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卜春玲豪爽的笑着说:「不让你摸我脱这么干净干啥!」
「呃!」
男人笑了笑,伸出手握住了她的乳房,感叹道:「你的乳房真的无法让人相信你已经三十八岁了!」
「嗯……」
卜春玲低声的呻吟了一声,轻轻的叹了口气,男人的手很柔软,不是那种经常干活的粗人那种粗糙,摸得她很舒服。
她反握住他的手腕,让他多抚摸一会儿,同时问道:「怎么说?」
男人两手向外转圈揉着她的乳房,中指和无名指的根部夹着她勃起的乳头,弄得她一阵阵的呻吟,这才说道:「女人的乳房如果太大,现在就会有些下垂了,如果太小了,就会影响男人的兴趣。所以比较合理的大小就是和馒头铺里的馒头那样,看着有明显的轮廓,大小合适,高度适中。这样的就算下垂,也是微微的,不但不影响美感,反而增加情趣。」
「你懂的……可真……多……」
卜春玲被他揉的气喘吁吁,她的手已经情不自禁的伸到了他的内裤里,握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鸡巴,轻轻的撸动起来。
「看不出,你个子不高,本钱倒是不小!」
卜春玲风骚的笑着,大致比划了一下男人的长度,约莫有个十七八厘米,不算短了,加上手中传来的粗细坚硬程度,她心中明白,这小伙子不是善茬。
她双手伸到男人的背后,轻轻的抱了男人的腰,脸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凑着他的耳朵低声说着:「脱了吧,箍着怪难受的。」
男人配合她的动作站了起身,由她轻轻的为他脱下内裤,露出了硬硬的朝前指着的鸡巴,扑扑楞楞的打在了卜春玲微微硬挺的乳头上。
「挺有活力嘛!」
卜春玲娇笑着,伸手扶住了男人的鸡巴,仔细的看了看,这才说:「怎么称呼啊?」
「姐你叫我小海就行。」
男人「嘶」了一下,原来卜春玲已经一口裹住了他的鸡巴,熟练的舔舐了起来。
简单的舔了两下,卜春玲亲吻了一下马眼,结束了短暂的口交,问道:「感觉怎么样,大姐的手艺不错吧?」
小海挑了挑大拇指,答道:「正经不错呢!走遍天南海北,姐你的技术独一份的牛。」
「那是,咱这是『酒精考验』出来的!」
卜春玲不由得一阵骄傲,吹嘘了一下,又把男人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小海爽的一塌糊涂,尤其是妇人舌尖刮过龟头棱子的时候,一阵阵的酥麻让他的站立都有了困难。卜春玲见状,体贴的按着他的腿,让他躺到床上,自己则趴伏在他腿中间,继续着口舌的服务。
小海满意的摩挲着她的头发感慨道:「还得是熟女,知冷知热的……嘶……喔!」
「啵」的一声,卜春玲用力的唆了一口,把男人的龟头定在自己小小的下巴上,好的问:「啥是熟女?」
「熟女就是成熟的女人,一般特指过了三十岁甚至三十五岁的女人,在身体和心理上都很成熟的女人。」
「噢!」
卜春玲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词儿,之前没听人提起过,她这才明白,自己是熟女,于是又好的问道:「那你为啥喜欢『熟女』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吧!我妻子比我小三岁,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总是不尽兴,偶然一次和一个同事在一起玩得很开心,她的大屁股和眼角的皱纹很吸引我,从那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卜春玲「哦」了一声,再次把男人的龟头含进了嘴里,细细的品咂起来。
小海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儿一样地说道:「姐你掉过身子来!我还没见过白虎的样子,刚才光顾着说话了,差点把这事儿忘了!」
「这……怪不好意思的……」
一直都很大方的卜春玲突然扭捏起来,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顺从了男人的意思,挪动了身子,成了69的姿势。
小海盯着看了半天,这才感慨的说道:「真好,干干静静的,就一点儿小绒毛!看着就让人胃口不错!」
卜春玲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不好意思的说:「天生的,我一开始以为女人都不长呢,等上澡堂子才知道只有自己没长……然后就听人说白虎克夫……」
她断断续续的为男人口交,舌头和红唇不时掠过男人的冠状沟,却并未因此而感觉一丝的羞耻,却因为自己下体上没有如一般女人那样的阴毛,而羞涩的满脸通红。
「那都是传言,一点儿都信不得!」
小海拉了她的腿,让她分的更开一些,便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在她的阴蒂上。卜春玲快活的一阵哆嗦,一个年青的、结实的身体就在身边,一根粗大的、坚硬的鸡巴就在面前,一场快乐的、刺激的性爱即将发生,而自己不但会收获快乐,还能收获金钱,她有些眩晕,这是真的么?
她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不知道是被金钱刺激了,还是被眼前这根比老吴坚硬得多的鸡巴刺激了,她感觉阴道内一阵阵的湿润,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浸湿了整个花房。
「姐你流水儿了!」
男人兴奋的叫着,嘴里刺激的更快,舌头舔弄着她的小肉芽,牙齿还时不时的叼住她粉嫩的阴唇,手指在肛门附近来回滑动,弄得卜春玲一阵阵的哆嗦。
「小海……大姐想要……」
卜春玲转过头,乞求的看着男人的脸,手则依旧不停的套弄着男人硬邦邦挺立的鸡巴,双眼迷离,小嘴俏皮的嘟着,娇喘吁吁,表情骚媚之极。
小海双手枕在头后面,好整以暇的说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吧!」
「坏蛋!」
转过身来,卜春玲轻轻的拍了一下男人的胳膊,便左手扶着男人的胸口,左膝撑起身体,右腿微抬,右手把着男人的鸡巴,瞄准了洞口,缓缓的坐了下去。
「呼~嘶!」
年青男人又长又粗的鸡巴坚硬而火热,和老吴那根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的鸡巴迥然不同,还没全插进去,快感就已经很强烈了,卜春玲乐得直哆嗦,她不敢一下子坐到底,于是又轻轻的撑起身子,再缓缓落下,三五次之后,才肯一下子全根吞入。
「呵!真得劲儿!还得是年青人!啊!啊!」
卜春玲渐渐习惯了男人的粗长,双手扶着男人的胸口,臀部大起大落,每一下都争取全根吞没,任快感一波一波的从下体传来,口中更是「啊」、「啊」的叫个不停。
小海开始的时候还枕着胳膊假装淡定,到后来完全顶不住了,龟头上传来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妇人的阴道火热滚烫又汁液淋漓,落下的时候外紧内松,撑起的时候又外松内紧,龟头就像是被一只柔嫩的婴儿小手握住不断的挤压,而每到深处,似乎还有一团软肉将龟头缠裹住。
如潮的快感极度强烈,再加上两人鸡巴结合处妇人那洁白干净的下体和一个白美艳妇主动求欢带来的视觉冲击,他眼看着就要精关失守了。
卜春玲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几下冲刺,是她从来没体会过的,就好像一根坚硬的铁棍不断的扩展着她的阴道,不断的冲刺着她的子宫颈,而那根她从未感受过的鸡巴,似乎愈来愈热,越来越粗了!
「啊!」
男人先忍不住射了精,他死死的压住卜春玲的双腿,不让她继续套弄。硕大的龟头急剧充血,紧紧地顶在妇人柔软的花心上,火热的精液汩汩的灌入卜春玲干瘪的花房,灼热的精液和如潮的快感刺激得她一阵阵的哆嗦。
「呀!」
她尖叫一声,花房中喷出一股滑腻的液体,浑身抖个不停,头高高的仰着,眼睛紧紧闭着,逗人的小嘴张成一个O 字,过了一会儿,这才软软的趴在男人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感觉到双腿间湿漉漉的,被空调吹的有些凉,卜春玲才慢慢的恢复意识,她拉过被子,轻轻的盖住屁股,这才说道:「好长时间没这么快活了……」
温热的口气吹在男人的乳头上,惹得他一阵酥麻,卜春玲调皮的伸出舌头,就近舔起乳头来。男人抚摸着她的头发,手伸进被子里用力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道:「姐你好浪!」
卜春玲抬起头,混不在乎的说道:「那是!现在不浪啥时候浪?姐都快四十了,过几年就老梆子没人要了,不趁现在浪一浪,那不白活了呀!」
「那姐夫……」
卜春玲起身拿了床头的湿巾擦拭身体,说道:「什么姐夫不姐夫的,我离婚六七年了!」
说着话,又擦了擦男人又微微勃起的鸡巴,笑着说:「看你身条不咋地,这东西倒是挺凶的!还来不?」
小海笑着道:「当然了!攒了半个多月,就是为了出来的时候好好玩玩!我去洗一下,刚才没口爆,这回得补上!」
卜春玲按住了男人的腿,握住了男人的鸡巴,说道:「不用,擦一下就行了,姐不嫌脏。」
说完,低下头去又轻轻含住男人已经勃起的鸡巴,先细细的清理了一遍残余的体液,这才慢慢的吞吐起来。
小海感动地拉过她的腿,也要为她口交,卜春玲挪了挪身子,躲开了男人的手,一边吻着男人的鸡巴一边说:「别,你的精都在里面呢,你一舔我该夹不住了,流你一嘴可咋整?」
小海哈哈大笑,只得伸手捏住了妇人靠近自己身体的一个乳房,刺激起她的乳头来。卜春玲的乳头很小,相比于小山包一样的乳房,只有樱桃大小,不仔细捏很容易捏不住。他用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住,轻轻的拉扯揉搓,弄得卜春玲一阵阵的呻吟。
没一会儿,卜春玲就已经转过头,充满期待的看着男人,眼中的欲火已经燃烧起来,脸上春色盎然,小嘴儿微微翕动,肢体语言如此明显,就差喊一声「官人我要」了。
小海也不含糊,会心的坐起身,扯过美妇人的大屁股,狠狠的揉了一把,这才分开臀瓣,一下全根刺入。
卜春玲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她以为男人要把她按在床上肏呢,没想到直接来了个后入式。等到鸡巴干了进来,快感冲进了脑海,她才翻过味儿来,原本歪着头看男人的姿势,直接变成了天鹅一样的引吭高歌,歪着脖子仰着头的样子,加上嘴中的呻吟,媚人至极。
小海的双手紧紧地箍着她略微有些丰腴的细腰,疾风骤雨一般的快速抽插,三浅一深和五浅一深两种不同的节奏交替进行,弄得卜春玲如荷花摇曳柳絮翻飞,不知道哪下是真哪下是假,只能哪一次都用力往后迎凑,追求着更深层次的刺激。
两人相识才不过几十分钟,这却已经是第二次做爱了,如果说第一次还只是卜春玲一个人的单出头,那现在则是二人真正的合作,在最初的几次生涩配合之后,两个人渐入佳境,配合越来越默契,性爱的节奏渐渐协调。
「呼!」
「啊!真深!」
到后来,男人干脆偷懒,身体不动,靠着手的力量拉动妇人的身体前后行动,自己则左右摇动鸡巴,不断的搅动妇人紧凑而火热多汁的阴道。这样一来,卜春玲的快感更强了,感觉阴道里某个敏感的地方时不时的被摩擦一下,快美非常。
为了追逐那份快感,她不住的向后套动,频率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感觉那种异样的快感越来越强。卜春玲伸出一只手拉住男人的胳膊,自己随后调整姿势,让男人坚硬的鸡巴顶在那个地方不动,自己扭动蛮腰飞快的摩擦,没多久,强烈的高潮就爆发了!
「呀!」
卜春玲短促的叫了一声,就瘫软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浑身一阵红一阵白,不住的抽动,过来好一会儿才平息。
小海挺着坚硬的鸡巴,愣愣的看着喷在自己身上的液体,目瞪口呆。他抹了一点放在嘴边轻轻的闻了闻,傻傻的说:「这……这是潮吹?」
他笨拙的趴在美妇人身边,看着她的抖动渐渐停息了,这才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看着依旧粉嫩的下体,痴痴的道:「极品,真是极品!」
卜春玲这时已经缓过味儿来了,她浑身软绵绵的,像被抽空了一样,毫无力气,却又非常的满足。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懒懒的,甚至不想动一动手指头。
感觉到双腿被人分开,她顺势躺平了身子,这才看到男人痴呆呆的表情,听到男人说的话。
「你们知识分子就是坏水儿多,你整的姐快活死了。」
她把手指伸进男人的头发里,轻轻的梳理着,又道:「刚才真舒服,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姐,你刚……刚才潮吹了!」
卜春玲不解的问:「啥是潮吹?」
「这是女人的一种生理现象,很少见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姐你太棒了!」
「噢,我还真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挺得劲儿,好像都昏过去了。」
「姐我给你拍个照片行不?我第一次看见女人潮吹,我想留个纪念。」
卜春玲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她对这个让自己『潮吹』的男人充满了好感,她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小海完全忘了自己没有发泄的欲望,很快就翻出了手机,拍了好几张美妇人淫靡的照片,又顺势拍了几张卜春玲的面部特写,还有她爬过来为他口交的样子也记录了下来。
随后,卜春玲细细的为小海口交,使出了全身解数,终于哄出了他第二波精液。
小海用手扶着鸡巴,在美妇人的樱桃小口里爆发之前拔了出来,直接射在了她娇小的脸蛋上,弄得她头发、眉毛上面都是,最后减弱了的射精威力的那一股,才射进了她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因为力道减弱,最后的一点儿并没有射得很深,都留在了牙齿边上。卜春玲嗔怪的看了男人一眼,拿过纸巾就要擦拭,却见男人拿手机又要拍,连忙捂住脸道:「不许照!丑死了!」
小海还是按了几张,这才笑道:「姐,这可是颜射呢!」
「啥是颜射?」
「颜射就是射在脸上。」
「你们读书人就是坏水儿多!」
卜春玲擦了脸,头发上的精液已经擦不掉了,就要去洗澡,小海见状,便提议两个人共浴。
卜春玲也不忌讳,大方的同意了。在浴室里,两个人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卜春玲便要小海出去,自己要洗头发,小海却坚持要留下帮忙……
等两个人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合为一体了,卜春玲双手搂着小海的脖子,双腿勾在男人的腰间;小海则用胳膊勾着美妇人的腿弯,靠着腰部的力量来回耸动,肏干着美妇人柔嫩而又淫荡的白虎屄。
两个人开始的时候很是认真的洗头发,可当卜春玲低下头去让小海给她冲泡沫时,男人的鸡巴在她眼前不安分的晃了晃,她就按捺不住,伸手握住了,又含在了嘴里。
小海拿着莲蓬头顺着头发给她冲泡沫,她则喊着他的鸡巴来回吞吐,不一会儿就把那根年青而又雄壮的凶器弄得威凛凛了。
小海也不客气,看泡沫冲干净了,拉过来就直接插入了,这一会儿功夫,卜春玲的阴道里又淫液横流了,插入毫不费力。
说了句「好极品的骚屄」,男人就闷着头肏干,弄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姿势,顶在墙上从正面肏了四五分钟,这才让美妇人搂着自己脖子,玩起了「挂娇娥」。
这种新的做爱方式是卜春玲不曾经历过得,她身体的中心落在了男人的鸡巴上,随着男人的走动,鸡巴不断的摩擦着她敏感的阴道,快感很强烈。
出了卧室,卜春玲原本以为要去床上,没想到男人直接到了门前,隔着门,就是宾馆的走廊,虽然隔音不错,但经过的人声还是听得清楚。
小海把卜春玲顶在门上,放下了她的一只腿支撑身体,勾着她的另一只腿猛烈的肏干,闲出来的一只手一会儿揉捏乳房一会儿刺激阴蒂,弄得她快感连连。
或许是与走廊一门之隔让她变得更加敏感,或许是之前累积的快感太强烈,卜春玲把嘴压在男人的肩膀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而高潮前被压抑的浪叫变成的闷哼声一样具有穿透力。
「你听没听见什么声儿?」
「没有啊!等等,好像是有人呜呜的声音……不会是有……做……吧?」
声音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渐渐消失,门里的两个人却被刺激的兴奋之极。
「唔唔唔……啊!啊!啊!」
压抑了许久的叫声一下子绽放,卜春玲高声的叫了起来,高潮来得很猛,那种又怕又刺激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无比的敏感,迷乱的环境让她又一次的高潮了……
一直到下午四点,两个人都纠缠在一起,男人射了四次,卜春玲高潮了至少六次,到卜春玲临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有些依依不舍了。
「姐真舍不得你呢!」
卜春玲刚穿好内衣,就又被小海拉到了床上,又亲热了一会儿,但男人实在是透支了极限,两个人也无力再战,只能坐着说一会儿情话。
「反正还早,姐再陪你一会儿吧!」
卜春玲索性不去穿衣服,看看表,和老吴约得是晚上六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应该来得及。
「那太好了!姐我叫点吃的,咱们边吃边聊吧!也差不多到饭时了!」
卜春玲也饿了,两个人这一番盘肠大战,确实耗费不少。
不一会儿,小海点的菜送了上来,两个人便坐在床头,卿卿我我的吃起了情侣餐。
小海喝了口红酒,问道:「姐,你怎么离婚了呢?」
卜春玲笑道:「问这个干啥?你要娶我啊?」
随即看到男人为难的样子,她「哈哈」一笑,又道:「熊样!你以为我真稀得嫁给你啊!我儿子都十七了,我要嫁也不能嫁你这么嫩的男人啊!」
「姐你儿子都那么大了?」
「嗯,对了,我跟你说,我姓卜,叫卜春玲,认识这么久都没告诉你我大名呢!」
卜春玲介绍完自己,又道:「我高中学习不好,没念完就辍学回家了。十九岁就结婚了,接了父亲的班儿。儿子他爸是厂子里的工人,老实巴交的没啥能髓儿,一开始的时候日子过得还行,可到后来厂子效益不好,我们两口子就都下岗了。
「那时候看着别人赚钱赚得多,我就眼红,出去南方打工。那时候认识了一个老板,一门心思跟他,哪成想那个老板也是个倒霉鬼,没几年就破产了,人都不知道死在哪里了,我也断了念想,这才回了东北。
「原来在厂子里看不出来,现在没工作了才发现,家里这个男人窝囊吧唧的,啥事儿都不出头,都得让我这个老娘儿们办,儿子开家长会得我去,干活的工钱要不回来也得我去,我一气之下,就和他离了。」
卜春玲又吃了口菜,这才又继续说道:「离婚之后,为了供儿子读书,我啥活都干过,搬木头,糊纸盒,当保姆,到最后学打字给别人当录入员,这才认识了老吴,他偷摸组织些人拍色情图片,卖给国内有这方面的需求的人,我这才算有了份安逸的生计,不用出苦力了。」
小海点点头,附和的说:「一个女人拉扯个孩子是挺不易的。」
「是啊,我就想自己没文化,儿子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学了知识,长本事,不能像我这样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啥都不懂——要是他将来能有你现在这样一半的出息,我就没白辛苦这些年,唉!」
卜春玲摇摇头,叹了口气,又说道:「不是为了儿子,哪个女人能到干这种事儿啊?说好听了叫兼职,说不好听了,那叫半掩门,那叫婊子!我也是琢磨着这几年自己的身子被很多男人免费玩儿了,也不是什么金贵的物件儿,趁着还有人要,能赚点儿就赚点儿!」
小海看她心情低落,就想了个话题,问道:「卜姐你们拍照片都是单人的吗?」
「不是,也有男模特,或者两个女的在一起。」
小海好的问:「还有别的女的?」
「有啊,现在有两个跟我一起,一个叫晶晶,一个叫乐乐。乐乐还在上学,二十岁出头,长的一般,身材可是挺好,那小腰小屁股,啧啧!晶晶长的挺美的,身材也还行,就是年龄大了点儿,皮肤也不太好。这俩你要有兴趣,我可以帮你介绍,我想你这个价钱,她们肯定不会拒绝。」
「这个以后再说,有卜姐了,我对她们倒是真没啥兴趣。对了,你刚才说有男模,那你们拍照片的时候做爱吗?」
卜春玲笑了笑,说道:「做是不做的,而且拍照的时候男模不能勃起,还要处理,不然就是黄色了——其实就是打个擦边球。」
「那你和男模有没有过……」
「就有一次,有个大学生,和我在一起拍照的时候总是很兴奋,状态很差,在更衣室里,我就帮他口交了一会儿,弄射了……当时因为没……没有纸,我就吞下去了……」
说着话,卜春玲的脸一红,这个细节被小海捕捉在眼里,他好的问道:「卜姐你还为这事儿害羞啊?」
「啊……当时……当时我看到那个男孩,就……就想到了我儿子,所以……所以我也……」
「卜姐,你和你儿子……」
卜春玲连忙否认道:「别瞎说!就说你一肚子坏水了!就是……就是好几年前,儿子包皮发炎,到医院看了,做了手术,在家的时候我帮他换药,换着……
换着,他那里就硬了,我当时……就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他,他疼得厉害,这才没……没做下错事。」
小海没想到乱伦近在眼前,他有些兴奋的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儿子有几次要跟我一起睡,我没答应,慢慢的就好了。」
卜春玲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他心里啥意思,男孩子嘛,对女人好。当时也怪我,给他上药的时候还当他是个孩子,就穿了一件吊带睡衣……那时候才发现,他已经不是原先的小男孩了……」
卜春玲的脸又红了,有些说不下去,小海就问道:「他鸡巴也不小吧?」
「瞎说什么呐?」
卜春玲拧了男人一把,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那时候他才十三岁,看着就跟你现在差不多了,今年都十七了,估计……估计不小吧……」
「那……那你们后来?」
「我儿子一直都怕我,从小都是,怕我不怕他爸,我一瞪眼他就老实了。那一次换药之后,我就注意了,衣服穿得多,也不让他碰我,换完药就赶紧躲到自己房间里……」
卜春玲松了口气,最后道:「等他好了,我骂了他几次,他就不敢再缠着我了。」
似乎说出了一件很沉重的事儿一般,卜春玲感觉很轻松,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很有好感,和他的倾诉让自己很舒服。她很怪,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自己都说得出来……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卜春玲不得不走了,这才相互约定:如果小海再来哈市出差,就再找卜春玲,两人再续前缘……
卜春玲走出酒店大堂,冰城夜色渐浓,她夹了夹手包,里面的一千块钱安稳的放在那里,而双腿间微微发肿的阴唇则在内裤里轻轻律动,那份久违的满足和快感,让她有了更多的希望。
或许,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