上的劲儿倒是挺大,我差点没被她带了个踉跄,但是我很快便抓了回来,看她一张口要喊警卫的样子,我迅速伸手抓在她张开的双腭连接处,她红红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却无法并拢,更别提发声了。
「听说您经常带着儿子上电视接受专访,什么《艺术人生》、《鲁豫有约》估计都上烦了吧,这次改成母子乱伦性交淫戏,估计能让电视台的收视率翻好几倍吧。」
我继续取笑着她。
但是梦兰并未就此罢休,像头母豹子般挣扎个不停,手里还胡乱的拍打抓挠着我,我有点火大的朝她脸上甩了一巴掌,一记清脆的声响后,梦兰那白嫩的小脸右边顿时多了个红红的五指痕迹,这一下打得她有些朦了,虽然我下手不是很疼,但养尊处优的她估计很久没被人这么打过了,她呆呆的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这回直接掩住她的嘴,恶狠狠的警告她说:「别给我乱叫,否则我进去打你儿子。」
「小心你的牙齿,你咬我一下,我让你儿子断一条腿,你自己看着办。」
我又及时补充了一句,她正在择人欲噬活的牙齿立马停住了。
我招了招手,刚才一直在旁边站着,想要帮忙却无从着手的施依筠走了过来,她默不作声的帮我解下嘴上的口罩,在她的帮助下我把梦兰手朝后绑了个结结实实,这下子她没法乱挣扎、乱舞手了。
梦兰这回总算看清楚我的正面了,她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申请,惊讶道:「咦,是你这疯狗,你还敢来这里,快放了我,不然我把你和你妈全部抓起来,扔去劳教。」
我无视她的威胁,讥笑道:「梦老师,难道你想让全国人民,哦不,还有外国友人都在网络上看到你和你儿子合演的AV大片吗?」
「对了,你还是总政歌舞团的一级演员,享受政府特殊人才津贴,何不让纳税人也见识见识你动人歌喉下的曼妙胴体,这才是人民艺术家的本色嘛。」
「你敢要挟我?你知不知道散播他人隐私是非法的,你会被公安抓起来,让你牢饭吃个饱。」
梦兰虽然脸色一变,但是仍语气很强硬的回复。
「哦,是吗,看来你们真是手眼通天了。」
我微微一笑,面不改色道。
「不过我早就考虑到这一点,已经把这段视频传到国外的朋友手里了,只要我有被捕的消息或者干脆没有消息了,他就会把视频放到各大网站论坛上,到时候情况可是控制不住了哦。」
「哈哈,你别自以为是了,现在网警很厉害的,你发的东西他们可以把你屏蔽了,还可以找到发东西的人,把你们一网打尽。」
梦兰讥笑着回答。
「啧啧,好厉害哦,我好怕怕,可是我提醒梦老师你一句,国际互联网不是你国内的局域网,你们想怎么拦截就怎么拦截,那个防火墙可以对内可是无法对外,再说不管你怎么屏蔽,总会有漏网之鱼的,你是封杀不尽的。」
「有一句话叫'' 人言可畏'' 你应该懂得吧,一个人如果沾上了流言的腥味,不管她如何辩解都是无法洗白的,人们只会觉得'' 无风不起浪'' 、''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无论如何你在别人的眼中已经变色了。」
「你这是无稽之谈,那些小猫小狗的闹不起多大的动静的。」
梦兰依然强自嘴硬。
「你想想看,要是国内著名的女歌唱家与亲生儿子乱伦性交的新闻一出现,那是多么的轰动啊,那时候就算你出来澄清也好,辟谣也好,起诉也好,小报狗仔和八卦爱好者都会在各个圈子里流传,你觉得你老公会乐意自己的老婆成为别人口里的谈资吗?他现在也是很有身份的人了吧,走出去谈生意做投资,头上顶着这么大的绿帽子,你觉得他会很高兴吗?」
梦兰此刻脸上已经全无血色,很紧张的抿着自己的下唇,我可以看出她尖尖的下巴在颤抖着。
「你再想想看,日后你在舞台上演出,台下的观众脑子里想的不是你的音乐有多么美好,而是你华丽服装下的肉体是多少的淫荡;他们听到耳朵里的不是你的歌喉,而是你兴奋时发出的呻吟是多么的动人,你在他们的脑海里都是赤裸裸的,你身上的那个小洞人人皆知,你还有脸面继续公开演出吗?」
我的话就像大锤一般,一句又一句的打在梦兰的心上,将她内心的护甲一块块的击碎,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只依靠我抓住她的手臂力量勉强站住。
「对了,你下半年不是有一个欧洲的巡回演出吗?最后一站是音乐之都奥地利维也纳的金色大厅,那可是多少歌唱家梦寐以求的舞台啊,你觉得如果这个视频暴露出去的话,你还好意思跑到那个圣的大厅去表演吗?
「要知道金色大厅可是音乐者的圣殿,能到那里演一场就可以证明你在这个领域内的地位,国内目前为止到达那个高度的只有两个人,我记得上一个去那里演出的是某个湘妹子吧,你好像什么事情都落后她一步,真是可惜。」
「你想怎么样?要多少钱你说吧,把这个录像还给我。」
梦兰已经彻底崩溃了,我的话语和逻辑一条条强大又有力,让她觉得毫无抵抗的希望,她转而只求能够掩盖事实。
「呵呵,我不需要钱,你只需要答应我两件事,我就把录像还给你。」
「两件什么事,你说说看。」
梦兰的回答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但是话语中已经有了些警惕。
「第一件事,你和你儿子从今天起,必须停止一切有可能骚扰和危害到我和我妈妈的行为,不管是你和吕天的行动还是其他受你指使的人的行动,都一样会视为对我的威胁,那我就会将你的视频广泛传播出去。」
听完我的话,梦兰原本无的大眼睛里突然透射出锐利的光芒,她盯着我的双目反复看了好久,好像想要从中找到一丝破绽,但是我毫无表情的色无懈可击,她最终皱了皱眉头,好像很无奈的说道。
「好吧,这条我答应了,只要你保守好秘密,我和天儿都不会继续纠缠你们俩,可以了吧。」
「等等,你得发个誓给我听听。」
我继续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