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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八:3P后失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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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问我:“你冲了么?”

我说我没尿。

妈妈问:“你没尿你进厕所干吗?”

冷场。

我怎么跟老妈说?

妈妈忽然坏笑,看着我。

我知道她想哪儿去了。

我没心思解释,打开包,把红裤带分给大家,每人一条。

二拐正在厨房案板上教小骚货剁鸡块。

我弯腰系帮妈妈系红裤带,这时忽听见六米开外二拐和小骚货同时尖叫。

大菜刀失手坠落,直奔她穿着拖鞋的脚。她吓傻了,站那儿一动不动。

请注意啊,六米开外。

妈妈右腿抬起来,瞬间伸长六米,嗖就踢出去了。

我看到妈妈用光脚丫接住了正在坠落的大菜刀,小骚货的脚趾头得以保全。

妈妈用脚把菜刀放案板上,右腿嗖又回来了,恢复原状。

整个过程她身体其他部位全没动窝。

我撩起妈妈毛裤,摸她肉腿。热乎的。软的。分明还是人腿。

妈妈说:“干吗?白昼宣淫啊?你秀啊你?”

我站起来,看看妈妈其它部位,都还好。

那一刻,我清清楚楚意识到,邪灵已经进了家了。

我后背凉飕飕的。

看来,红裤带也抵挡不住噩灵作祟?

明天我得去烧香请符咒去。

我大智若愚,举重若轻,傻呵呵说:“您怎么练的?教教我。”

妈妈问:“练的什么?”

我说:“腿功。”

妈妈说:“我没了胳膊,腿还不能灵活点儿?”

我心话说您灵活大发了。

我说:“是。那天看报道,说有一女的下肢截瘫,没法肏屄了,嘿您猜怎么着?人家奶子变得比阴蒂还敏感,弄奶咂儿她就能高潮。要不怎么说老天爷公平呢。”

妈妈说:“你这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报道啊?”

我说:“我看的可都是世界顶尖的学术期刊,这是马斯特斯和约翰逊好几十年前就发表了的。”

我拿梳子给妈妈梳头。

妈妈说:“别说了。说得我下边儿都来感觉了。我要有手该多好啊。你不知道我多想摸你!”

我说:“又来了。您得这么想:全须全尾的女人,她有我这么优秀的儿子么?”

妈妈问:“你说拿走我这俩胳膊是不是因为咱俩的事儿老天故意惩罚咱?”

我说:“哎呀说多少回啦,不是啦。这是想让您这流氓儿子注意到您脚丫也挺性感的。”

冬日午后,妈微笑,心底肯定软软的。

这时候,我眼前慢慢模糊了。

好像又听见轻微的“咕唧咕唧”声。

好像又回到黑暗中,吮吸妈妈奶头。

粗重的喘息……

大片的湿床单……

二拐和小骚货走过来,说鸡炖上了。

我让他俩赶紧歇坐下会儿。

我对妈妈说:“我今儿不想走了。咱四个正好凑一桌!”

妈妈正色说:“不用你陪。你那儿挺忙的。走吧。”

小骚货主动说:“你回去吧。我这儿陪着。放心好了。”

我注意到她省去了“阿姨”两个字。

省去“阿姨”两个字,里面的意思就比较微妙了。

我想了想,说:“也好,那我明儿再来。”

妈妈笑着说:“嗯,明儿我再跟你聊这丫头的事儿啊。”

我知道妈妈酝酿跟我谈我跟小骚货的婚事。

我点头出门,头皮发麻,心情糟透了。

_______

外头下起大雪。

回了我公寓,洗洗睡。

明天我得带小骚货上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B超能超得着她这种情况的么?

这属于绝对的附体啊。

能不能明天就给做掉?

她能跟我白头到老么?

她骨子里是那种贤妻良母么?

上哪儿给她驱驱魔去啊?

还有,她说的家世都是真话么?

如果她以后老这么犯骚,我咋办?

真够累的……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黑暗中感到一阵清风,

紧接着闻到淡淡的香气,有点儿甜。

睁开眼,见窗帘微动。

我闻到幽幽暗香。

黑庄屯那房东媳妇只穿一裤衩走过来,光着脚上了床,

躺我旁边,并不看我,倒下就睡,动作流畅,表情放松自然,

就跟普通家庭妇女一模一样,

好像她是我媳妇,刚起来撒完尿回来。

她真的美仑美焕,软软的。幽幽的。顺从的。

她很有咱国古典女人那种美。

她的奶子……她的湿屄……

压抑的呻吟……湿凉的亲吻……

我迷醉……鸡巴硬了。

忽然耳边想起赶牛人说的话:“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都被剁成肉馅了……”

我胳膊冒寒气,惊醒,睁眼开灯一看。邪门。

床上没有房东媳妇,但多了一条廉价白棉裤衩,针织几厂出品那种。

公寓的窗户门都关严严的,没有丝毫迹象表明有人进来过。

我拿起那条裤衩,温乎的。

放鼻子底下闻闻,带着骚屄酸香。

裆部潮润,微臭,分明是刚脱下来的。

这有什么寓意?

告诉我她在阴间还想我?

我要是不醒过来会不会再来一炮?

一个声音说:慎重。理智。看好脚下。

另一声音说:去他大爷的慎重理智!我就低俗了!我要淫乐。

我把这白裤衩盖在脸上,试图吸出里面浸透的所有腥臊气。

我把这裤衩套我脑袋上。

我这样子不会遭天谴吧?

想着房东媳妇,对这裤衩一通凶残蹂躏,

完事儿扔大衣柜顶上,踏实了,睡觉。

________

次日天亮起床,沐浴更衣,去那知名道观进了香、请了符咒。

回我妈那儿尊大师所嘱,在指定位置贴好。

二拐和小骚货捏饺子。

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我给妈妈按摩后背。

妈妈说:“我瞅这丫头还行。你觉得呢?”

我说:“嗯,凑合。”

妈妈不满地问:“什么叫凑合?”

我说:“这挺麻烦的您知道么?”

妈妈说:“有什么麻烦的?你没打算娶她你怎么能祸害人家?!”

我说:“哎呀这种事儿得慢慢来,得看缘分,不能急。”

妈妈说:“慢慢来我没意见,可你得戴套啊。”

我看一眼厨房。那俩聊正欢。

我说:“这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

妈妈说:“你怎么打算的啊?跟妈说说。咱可不能害人啊!”

我说:“哎呀我知道。”

饺子得了,上了桌。

二拐和小骚货垂手站餐桌旁边,望着我和妈妈先吃。

味道还真不错。

我刚吃俩饺子,忽然想起房东一家灭门惨案、一家四口被剁成肉馅,

肠胃开始剧烈翻腾。

妈妈关心地望着我,问:“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浑身冒冷汗,视野模糊了。

忽然,我听见妈妈的声音变了,变成一糟老头子的嗓音。

老头子阴沉着说:“不许白老三再登咱家门!”(人名纯属虚构——8注。)

老妈怎么了这是?嗓音变了,而且说的内容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白老三啊。

望着妈妈不停地用可怕的嗓音说着怪的事情,我全身发麻!

妈被附体足足十分钟,之后忽然趴桌子上就开睡,鼾声如雷。

我们仨都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处理。

就在这时,忽然我听见我小骚货的嗓音也变成糟老头子了。

她说:“还有那他妈孙旺财!借走我九齿钉耙多少天了不还?”(人名虚构啊。甭跟我较劲!——8注。)

她说:“还有偷咱家母鸡内李富贵儿!给我拿铁锨来!我这就出去拍死他们丫的!”(人名虚构。——8注。)

我把她死死按沙发上,惊恐地望着二拐。

终于,小骚货也鼾声大作。

我跟二拐把她和我妈搭卧室大床上。

娘儿俩相对打呼噜,谁也甭找钱。

我走出来,看着客厅墙上贴的符咒。

是文字?是图形?看不太懂。

我默默请出一大捧香,点燃,磕头,插香炉,上大贡。

________

第二天,我上街。

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我过马路。忽然看见马路对面站着黑庄屯赶牛那男的,

面容憔悴,冲我招手,让我过去,似乎有要紧事对我说。

我正好有N多未解问题想要请教,于是大踏步朝他跑去。

(此时马路上车水马龙啊,请注意。)

我跑啊跑,朝内赶牛的跑过去,生怕他再次消失。

两边车辆在我余光里已经跟声音一起被羽化掉。

我眼睛里只剩内赶牛的。

这时候我猛地听见妈妈在后边叫我小名:“▅▅!快回来!”

我不回头,继续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凄厉的呼唤。

我还没回头,直眉瞪眼奔内赶牛的跑去。

“▅▅!快回来!▅▅!快回来!”妈妈的声音提高了。

我忽然警醒,赶紧站住,猛地发现一辆集装箱大卡车怪叫着停我鼻子前。

后面紧跟着是一片刺耳的刹车声。

我呆在马路正当中。

大卡车司机跳出驾驶楼子,冲过来挥拳就打。

我没知觉。我不觉得疼。

我急切寻找马路对面内赶牛的,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一骑警过来,拉开那集装箱司机说:

“嘛呢嘿?还没打够跟我走。瞧瞧后头堵多少车了!”

那集装箱司机上了车,咒骂着朝我吐口水。

交警自言自语说:“瞅瞅这刹车带!二十米啊!”

我这才如梦初醒,回想刚才的凶险,后怕极了。

内交警问我:“嘿!是给你送回去啊?还是你自己回去啊?”

这复句太复杂。我看着他,反应不过来他什么意思。

围观群众大笑。

我回头,愣瞌瞌找妈妈。

但是,目力可及的范围内,怎么也找不到妈妈。

我反复说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交警把我拎到路边人行道上,大声询问围观的:“这谁家孩子这是?!放出来不看着点儿!”

众人哄堂大笑,逐渐散去。

我不觉难堪,继续转着脖子念叨着:“我找我妈妈……我妈妈……”

黑屏。

_______

觉得冷。

猛睁眼。

一乞丐正摸我大腿。

这乞丐男的,五、六十岁,鼻涕哈拉的,看着我。

我噌一下坐起来,发现自己刚才躺花池旁边。

我赶紧摸兜。卡还在。

我怒视那乞丐,充满敌意地斥责:“你干吗你?!”

那乞丐跟窦娥似的,委屈地说:“瞧你娃睡这怕你冻死把你叫醒你个碎娃不知好歹!”

我看看四周。

四周黑漆漆。天黑了。

荒凉的城乡结合部。

不认识。没来过。

这是哪儿?

我来这儿干吗?

我一点儿都不记得。

我还是从前那个强悍的我么?

刚才的车祸是发生在这里么?

我妈呢?

_________

的哥沙哑的嗓音:“哥们儿上哪儿?”

我赶紧说:“奈何路。”

“那地方脏。我收工了。您换一车吧。”

“给你双倍钱。”

出租车平稳加速。

车船店脚衙。

刚才那喊叫声让我及时止步、回头,给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装箱就给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听到的,是妈妈的喊声,还是灵的召唤?

灵在暗示我回头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远了?

_________

奈何路到了。

我冲进老K咖啡馆,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务员很规矩,照例送上我喜欢的爱尔兰浓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边的电话,哆哆嗦嗦拨号。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让他把话筒夹我妈肩膀上。他照办。

很快听见妈妈的声音:“喂?”

我问:“妈您刚才上哪儿了?看见我了吧?”

妈妈说:“我看个鬼啊!昨儿我摔了,一直就没出屋!”

我吃一惊:“啊?什么时候摔的?”

妈妈说:“我去洗澡,不知怎么就摔地上了。”

我焦急地问:“摔坏哪儿了?”

妈妈说:“还好,都还能动。”

我说:“我马上过去。”

妈妈说:“快十一点了,别过来了。你也挺忙的。我没事儿。”

我说:“不行。我看见您我才放心。”

妈妈从容不迫说:“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这儿,就算有点儿什么突发事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来也不赶趟儿啊。”

我一听我妈打算让二拐“背”,脑瓜子“嗡”一下!

他给他姐姐背医院,还不知道其实背的是尸体。

寒气噌噌打我脚底往上蹿!

让这家伙住我妈那儿,我始终觉得是一步错棋。

我说:“我不过去了,可您别让他背好不好?”

妈妈说:“你今儿怎么怪怪啊?公司不顺利?”

我说:“别打岔。给您内项链您还戴着呢吧?”

妈妈说:“还说呢!内项链昨儿洗澡之前我让二拐帮我摘了,结果我刚进卫生间就滑一大跟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坐地上了。把我和二拐都吓一大跳。”

想着二拐搀扶裸体妈妈的场景,我深深吸一口气。

我说:“没骨折就算万幸。以后小心点儿吧。护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的。不信不行。”

妈妈开始不耐烦了,说:“哎呀你别絮叨了。我信我信还不成?我一残疾老太太我哪儿那么多邪气儿?”

我妈身上没邪气儿。

问题是邪气儿轮流转,它今年到我家了,不得不防啊。

________

回公寓,小骚骚儿给我端来一杯红酒。

我说:“你咋还不睡觉?”

她色迷迷看着我,打开音响。

我听到一曲erotc的摇滚吉他曲,我听到炫技的拨弄。

她站在离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厅中央,随着音乐轻松晃动,眼相当黛蜜摩尔。

我晕眩。

飞机失事前内种高空急速下坠的感觉!

我正在向无底深渊坠落。狠狠坠落。

她还在随着音乐轻松晃动身体,腰肢款摆,舒缓柔美,双手背后,十足一个被捆绑女烈。

她摆明在诱惑我。

至此,这骚货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欢被蹂躏!喜欢被强暴!

我上?我强暴之?

强暴就强暴吧。

她引诱我,说明她想让我强暴。

我强暴她,说明我想让她高兴。

爱是妥协。

既然她喜欢被蹂躏,既然我赶巧“喜欢”她,今夜我只能牲口一把了。

今晚就是今晚!

________

我抱着她。

从她身上,我闻见了母兽发情的独特气味。

大家都知道,老地主水牢里都有一种紧窄木笼,

人关进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现在我这大鸡巴就委屈地窝裤衩里,涨得生疼。

她脱掉我的裤衩,把我这根愤怒了好久的大棒从水牢解救出来。

鸡巴表面有一条弯曲凸起大动脉。

她一根手指轻轻抚过这条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瘫傻在她手里,叱诧风云的豪情壮志丧失殆尽。

关于她的骚,关于她勾引老K,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儿再宣读吧。

礼花璀然绚烂。

射完之后,我浑身无力,就想哈:够吃够喝就得了,搂个姑娘挺好。还贪啥?折腾啥?

_________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她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描眉画眼。

我问她:“你要出去啊?”

她说:“啊我买菜去。”

她很快倒嗤完,披上外衣就出门了。

我回想她的话:“买菜去。”

买菜用得着化妆么?

我点根儿烟,下床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楼对面电线杆下,老K站那儿,跑车敞开门等着她。

只见小骚货冲出楼门,兴奋地向他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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