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脱下鞋,露出光脚丫在平阳鼻子下面晃。
六点露出的臭脚丫有六根脚趾,光脚踩在虚土上踩一下六个点,所以外号六点。
“靠你妈,我投降了还臭我干啥!”
二生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要是敢不投降,光拿脚臭你不算完,还得往你嘴里尿。”
平阳委屈的说:“我这不是投降了嘛!”
“起来吧。”
他们这边闹着,莫小木已经躺在床上想心思了,所谓的想心思,其实就是乱想,但不管怎么想,都离不开杨小凤,杨小凤的影子一直在眼前晃,怎么也赶不走,想的最多的是杨小凤和那个陌生男人搂在一起,那男人身体一纵一纵的,屁股在夕阳下闪闪发光,脊梁上的汗珠也被太阳照得五彩缤纷,而杨小凤咿咿呀呀的呻吟,那时候听起来一点也不优美,比二八月的猫叫还难听。
这就是浪!
这之前谁说杨小凤浪他都不信,不但不信,谁说她浪他恼谁,现在他是认定,杨小凤是真的浪,很浪!
想到杨小凤和别人浪的场面,莫小木的心很疼。
不过现在他已经决定,在心里彻底摒弃杨小凤,管鸡巴她浪不浪了,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随便她浪去,浪得烂掉了才好!
但这只不过是心里发狠,片刻间这样想的,想了之后,杨小凤和蔼可亲的样子就又顽强的浮现出来,他吃牛蛋时候杨小凤关注的眼,那眼里有慈也有爱,让他有种想扑在她怀里哭的想法,睁一下眼睛又闭上,杨小凤那一双又圆有大的咪咪,又在他眼前晃,让他想到摸她咪咪的滋味,不但摸了,而且还噙住她奶头吸吮了一会儿呢!
以后再也不能了。
能是能,杨小凤还会对他好的,并不会因为和别人浪,就对他不好的,但是他不想再和杨小凤那样了,想到再也不能和杨小凤那样,莫小木的心里就疼,就荒,就空白,像一口深不见底却没水的枯井。
这感觉很不好受,而且扰得他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吃晚上饭的时候爷爷来屋喊他,一喊二喊喊不应,就像往常一样揪他耳朵,揪得他耳朵根生疼,莫小木一怒,一把打开爷爷的手:“我不吃饭啦行不行?”
他这尖声一叫,把莫五爷吓得愣住五秒钟。
咦,这小子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