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不是被他采收了大量的元阴之灵,这具由精魂调弄好的女体是不会在交合後如此疲累的。不过经了这一次,以後小东西的疲累状况就会减轻许多。
每个人的脉轮都是天生存在的,但没有修行的人,其脉轮则是闭塞凝滞的。他可以通过双修帮助小东西打通体内脉轮,等小东西的身体慢慢学会吸纳阳精中的精华後,就不怕用坏她,从而达到长久使用她双修的目的了。
估摸到小东西的疲累已经消除了大半,他收了气流。大手抚上她仍旧晕红的脸蛋,小东西的眼睛还是紧闭著,长翘浓密的眼睫毛好似沾了水雾的蝶翼,眼睑下淌著两道莹色水痕,花瓣圆唇也被玉白的糯米小牙死死咬住,看样子是从癫狂的极乐中清醒过来了。
“小猪,哭什麽?难道你在交合中没有得到极致快乐吗?”柔滑的指腹轻轻拂去两道水痕,他温言低笑。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罗朱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地长流,晕红的小脸上现出羞惭欲死的表情。被禽兽王强暴,她痛到极致却并不太难过那层处女膜的丢失,只当自己被畜牲狠咬了一口,心中充满的是对禽兽的恨和惧,以及对无法掌控的命运的愤懑和无奈。可是,和魔鬼法王之间的交合又该怎麽算?
她明明是被要挟著走回来,被胁迫著躺在了卡垫上。但在魔鬼法王高超丰富的做爱手段下,她被撩拨出滔天的情欲火焰,没正式经历过男人的身体居然变得比最低贱最下流的妓女还要淫荡不堪。那些狂热扭摆迎合的动作,那些淫言浪语此刻一一浮现脑中,萦绕耳边,让她羞惭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是找根带子将自己勒死。
直到此刻,身体还沈浸在高潮的畅美余韵中,各处都酥酥麻麻、软软绵绵的。那一直深嵌在体内的男人的滚热硬物略略一抽动,甬道里就是一阵自主地轻微痉挛收缩,传出丝丝缕缕过电般的麻痒,敏感得不得了。什麽怨啊、恨啊、怒啊、惧啊之类的情绪都在情欲本能的烈焰和绝顶美妙的高潮快慰中消失得一干二净。她能张开眼睛说她哭的是碎成糜粉,捡不起来的女人节操吗?
可恶!可恶!她的身体之所以会变得这麽淫荡,绝对不是她经受不住魔鬼法王的调情诱惑,而是被那些诡谲的黑灰色精魂怪物给弄坏了。罗朱用力地咬著下唇,死命地磨挫,对唇瓣上的剧痛和一丝腥甜毫不在意,只觉越痛,她羞惭欲死的心才会略略好受些。
白玛丹增默了默,已将她的心思琢磨出七八分。也不劝慰,温柔慈爱的绀青凤眼里魔魅邪光忽现。将她的一条粉腿儿搭在腰间,侧搂著她,慢慢挺送起来。这一次,像是要细细感受莲花媚肉的娇嫩滑腻,他的动作十分温柔,也十分缓慢。阳物慢慢地抽出,一直抽到整根柱身都退到花缝外後,再缓缓地往里推进,凌迟般地摩擦著媚肉上的敏感点。龟头轻触娇软嫩美,滑腻如脂的花心,用热腾的温度研磨煨熨。只这麽抽弄了十几下,小东西的莲花里就水声汩汩,黏滑不堪了,媚肉也紧黏著他的阳物不放,主动地吞吸收缩起来。
啧啧,天生的销魂妙处,又被药物和精魂调弄了几十天,这肉嫩嫩的身子还怎麽抗拒男人?
罗朱在魔鬼法王的抽送下只觉身体里酥痒骚麻难耐,空虚和充实不断地交替贯穿,好不容易清醒的智也开始迷离起来。小脸烫得犹如火烧,紧闭的湿润黑眸不由自主地张开,娇软地看向插弄她的男人。花瓣圆唇哆嗦著,深陷唇肉里的小白牙逐渐松脱,在男人的龟头顶住花心密集揉动时,身体的颤抖也随即加剧,嘴里又溢出了娇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