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小猪怎麽紧浇灌,法王我也受得了。”
他幽幽狠笑,绀青凤眼华光流转,喷吐着略微不穗的魅惑莲息,低头爱怜地轻吻她眼角的泪痕。嵌在深处的龟头塞住她抽搐的花心,又硬涨了一圈,对着收缩的莲房膜壁喷射出宝贵的阳精。密殿七天中,他和释迦闼修偏重吸纳灵气密修,并没有射出过阳精。不过在小猪临行前,他想送给赞布卓顿一个绝妙的礼物。
滚烫有力的持续喷射让罗朱呜哂颤抖着又攀上新的高潮,她觉得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都快要被这持久的烫热给融化了,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在五彩云端飘浮,久久不肯回落。
白玛丹增喷射了好一会儿,才从莲房中拔出龟头。并未疲转的龟头轻轻磨蹭花心,对它的闭合的速度和弹十分满意。他又在小东西挛的阴道里浅浅抽送了两下后才峦峦不舍地退出。被阳物撑得极开的阴道和花心一样,在阳物退出后,立刻就回缩成一线细缝,只余小小的莲花嘴儿轻微翕张,困难地吐出一丝黏滑花蜜。
大掌一遍一遍地抚摸过小东西的背脊、后腰、屁股和大腿,细心地将她面鹿上的泪痕、汗珠和涎液逐一吻去,等待她从迅猛的癫狂高潮中平复下来。
罗朱慢悠悠地张开眼,怔怔地望着比情人还温柔,比父亲还慈爱的魔鬼法王。好半晌,浓翘的眼睫扑闪一下,软软地冒出一句有些暗哑的问话:“法王高寿?”
这好像是她第二次询问魔鬼法王的年龄。
“二月十二已过,本法王年满三十七了。”
“四月十四未至,我依然二十年华。”
“喔。”
白玛丹增笑意可掬,绀青凤眼眯了眯,漫不经心地撩唇道,“小猪想说什麽?”
“……老犁牛吃嫩草。”
抚摸在罗朱背脊上的柔滑大掌一顿,接着又缓慢游走起来,漫不经心的口吻越发地慵散闲适:“也只有小猪这根嫩草才能让我这头老犁牛在吃进嘴里后,会长久地存留胃部,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刍咀嚼。至於别的嫩草麽,吃下之后全成了排泄的废物。”
最后一句慵散轻飘的语里隐隐透出一股阴森森的黑色腥气,钉子般直钻骨髓。
是她错了,没估算到自己对魔鬼法王出人意料的诡谲的幽默调侃接受无能。罗朱沉默良久,才又嗫嚅地吐出三个字:“肚子涨。”
白玛丹增听闻,眉梢优雅轻挑,唇角的笑柔若春风。小东西的莲房里灌满了他积蓄许久的阳精和她的一部分花蜜,花心又闭合得太快太紧,使液体只能丝缕流出,当然会涨了。不止是莲房,弹十足的阴道里也是蓄满了蜜汁,要想不经过外力掏挖清洗,任其自然流尽,小东西怎麽也得涨上一天一夜。
“小猪,涨才好,你才会一直惦念着我。”
他含住她肿胀的唇,轻轻吸吮舔舐,大手滑到她凸起的小上徐徐画圈抚摸,“乖乖,王眼看就要到寺里来接你了,我帮你擦拭穿戴吧罗朱无言地任他摆布,脑子里半是清醒半是懵懂。她不懂魔鬼法王,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