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玉茎在楚秋莹阴道中泡了一会儿之后,楚秋莹感觉下体那火辣辣地感觉已经逐渐消失,继之而起的是阴道中的酥痒,情不自禁,她下意识地主动慢慢地前后推动起来。
“莹妹妹,不痛了?”
“不痛了,兴哥哥,你快动吧。”
宗兴闻言,笑道:“得令,娘子。”
说完便用手扶在她那雪白的双股上,腰部徐徐挺动,玉茎便慢慢地开始在阴道中抽送起来。持续了五十余下,楚秋莹轻声道:“兴哥哥,你再用点力,将速度加快点,好不好?”
“是!就这样。啊……啊……还可以再快点……啊……啊……好舒服……好快活……兴哥哥,我一点不痛了,我真得好爽好爽……嗯……啊……我从未想到干这事会这么快活,啊……啊……兴哥哥……我要上天了……啊……啊……我快死了……啊……再用点力……再用力……”
“莹妹妹,男欢女爱本是人生中最大的乐趣,这事,更是乐趣中的乐趣。
“嗯……嗯……啊……啊……兴哥哥……我怎么体内会喷水啊?”
“小心肝,这不叫喷水,这种现象,在干这事时,女人称之为‘丢’,男人则叫‘射’!”
“兴哥哥,那我可以丢几回?”
“你想丢几回就丢几回。”
“那你呢?”“我嘛,我的小心肝要我射,我便射。”
“兴哥哥,你射了之后我又会怎样?”“小心肝,我射了之后,肉棒棒便会要睡觉,不能再插你了。”
“那我不许你射,我还要再多丢几回,我第一次便要享受够,啊……啊……兴哥哥……我好开心……好舒畅……啊……啊……我又丢了……”楚秋莹这么兴奋地欢叫着,宗兴则又温柔又快速地不停抽送着,他让她一次又一次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使她尽可能欢快、满足。
性爱,的确是人生乐趣,性交时的男女的感受,飘飘欲仙来形容,最为恰当。
“周王梦游会女,巫山云寸侍檀郎。”此刻的情趣,正是诗中的妙景。他们第一次寻欢,没有疯狂的激情,只有温柔的爱抚递送,终于,在两人从极度满足中恢复过来后,楚秋莹忽然靠在宗兴结实的胸膛上咽呜起来。
山石之前的地上,落红片片,鲜艳夺目,引人暇想。正是“顽石权充三生石,海誓山盟定情缘。”宗兴知道女孩子在这个时候,动情轻泣是十分正常的现象,他不住在她耳边柔声细语,安慰她、开导她,让她安心。“兴哥哥,你会不会以后不要我。”她轻咽着娇声问,动人娇态,我见犹怜。
“傻丫头,我不要你要谁,你忘了我们前世姻缘今生续。后世情丝仍相连,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除非你不要我。”“不会的,你是我的男人,我决不会离开你。”她坚定地说。
“你是我的妻子,我更会全心全意来爱护你。”
“兴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爱我,疼我,我知道还有一个姐姐,以后可能会更多,我不求你的全部爱心,只要你心中有我所占的那一小半就满足了。”
“莹妹妹,你放心,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没人能取代,今生今世,你只属于我一人。”“兴哥哥,我们回房去好不好?”““小丫头,尝到甜头了,是不是还想要?”他知有意改变话题。“你专门欺侮人家,我是怕我们现在这个模样,让人看见了那么难为情。”她娇声道。
“这里不会有人的,莹妹妹,我们再温存片刻再走。”“不嘛,人家要嘛。”
“好好好,回房去,要不要我替你穿衣服?”
“才不要。”她娇声说完,从他身上坐起,准备起身穿衣。
玉足刚落地,腿根部传来的胀痛让她忍不住哎哟出声。“怎么了?莹妹妹?”
宗兴明知是怎么回事,但故意笑问。
“都是你欺侮我,弄得人家好痛好痛。”她娇嗔。
“莹妹妹,先苦后甜,始痛终方乐嘛!这可是你说的。”
“不跟你说了。”她娇嗔含羞地迅速穿好衣裳,系好裙带,理了理零乱的秀发,望着山石前的片片落红,脸红似火烧,赶紧移目,不敢再多看一眼这些让她向少女时期告别的殷殷落红。
这段山石缘,确定了宗兴和楚秋莹的真正关系。出于一种男人的责任心,也为了让楚秋莹知道自己对他的重视,宗兴正式向楚秋莹求婚,决定迎娶,因此先劝姑娘家回娘家去。
有了宗兴的婚约,楚秋莹知道此身已有归宿,但毕竟是私定终身,再怎么说,在父母面前总要说得过去。因此,她也很重视宗兴的建议,更何况,这段日子以来,她对宗兴有了很深的了解。知道他的为人向来是言出必行。她知道宗兴不会骗她,也没有理由骗她。情侣之间,讲究的是相互信任,她无条件地相信他。
一想到自己再过些日子就要堂堂正正成为宗夫人,楚秋莹很幸运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归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一把精致的“幻电”短剑,交出了姑娘的信任心,一条宗兴随身佩带的珠链,带走了他对她的承诺。在楚秋莹的千叮万嘱中,阴阳双煞护着少主踏上了返家旅途。
送走未婚妻,宗兴的内心有一种莫明的空虚感。
分离,本就是让人牵肠挂肚的憾事。
情人之间的管别,更能给人带来刻骨铭心的相思。
冷寒雪,楚秋莹二人的倩影,一闭上双眼便在宗兴的眼前浮现,这种感觉告诉他,他已经是实实在在,千真万确地爱上了这两个姑娘。
“富贵钱庄”向来与“盛昌船行”有生意上的往来,林定一与宗兴多多少少地见过几次面,称得上有一定的交情。林定一的六十大寿,宗兴当然要亲自去拜寿。
这天,正是林定一的寿辰之日。礼品昨日便派人送去。今天,宗兴决定单身赴宴。基于日前的非常时期,宗兴作了应有的防身之备。
由船行出城到小岚园赴宴,前后共有十五余里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脚程快的话,一个时辰足够了。
申牌时分出了城,大官道上车马行人不太多,宗兴蓝衫飘飘地泰然赶路,不急不徐地西行。步行,是素来养成的习惯。以往每次外出,不管远近,他从不用坐骑,只用双脚赶路。
这一段官道上,行道树虽多,但道旁村落店铺却是少得可怜。
赶了七公里路,前面路右出现一座简陋的歇脚亭。里面有茶水供应。这时候,大官道前后无人,歇脚亭中也没有人。
等宗兴接近至十余步左右,歇脚事后面转出一个紫色轻装的中年人。
中年人约摸四十左右,身材修长,加显精瘦,消瘦的脸庞给人一种精悍的感觉。一双不带任何表情的山羊眼木然地注视着宗兴。左手持有一柄连鞘长剑,腰际挂着一个血红色的大革囊,里面鼓囊囊的,行家一眼便可知道里面一定盛有不少的杀人法宝。
宗兴仅看了紫衣人一眼,没有理会,仅善意的点头含笑示意,没有了享歇息的打算,继续泰然而行,准备超越。
相距还有五步,紫衣人已挡至了官道中间,持剑的左手伸前虚挡,很明显地挡住了去路。
山羊眼紧紧地盯着宗兴,紫衣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阴森森杀气,真是震慑人心的威力,令人一见即心底生寒。
宗兴心中一动,驻步不前,一种为自保而散发的本能杀机,从那双又黑又亮的虎目中浓厉地涌现出来,阴森冷沉地同样通视着紫衣人。
“干什么?”宗兴语气十分阴沉:“阁下该不是拦路打劫吧?”
“如果你是煞星宗兴。”紫衣人阴笑着道:“那就不仅是打劫,而且还要杀人。”山羊眼中看不出任何色变化,一点也不为记亮的冷森而有所反应,似乎他的双眼,永远也不会告诉别人他的心愿与动机。
“你认识我?”宗兴略显怪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我会走这条路?”
“是否认识你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证实你是我所要等的人就行了。”紫衣人横到抱肘而立:“我这种人办事,对于准备工作十分重视,准备充分,也就摸清了敌方的底,知己知彼。虽不至百战不胜,但至少成功了一半。”
“你是向我挑战,还是与我有仇。”
“我既不是向你挑战,也与你无冤无仇,但却要杀你。”
“为什么?”
“因为我是杀手,职业杀手,通常杀手杀人,是不需理由的。”
“哦!原来阁下是名杀手,不错,杀手杀人的确不需理由。但每一个杀手都有他们的名号,你这位杀手仁兄,江湖上怎么称呼啊?”
“血幽灵常森,你听说过这空虚名号吗?”
“没听说过,陌生得很。因为在下刚出道,对许多江湖名人都不认识。”
“你注意了,我这人与别的杀手不同,我杀人之前,一定会通知对方,让他死得明明白白。我要出剑了,你有没有兵刃?”紫衣人的口气充满自信。
紫衣人——血幽为常森手中长剑一出鞘,整个人便笼罩在一团诡异的气氛与凌厉的杀机之中,山羊眼的眼变得阴森,狠毒。
一探手,宗兴取出了幻电短剑,对方杀机太凌厉,他不敢托大,幻电短剑出鞘,剑身有如一泓秋水,剑尖闪烁着一道无形的寸长冷芒,看不见,但能感觉得到,不愧为兵宝剑。
“好剑,剑长两尺,天下十大兵中短剑只有两把,你这柄剑身闪着冷电,一定是幻电剑。”血幽灵卖弄地说完,持剑立下门户,杀机更炽:“现在你手中有剑,我要出招了。”
“阁下好见识。”宗兴冷冷地说道,他左脚前移,幻电短剑下垂,马步不丁不八,持剑的手也似乎毫无劲道,他接着道:“你随时都可以进招……”
语气似乎有点托大,语未说完,血幽灵已剑发似奔雷,行空前猛烈的攻击,气势磅礴,出手便是七十七剑,剑涌千层浪,每一剑绵从正面攻击,风雷骤发,勇悍绝伦。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间,他的七十七剑象是同时挥出,不但出剑的速度快得惊人,御剑的内力更是骇人听闻。一流高手立下的严密防护网,也决挡不住血幽灵走中宫强压破网而入的雷霆一击,怪不得他敢说他从不出手偷袭,凭他这手剑法,这份内力,的确不需要偷袭。
“铮铮铮铮……”一阵惊心动魄的金铁交鸣,似千万颗明珠一齐撒落于同一块玉盘中,火星飞测象烟花齐放。显然,血幽灵手中剑也是宝剑,不然绝不敢以剑与幻电剑相互撞击。
攻者狂猛,封的人却严密,稳沉。
宗兴纹丝不动,手中幻电剑信手挥动。在他身前形成层层剑幕,将他的身形重重裹住。护住中宫,御剑的内力同样沉猛。来一剑封一剑,任由对方尽情发挥,没有回敬一剑。
血幽灵七十七剑全部攻出,宗兴封挡震开他的七十七剑,不待他攻出第二招,宗兴回敬了一招。
但见他身形一幻形成九个一模一样的人形,九个幻影同时出现,却是在九个迥然不同的位置上,每个幻影攻出了九剑,九九八十一剑自八十一个不同的角度,以捷逾电闪的速攻出,森冷的剑气直逼腰肋胸腹。
血幽灵心头大骇,当即毫不犹豫地挥剑形成剑山保护自己。但当他发觉他闪电般所攻出的八十一剑完全是出自八十一道有形无质的幻影,一道好似来自虚无苍穹中的寒光,闪电般地到了血幽灵的右胁之下,那种幻迅速的程度,是绝非人所能闪避的。
血幽灵伸入暗器囊的左手还没来及抽出来,幻电短剑已毫无阻碍地从他的右胁贯入搅动,护体功在这种以功御发的剑之下象摧格拉朽似的瓦解。刹时间他的内腑成了一团糟,右胁出现一个碗口大的血洞。
他丢剑以手拉住伤口,左手扣住的一把双缝针无力地向地面跌落。他惊恐的望着宗兴,口中异常吃力地道:“你……你有……有几把剑……”
“只有一把”
“为……为什么我……我……”
“因为是你的眼睛欺骗了你自己,所以你会出现这个致命的错误,不要怪我心根手辣,因为是你想杀我,我对企图对我不利的人向来冷酷无情,血幽灵,我行踪是不是林走一向你透露的?”
“我……我……呃……”血幽灵狂叫了一声,话没说完,气绝而亡。最拿手的暗器手法来不及使用,到使这位三尊府狙杀堂的四大杀手之一的血幽灵死不甘心。
前几天不知是谁扔了一张纸团给他,告诉他对付他的三尊府人马来了,在林定一的香华园中隐身,他不以为然,今日他赴林走一的寿宴,半路有杀手相候,他知道“富贵钱庄”肯定是三尊府的另一堂口,今日的寿实,定然是引他出来的圈套。事情严重,寿宴是绝对不能再去了,他决定返回船行应变。
健步如飞,事关紧要。顾不得惊世骇俗,刹那间他便风驰电掣似的飞掠出了百余丈。
怪啸声起自路旁的杂草丛中,人影闪现。
他心中明白,有人在他返回的路上设下了埋伏。敌势不明,不是逞强的时候,他打算先脱身再说。
但埋伏者闪现的速度太快了;眨眼间左三右二拦在了前面,后面尚有二个人,全是黑巾蒙面。
“我必须要弄到一个话口,我一定要知道是谁要对付我?”他向自己叫。
出了事就不要怕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七人的出现,激起了他的杀机与雄心壮志。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将斩天斧带在身上。
合围他的动作相当快,七个蒙面人五前二后将他堵在官道中。
“你是煞星宗兴吗?”前面五个蒙面人中间的一个蒙面人沉声问。
又是不认识他的,看情形他们不是血幽灵一伙的。他沉声道:“是又如何!”
“我们刚才替你摆平了几个要对你不利的人,现在,你跟我们走一趟。”蒙面人傲然道,是那位郭堂主的声音。
“你们是什么人?”
“届时自知。”
“届时有多久?”
“没有多久。”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因为你必须跟我们走,不然的话,你是死路一条!”
“哈哈哈哈!”他仰天狂笑:“这才是你们的真面目,你们这帮家伙实在不配在江湖道上闯。一个闯道者,必须具有闯道的英雄气概,要具有大无畏精与意志,生死等闲,活得要有骨气,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怕死的人就不要在江湖道上来现世。俗话道:人死留名,豹死留皮,你们这帮家伙怎么连这点见识都没有,你们是怎么在江湖上混的?连一头小羊羔也不会乘乘地跟你进屠场,任你宰割,你要我跟你们走,任你们来宰割,你是什么东西?你们这几个家伙连人都不敢见,蒙上一块遮羞布,还想充人王,你叫我跟你们走我就走?真是几个不敢见人又妄自尊大的混蛋!”
“小辈住口,教训教训他!”中间的蒙面人被他这顿刻毒的讽刺怒骂气得七窍冒烟,他挥手怒叫。
“嘿嘿……”一声阴笑,前面的五人中有一位蒙面人举步出列,狭锋刀向前一指,一双鬼眼阴森森地死瞪着他,刀开始发出龙吟,刀势刹那间便将他笼罩控制住,杀气涌现,气势逼人,具有震撼人心的无穷声威。胆气不够的人片刻便会为他所慑而崩溃。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宗兴他可是行家中的行家,他知道碰上了劲敌。
他定下心,虎目中涌现一种猎食兽类所独有的目光,吸口气功行百脉,手徐徐按上了早挂于左手幻电剑的剑把。
剑出鞘,不论是什么兵刃,便有我无敌。这是宗兴御刃对敌的常旨。
剑尚未出鞘,他的精与意志,已藉意与对方进行决定性的缠斗,看谁的意志能支持到底,有些人胆气木够,意志不坚,也一照面便让对方逼人的气势所压迫。心中生寒,斗志瓦解,没动手就崩溃了。
“锵……”幻电剑出鞘,余音袅袅。
这瞬间,剑吟隐音未落。蒙面人的刀啸声突然迸发,刀气及体,七道狂野的刀光如山岳般压到。
“杀!”宗兴的沉吼在同一刹那发出,剑虹如电,象是一条通灵的灵蛇,乎其地从迸射而到的刀光中切入,分张。
三十大剑形成的扇形剑网,不但完全封死了蒙面人的刀招,而且至少有十道有形有质的剑光透过刀与刀之间的缝隙、戳入。
数冲错急如电光石火,刀气剑气散骨生寒。
旁观的人只看到人影乍合,可怖的到芒不知是如何闪动契入的,没有人看清了交手的细节,只看到刀光剑影冷电萤光乍合乍分。如此而已。
剑在手,有我无敌。
双方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双方都有气吞山河的勇气和决心。
没有虚招,没有试探,没有迟疑。
谁能把握住快、狠、稳、准,谁的功力深,谁就是赢家,一照面便有我无敌,速战速决。生死立判,功深者胜,而失败,则意味死亡,绝无侥幸可言。
“砰!”蒙面人向后飞摔出丈外,胸、腹、右肋,裂口有五道,说明他刚才至少中了五剑,血如泉涌,内脏从创口往外挤。
宗兴持剑耸立,脸上冷酷阴沉,定气闲,身上每一条肌肉都是松驰的,似乎刚才没有发生任何事。
“啊……补……补我—……一剑”在地上挣扎的蒙面人凄厉的叫号,蒙面巾脱落露出一张满脸短胡的苍黄色怪脸,情十分可怖,绝望眼让人望之恻然。
剩下的六个蒙面人,全都大吃一惊。
六双眼睛都睁得大大的,似乎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实。
“该死的小辈。”中间那位为首的蒙面人拔剑怒叫:“你下手好毒,你得死!”
声落,身形电闪,以令人目眩的速冲到,剑气迸发,狂野地抢攻。剑芒化虹而至,招发电射星飞走中宫猛攻,刹那间连出二十九剑,在无数眩目流灿的寒星交织中,剑尖便在宗兴的双肩、劲、咽喉、心坎、肚腹等处闪现。
宗兴原地不动,手中幻电短剑挑拨挥舞,来去如电,因为短剑闪动的速度太快,那些幻现的剑芒尚未消失,重现的寒光又已辅入人的眼际。那么坚硬的剑身,此刻着上去似乎呈现波流样的震颤。
“咋呼!”蒙面人手中长剑一触幻电剑的刃口,当即斩断,蒙面人大吃一惊,身形倏然倒窜飞跃,人在空中手中断剑脱手飞射,人刚落地又突弹起,双手乱挥中,数十枚种类不同的暗器蜂涌而至。
这刹那间,另外五个蒙面人前后一合,几乎在同一瞬间发招攻击,三把剑两把刀,配合着无数暗器同时向宗兴汇聚。
一声怒吼,宗兴整个人倏然化虹从罡风中冲起,象一道银电在半空中升至极点,猛然又翻滚而下,他的周身,也在这一刹那,忽然迹似的幻耀着千万道眩目的银亮光芒,他整个人,仿佛成了一个闪闪夺目的光源,制造并喷洒着千百万光雨的光体,那么的凌厉,诡异,不可思议。
罡风激荡发出沉雷般的闷响,在空中,在尖锐嘶号声中,他象一颗明亮的恒星自遥远的太空突然爆炸,亿万颗强劲的寒星无坚不摧地罩向他的敌人,保全自己。
罡气迸爆,“铮铮……”连串的暴鸣声传出,夹杂着利刃高速破空撕裂空气的那种尖厉锐鸣,衬托着那象煞在夜空中爆发的七彩焰火似的电光火花,那情形简直令人头皮发炸,心胆俱寒。
六个人刀剑暗器汇集的焦点处没有人,没有血,但却有一丛碎布帛,在罡风中化蝶飞舞,三把剑二把刀全成了废钢烂铁,与破碎的暗器四散撒落,有三个人倒在可怖的血泊里,躺在距焦点处的两丈外,正在满地刺目的鲜血中抽搐、挣扎、蠕动。
宗兴出现在力扬焦点八丈外的街中心,像是从地下冒出来似的,发毛被震散,长发披散,象个厉鬼,脸色灰白,口角有血丝沁出,身上的衣衫破碎零乱。
“我……我会以……以百倍的代价指……报还你……你们……他的嗓音变得虚弱无力,一步步的退后:”一……一定,我发……发誓。“官道的西端,有三道人影以快的身法如飞掠来,府城方向,也有四匹捷马风驰电掣地在这边赶。
七位黑巾蒙面人,此把只剩下为首的蒙面人和两个同伴,三人身上皆带有伤痕。
宗兴怨毒地盯着眼有紫棱隐现的为首蒙面人一眼,喷出一口鲜血,身形突然幻化为淡淡流光,消失在路边的野草荆棘丛中。
三个蒙面人看得毛骨辣然,受了重伤的人居然还能化虹逸走,只有紫棱的蒙面人毅然下令道:“追!这小辈已受了重伤,而且中了本堂主一枚百毒无常锥,决逃不了多远,本堂主一定要他死,替兄弟们报仇!”
声落,三个蒙面人也如闪电向宗兴消失的方向掠去,眨眼间消失在路边的荒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