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嘎吱哎呀啪啪嘎吱啪啪哎呀!
我按住她屁股正中,拇指摸她肛门。
软软的,潮润。
她叫:“哎呀!别抠我那儿!有屎……我刚拉了……”
我不松手,继续抠挖,问:“舒服么?”
她说:“缩。”
她肉屄连带屁眼一块儿一抽一抽的。
我说:“抠你屁股舒服吗?”
她说:“缩。我缩。”
我说:“你贱货你缩!”
她兴奋地加快换气:“嗯……我贱我缩……”
我一边加紧肏她屄一边审:“小名叫什么?”
她说:“叫娘。”
我说:“娘你真臊!”
她更大声呻吟:“哎~~呀!”
被陌生人肏的老屄,不知羞耻。我对女人又爱又恨。
大拇指一用力,抠进她屁眼。
她叫:“啊!哎~~呀!”
像被点中死穴。屄夹紧,更湿了。
我说:“娘你个老骚货!”
她哼哼:“唉~~哟!哎~~呀!”
我说:“娘你要脸么?”
她回应说:“娘不要脸……”
我说:“娘我肏死你个臊屄!”
她哼叽:“唉~~哟!哎~~呀!”
一来二去,她的换气频率陡然升高。
她又“缩”了。
不要脸的娘突然昂起头,横着嗓子朝天嚎叫,
嗓子都劈了,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感,母兽一样。
空山雪霁,冷不丁挨这么一嗓子,若干雪渣子从我们头顶树梢散落下来。
我绷会儿,等母兽高潮退去、老屄渐松。
我一边抠她屁眼,一边再次开始嘎吱嘎吱。
她立刻又开始“哎~~哟!哎~~呀!”
我拔出大拇指观赏。上面微微裹着一些黄褐色粘膏,臭。
我从口袋里掏出火车上吃剩的一茶鸡蛋,剥了壳塞屄眼里,鸡巴插里接着干。
鸡巴顶着茶鸡蛋,茶鸡蛋顶着她子宫口。
老屄再次达到高潮,这回闷声不响,光哆嗦。
我发淫了,抽出滑溜溜大硬鸡巴,杵她屁眼里。
她立刻往后伸胳膊推我。
我死死攥着她屁股肉,一根筋往里钻,如一条蚂蟥。
进去了。白屁股在我眼前不安地涌动。
别说,她直肠儿里还真比前头紧。
黑暗、腐臭的直肠紧紧握住我的肉枪。
我大鸡巴摩擦着直肠壁,摩擦着粘腻的屎。
肉筋挑着老娘们的谷道。
老娘们痛并快乐着,脑袋摇晃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顶她,她往后坐。
我后撤,她往前挪。
一来二去合上拍,老屄癫狂了。
抽出来的鸡巴,能看到带出细滑的屎。
变态。恶心。刺激。
变态总给我额外刺激。
大礼炮点了火线。火线嗤嗤喷着火星越来越短。
快了。快了。我还想再绷会儿。
强压下射精反射。
又了一会儿,大礼炮又点了火线。
小肚子里头已经疼了。
实在不想再自虐了。
可恨高宠太偏执,活活累死青锥马。
我放开缰绳,边肏边叫:“娘。”
她挨肏边答应:“哎。”
“娘。”
“说。”
“我不行了。”
“脺吧。”(音“虽”,当地土话?可能是鼓励我射的意思。——8注)
大礼炮嚎叫着怒射。
老屄的直肠也随着我的节律,狠狠收缩。
我趴在她后背上,双手狠命攥着她的肩膀,眼前一片迷濛。
我飞了,飘摇直上,飞进太虚幻境。
我飘了三十几秒钟才飘回老屄后背。
发现我撒完了野,射完了精,她的高潮也已经悄悄消退。
软鸡巴通体滑腻,开始往外溜。
出来了,鸡巴头和她屁眼之间拉着长长的下垂的粘丝,像斜拉桥。粘液特浓,混浊,黄白,掺着棕色粪汁。
老屄站直,赶紧用手捞起屁眼附近的粘液,放嘴里嘬了。
这才叫真正久旱逢甘雨。
我赶紧给鸡巴掖回内裤,再次警惕地扫视四周。山谷寂静,远近没人。
我俩急惶惶提上各自的裤子。我注意到她煞上红裤带。
俩人都狠命倒着气儿。四目相碰,都微微一笑。
我打量她。她被我肏得头发散乱,脸色发白。
摸她脸蛋。冰凉。
手。冰凉。
后臀尖。冰凉。
我俩前后从这矮墙包围的配种站走出,喘息如牛。
老屄用手拢拢头发,气喘吁吁说:“你这阳还真好使。”
我说:“把你肏挺了?”
老屄颤声说:“挺了。耍屄能这舒坦?他爸进去两下就完,没这么耍过。”
笑模样还挺妩媚。
我问老屄:“大姐今年坎儿年?”
老屄虚弱地回答:“嗯,四十八。棺材瓤子了。”
我说:“啥棺材瓤子了?正年轻呢。”
她淡淡说:“当奶奶喽。”忽然她想起什么,“你给我里边塞了什么?胀死了。”
我说:“夹着。回家抠出来喂孙子吃。”
她感激地说:“这辈子碰上你,值了。”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