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脸稚气的男孩下体却出地成熟,茂密粗硬的阴毛,还有那根惹人欲望的男性器官硕大无比,把握在手里感到充实让人迷醉,我觉得像他这样一个拥有勾人魂魄的肉棒,如果没有女人的籍慰,那就像月亮没有圆,鸳鸯不成对,一朵鲜花开在墙角里,自生自灭,暴殓天物,实在可惜。
气喘吁吁而赤裸着下身的我们两人迫不及待地紧紧相拥,皮肤与皮肤之间别说是夜色的光芒、微风和空气都无法介入,彼此筋骨交错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唇。
小雨这时候确实处在即将到达快乐巅峰的状态,那膨胀的一根贪享着从紧缚的拘束中获得解放后的愉悦而奔向高潮。
我扩展开双腿凑起了中间的那一处,他笨拙地手捻着自己的东西,慌乱间总寻不到一个合适的角度,不是划门而过就是刚挨着了就情急地滑落,我的心里暗自发笑,让他站立到地面上,我自己高悬着双腿,把那处丰满的地方更加暴突呈现给了他,他先是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继而是手足并用全身发力,只有末经人事的男孩才有这种举动。
当他那浑圆的龟头顶进我的肉瓣时,我就有一种饱胀欲裂的疼痛,我用手撑着他想阻止他的挺进,我确是被他的气势吓得张不开口。我知道他要插进来,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挺戮了进来。
我闪躲着,身子重重地退缩,赤裸的屁股跟青石面这么一磨擦弄疼了我,我大声尖叫。他的身体也跟着一凛,整个愣呆着了,我自己拨开湿漉漉的肉瓣,牵引着他的肉棒缓慢地磨弄,一会才尽根地将它吞没了进去。
一经插入到了我的里面,他好像就找寻到了一个支点似的,自然自在的躯动着身体、腰际、臀部以及双腿的力量,他的挺刺显得劲道十足灵巧活泛,如鱼得水般地左站右突上挑下顶。
我好像全身的血液逆流向体外喷出似的,那是身为初次跟女人交欢的这个男孩无法想像的感觉,努力凑起身子,也更加用劲抱着他那情欲炽热的躯体,确实感到年青男孩的强大和活力。
那时我已忘我地快到达高潮,皮肤连续不断地浮起鸡皮疙瘩,心间一阵哆嗦,感觉子宫像太阳般变得又热又大,从那里散发出的快感涨满全身,透过树梢倾洒下来的淡淡的月光窥见到他的脸,眉头紧蹙,眉宇间形成深深的皱纹,紧闭的眼皮微微跳动,像是在哭泣。
他的身体不动了,一切好像突然停顿了下来,只有那根戮在我里面的肉棒一跳一跳地颤抖,疯疯地膨胀起来,其实我的情欲应该还没达最高境界的欢乐,但是我却有那种被深而强的力量刺穿、直通头顶,心想就这么随他去算了的感觉,紧接着他就在我的里面爆发了,一阵阵跳跃般的抖动。
我的阴道深处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感到一阵滚烫火般的炽热,他将欢悦和幸福挥霍得淋漓尽致的喷射,我在一瞬间发出亢奋的叫声。而我的身子那时选择了静止不动,如同僵硬了的木偶无能为力、随波逐流,我按捺住再一次凑起挪移的冲动,更加用力地抱紧他,任由他拼命挣扎却难以逃脱地紧贴着,微闲着眼睛反复着小小的痉挛而达到高潮。
从空旷静寂的夜里传来的夜鸠的叫声,叮叮当当地几片树叶洒落到了地面上,而疲劳的知了,偶而有了一声叫唤,则短促而嘶哑,如同孩子们突然响起、又突然停下的哭闹。就在不久前突然变成野兽的两个肉体,在满足后的此刻像驯服的宠物恢复安静,我们的下体交缠地保持着这姿势不动。
我的情欲像一片蓝色的湖水荡漾开来,但是,这个男孩像个不会水性的光屁股孩子,在水里一阵噼哩啪啦的狗刨之后,慌里慌张地就游上岸来了。我几乎找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形容当时的感觉,的确他只想无穷无尽地给我,他的眼睛以及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告诉我,他是多么费尽力气完成他的给予。
就那么静静地紧搂着,让时间的流动,也在我们的安静中显出一种疲态来。
“小雨,这还是头一回吧。”我开口向他发问,是在几分钟以后。可是他却说:“好爽的啊。”
刚才之前一直没离开我身子里的他,似乎以为自己是一小处男而觉得可耻,轻轻侧身躬着背,那根东西就湿淋淋地褪了出来,我四处寻览也没其它可以试擦的东西,只好拿过扔在地上我的内裤,帮他抹了干净。
“舅妈是个坏女人吗?”我拉了拉起敞开的衣领。
“不是的,舅妈是个漂亮的女人。”他从后边将下巴靠在我浑圆的肩膀上低语。
“你说,我们还能在一起吗?”说这话时他呼出的热气触及耳根的缘故吧,我的身躯倏地一缩,没有回答。
“没什么可怕的?我不会让人知道的。”他再说了一次,我用那满足后稍微慵懒的声音呢喃着:?“好的,只要再有机会。”
借着姣洁的月光,我看到他目光中暗含的青青绿绿,他的汗就豁然落去了,一切都从炽然的情爱中退回到了原处。
小雨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下假山。这里狭隘不能搂着走了,那曲折的小道容不得两人并肩,只能是一前一后。他就在前面引领着我,到了最后的一级台阶,我乘势扑到了他的怀里,他便索性把我抱了起来,走到花园的门口。从花园出来,我就挣开他,尽管夜色里没人能瞧着,可他仍然是我的外甥,我依然是他的舅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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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凌晨,便是婆婆下棺出殡的时辰,我不知为何要选择这么早的一个时辰,弄得我半夜里醒过了好几回,给我们的是侧院一间清静雅致的卧室,仅有一张老式的那种带有柱子挂着蚊帐的大床,乐儿就跟着我们睡到一块。
窗外,是蟹壳青的黎明天色,不知那地方一只公鸡的啼声响得剌耳,沙哑的长鸣是一支破竹竿,抖呵呵的竖到天上去。每当从梦中醒来,是我情欲最为勃发的时刻,经过一夜好睡,身体过度释放,我的乳头无耻地尖挺起来,拭擦到了丝质的睡衣上痒痒地舒畅。
卓群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此刻正睡得香甜深沉,我必须从他的身上得到一次满足,以弥补昨天晚上那个男孩潦草的性事,那个小男孩就像一个饥肠辘辘的人猛然见到美味佳肴,毫不留情地放进口中,囫囵吞枣地咽下去,竟然没有来得及品出好味道。
我将一只手置放到了卓群的大腿上,在那光滑紧绑的肌肤上缓慢地摩挲,他有些不愿意地翻过身体,我的手转移了另一方向,就在他的小腹抚摸,在探进他的内裤时费了点事,他翻过身时双腿夹住了薄被子,所以我的手像一条让人用鞋底拍扁了的水蛭,靠缓慢地一点点往里钻才得逞,一经让我擒着了男人的那东西,我就臂肋一弯,手掌一紧上下套弄把玩了起来。
他把我的手拨开,拒绝到了他的内裤外面,并且含糊不清地咕噜道:“什么时候了,乐儿还睡着呢。”
我没有回答他,手却在我的睡袍下摆里摸索,手臂朝外一伸,手指上挑的是我那小小的裤衩,挑到了他的鼻子底下,其实是挑给他看的,但那样子倒更像是挑给他嗅着一样。
他确是有些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随后便自己将那柄肉棒从内裤子一侧掳了出来,我仰卧着身子却将一条大腿反勾了过去,于是他采用侧卧把那柄东西从我的屁股后边贴紧过来,然后再用腿紧紧勾住了我。固定好位置后,他用左手扶住我的腰肢,右手则放在我仰侧的前胸揉搓着着乳房,然后才志得意满地将自己插入进去。
这时的我娇小匀称的身躯躬成两截,他宽阔的胸膛就覆盖在我后背上。此刻我期待着更加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