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板着脸说:“你要再乱来,就从我这儿滚蛋。”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在意。
为什么在意?
因为认真了。
为什么认真?
因为动了感情。
我早已漠然。对汽车漠然。对女人漠然。
对这狗日的世道漠然。
离婚以后,我已不再轻易感动,不再能感受扑通扑通的心跳。
我嘴上不再挂着“爱情”。
失去纯真,是可悲的事实。
一段时期以来,我很享受我的漠然和冷酷。
我觉得冷漠挺好。动情多累啊?
低三下四跟孙子似的去追求一块屄,有意思么?
“乐呵乐呵得了!”(——《杨光的快乐生活》主题歌)
肏肏就行。何必动真格的?
但最近这些天,我发现我开始回到原来的老路上了。
现在我动了真格的,这骚屄却一再背叛我。
我到底该不该踢掉她?
_________
她急切地对我说:“快点儿。进来!”
她揉着长长的阴蒂。
我说:“小荡妇,瞧你这骚样。”
她激动地说:“哦……骂我……”
我说:“小荡妇,小婊子。”
我揉搓她肉屁股。
她还在激烈手淫,目光开始游离。
我轻轻打她嘴巴。
她更加兴奋起来,说:“嗯!打我!打我!”
我再打她嘴巴。
她迷乱地自慰。
我注意到我出了一问题:我软了。
她看看我的软鸡鸡,然后茫然地望着我。
是她这骚样还不够刺激么?
还是我勃起阀值增高了?
我专心玩儿她,残忍地蹂躏她奶头。
小肉奶头很快翘挺起来,酷刑下傲然不屈。
她接茬在电灯下手淫,完全没有廉耻。
我捏起她奶头来回捻。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小婊子手淫,不害羞么?”
她哆嗦着,闭了眼睛,手指快速在她豆豆上摩擦。
我刮她脸蛋:“瞧瞧你这欠肏这样儿。你不害臊呀?”
她的手指已经粘上她分泌出的黏液。
我问:“你淫么?”
她说:“嗯!我淫。”
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言语侮辱中默默享受。
我捏她下巴说:“你骚货,你欠肏。你骚屄。”
她享受这种调情,大腿张开,手指越来越用力了。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第一回手淫你多大?”
她哼着说:“五年级。”
我再打她嘴巴,问:“几天淫一回?”
她说:“每天。”
我又打她嘴巴问:“你是小骚货么?”
她说:“是。我是。打我……”
看来被打嘴巴让她兴奋?
我于心不忍,一直不舍得下重手。
她鼓励我说:“打我。打呀。”
我说:“爸爸真打了啊?”
我看到她两腿发抖直颤。
她回答说:“哦打我!”
“啪啪!”
“使劲!”
“啪啪!”
“使劲!”
我拿她裤衩把她脑袋蒙上。
据说做爱时蒙上女人眼睛能帮她更快地进入角色。
一说女人挨肏时不愿看到肏她的人,而宁愿沉浸在想象空间。
我逐渐用力打她耳光。
一时间,公寓里耳光响亮。
她欢呼着淫着她那块骚屄,脸蛋被我搧红了,满是暗红色手印。
在我注视下,她全身绷紧,屁股抬高,进入手淫冲刺阶段。
她试图夹紧两腿,脸上相当难受的表情。
人真是怪。
我把手扣她手上助纣为虐,快速颤抖摇动,问:“小屄舒服么?”
她呼着热气说:“舒服……唔……真舒服!”
我说:“小烂屄这么烫。”
她说:“烂屄犯贱了。爸爸搞我。使劲。”
每次一想起她爸搞过她,说实话我心里总不是滋味,酱油醋辣椒油乱泼那种。
我说:“你不乖。你小破鞋你手淫。爸爸打屁屁。”
说着,象征性地打两下她屁股。
她呼吸立刻加速,混乱地说:“嗯!打我!使劲打我!”
我跪她旁边儿,加上力气打她屁股蛋子,啪啪山响。
她的屁股肉在我手掌下颤抖。
我手麻了。她屁股红了。
她如醉如痴呻吟着,手淫进入接近高潮的狂乱阶段。
我更加用力打她屁股。
我一边打她屁股一边说:“爸爸要惩罚你!爸爸要把你绑起来。”
她激动得浑身哆嗦,说:“好啊!爸爸肏我~~爸爸肏骚屄~~”
看来“爸爸”是她高潮前一个致命trgger。
她沉浸在这情境里,手指飞快地摩擦豆豆。
这时我发觉鸡巴硬了。
凌辱女人给我快感,帮我勃起。
我把鸡巴顶她嘴里。
我不想再听她喊“爸爸”。
她叼着我粗硬鸡巴,悲伤地呜咽。
我戴上黑皮手套,左手残忍地捏她咂儿,右手变本加厉打她屁股蛋子。
“啪!啪!啪!啪!”
突然,她松开我鸡巴,身子猛地往那边翻过去,同时抠肩缩背蜷腿,
全身狠狠痉挛抽动,大口换气,如一条过电大虾。
她高潮了。
良久没有声息。
我摘下手套,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_________
她一会儿一定口渴。
我下地烧上水,回来仔细瞅床上。
一姑娘,肉体瘫我床上,灵魂出窍。
我胡撸她后背。
她没反应,跟死了一样。
看着这屄冲我亮出肉感的屁股眼,像邀请函。
我顺手过去摸。热热的。软软的。
她屁眼被我手指尖一碰,立刻绷紧。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摸她屄屄。
她的屄已经湿淋淋的,分泌出了很多很多粘液。
我揉搓她豆豆,摸她阴道口,插进去按摩她阴道管阴道腔阴道壁。
她“嗯!嗯!”算默许,算鼓励。
我揉搓她粘乎乎的阴唇,中指奸淫着高潮过后的热屄。
粘滑的屄屄手感极妙。
我感觉鸡巴更硬了。
我把鸡巴对准她屄口,猿人一样塞进去。
她又痛苦又舒服,张嘴往外哈哈喘气。
我使劲扒开她屄屄,每抽都把鸡巴完全退出来,再慢慢插回去。
我感觉鸡巴脑袋顶到了一个软软的小肉团儿。
那应该是她的子宫颈。
她呻吟着说:“嗷!爸爸你顶着东西了!”
我说:“是么?顶着什么了?”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犯混说:“管它是什么呢!日了再说!”
她再次激动起来,说:“哦!爸爸日我!”
我一边狠狠日一边说:“我日!骚闺女我日死你!”
水壶咕噜咕噜的,凶狠告知水快沸腾了。
我越发地加力给火顶她。
她哭叫着喊:“噢!爸爸别日我屁股!我有痔疮!”
我一边摸她屁眼的痔疮一边说:“爸爸就日!爸就日!”
这么你来我往的,很快再次白热化。
她被我再次顶上高峰,浑身抖着,猛烈收缩。
女犯受刑达到忍耐极限,变了形的嘴巴松开,发出非人的嘶嚎,小圆脸十分狰狞。
“啊啊啊……”来自绝顶的颤音唱腔圆润悠长。
此曲只应天上有。我爱听。
我特爱听。
水壶尖利的哨音划破我的耳朵。
水烧开了。
我鸡巴在她屄里一翘一翘的。
这次她过了三分钟都没缓过来。
我拿起她光脚,亲着,舔着。
我把鸡巴抡开了狂干三百下。
她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浑身软塌塌的。
我自觉无趣,把她脑袋上蒙的裤衩摘下来。
她俩眼睛闭着,果真不情愿睁开。
我下了地,灌完暖壶,拨电话:“喂,你丫哪儿呢?”
小骚货眼皮动动,睁开了。
她肯定猜出了我在给谁打电话。
骚货就是骚货。
我说:“你过来一趟。麻利儿的啊。”
我放下电话,吃桌上薯条。
她光着身子,从床上跪起来,跟我抢薯条吃。
她轻轻问:“谁啊?猥哥?”
我说:“对啊。”
她说:“叫他来干吗啊?”
我说:“聊天儿啊。你不喜欢他么?”
她满脸红晕,兴奋升级。
她困惑地小声问:“你刚才说的我不能……”
我说:“我知道的,都行。我眼前的,都行。背着我不行。”
她脸更红了,问:“你真叫他来啦?”
我说:“对呀。他说二十分钟到。”
小骚货放下薯条,拉着我上了床,抱着我,浑身哆嗦。
我说:“刚才以为你睡着了。”
她说:“没。我就是有点儿累。”
我说:“那我叫他别来了。我赶紧的。”
说着我试图起身。
她按住我,说:“别!别重色轻友。快点儿。”
她拉我手去摸她屄。
我摸到湿乎乎臭哄哄一堆烂肉!
我故意犯傻:“快点儿干吗呀?”
她说:“他不二十分钟呢么?来得及。”
我继续调戏她:“来得及什么呀?”
她说:“快点儿……里边儿痒。”
我问:“你皮痒?”
她红着脸说:“我屄痒……肏我~~”
一场激烈的肏。
天翻地覆!
我让她感到一阵接一阵幸福的mortpett(法语:小死。性高潮接近濒死体验乎?)
我用言语挑逗她:“一会儿我要把你绑起来!”
她点头:“嗯……绑我!”
我说:“绑起来肏你屁眼儿!”
她很柔媚地应承:“嗯好……肏我屁眼儿!”
我说:“我们俩一起肏你!”
她激动地说:“嗯好……一起肏我!”
她再次紧紧闭上眼睛。
白痴也能猜出来,她此时脑子里想的是老K。
我的鸡巴在她屄里肆虐。
她惨烈地叫着,在我鸡巴的酷刑折磨下翻滚挣扎着,
高潮了(脑子里想着我哥们儿)。
她的骚、她的贱狠狠燃烧着我、怂恿着我更大力去肏她。
忽然一阵激动!腰椎一麻!
精液失控地往外蹿。
我射她屄里了。
我绝望地喊叫,同时滋滋狂射。
泛滥了。
骚屄如湖南八月,一片泽国。
公寓里,尘埃飞飞的。
我趴她身上大口喘息。
她动情地摸着我脸,问我:“你怎没肏我屁眼儿?”
我体谅她有痔疮,但我没告诉她。
我不想让这骚货知道我这么在意她。
我捧着她脸问她:“刚才这高潮爽么?”
她点头说:“爽死了……爽上天了都……”
我说:“一会儿有大帅哥来,所以格外爽吧?”
她难为情地把脑袋埋进我胳肢窝。
“咚咚咚!”
敲门声。
我俩同时浑身一哆嗦!
_________
她惊恐地对我说:“我衣服!”
我不理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套上裤衩,问:“谁啊?”
“吗呢!楼底下就听见鬼哭狼嚎的……”
我开了门。是老K。
我说:“你丫开这么快?”
他见我只穿裤衩,嬉皮笑脸说:“练大活儿呐?”
我说:“啊对。打一长炮儿。”
丫毫不客气径直奔窗户走:“屋里不是味啊。开窗户开窗户。”
我赶紧拦住说:“别介。正禽流感呢。”
他仔细看我,吃一惊,问:“哟!你也哈韩?头发染白啦?”
我懒得废话解释,就说:“啊。”
老K说:“白毛好。白毛酷。”
小骚骚儿叫人堵被窝里,脸红着柔声打招呼:“猥哥您来了?”
老K冲床上的小骚骚儿一哈腰说:“哟唉,还赖床?起来起来我带你们去一好玩儿地方!”
我说:“不出去了。外头骺冷的。家里有的是酒,管够。”
他打开冰箱拿一听啤酒。丫对自己家都不这么熟。
我俩太熟了,从小玩泥巴长大,属于烂熟那种。
他屁股上哪儿有一痦子我都门儿清。
老K看着小骚货说:“别说,姑娘头发散着她还就是性感。”
从眼,到做派,到干内些事儿,丫就一标准大流氓。
小骚货看着他,目光闪烁,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直哆嗦。
我摸她脸,安慰说:“别害怕。猥哥可是好人。这世上就剩一好人嘿,准是他,不是我。”
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抖得更厉害了。
老K嘬着啤酒。
我俩以前老一块儿3P。
我说:“乱啊。坐!”
老K气定闲落座说:“乱好啊。咱就喜欢乱的。”
我给他递话儿:“怎么呢?”
他说:“乱才舒服啊。乱才叫家呀,是吧哈?”他笑嘻嘻问小骚货。
我点烟,看着小骚货。
她满脸红云飞渡,低声对我说:“我憋憋。”
我说:“起来尿去呗。”
她轻声对我说:“你把我衣服给我。”
我说:“穿什么穿?一会儿还得脱。”
她脸更红了,喝高了似的。
我知道,发情期母狗见着公狗都滋尿。
她底盘兴奋呀她。
她害羞地掀起被子,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下地,
赤着脚走到公寓角落上台阶,屁股朝外蹲我内日式蹲坑上。
我给老K扔过去一包烟,他掏出一棵,
眼睛紧紧盯着小骚货,大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小骚货撅着白屁股,冲我们露着屁股眼子和屄屄,
“吱”一股黄尿射出去,紧接着哗哗作响。
我和老K都清楚地看到,她屄屄往下挂着晶亮的粘丝。
那是母狗分泌物和我刚射的精。
为强化母狗的羞辱处境,我问她:“当着客人尿尿,你不害臊呀你?”
看不见她脸。但是不难想象,她这辈子脸没这么热过。
老K打圆场说:“行啦你吗呀?谁不撒尿啊?居家七件事儿:吃喝拉撒睡。”
这厮数学一直抄我才及的格,今even更退步了。
小骚货终于尿完了,伸手去拿手纸。
我威严地说:“别擦!给我省点儿手纸。”
我不是舍不得手纸。我是愿意她屄屄湿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好。
她果真没擦,颠两下屁股就光着身子下了台阶,
扭回床上,盖上被子,脸剧红。
老K贪婪地盯着她,眼珠冒着火苗子。
我问老K:“我这儿暖气可热啊。你热就脱。”
我这已经给他递过去台阶。
他果然不客气,起身脱了套头衫,解开皮带,叮了当啷脱下牛仔裤。
我一看,他内裤支这一大帐篷!
小骚货也看到了,微微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我对老K说:“去洗洗手去。”
老K说:“哎我洗。”
起身去洗手。
等他回来,我把灯关了,说愰眼。
公寓里漆黑。
一片喘息声。
小骚货和老K的喘息声。
我也上床,摸到肉屁股。
软的。
是小骚货的。
我听到喘息声越来越激烈。
我知道老K在摸小骚货滚烫的身子,
在摸她敏感部位。
我听到小骚货不知羞耻的叫声。
我鸡巴又直了。
我猜老K摸到了小骚货要害部位。
我说:“她可没洗呢。”
老K说:“咱俩谁跟谁啊?我不嫌脏。”
隔壁邻居受了感染,也开始咣咣做运动。
我听见隔壁铁床头猛烈拍打墙壁的声音。
啊啪啪啪啪!
这声响似乎给他们作了掩护。
我听到小骚货的叫声偷偷变大了。
我担心啊,伸出手去,摸到肉屁股。
这回是硬的。
老K的屁股。
这硬屁股在拼命耸动。
呱叽呱叽的肏屄声音十分刺耳。
十秒钟不到,我就在黑暗中听到小骚货发出猛烈的呻吟。
我知道,这骚屄高潮了。
这么快?!比跟我可快多了!
硬屁股不依不饶,还在戳我女人湿屄。
我听见老K的赞美:“……你真湿啊……”
我听见老K在啧啧亲我马子。
我听见老K对我说:“开灯嘿。”
我问:“开灯干吗?”
老K说:“想瞅瞅她有多骚。”
我犹豫再三,拧亮床头小台灯。
桔红色灯光下,只见我的小骚货脸蛋猩红,媚眼湿湿,好像刚哭过?
老K的屁股还在凶狠耸动,猛烈肏着我的小骚货,
趴她身上不说,还双手紧紧捧住她脑袋。
小骚货双臂忘情地抱着老K,拼命奔向高潮,似乎这是她今生最后一个高潮机会。
我不想让她抱老K。
我把她俩手拽到她头顶,然后死死攥住她手腕子。
她更大声音地呻吟。暴虐给她double快感。
老K一见骚货露出胳肢窝,立刻扑上来,哈哈喘息又闻又舔,十足一发情公狗。
小骚货难受地扭着身体,试图摆脱,但被我强力按住。
我对老K说:“肏她!你只管狠狠肏她!”
老K闷头狠插。小骚货哦哦呼唤。
我继续冷冷说:“甭心疼她。她喜欢被陌生人狠狠肏!”
我啪啪打着小骚货脸蛋问她:“我说对不对?”
她闭着眼呻吟着、难为情地点头说:“对……对!~~”
老K端起小骚货的屁股放他腿上,放开了狠肏。
他粗大的阴茎在小骚货滑润的屄屄里出溜出溜。
公寓里的喘息声更猛更快了。
啪啪的肏弄间隔明显缩短。
我捏着小骚货的脸蛋,说:“911一飞机残骸里发现一空姐尸体,手脚都被电线捆着。”
听了这个,小骚货的呻吟声更高亢了。
她说:“哦!绑我!绑我!”
我从床头拿一段全铜漆包线,(咱常备的)
把小骚货举过头顶的两只手腕交叉在一起牢牢绑起来,
最后还拧两绕,用富余电线把她手绑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角色,觉得她就是那个被电线捆绑的女英雄。
老K看着我做这些,喘息迅速变调,把女英雄双腿架肩膀子上,
开始了绝地猛攻。
我用力按着女英雄,拿出乌钢甩棍,横压她脖子上。
女英雄呻吟着,发了疯地扭胯,奶子被老K肏得上下翻飞。
我知道女英雄正奔赴高潮临界点。
滴答!滴答!炸弹进入倒计时,10、9、8。
老K捻她奶头,拿鸡巴死死顶住她屄屄,鸡巴在她屄里旋转研磨。
滴答!7。
滴答!6。
滴答!5。
我亲女英雄。女英雄嘴唇凉了。
滴答!4。
滴答!3。
老K鸡巴猛烈肏她,手伸下去凶残捻她豆豆。
滴答!2。
滴答!1。
咣!~~
原爆。
女英雄浑身一挺,突然没声儿了,紧接着团成一块儿,
光裸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恶狠狠哆嗦,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
我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像能体会到她的快乐。
我和女英雄同时放了一串屁。我和她之间形成了sympthess(交感、共鸣)?
我看着女英雄扭曲的脸,似乎能感知她子宫的强烈收缩。
老K说:“小母狗又尿了,滋我一肚子。”
女英雄还沉浸在高潮旋涡里,也许根本没听见。
这是她今晚第八个、第九个高潮?
忘了数。
女人就是幸福,能连着享受这么多高潮。
男人就不灵。
__________
老K鸡巴没出洞、把她侧过去,灵活如猿猴。
女烈还没从刚才的受刑中清醒过来,俩手还被电线绑在床栏杆上。
老K骑跨她左大腿上,扛起她右腿,添酒回灯重开宴。
老K精头还真大,呱呱猛劲儿凿,一边凿一边吮她光脚趾头。
她稍微缓过来点儿精气儿,惨烈地叫唤。
我大力捏她脸颊。
她脸被我捏走形、嘴巴被迫张开。
我捏着她脸问老K:“丫骚么?”
台灯柔和的暖光下,老K边肏边说:“骚。骚得厉害!”
我故意递话:“喜欢么?”
老K边肏边回答:“喜欢。”
丫那陶醉劲,整个“十三,路易的……”
“臊你还喜欢?”
“越臊越喜欢!”
小骚骚儿被陌生的强悍鸡巴肏着,快活地呻吟,不知羞耻。
我挪到老K身后,摸着他肿胀的蛋蛋问:“臊屄里边滑溜么?”
老K气喘吁吁说:“滑!你真没少射!”
小骚骚儿迎着灯光睁开眼睛,看看我俩,马上又害羞地闭上。
老K上气不接下气说:“你摸我蛋我鸡巴可更硬了!”
小骚骚儿被老K肏得死去活来。
我忽然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妒忌他。我恨他。
这感觉以前3P从来没有过。
我忽然一把给他揪一边儿。
他大鸡巴硬翘着,果真比以前长了。
鸡巴上粘液淋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愤怒地叫:“你干吗?!我这就完!”
小骚货也正在兴头上,猛然间没了鸡巴,焦急地扭过头望着我,不解。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