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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最终回:满园妖精关不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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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顶云层里埋伏着四千万吨硬雪,憋着不下。时候未到。

车外这种浑不啦叽的光线是我最不喜欢的。

我最烦在这种时候开车。费眼睛。到处黑不拉叽,什么都看不清楚。可没辙。

事已至此,我还能选择什么?

我掰进高速,一直扫着后视镜。路上的车少得瘆人。

刚放松一会儿,阿彪忽然发出怪声音。

我赶紧看后视镜,后头啥时候冒出来一黑色a8?

这回车牌倒有,但被一张红底儿金字的“百年同心”遮住,一个号码都没露出来。

我心里一紧。

跑出两、三公里,再看后视镜,丫还赖不叽跟着我。跑出八、九公里,丫始终不紧不慢跟着我。我脑袋大了。

我收油,想趁丫超过我的时候看看丫车里是些什么人。嘿!丫也收油!

我加速,丫立马加速,跟我始终保持二十米车距,而且不断用大灯晃我。

邪屄了嘿!我跑中间道,左右两道都没车呀。

丫什么意思?我掰到最慢道,不再给油,看丫怎么处理。

丫也跟着掰最慢道,贴我后头,车速也慢下来。

忽然之间,风挡模糊了。刚才勉强能看见的风景看不到了。看看左右,明白是外头下雾了。

车前车后大雾弥漫,能见度撑死二十米。那a8始终跟在我后边。我中道他中道。我加速他加速。这感觉很不爽。

天色越发地暗下来,我不得不开大灯。

跑啊跑,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怎么回事儿?

我逐渐给油加速,时速已超过一百六,那a8始终贴我二十米。看得出来,丫是一把跟车好手。

我不知道这车性能如何,不敢爆表。

看看里程表,见鬼!都跑出二百多公里了。下一出口掰出去吧。

噌噌噌!又是五十多公里招呼出去了。还是没有出口。无论我怎么跑,也看不到出口!

三公里过去了。没有出口。那a8还咬着我。

八公里过去了。没有出口。那a8还咬着我。此时,他针对我的恶意已经昭然若揭。

二十公里过去了。还是没有出口。那a8始终贴我后头不断用大灯晃我,晃得我心慌意乱。

看不到任何指路牌。我的心开始嘭噔!嘭噔!!雾越来越浓,可见度只剩五米。前后左右什么都看不见。

我一边开车一边频频观看后视镜。

浓雾当中,能看到一对远光灯在执著地晃我,像一大男孩恶作剧冲我邪恶地经质地眨眼睛。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我打开所有能打开的车灯,包括雾灯。

内a8跟我的车距已不足五米,气势汹汹,朝我一窜一窜的。

我快疯了。妈妈已经紧张地说不出话。阿彪如临大敌,紧张地一直朝后头狂吠。

我一边开车,一边试图安慰阿彪:“好了,彪!没事儿的。他逗咱玩儿呢。”

其实我这话是说给妈妈听的。

我往死里一脚地板油,顺带扫一眼中控,却看到了我最害怕看到的画面:油表亮红灯了!

我心脏狂跳,赶紧打开远光灯、盯着右边。还是没有出口。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

可如果你跟高速里,你只能干着急。后面的a8开始变本加厉拿大灯晃我,我被晃得晕头转向、烦躁不堪。

正在此时,只听后面的a8一声喇叭轰然炸响,比火车汽笛还高三十分贝。

妈妈浑身一哆嗦。

我也吓一跳,真要崩溃了!

不行了!再也受不了了!余光看见左边隔离带有一空档,我当时没反应过来。

一眨眼开出去两公里,我忽然提醒自己:刚才的隔离带有一空档?!

我猛然加速。时速到二百了,我大喊一声:“都坐好喽!”

然后猛一把朝左边掰轮儿,瞬间把车掰到最快道,往左打轮儿的同时狠狠一脚紧急刹车。

时速二百的情况下,刹车片吱吱叫着、白热化摩擦着。

车速锐减,眼瞅着时速指针往下掉。

后面内孙子始料不及,在惯性带动下一下从我右边飞出去,拉着带急刹车。

丫怎么也想不到,我闪过丫之后,关了所有车灯,原地掉头,嘎崩利落脆,

同时猛给油,沿原路逆行往回跑。

风挡里夜雾浓稠如特伦苏,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已经豁出去了。当对手根本不打算活,惊恐的就换成你。

我顶着浓浓大雾,豁着胆子黑着灯逆行往回开,后视镜里不再有车灯。

丫掉头不如我灵活。再说了,丫挺的有我开车技术好?

我咬着冷冷的牙,暗下决心:如果对面来第二辆a8,我就撞沉吉野!我还不瓦全了,肏!

与其躲避,不如肏他妈面对!要杀要剐痛快点儿!

我瞪圆眼珠子,轧着最快道一路逆行狂奔。邪门了。迎头方向一直没车。这是xxx高速么?

摸黑跑啊跑,回到隔离带空档处,空档大约五米左右。我毫不犹豫一把轮儿钻过去,终于不再逆行。

窜过去的瞬间我扫了一眼后视镜。还好!后头没车。

我继续紧张地扫着后视镜。后视镜里没看到a8。

我长出一口气,但脚下不敢松懈,车灯还是不敢开。我更加猖獗地狂踩地板油,丧心病狂。

我知道,油箱见了底儿,我跑不了多远了。我心悸,继续找加油站。可哪有加油站啊?

此前我痛恨的大红屋顶,此刻在我心里显得异常可爱,但是目力所及的范围内,一个也没有啊。

我适当松点儿油门,车速降到九十,走最慢道。这条高速上开始出现一两辆小轿车,嗖嗖超过我,都是正常车辆。

妈妈说:“刚才吓死我了~怎么回事儿?”

我说:“没事儿。我碰上a8,总会飙一把的。”

________

终于见一出口。我来不及细想,赶紧掰出去。

掰出去才从视觉暂留上读出路牌上有个“断”字,好像还有个“头”字~

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觉得只要能出高速就有救。

看看后视镜。没有车跟着我。我放松下来,打开车灯,慢慢开。

没走多远,有一加油站。我呼出一口恶气,开进去,停车,虚脱在驾驶席上。

加油站空空荡荡,一人没有。办公室亮着灯。

阿彪伸过头来舔我。我没劲儿搭理他。

等了一会儿,没人。按一声喇叭。还没人。

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走到办公室门口,往里看。空的。

我敲敲凉玻璃说:“有人吗?没人我自己加了啊!”

还是没有回音。这儿人上厕所啦?

我走回来,熄了火,打开油箱盖,摘下油枪,往里一杵,开始灌油。

我看看左边、看看右边,还是一人没有。怪的地方!

加油站外头静悄悄的,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喀一声,跳枪了。

我把油枪挂好,拧严我的油箱盖、关上我的油箱门,掏出两张大票,塞办公室门缝,喊一嗓子:“钱塞门上了啊!”

回来拉门上车,关门落锁。

我点火、起步,开出加油站。

妈妈问:“你刚才听见了么?”

我说:“听见什么?”

妈妈说:“我听见一个声音,像老头在叹气,还有一个女的呜呜哭。”

我说:“我没听见。”

妈妈说:“彪也听见了,耳朵直了,毛都炸起来了。”

我腮帮子到锁骨一阵发麻,嘴上说:“管丫谁叹气谁哭呢!咱有了油,咱就颠喽。”(颠:run)

车在漆黑的道路上平稳行驶。

妈妈问:“这儿叫什么地方?”

我说:“没看清。”

妈妈问:“你来过么?”

我说:“没。”

谁都不出声音了。

车里安静下来。

忽然,我听见阿彪发出紧张的咕哝,与此同时,妈妈低声说:“听!”

我清清楚楚听到车里某个角落传来一声“咳~~”

是老头子的叹气。

我说:“彪,不带这么吓人的啊!”

妈妈紧张地说:“不是他!”

我打开广播。一俗不可耐的歌曲。

歌曲结束之后,女主持人的声音:“我是主持人xx。继续我们的话题,见到鬼是不是阳气衰竭?好了,嘉宾已经打进热线了,有请导播接进来。”

一男的:“是我么?是我么?”

女主持人说:“是你。请讲。”

这男的说:“主持人你好。我觉得这个话题不适合在晚上讨论。”

女主持人说:“请问你见过鬼么?”

这男的沉痛地说:“我见过。事实上,我就是一个鬼,冤鬼。”

他的嗓音开始变低沉,开始接连叹气,“我死得冤啊!咳~~咳!”

这叹气声跟我刚听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声音更大更清晰。

我换一频道,听见“……我给大家讲讲守灵夜发生的怪事。那天晚上啊,特别特别冷,就像今晚这么冷。北风嗖嗖的刮着……”

我后背开始放射状酸麻,耳根子到胸骨通通麻透。(通透)

我啪地关了广播。

妈妈估计也不好受。我安慰妈妈说:“妈别瞎紧张。没事儿的。不过我还真信这个。”

妈妈问:“哪个?”

我说:“真的有鬼。昨天我做梦……”

妈妈说:“好了好了,说点儿别的行么?”

________

两边房子多了。看见灯光了。

我发现我们开进了一个小镇。

我看到两边有台球厅、小超市、火锅店、捏脚的、订做真牛皮皮鞋的、日杂二元店、卖电话卡的、卖盘的、卖鱼的、卖水果的、卖烟酒的、卖生肉的、卖熟肉的。其中一半都关门了。

街道上行人稀稀拉拉,看上去没什么人气,挺荒凉的。也可能天太冷,大家都猫家里。

我减慢车速,找到一家旅社,看上去挺干净。院子外有一圈铁栏杆,大门很宽,院子不小。

我直接把车开进院子里。

我让女服务员带我和妈妈看了房,还行,有一大双人床、俩沙发、一独立卫生间,晚上有淋浴热水。

我问怎么吃饭。服务员说:“吃饭很方便,咱后院有小食堂,出门还有一溜小饭馆儿。”

我问:“这里现在住了多少客人?”

服务员说:“没多少。房子基本上都空着。”

问了价钱,一天一百。这种地方,没探头,呆着踏实。办了入住手续,房门号码104。

我出去锁了车,带阿彪进来。我一向简单生活,各种卡和笔记本是我全部家当。

洗洗脸,七点多了。我和妈妈到后院小食堂吃了饭。

我左一杯右一杯猛喝水。我要把我的尿冲淡。我妈妈纳闷地看着我。我没说我的难言之隐。

喝了水、撒掉;吃了饭、拉掉;挣了钱、花掉;去爱了、然后死掉。这就是一辈子。

回了房间,我点根儿烟。妈妈说:“别抽了行不行?呛死了,还满嘴烟味儿。”

妈妈烦我抽烟。我把装现金的包放妈妈身边,叼着烟出了门,靠旅社铁栏杆后面观察周围情况。

天儿太冷。街上的人更少了。对面,一烤羊肉串的在店门口叫卖,被冻得来回跳。

蓝牙响起。我接。

一听,那边是个女声,上来就说:“你太太要是在你旁边儿,你就说‘打错了’。”

我听出来,是她(汽修厂都要留联系电话的)。

我说:“哦你没打错。我在外头。”

她说:“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家?”

我说:“没。”

她说:“这是我家里电话。”

我说:“噢。”

她问:“内车行么?”

我说:“还行。你少点儿了吧?”

她问:“什么少了?”

我说:“血。”

她说:“嗯,少点儿了。你个坏蛋!还给我留了个念想儿!”(念想儿:souvenir)

说的是我塞她凹屄里的套套。

我问:“几点发现的?”

我注意到街对面来了三个男的,三十来岁,站那儿吃烤串。

她说:“就刚才。我说我下边怎么怪怪的呢,还以为是被你弄肿了。”

我问:“没肿么?”

她说:“嗯,有一点儿肿。你太坏。”

我说:“一般吧。你现在嘛呢?”

她说:“一边儿洗衣服、一边儿想你。”

我说:“想我什么?”

她低声说:“一切。知道么?我现在正把你给我的‘念想儿’翻过来,伸舌头舔你水儿水儿。”

我问:“香么?”

她说:“嗯,香,还咸。你今天为什么不射?”

我说:“不是跟你说了么?”

她说:“你不难受啊?”

我说:“难受啊。要能永远抱着你该多好。”

她说:“别花言巧语的。老总身边儿肯定少不了花蝴蝶儿。”

我说:“那是。现在替我摸摸你下边儿。”

她说:“嗯。如果你射了该多好。”

我问:“怎么好?”

她说:“现在我就可以挖出来一些吃掉。”

我说:“等着。下回让你吃饱。”

她说:“我又涨了。好想你。我被你害惨了,都快疯了。这些年我怎么过来的?”

这时,我看见街对面内三个男的中间内个用眼睛朝我飞快地扫了一眼,然后赶紧转移目光,但对身边同伴低声说着什么。

我说:“我也想你。我得挂了。”

她说:“好吧。等你,啊?!”

我说:“知道。挂了。”

我的烟抽完了,扔掉烟蒂,把蓝牙收里边口袋,大踏步朝他们仨走过去。惊弓之鸟疲于逃命,不如直接面对、尽快解决。

烤串的看我过去,兴奋起来,问我:“大叔,来多少?”

旁边铁桌子上的大肉盆里有一百多穿好的肉串。我拿起一串儿,一边闻着肉,一边扫视他们每个人的眼睛。

我的目光恶狠狠。内仨被我照得垂下眼皮。这几个人都眼生。

不过就我现在这记性,就算以前见过他们我能想起来么?

内仨手里各拿五、六个肉串儿,闷头吃着。

我们几个都冻得颠来颠去。

烤串的再问:“大叔来多少?”

我放下肉串。肉还真是羊肉,膻味十足。

我冷冷说:“这肉不行啊这肉。”

烤串的立刻急了,信誓旦旦说:“我的肉是这儿最好的肉!你去别家看看去!”

我搂着他问:“有人鞭、人腰么?”

我故意把嗓音压低但内仨也都能听见。

他望着我,愣磕磕的,张着嘴,失语了。内仨紧张地观看各自手里拿的肉串儿。

我拿起一根闪亮的钢签子,龇着牙舔着钢签说:“我喜欢吃男的。大补啊。

好久没吃了,我馋!”

我一边絮叨一边加紧扫视内仨。内仨面面相觑,明显慌了。

我接着说:“人大肠,吃过么?把肠子从屁眼儿抠出来,拿刀子切一节儿,之字型穿签子上,带着点儿屎,撒上孜然辣椒咸盐,烤到半脆流油,拿嘴这么一咬,靠!香!”

我舔舔嘴唇,紧盯内仨。内仨警惕地看着我,像见了鬼。

我说:“人口条也好吃啊!撒上孜然辣椒咸盐,啧,嘿我跟你说嘿……”

内仨已经听不下去,手持剩下的肉串,给钱走人,不敢回头。看来没受过特殊训练。

没事儿跟我瞎犯什么照?!

烤串的还傻呵呵看着我,嘴唇有点儿硬,语调不自然:“大叔,谁跟您说的我这儿……我这儿~~”

我说:“真没有?你再好好想想?”

我的右手伸到他屁股上,慢慢摸他蛋蛋。

他脸僵硬,快哭了:“大叔、您要多少钱?我这是小本经营,我不容易啊我……”

我想笑,但强忍住,不让嘴唇分开,忍得好辛苦,整个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抖,越抖越厉害。

街灯下,他满脸彷徨,试图搜寻我的瞳孔。

我松开嘴唇,说:“开个玩笑。别在意。”

他半哭半笑,鼻孔冒出一大鼻涕泡,破掉。他想笑又不敢笑,好像一放松就会被我生掏了肠子。

我笑说:“先来十个,我尝尝你这肉。”

他数出十个放烤架上,一边拿扇子扇一边撒孜然辣椒咸盐。他还是很紧张,俩手僵硬,动作走形。

我看看他身后,小店匾额上写着xxxx。小店里空荡荡的,没什么客人。

我问:“你是老板?”

他说:“是,我是。”

我问:“你家有羊杂么?”

他说:“有。”

我再看看小店。透过玻璃上的冰花,模模糊糊看见最里边有一女的坐着,穿一红棉袄。

我说:“里头穿红棉袄内是你媳妇儿?”

他说:“啊……她是我姐姐。”

说完紧张地望着我,不知道我又憋啥坏主意。

我问:“你媳妇儿呢?”

他说:“跑了。”

我说:“哦。别告儿我你姐离婚了。”

他说:“我姐夫带我媳妇儿跑了。”

十串儿烤好了。他递给我。

我接过来走进小店。弟弟战战兢兢赶紧跟进来。

我吃着串儿往里走,说:“味儿还不错。羊杂在哪儿?”

弟弟紧张地对姐姐说:“快点儿快点儿!”

姐姐懒洋洋起身,到墙边。墙边有一大锅。她掀起锅盖。里边全是,干的,有的发白,有的淡紫色。

我弯下腰,扒拉扒拉,抓出几块闻闻,一边闻一边打量姐姐。

味道纯正。她长得还行,有点儿慌张,想看我又不敢多看,目光游走。

我给姐弟俩一人一块羊杂,说:“吃喽。”

弟弟赶紧听话地张开嘴,吃进去,嚼起来。

姐姐接过去,看着弟弟,完全不明白我下一步要干什么。

弟弟说:“吃吧。快点儿。”

姐姐满腹狐疑吃进嘴里,嚼起来。

我看姐弟俩咽了之后,没什么不良反应。放了点儿心,说:“给我来一塑料袋。”

弟弟给我装了满满一塑料袋。我接过来。

串儿吃完了,我指着桌上的空签子和羊杂,问:“我这一共多少钱?”

弟弟赶紧抢着说:“是送您的,不要钱,嘿嘿,不要钱。”

我拎着羊杂唱“那年七月七,大姑娘去赶集,半路遇到个坏东西…”往外走,听着背后。

姐姐不满地问弟弟:“你认识他?”

弟弟说:“啊,对,朋友。”

姐姐说:“我怎从来没见过?”

我出了小店,摇摇晃晃,横着膀子过马路,回旅社。当恶狼感觉不错。回去我就要把羊皮扒掉!

_________

走回旅社,女服务员趴前台看电视。

我说:“院门锁上吧。”

服务员起身拿长长的链子锁,哗啦哗啦走出去,跟戴着脚镣似的。

我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保障妈妈的安全。

亲眼看服务员锁上院子大铁门,我才回房间。妈妈正半躺在沙发里看电视,又是光脚踩着遥控器。Badhabitsdiehard。

阿彪闻着味儿过来围着我绕圈儿。

妈妈说:“你这根儿烟得两米吧?抽了半小时了都。”

我说:“我踩点儿去了。”

我把羊杂倒出一些。阿彪围着我又绕了一圈儿,然后开始进餐。

妈妈问:“明儿咱上哪儿?”

我说:“过了今儿,再说明儿的。”

妈妈说:“瞧他!吃得真香。”

我说:“是啊。活得多简单!”

妈妈说:“真羡慕他。”

我说:“行了,他有他的苦。都进中年了,还没配过。”

妈妈说:“你忘啦?给他找过啊!他都瞧不上人家。”

我说:“您说他跑马不?”

妈妈微笑说:“跑咱也不知道啊,肯定他都舔干净了。”

我说:“怪可怜的。要不咱一会儿帮帮他?”

妈妈说:“你帮他吧,我看着。”

我和妈妈就这么看着狗你一句我一句地唠着嗑儿。我的笔记本电脑就那么平放在桌子上,关着,没人碰。

忽然,阿彪不吃了,竖起大耳朵,警惕地看看天花板。

我也看看天花板。不要吧?!别再十字裂了!

就在这时候,听见屋子里咔吧一声。是桌子上传来的。

我们仨一起循声望去。

只见我的笔记本电脑自己弹开,还自动开机了!黑屏上打出一个逐渐加粗的白十字,背景交替频闪“淫”和“死”这两个字。

我脸巴子麻了,强撑着走过去长按power键关机。无效。关不上。

妈的又来了!这十字啥意思?这俩字到底啥意思?诅咒我们将死于“淫”?

淫死?死淫?死人?往死里淫?因淫作孽?

这是怨咒么?谁在操纵这一系列怪事儿?

这时候,电视里的无聊节目忽然换成一个耄耋男的脸部特写。

他的嘴一张一张的,说:“……我就看着那具尸体。我问我自己:她真的走了么?咳~~咳~~”

又是内叹气声!妈妈此时已被完全“定”住。

我赶紧过去关电视。电视关不上。老耄耋还在继续讲着更多细节:“……现在我也要死了,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趴桌子底下把电视插销揪出来,可内老耄耋还在说话:“……我看见他们了,他们都穿的黑棉猴……”

忽然,我听见我的笔记本电脑发出女人高潮前的呻吟声,伴着老耄耋沙哑的笑声。

我浑身发麻,拼命长按笔记本的power键。就是关不上。

我急了,把笔记本电脑扔在地上,发狠狂跺。碎裂了。我照电视机屏幕就是一脚。显像碎了。

所有诱惑我们的身外之物都死掉了。终于安静了。呻吟声、笑声、喋喋不休的谈话声都没了。彻底消停了。

阿彪直愣愣望着我。

我看着妈妈。妈妈眼睛空洞,说:“咱明儿走。”

我紧紧抱住妈妈,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妈妈说:“没过去。我知道!罪孽啊!”

我说:“那是。谁没罪?”

我站起身。

妈妈惊恐地问:“你去哪儿?”

我说:“我去洗澡。您洗不洗?”

妈妈说:“不要。别离开我。”

我开始脱衣服。

妈妈说:“你说,是不是因为咱这些年做太多了?所以开始收拾咱?”

我脱裤子。

妈妈说:“你说话呀。”

我说:“您洗还是不洗?”

妈妈说:“你先洗吧。”

我脱光,走进卫生间。

_________

卫生间里。

我打开淋浴龙头,热水哗哗喷涌而出。

我站到花洒下冲澡洗头。热水冲刷着我罪孽深重的身体。

我低头看脚边,发现地漏堵了。

我蹲下仔细看,地漏旁有大堆大堆白头发。谁的?靠!

我站起身继续洗,下意识揉搓头发,头发一抓一大把、一抓一大把,猛掉。

我一激灵,赶紧拉开浴帘,对着镜子一照,嘴巴失控地大张。我赶紧把拳头塞嘴里,才没叫出声来。

镜子里,我看到一个光头老男人,满脸皱褶老年斑,连眉毛都掉光了。

死像一阴险恶魔,在你看不到的角落折磨你。

我赶紧对着镜子龇牙。还好。牙齿还全。我擦干身体,戴上浴帽,走出卫生间。

妈妈说:“戴那玩意儿干吗呀?”

我说我冷。这时候我听见阿彪打起呼噜。

妈妈叹口气,说:“跟妈在一起,委屈你了。”

我说:“不委屈。您怀我十个月,受那么多罪,我报答还报答不够呢。”

妈妈说:“不,不内意思。妈老了,你正是好岁数,这么年轻……”

我说:“年轻什么啊?毛儿也都白了。”

我没敢说“毛儿都没了”。

妈妈起身去卫生间。我跟进去,给妈妈“嘘嘘”吹口哨儿。

妈妈在熟悉的口哨声中尿了。

尿完,往前探身弯腰,撅起屁股。我撕手纸给妈妈擦干屄屄。

妈妈出了卫生间,上了床。我把妈妈扒光,抱住屁股就开始舔。

妈妈说:“舔妈妈骚豆!嘬妈妈豆豆!哎呀~~你把妈妈嘬死了~”

我舔嘬妈妈汗湿酸臭的脚掌、脚趾。

妈妈用双腿牢牢夹住我脖子、喘息着压低声音问我:“想肏我么?”

此时正在关键的坎儿上,不能停,一停就前功尽弃。女人需要连续刺激。

我无法出声,只连续点头作为肯定回答。我点头的动作加剧了口舌对她骚豆的刺激。

无声的颤抖中,妈妈高潮了。

我向xxx保证我看见了妈妈身体往外放电。一道道淡蓝色、淡藕荷色的电光以她小肚子为圆心向外放射。

其实高潮就是放电,是逐渐积蓄起来的能量在瞬间被释放掉。

高潮后,妈妈鼓励我说:“射吧。看你憋得~”

我说:“男的多干少射,长寿。”

妈妈说:“憋着不好。你说的屎尿屁精不能憋。”

我说:“触而不泄、忍精不射、还精补脑,才是真正的流氓。真正的流氓,敢于直面热情的湿屄,敢于正视淋漓的骚水儿。”

妈妈笑:“又来了~”

我说:“没没。前面内是《玉房指要》说的,也可能是《素女经》,后面内是我改的。”

妈妈说:“胡说八道。精液就好比海绵里的水,只要用力拧,总会有的。”

我说:“错。精液是修炼出来的,没听说么?百年修得同船渡,十天炼成一管儿精。”

妈妈笑出声儿来,奶子乱晃。

实际上,是我不敢射。我怕射完大睡,怕万一有什么事儿被动。我怕睡着后醒不了。

妈妈用光脚“摸”着我的脸说:“没关系的。射吧。再给你憋坏喽。来,妈用脚帮你?”

说着,一双光脚往下,找到我的蛋蛋和鸡巴,开始轻柔抚弄。

我捉住妈妈两只肉脚,再次抬起来,激动地亲、闻,脑子里却想起十个小时前我刚舔过的另一个骚屄。内事儿算我对妈妈出轨么?

要说我对妈妈的感情是唯一的真的,那我对其他女人的感情就都是假的?我跟妈妈的感情能走多远?

由于身体残疾,妈妈的活动范围和交往圈子受到局限。

我是健全人,我的活动范围和交往圈子没有局限。这对妈妈来说,有点儿不公平。但没办法。

今晚是我能伺候妈妈的最后一宿?

妈妈望着我舔她脚趾缝,微笑着说:“瞧你戴那么个浴帽弄我,感觉怪怪的,真滑稽。”

妈妈笑起来真好看!

明天我还能再看到么?我说:“妈我想肏你脚!”

妈妈顺从地把双脚降到我胯下,夹住我大硬鸡巴,开始“脚淫”我。(有人说脚交。a8更爱说“脚淫”)

妈妈灵巧柔软的双脚合在一起,用脚掌中间形成的空洞模拟一个“肉屄”,让我鸡巴肏、让我爽。

其实我觉得我在奸淫妈妈的脚丫这个事实,就足以让我兴奋。

我无数次地想过,如果妈妈有双臂双手,跟妈妈做爱该多完美!

可惜,现实生活偏偏不像我设想的那样。(更甭提妈妈决不容忍我抽烟)

妈妈望着我,说:“宝,射吧。射妈妈!把妈妈弄脏!”

我的大硬鸡巴在妈妈两只赤脚的夹击下,逐渐显出败兵气色。

我的呼吸急促了。我的脸色酱紫了。大部队已经聚集到站台上了。

我赶紧把鸡巴从妈妈两只肉脚包裹中抽出来,对着她的脸。同时摸着妈妈的肛门。

妈妈的屁眼儿柔润松软。

妈妈张开嘴,叼住我鸡巴,开始口活儿。

我攥着妈妈的大奶,揉搓着,拇指食指捻着妈妈的奶头,低头看着妈妈舔我鸡巴嘬我鸡巴。

我的中指插进妈妈的肛门、拇指按揉妈妈的豆豆。

妈妈犯贱地说:“流氓,你要把妈妈弄死啊?”

我问:“豆豆舒服么?”

妈妈说:“舒服死了。”

我问:“屁眼舒服么?”

妈妈说:“舒服透了。”

我把大鸡巴对准妈妈的脸。

妈妈知道,儿子要射了。于是闭上眼睛张开嘴。这模式已经演练百多次。

我对着妈妈张开的嘴巴,用手狂怒地捋着大鸡巴。

我捏着揉着妈妈的大奶,问:“妈妈骚么?”

妈妈闭着眼睛点头说:“骚。妈是大骚屄。”

我说:“逮这么一大骚屄,怎办?”

妈妈说:“肏死!肏死得了。”

突然,我感觉不行了!天要塌了!

我丧心病狂地撸着鸡巴。

来了、来了!

我开始射了。

从第一股精液飚出我鸡巴,我就开始凉了。我看到,飚出的精液鲜红鲜红的,而且喷涌不止。

血精?我要脱阳?

我会不会像西门氏那样“昏迷去,四肢不收……望前一头抢将去”呜呼哀哉精尽人亡?

男人都知道,射精反射一旦开始,很难立刻停住。我赶紧按住妈妈的眼睛,生怕妈妈看到会担心。

我看着我血红的粘粘的精液,彪悍地滋妈妈嘴里和脸上。妈妈看不见颜色,反射性吞咽嘴里的儿子精。

旁边沙发上有妈妈脱下来的裤衩。我抄起来就擦,擦妈妈脸蛋,擦我龟头,拼命擦。

好不容易擦干净,妈妈睁开眼睛说:“坏小子,你今儿真没少射!”

我撕开湿纸巾,接着擦。我觉得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妈妈说:“好了。你今儿也够累的了。睡吧。”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没洗的香气。

我到底能不能扛过今晚?万一我出事儿,以后谁照顾妈妈?

妈妈浑身一震。我知道,这是妈妈陷入深度睡眠的标志性动作。

果不其然,妈妈鼾声渐起,我却久久不敢合眼。

________

好不容易睡着了,天很快亮了。我因为着急今天要赶路,急慌慌拉门就出去。

拉开门我就傻了,门口躺一人,大肚子,昏迷。

是小骚货。怪可怜的。什么叫冤家路窄?你越不想撞见的人,越让你撞上。

我还是没甩掉尾巴?她怎么找到这儿的?怎么这么快就要生了?

一大串问题没有答案。救人要紧。我跑到前台,扔给女服务员好几张大票,说赶紧给我开一空房间。

服务员望着我,充满怀疑论观点,说114吧,给我钥匙,我抢过来返身跑,找到114房间,打开门。

我抱起小骚货进114,踢上门,把她放大床上。她肚子大得邪乎,看上去像要临盆。

我把她衣服扒光。她奶子比以前胀大了五、六倍,已经松懈下垂。乳晕变黑了,是最近被搞次数太多了?还是激素改变造成的?

我摸她屄。内屄湿润粘滑,像有流不完的白带。肥厚的阴户,生命的源泉。

忽然觉得孕屄挺刺激的,奶子大,关键是,孕屄好像永远处于唤起状态。我喜欢湿屄,讨厌干的,跟绝经的居委会主任似的。

她苏醒过来,望着我。我就那么看着她手淫她。

冷不丁的,一大股热乎乎的水喷我手上。我低头看,她破水了。混浊的羊水从她孕屄流泄出来,流了得有七、八斤。

羊水流这么多,胎儿还不出来,已经有危险了。

我瞅她在床上捂着肚子,打着滚,痛不欲生。看样子阵痛发动了。

我问:“你是人是鬼?谁带你来的?还谁知道你来这儿了?你想干什么?骚货说话!”

我大力抓她奶头,狂怒地掐她脖子。可她一律不回答。

她的嚎叫声表明她这时候已经不是人。(站她角度看,不是人的是我。哪有在女人这种时候审问的?)

我脱下裤子,把她翻过去,跟她66(不是69),把鸡巴从后边杵进她湿乎乎的孕屄。

胎头已经入盆。她的阴道在四十斤大礼包的压迫下变短了。

短就短吧,凑合了。我扒着她的肉肩膀,紧三下慢三下肏她,狠狠折磨她临盆的孕屄。

她被我鸡巴肏得扭动哀号,像被凌迟的江姐,像被阉割的驴。

我在强奸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孕妇。

她得分泌了五、六斤热汗。她全身湿透,头发跟刚洗没擦似的,一绺一绺的。

屋子里飘着汗水的味道,酸酸的。还有尿味,骚臊的。还有肉屄味,香香的。

我一边肏她,一边往窗外看。马路对面又冒起烟,烤串的男人正好看见我。

在她阵痛间歇,我说:“有一怀孕的女兵,被敌人抓住了。”

她很快进入我的语境,屁股又开始摇晃。

我的手绕过去揉捏她阴蒂。她阴蒂肿胀得发亮,跟煮花生米似的。

她叉开大腿,喘着问:“后来呢?”

我把她两手攥到她背后,说:“敌人把她紧紧绑起来,手淫她。”

她说:“喔~~”

我接着说:“还拿针沾唾沫扎她孕屄,扎她豆豆,一边扎一边说,宝贝让我们扎扎吧,你不知道我们多爱听你的叫唤声。”

她睁开眼睛说:“流氓!你变态!”

我说:“是敌人变态。”

我的鸡巴在她孕屄里粗野搅动,手指头狠狠蹂躏她阴蒂。她闭上眼睛,重新回到故事里去。听故事不能太清醒。

我说:“她眼前全是大粗鸡巴,一根比一根长,生龙活虎,啪啪直獠蹦,像种狗见了貂蝉。”

她说:“喔~~”

我说:“敌人围过来。一大粗鸡巴开始奸她了。其他人使劲儿按着她。女俘没法反抗,只能暗爽。”

她叹气说:“嗳呀!”

她脑子里看到的,是她自己被好几个“敌人”使劲儿按住、被酷烈奸淫。

我残忍地搞她,说:“敌人一边奸这女兵一边说,你们闻闻这块臊屄,真骚呀!”

她的身体发硬,呼吸加快了。我加紧奸她烂屄子、加紧奸她阴蒂。她忽然浑身拧紧。

到了。汗水哗啦一下,又冒出来一层。

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喘着粗气。

我说:“老话儿说得好:肏能催产。”

她说:“没听说过。”

我说:“因为女的高潮收缩能加剧宫缩,男的精液里的前列腺素也能。”

她说:“其他流氓跟你比起来简直都是好人。”

我问:“你怎么找来的?”

她说:“跟你说过,小骚货跟定你了。你甭想甩掉我。”

我俩紧紧贴在一起。我攥着她大奶子。大奶子在剧烈起伏。我揪着她头发,

继续奸她。

我说:“敌人接着肏她。一个射了,下一个跟进,前赴后继。”

她说:“喔~~”

我说:“后来女兵的爸爸进来了,把手指头插她屁眼里,然后拿出来让她嘬。”

她说:“喔~~不要~~”

她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孕屄又流出好多黏液,湿搭搭的。

我捻着她阴蒂说:“爸爸大鸡巴插进她屁眼里,肏她。”

她哆嗦着说:“哦爸爸肏我!肏死我!”

我加紧肏她,不再说话。肏屄进入白热化。

她眯着迷离的眼睛,晃着屁股被我肏着,十足一母狗,二次冲顶。

我伸舌头舔着她汗湿的脸蛋,像狗一样。沉到最低层,会得到更多快乐。

很快,她在我怀里再次到高潮了,全身绷紧痉挛。

她馊屄猛力锁紧,钳住我鸡巴。我变本加厉肏她,同时使劲揉她大肚子。

她痛苦收缩,腰往前弯过去,像一肥硕大虾。新一轮阵痛又开始了。

她推开我,说:“爸爸,别再肏了……”

我看她样子怪异,声音也变调了,只好把老枪抽出来。

老枪上挂着黏黏的东西,拉着丝。

我揉她湿滑的屁眼。她的痔疮恶化了,努出来好几团,肛门口像堆着好几个圣女果番茄。

忽然,她瞪着眼睛,惊恐地问我:“看见没有?小鬼儿!”

我看了又看,哪儿呢?

她指着窗户右上角和天花板交界的角落说:“看!就在那儿呢!好几个!快把它们赶走!”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呀看呀,说实话还是看不见。

我冲那方向大喊:“滚蛋!都给我滚蛋!”

然后自言自语:“好了,都走了。”

我回过头来再看她。这一看不要紧,看得我后背酸麻凉透!

只见她鼓胀发亮的肚子上,肚脐眼上的十字架纹身在变长、变长!

横纹拦腰往后走,竖纹往下顶到屄口,上边已经爬过乳沟。而且这十字架纹身不断加粗,颜色在变成深红色。

她的大肚子开始蠕动。她痛苦不堪地哼叽着,滋出一泡尿,流了一大滩。

我不错眼珠看这诡异场面,心里发毛,动不了窝。

十字架纹身继续延伸、加粗,忽然“啪叽”一声,她肚子十字崩开,一大肉囊破腹而出。

紧接着,羊水、血水乱七八糟霍霍啦啦都洒出来了。一根淡蓝色肉管儿连她肚子里,跟肥肠似的。

内大团肉血脉贲张,表皮儿绷得紧紧的,暗红的血管密布如麻,像人猿泰山的睾丸,得有三十斤。

里边有东西在动,顶得这布满血管的肉皮儿一鼓一鼓的。

我鸡巴立马软了,光屁股窜上窗台。屋子飘起一股腐败恶臭。我像进了大蟒蛇的窝。

这时看到一条青灰色的蛇状活物钻出那肉囊,嘶哑低叫着,在床上扭啊扭的,浑身粘液,痛苦不堪,挺难受的样子,好像不情愿来到这世上。

那东西一米来长,后背上有花纹,脑袋很大,像婴儿头,眼睛没睁开,嘴巴大张着,拉满粘粘的丝。

现在想起当时看内东西,我还反胃呢。当时后脊梁每一个细胞都立起来了,那叫一硌蝇!

(硌蝇gèying,不知道是哪两个字,我理解就是不舒服、让人浑身痠麻兮兮、像吞了活苍蝇还没完全咽下去小爪子跟你嗓子眼儿那儿挠嗤、恶心得你想要摊披萨。)

只见那东西扭啊扭的,看上去劲儿挺大,咬断脐带,钻床底下,转眼不见。

床上留了一大串粘液,脏兮兮的。

小骚货歪着脑袋,一张嘴,三斤多黄白色食糜涌出来,流一脖子。

我全身软透,回到床上。玻璃窗外,大雪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我浑身冷汗,灵魂出窍,魂不附体。

一只黑鸟在窗外闪动眼睛,倏忽间振翅飞走。这鸟我见过……

鸟飞走以后,马路对面烤串儿内哥们儿冲我诡异一笑,然后低下头继续烤肉。

小骚货叹口气,全身松弛,尿水和软屎泄出来,然后身体就不动了。

她大睁眼睛,眼空洞,嘴巴松弛,嘴唇分开,一动不动。

我壮起胆把手放她鼻孔下面。没有气息。

她今生这一轮回结束了。何时开始下一轮?会到哪里投胎?刚才内蛇哪儿去了?

我尝试把她眼皮合上。但只要我的手一离开,她的眼皮又分开。

床上,零乱的被子、床单上的皱褶、脏兮兮的粘液、血迹,还一开了膛的姑娘。一片狼藉。

我得跑。我光着身子出了旅社,开始跑,可怎么也跑不快。我慢镜头地跑,像在一大滩超粘稠的泥潭里挣扎。

“跑不动”的场景是我多次梦见过的。我很熟。我喘不上气。我难受。我对自己说:醒醒!可我怎么也醒不过来。

慢慢地,我的身体飘起来,越来越高。我的身体在空中横着,像漂在死海。

我尝试着划动胳膊,我居然往前飘了,就像在空气中游泳。我再划两下胳膊,就又飞出很远。美妙的感觉。

我飞呀飞,飞回我的公司大厦,隔着落地飘窗,看到一助和财务坐我办公室里,色迷迷看着端茶女秘书。

公司运转正常,一切都井井有条,没有查封痕迹。鸠占鹊巢。这俩串通好了。

我被玩儿了。

我着急,我想大叫,但发不出声儿来。

_______

我急。我气。我踹。我醒来,看见妈妈,光着身子看着我。

我还是戴着浴帽,但我知道我脑瓜顶已经糊了一层冷汗。

妈妈抬起腿,用光脚掌“摸”我腿、“摸”我肚子。

阿彪站在床边,担心地望着我。

我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街头没人,但真的在下大雪。看看表,七点。

妈妈说:“我刚才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见你那小朋友了。”

我赶紧捂住妈妈的嘴,说:“别说。别说。”

房间里还是昨晚的样子,地上散落着电视显像碎片和笔记本电脑的破碎残骸。

我抱住妈妈,头埋在松软的奶子里。妈妈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肉香。我贪婪地闻着。我还能再抱几天?还能再闻多久?

我说:“还早,再睡会儿。”

妈妈轻声说:“睡不着。我害怕。”

我说:“甭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妈妈悄悄说:“那给我讲故事吧。哄哄我。”

我低声说:“说啊,有个闹市区商业街,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亮如白昼。

人挨人、人挤人。有个大奶骚货扭屁股走过来。”

我在被子里摸妈妈光溜溜的后背。

妈妈微笑着耳语说:“你真是张嘴就来啊?脑瓜里都装的什么呀?”

我揉妈妈阴蒂,继续耳语:“她走到一大商场前头,看橱窗。橱窗里灯火通明,里边坐俩婚纱模特,呆了吧叽。”

我的一个手指轻轻刮着妈妈的尿道口。她那里特敏感。妈妈开始喘息。

阿彪趴下,脑袋放前爪旁边,眼皮逐渐闭上。

我小声说:“一男的走过来,站她后头掀她裙子摸她屁股。她没躲,就让内陌生男的摸。内男的一摸,她屄里湿乎乎的。”

妈妈低声问:“她骚么?”

我说:“骚,骚得厉害。内男的拉她进了橱窗,在灯光下扒光她的衣服,按她坐椅子上,站后头摸她大白奶子。”

妈妈微微扭着屁股。我的手指慢慢钻进妈妈尿道,缓缓摩擦,摸到阴液。

我说:“大活人进了橱窗。外边儿人头攒动,各色人等,有民工,有教授,都围过来看。内男的继续摸。她很激动,喘粗气。”

我的手继续淫妈妈尿道。妈妈激动起来,轻轻亲我脖子。

我接着说:“他让你撅着把你绑椅子上,分开你大腿,把你凹屄使劲扒开,让大家看。好多粘液往外流。”

我已经悄悄改了人称。妈妈的脸和身子开始发热。

我说:“他说你真不要脸。说你屄里还有精液就出来骚。你扭着屁股被他摸,被他侮辱。”

妈妈叹息着,在被窝里被我揉搓。我开始加力插她尿道,外边的手指、手掌撞击她阴蒂。

妈妈低声说:“我要尿了。”

我说:“他说你们看着啊,这女人要尿了。她要当着你们尿了。”

妈妈亲我下巴。体温一路走高。

我一边加紧指奸妈妈,一边说:“他捻你奶子,亲你。他掏出大鸡巴,说要把你干出屎来。”

妈妈低声应和:“哦,大流氓……”

我说:“大流氓开始插你了,一边插一边往你屁股上淬唾沫。”

妈妈轻声问:“他要干吗呀?”

我说:“他要日完烂屄日屁眼。”

妈妈说:“哦嗯喔啊~~”

我左手揪着妈妈头发,暴力撕扯,右手逐渐加快手指奸淫的动作频率。

我说:“大流氓一边奸你一边审你,他问你是不是骚货。”

妈妈低声说:“我是~~我是~~”

我说:“你这个骚货,大流氓当着大家干死你!”

妈妈低声说:“喔!别~”

我说:“大流氓狠狠肏.他要射了,要射了,他把一煮鸡蛋塞你屁眼里,然后继续插屄。”

妈妈亲我脸,嘴唇软软的,热热的。

我说:“他揪你头发插屄。他扒开你屁眼,把鸡巴勉强挤进去。鸡巴顶着热鸡蛋,鸡蛋顶着你的屎。”

妈妈低声说:“喔!不要~”

我说:“他把一大二踢脚塞你屄里,把捻儿拿zippo点着。带火药的捻儿呲呲燃烧,越来越短,越来越短。”

这回妈没声了。我知道,她快到了。我更加用力手淫她尿道和骚屄,胡勾乱弹,如六指琴魔。

我说:“要炸了、要炸了,眼看就要炸了。滴答、滴答。”

妈妈突然重重“嗯!”一声,紧跟着浑身绷紧,迷乱痉挛。

我说:“终于炸了。什么都没了。宇宙一片混沌。”

妈妈热尿狠滋。

我说:“尿吧、尿吧,不是罪。活人能叫尿憋死?切!明儿我买两套被褥,咱当人一套背人一套、铺一套尿一套。”

妈妈悄然无声颠着乐,身体抖着,下边儿又流出不少。

尿完,我俩同时长出一口气。

我问:“舒服么?”

妈妈低声说:“舒服。”

我问:“怎么舒服?”

妈妈低声说:“就是……特舒服特舒服。”

我不是她,永远不能了解她的感受。

我问:“困了么?”

妈妈低声说:“嗯。”

我说:“还早,再睡会儿。”

妈妈轻声说:“嗯。”

我躺舒服,搂着妈妈,轻轻囫噜妈妈后背。

零为清醒、十为酣眠的话,妈妈此时已六,迷蒙中说:“别离开我……”

我说:“不离开、不离开。”

妈妈呼吸均匀了。我不动了。晨光中,妈妈依偎在我怀里,乖如大花猫。

忽然,阿彪猛地睁开眼,耳朵竖起来。

我浑身一激灵,因为我分明听见敲门声!

(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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