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丹增在罗朱微开的仧瓣圆唇上吻了一记,舌尖怜惜地舔着仧瓣下唇上的齿痕,将泌出的殷红逐一舔舐干净。小东西虽然承袭了博巴远古密修者的血缘,但她的很多想法却和这里的博巴女人截然不同。对博巴女人而言的天大殊荣,在她看来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和折磨。小心思又沉又重,时时想着逃离。她也不仔细想想,真逃出去了,在如此残酷动荡的世道中,她一个无权无势,柔弱清秀的女人要怎麽生存?就算还能碰到个像纳木阿村一样愿意接受她的淳朴村落,那祥和宁静的安稳生活又能持续多久?一年、半年、还是三两个月,甚至更短。还不如趁着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对她上心的机会,乖乖待在古格,好好享受数年富贵。
呃,平心而论,伺候在赞布卓顿身边也十分不易就是了。不过总比流落到外面那些权势贵族手中好,至少不会像轻微的礼物一样被随意送来送去,由着众多男人糟蹋。
小猪,我的要求不多,你只需在经期到托林寺来和我交合双修就行了。他拧拧她的鼻尖,唇角温和的笑有了几许宠溺。
侯在一旁的释迦闼修微微讶然侧目,他以为灌顶结束後,是由他来抱小猪猡去休息的。没想到法王会抢在他前面,细心地用绒毯裹好小猪猡,将她抱进了怀中,还对她做出类似宠爱的动作。
跟随法王这麽多年,前前後後他曾向法王进献过二十多个莲女,其中一个还是被誉为古格第一美女的他的亲妹妹。印象中法王对每个女人都很温柔,但交合完毕後,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就在法王眼中变成了没用的红粉骷髅,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宠溺地拥抱了,就是看都懒得看一眼。是因为小猪猡身上那股罕见的灵气吧?所以法王才会这般珍惜宠爱她。等小猪猡身上的灵气被吸收殆尽後,法王自然会撒开手的。
“释迦闼修,小猪行经结束後,就请王来接她回宫吧。”白玛丹增抱着罗朱,手指轻捋紧贴在小脸上的汗湿碎发,眼皮不抬地淡淡道。赞布卓顿那个高傲冷酷的坏孩子硬逼着自己两个月不见小东西,哪怕每日都将精力投注在练兵备战上,估计现在也快要忍不住发疯了吧?
“……是。”
释迦闼修略一迟疑,旋而沉声应道。在他来托林寺接受灌顶之前,王曾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很深,深得像无底沟壑中的渊水;那一眼也很冷,冷得像山巅万年不化的积雪。他知道,在王心中,始终是不太愿意把小猪猡拿出来和他分享的。今後,他可能会因为这次的灌顶而让王对他一直心怀芥蒂,最终招来杀身之祸。不过,能得到小猪猡,就算立刻被王斩杀,他也不会後悔。
白玛丹增斜睨他一眼,突然呵呵一笑,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释迦闼修,你是个对主忠诚的好孩子,也是个懂得疼爱女人的好男人。小猪能为你奉献身体灌顶,是她身为女人的骄傲和荣耀。”
释迦闼修面色一黑,现出几分尴尬。法王,我已经长大很多年了,麻烦您不要张口孩子,闭口孩子地叫个不停好不好?还有,小猪猡的想法和我们博巴人不太一样,指不定她感受到的不是骄傲和荣耀,而是屈辱和痛苦,我不需要您这种虚假的安慰。不过面对从他三岁起就一直细心教养引导他的法王,这些略显不敬的话也只敢在肚子里转圈。
“对了,释迦闼修,还是要暗暗派人盯紧那个不省心的家夥才行。”白玛丹增忽而想起什麽,脸上的笑意收了几分,“这一次,虽然那家夥与我们一道挖下了让小猪自愿奉献身体和灵魂的陷阱。但只要我们在中途稍微疏忽一点,那家夥说不准就真的拐走了小猪,逃到天涯海角去。”
“是。”
对法王的这个命令,释迦闼修没有任何异议。事实诚如法王所说,那个不省心的家夥之所以极不省心,最大的原因就在於他随心随至极,翻脸比翻书还快,其血管里流的血是长满了丑恶虫子的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