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心道:「原来是冲着杨过那小鬼头来的!」,笑道:「道长来迟一步,你小师妹前日随杨过那小子去了别处,不知何时方可回转。」
李莫愁一边摇晃中怀中的郭襄一边道:「那他二人去了何处还望姐姐告知,小妹找他们有要事相商。」
黄蓉道:「他二人走得匆忙,并未告知去处,还请道长去往他处寻你小师妹的踪迹吧。」
李莫愁道:「姐姐既不如实相告小妹也不勉强,小妹便到府上等我这个顽皮的小师妹吧。只是小妹初出江湖之时行事有些乖张任性,结交了不少仇家,小妹居于府上定会教人疑心姐姐与小妹关系非同寻常,难免有些行事诡秘之人上门来寻仇,恐伤了姐姐这可爱伶俐的小人儿,是以让小妹把她藏在了一隐秘之处以护她周全。」
黄蓉暗道:「这是拿襄儿来要挟我呢!」,冷冷道:「郭府虽非龙潭虎穴却也不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我夫妇在襄阳落户十余载,还未有人未经我夫妇同意从府里拿走一针一线,小女的安全不需道长费心。」
李莫愁道:「妹妹自然知道姐姐的能耐,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妹妹的那些仇家也不是好相与的,犹善暗箭伤人,我们还是小心着点好。再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姐姐的宝贝千金这不是就被小妹不小心给带出府来了,幸好小妹没什么恶意,不然姐姐可要伤脑筋了。」
黄蓉心中恨恨道:「都是那个狗官害的!」,两人你来我往,看似平静的话语其实语带机锋,却一时奈何不得对方。
正交锋间只听楼梯「噔噔」声响,郭芙跑上楼来在黄蓉耳边耳语了几句,黄蓉望了李莫愁一眼道:「道长稍坐一会,容小妹去去就来。」
李莫愁颌首道:「姐姐自便!」
黄蓉随郭芙下得楼来,却见狗官吕文德站在楼梯口,身上衣服尚未乾透。黄蓉下得楼来对都着吕文德冷冷道:「你有可妙计可助我救下襄儿?」
吕文德笑道:「郭夫人若能将这道姑诓回府上,想法子将她药倒,吕某定有法子能让她说出襄儿的下落。」
黄蓉疑惑地望着他道:「你如何有法子让这女魔头供出襄儿的下落?」
吕文德拍拍胸脯道:「吕某保管还夫人一个活沷可爱的千金。」
黄蓉看着他信心满满的样子,暗忖:「这厮如此有把握,难道真有什么法子?可是万一不成害了襄儿,却如何是好?楼上的女魔头一时半会也拿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对付她,不如权且信他一回,可是这女魔头又岂是他能掌控得了的!……」,一时踌躇拿不定主意。
吕文德见黄蓉半天不出声,知道黄蓉信不过他,附耳到黄蓉耳边道:「如若不成吕某愿意将那件物事交还给夫人,并让夫人再像头先那般再杀我一次!」
黄蓉听他提起刚才自己差点要了命的那事,不禁脸上一红,心想:「也罢,这狗官竟有如此自信,就信他一回,如若不成再作计较。」遂返身上得楼去,对李莫愁道:「道长既然不嫌弃寒舍简陋便请随小妹回府吧,也让小妹尽点地主之宜」
李莫愁仗着手里有郭襄这张护身符,也不怵黄蓉,点头道:「如此叨拢姐姐了。」,随黄蓉下了楼。
一行人回到郭府,黄蓉下厨备了些精细酒菜招待李莫愁,并亲自斟了一杯水酒递到李莫愁面前道:「久仰道长大名,今日得见仙容实是三生有幸,道长请。」
李莫愁望着眼前的水酒迟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色小布包,展开竟是长长一根银针,将银针探入酒中,并无异色这才道:「多谢姐姐招待。」端起酒品了一口道:「好酒!」
黄蓉笑道:「姐姐如此小心,还怕小妹下毒不成?」
李莫愁道:「久闻襄阳郭夫人乃女中诸葛,最是古灵精怪,机谋百出,小妹不得不长个心眼,以免为姐姐『女诸葛』的美名增添些许佐料,哈哈!」
黄蓉拍手笑道:「道长直言快语,果然是个性情中人,女中诸葛什么的都是武林同人对小妹的谬赞而已,作不得数的。不知姐姐有没发现?小妹倒给姐姐的酒并未倒满,这绝非我等中原人士的待客之道,姐姐难道不觉得怪么?」
李莫愁一惊,抬起头看着黄蓉道:「这有什么可怪的?」
黄蓉道:「姐姐莫怪,小妹听闻了道长的一些事迹,知道姐姐擅使毒针,便一时好想要测量下姐姐的辨毒功力,在这酒杯杯沿上涂了些『十香软筋散』,又故意只倒小半杯酒以免这药混进酒里教姐姐识辨出来,不想姐姐一不小心竟真着了妹妹这道,教妹妹好生不好意思。」
李莫愁只觉头晕目眩,全身发软,勉力装起来指着黄蓉道:「你……你将我药……药倒了,也……也休想知道你女儿的下落……」,话音未落身子发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伏在桌一动不动了。
黄蓉早出手为李莫愁把了把脉,确认她是中了自己的迷药,这才向门外喝一声:「进来吧。」
只听大门「吱呀」一声,吕文德推门而进,拍手赞道:「郭夫人果然好手段,吕某总算是见识了!」
黄蓉道:「少来溜须拍马,事到如今你有何妙计能救出我的女儿?」
吕文德并不答话,笑嘻嘻抱起动弹不得的「赤炼仙子」,又笑嘻嘻对黄蓉道:「敢借夫人香闱一用,吕某这就教她供出令千金下落。」
黄蓉满腹疑惑看着狗官,还是带着他到了自己房间开门放他进去,吕文德将李莫愁放置于床上,转身对黄蓉道:「烦劳郭夫人在外头为下官护法,下官要在这里开坛作法,呵呵」。黄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默默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坐在走廊栏杆上,静等狗官佳音。
只听里面窸窸窣窣之后便一阵寂静,过了一会,又听得一两声「哼哼」声并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喘息与呻吟,若是在以前黄蓉听到这种声音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现在这种声音对黄蓉来说并不陌生,黄蓉脸上一红,暗道:「这狗官莫非在我房内做……做那……事?……」
竖起耳朵听了半天,越听似乎越证实了自己的判断,终于忍不住好心的驱使,偷偷地从窗户的缝隙往内张望,立时脸红到耳边,只见自己平时睡惯的床上李莫愁全身赤裸,蜷着腿半跪于床上,上半身被同样赤身裸体的吕文德紧紧搂住,被他轮流吸吮两颗莹润的乳房,啧啧有声。
「这狗贼……这狗贼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还要吸食女人的乳房?」黄蓉心里想着,连忙转身移开眼睛,只觉双颊发烫,心跳加快,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栏杆上,暗道:「好你个狗贼,说是为我相办法找出女儿,却在我床上行这见不得人的勾当!想那女魔头出了名的狠辣隔歹毒,你竟敢占她的便宜,这不是自寻死路么。你自找死,可怪不得我!」
屋子里的喘息呻吟越来越粗急绵密,在外面的黄蓉也越来越坐立不安,好几次想要站起身来再往里面探个究竟,却又没那勇气,坐在栏杆上脸热心跳,羞涩万分。
过不多会儿,郭芙走进院子来,看见黄蓉一路走过来叫道:「娘,你怎么坐在这里?那女魔头呢?咦,这是什么声音,好生怪……」,郭大小姐说着竟要往屋内张望。
黄蓉连忙起身拉住女儿,喝道:「你不在外面守着大门进来作甚?大人的事不要你操心,快些出去!」
郭芙从未如此被母亲喝斥,不明白黄蓉为何如此生气,委屈地撅着小嘴道:「人家只是担心妹妹,想来问问娘可有什么线索。」
「这个我自有办法,休要你操心」黄蓉怒道。
「哦,我知道了」郭芙红着眼眶委屈着一步一回头走出院外,对黄蓉的反应百思不得其解。
黄蓉在门外站了片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冲动想要看看里面到底在发生着何事,暗道:「不知襄儿的下落探出来没有?我且看看是如何一回事?我只看一眼,一眼就好,我只是担心襄儿的安危,没错,为了襄儿我什么都可以不顾!」
找了个恰当的理由将自己说服,黄蓉按捺着狂乱的心头再次透过窗缝往屋内瞧去,屋内发生的一幕更教她目瞪口呆,脸腾地像红透子的大萍果一般,只见赫赫有名的赤炼仙子红艳着双颊仰躺于床上,脸上一幅沉醉的模样,下半身被狗官高高抬起,整个身体呈半圈曲状,两条粉嫩长腿被大大分开,而狗官的嘴正含着她两腿正中间那条裂缝,津津有味地吸食着,间或用舌尖由下而上地舔扫,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赤炼仙子泄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这狗官到底……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又吸食起女人的那……那里来了,那可是我们……我们女人小……小解的地方啊!他也不怕脏么?」黄蓉震惊到难以自已,同时只觉得一阵恶心反胃,连忙转身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呼嘘着,一股疑惑涌上心头:「这女魔头分明是很享受的样子!为什么女人被男人舔……那里会那么迷醉呢?我如果也被他……会不会……唉呀我在想什么,羞死人了!」
正羞臊不安,忽然屋内传出李莫愁「啊」的一声惨叫,并不断地叫着「好痛!好痛」,紧接着听到狗官淫邪的声音道:「想不到仙姑竟然还是个雏,吕某真是赚到了!别怕,女人初次破身都会有些痛,过一会就好了,保证仙姑会舒服得连仙也不想做。仙姑只有在尝过这种欲仙欲死,癫狂到不能自已的滋味之后才会明白为什么天上的仙女也要忍不住思凡,下到人间来找男人,哈哈!」
果然过没多久,李莫愁痛苦的呻吟声渐渐减弱,那种惬意享受的呻吟又再度响起,并逐步发展成「啊哦,啊哦」的娇啼,不久又传来「噼噼啪啪」的声响。
黄蓉忍不住又转身往屋内瞧去,只见狗官分开李莫愁的两条粉腿,粗长的阳具已经插入赤炼仙子的美穴中旋进旋出,布满青筋的棒身沾满了女道长的淫液,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黝黑的光亮,甚是狰狞凶狠却又威风八面。
「难道刚才狗官所作的一切都是男女行房的一部份么?为什么靖哥哥从来不会做这些?为什么靖哥哥不能使我像现在的女魔头一样发出那种声音?」太多的疑惑充斥中原第一美人心头,使她暂时忘记了窥窗的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燥,口干舌燥,心里好像一团火烧着,只觉下体空虚瘙痒,似无数的小虫子在爬。屋子里淫糜的场景剌激得中原第一美女呼吸不匀,酥胸起伏,两条腿发软几欲站立不稳。
过度的剌激使得黄蓉喘不过气来,一颗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承受不了这种剌激的武林少妇猛地转过身来,急促地喘息,以平稳激动的情绪,继而快速向前移动数步,扶住廊柱,似是要远远逃离这不可思议的淫邪之境。
里面狗男女的交合声响却越来越激烈,「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啊哦、啊哦」的淫叫声不断地泄出屋外,剌激着黄蓉的耳膜经,黄蓉连忙捂住耳朵向旁边移动几步,一副不堪其扰的样子。
忽然屋子里传来几声男人的闷哼,肉体的撞击声变得更加密集,女人的淫叫声也忽然变得更加高亢,随之在李莫愁发出几声「啊啊啊」连续不断的淫啼后,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下女子交合后舒爽惬意的轻微淫呻。
少顷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吕文德满面笑容走出来对黄蓉道:「襄儿在城南一处农户家中,夫人快去寻她回来吧。」
黄蓉大喜过望,连忙向院外跑去,没走几步忽然脚下一软,不偏不倚倒入狗官吕文德怀中,竟尔晕了过去!失去女儿的焦虑与刚才过度的情色剌激已经使她的经系统不堪重负,这段时间一直强撑着,此刻精一放松加上大喜过望的剌激竟然导致她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