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问:“进哪儿?”
她此时已经全无廉耻,说:“进我屄屄呀。”
我说:“你个骚屄。我嫌你脏。”
我起身。
她拉住我的手,仰脸问:“你真不想……干我么?”
她喘息。手微凉,软软的,有些汗。
我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呼一口,把烟雾喷她脸上,没说话。
她哀求地看着我说:“别走,别走……你说过你喜欢操脏鸡……”
我面无表情地说:“我刚才已经操过你了。”
她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脸、我的脖子,“你刚才弄得人家好舒服……”
我说:“你真是骚货。”
她说:“嗯……我是……”
我说:“贱货。”
她说:“哦……我是贱货。你骂得我好激动……”
她拉着我的手再次光临她两腿之间。那屄湿淋淋的,粘粘的,淫靡不堪。
我的右手探下去,把刚点燃的香烟反过来,烟头朝外插进她湿漉漉的屄穴。
她呻吟着,扭着,揉着自己的豆豆。
她喘息着说:“接着骂我……我要听……”
我一边用那香烟操她,一边在她耳边说:“骚娘们,我要操死你这烂屄。”
她说:“哦……我喜欢……”
我说:“我要操你身上所有的孔。”
她说:“哦……我能留下么?”
又来了!每次她特别兴奋的时候,都要问我这个问题,就像初相识。
我说:“可以。”
她像一个犯了过错的小女孩,问:“我能留下多久?”
我说:“到我把你玩儿腻之前。”
她亲吻我。
我从她屄屄里抽出半截香烟,烟嘴朝里塞她嘴里。
她嘬着烟嘴上她自己屄屄的粘液。
我把那香烟从她嘴里抽出,烟嘴朝里塞进她的一个鼻孔。
她困惑地望着我。
我把右手插进她的嘴巴,操她舌头。
她干呕,眼睛里满是眼泪。
我把手从她嘴里退出来,顺手把那香烟揪出来扔地上。
我关了灯。
她躺在我身边的床上。
我坐在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酒瓶,在夜色中一人儿喝酒。
薄薄的窗纱在夜风中微动。窗纱上有月色打出的婆娑树影。
我什么也不想。我什么都懒得去想。过一天是一天,死了算。
她很快睡着了,呼吸十分均匀。我在窗纱透进来的月色中打量着她白白的裸体。
我的床单是中厚度黑色亚麻布,上面缀着个别金银小片,看上去繁星点点。
我喜欢在夜里看这床单。夜里看这床单,格外象是睡在宇宙之中。
我喜欢在这床单上操身体雪白的女人。黑白反差给我一种深刻的视觉刺激。
而且有一种死亡的肃穆。每次想起迟早会被抬到停尸间,我就总想好好活。
我是卖墓地的。别小看我。我挣的不比一些人少。关键是我很轻松。
人这一辈子,挣多少钱算够啊?酒有点上头了。我扭头,再次打量床上那骚货。
我插她并不多。每次都舔她、手淫她,直到她高潮。
并非我不爱操屄。而是我觉得用手操女人更爽。手能操丫俩仨小时,鸡巴不能。
鸡巴会早泄,会变软。手不会。
所以我觉得用手用脚操她更给我一种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当然也是一种惩罚。对她以前那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