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你……你怎么来了’”她懵懵瞳瞳地问道,“不是在巡城吗’”
“你还说,要不是我心血来潮地赶来寻你,你就被虫子咬得爆体而亡了。”释迦田修又好气又好笺地捏捏她的鼻尖。
“早被虫子咬得爆体而亡’”罗朱迷茫地重复,觉得大脑里似乎成团浆糊。她拍拍脑袋,又用力甩甩头,终於随复了些许清明。呃,她好像是被虫子咬了一口。
“没错。那是种淫毒虫子,无论人兽,举凡被它咬上一口,若不及时交台,都会血管爆裂而死。”释迦田修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她的脸蛋道,“我赶到时,你的智都烧得迷糊了。大声喊你,你也不回话。”
“是吗”原来凶兽还大声喊过她。可……记忆中那忽远忽近的兴奋羹嗥是怎廖回事’似乎……似乎还有湿漉毛茸的物体贴近她的身体。难道她……她丧失理智地和獒,是和银猊人兽交合了?’身体突地如坠冰般,她瞪著释迦田修,面色煞白地哆嗦问道:“释迦,你……你赶过来的时候,我……我除了智烧得迷糊外,还……还有没有其……其他事情?”
释迦田修一抹流光极快地渭过眼眸,随即杨起魅惑的笺容,“有啊。”他抱住罗朱骤然僵硬的身体,朝她脸蛋上轻轻吹了口热息,暖味道,“那时候小猪猡正躺在卡垫上淫荡扭动,两只嫩嫩爪子使劲抓揉著乳房试图自我纾解淫毒,挤出的乳汁流了满胸脯。不过可惜不是很成功,最后还是得由我上阵才解了毒。”
“那……那银猊呢?’它……它当时在干什么?”罗朱结结巴巴地继续问道,脸上的苍白散了些,绷紧的心却一点也没有放松。不会的,她不会和银猊交台的,她怎么能和银猊交合?
“银猊啊——”释迦田修拉长声音,“它自然是围在你身边着急地转悠嗥叫,不时用舌头舔舔你的脸。”顿了顿,他似有所悟,眼睦异又轻佻地看向罗朱,“小猪猡,你这样问我,该不会以为……你是和银猊交合解毒的吧?”
“没有-”罗朱飞快地否认,嗔怒地举掌拍住他的嘴巴,“你别胡说,我是人,银猊是獒,人和獒怎么能够交合?”
释迦田修的表情更怪异了,他拉下罗朱的手,挑眉笑得淫邪,“小猪猡,你忘了么,几年前的王最喜欢看的游戏之一就是吃了药的獒犬奸淫女仆,人怎么不能和獒交合了?”他钳住罗朱的下巴往一边挺去,“喏,小猪猡,银猊正趴伏在岸边,要不要把它的后肢抬起来,瞧瞧它的阳物具体长什么样?”
“释迦田修-”罗朱恼羞成怒地大叫,握拳捶打他结实的胸膛,“你下流-”心里最后一点疑惑在一下下的捶打中全部消失了。是了,她所感到的湿漉毛茸是银猊舔舐她的脸蛋时不小心碰触到了她的肌肤,那忽远忽近的羹嗥是银猊担心她。至於那一度出现在视野里的陌生又有点邪恶男人大概是中了淫毒产生的幻觉。从头到尾为她解毒,与她交合欢爱的都是她的凶兽丈夫。让她担心的一番全是她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
释迦田修哈哈大笺起来,左手轻松捉住罗朱的手腕,蓦地将她翻到身下,翻她的上半身趴伏在池岸边。右手分开她的双腿,坚挺粗长的阳物混合着泉水,自她后面气势汹汹地顶进了紧致湿滑的花径。
在罗朱看不见的背后,暗色长眸阴郁地盯著不远处正餍足地舔舐著前肢体毛的银灰色巨獒,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连续不断地发出激烈响亮的水波拍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