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猪,你的热暖蜜液浇淋得我好舒服。”赞布卓顿在她耳边哑声笺道,右手抓著她的肉爪子继续套弄龟头,腰臀也配合套弄,贴擦著她的莲花轻轻挺耸抽动。左臂从她脖颈处往下撤移,自她腋下穿出,左手握住她的乳房时轻时重地揉弄,“乖猪,据说女人情动时,会很快生出新的乳汁。”鬼扯罗朱腹诽咒骂,身躯难捱地燥热起来,平和的气息也出现了紊乱。
可是……可是……为毛她真的觉得乳房又开始发涨了’右手无法从禽兽王的铣钳大掌中抽出,只能被动地继续套弄他的阳糊。唯一能动的左手抓住了他在轧房上放肆揉捏的大掌,嗔令道:“王,你……你不……不许玩捏了……娇滴滴软绵绵的嗓音没有一丁点力度,倒让赞布卓顿的亵玩兴孔更高更浓。
“舍不得放手。”他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密密地啃噬,低笺呢喃。右手不再包握她的肉爪子带著她套弄阳糊,而是摸到了她腿司的花蒂上,用精心修剪的圆滑指甲轻轻刮搔花蒂根部。
“啊……啊唔……讨厌……强烈的刺激让罗朱蓦地绷直了双腿和脚尖轻颤,随即又娇吟著软靠在赞布卓顿怀里。“乖猪,不准抗拒我的爱抚。”赞布卓顿吻上她圆润的下巴,指腹按著花蒂又搓又揉,沈哑的声音若有似无,“爱你,我的小奴妻。”罗朱心头一颤,眼睛微微润湿,触电的畅美酥意从内而外地泛滥到四肢百髅,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我……我也……你……最最关键的“爱”字在舌尖上滚了一圈,没有吐出来。只左手把禽兽王的大手提得更紧,右手却主动地在他阳糊上套弄起来。
赞布卓顿的鹰眸里霎时荡漾起粼粼柔光,他伸手把被褥外的大软枕拖进来垫在她背下,使她重新半恻躺好。再将被褥措在肩背上,翻身分腿跪悬到她身体上,居高临下地源源凝视她。罗朱下意识地咬住唇瓣,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垫,不躲不习地睁大眼睛与威严锐利又温柔深沈的鹰眸对视,脸颊越来越红。
许久,赞布卓顿用双手撑著身体,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尽量不压到她的高耸肚腹。“乖猪,我知道你心里的话。”他吻上她的唇,舌尖仔细地描绘著柔嫩唇瓣上的细腻纹理,与她偷偷探出来的小舌纠缠嬉戏。他不怨乖猪此刻的含糊吞吐,是他不好,以往给予她的记忆太过血腥残酷。他会耐心地等待,等待他的乖猪大声对他说出爱昀那一天来到。
亲吻的同时,他腾出右手到她腿司轻揉她的花蒂,食指和中指缓惺插进她紧室水滑的火热莲花小径里,轻浅抽动,抚按著媚肉膣壁上的快乐点。“乖猪,你的乳房发涨了磨’”他将炙热的气息喷吐进她的口中,也将她的乳甜清茶芬芳口及入心肺。
“嗯……涨……涨了……罗朱羞涩娇怯地喘息回道。阵阵难言的酥麻快意从下体滋生,胸乳发涨,乳尖也痒痒的。她不知道那种涨是真的涨乳,还是固情欲而饱涨。总之,她现在强烈地渴盼著能被禽兽王用力口及吮。
“那我就不客气了。”赞布卓顿沈沈笺道,身体往下退移,头缩进了被褥中。被褥盖在了脖颈处,罗朱看不见禽兽王的动作,却在挺翘的乳尖被湿热的唇舌含住猛口及时,发出一声战栗的媚吟,迷离了清亮的双眸。覆盖在被褥中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床垫,改抱住禽兽王的头,十指插进他的发司无意识地揉动。
情欲的芬芳和乳香味儿在黑暗的被寓里弥散,两个人的气息被此交融,渗透到对方的灵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