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这个看似坚强的女人再也忍不住,轻声哭泣了起来,然而她还不能放声大哭,只能独自啜泣。
「呜呜呜……「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躲在厨房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心里头乱糟糟的,感同身受,那每一滴眼泪仿佛的重重的撞击在心里,难受异常,我真想出去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
心乱如麻,我一时经放松,没有留意到脚下,突然一不留,踢到了放在旁边的锅盆。
「哐当!」
一声脆响。
即便耳旁还有不间断的音乐吵闹声,但是这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中还是显得如此刺耳。
「谁!」
白姨一声惊呼,猛然从悲愤中惊起,顺手从沙发上抓过抱枕遮住外泄的春光,警惕的望着厨房的方向。
该死!
在发出声响的那一刻,我就心头一颤,感觉要吓尿了。
真被发现了!
我自欺欺人的继续藏着,妄图躲过去。
「出来!再不出来,我叫人了!」
白姨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色厉内荏,她其实哪敢叫人,完全是给自己壮胆,吓唬吓唬人,一个单身女人碰到这种事,心里虽然很怕,但是还是知道该怎么做,一边叫喊着,一边偷偷往茶几下面的抽屉摸去。
那里有一把水果刀,是她最后的依赖!
白姨心里害怕,可我心里更是怕的要命,一听说要叫人了,哪还敢继续躲着。
毕竟我年纪小,生活经历不足,一经吓唬,立马屁滚尿流地从厨房窜了出来,惊恐地摆着双手呼道:「别别别,白姨,是我,是我!不是什么坏人!」
「小波!」
白姨瞪着美眸,异常吃惊的看着我,仿佛不相信一般,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整个房间诡异的安静了几秒钟。
我和白姨对视着,她是被震惊的目瞪口呆,而我,却是被那美妙胴体外泄的春光给迷到了,脑子里竟然放映起一些「啪啪啪「的画面。
不得不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联想到这些,当真是精虫上脑。
「小波!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片刻震惊后,白姨终于反应过来「…有一会了。」
「那刚才的你都看见了?」
白姨色厉而近乎地愤怒盘问。
「我,我……」
我喏喏了几声,终于还是老实承认:「嗯……」。低着头,声音很小,仿佛做了某件大逆不道的错事一样。
又是片刻沉寂,整个房间中只有白姨沉重而起伏的呼吸声。
「都是些恶心可恨的男人!」
白姨终于忍不住愤恨的咆哮起来:「恶心,恶心!」
一想到我在白姨的心里居然是这种形象,我惊慌的抬起头,急忙辩解:「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白姨你,所以才…才…」
不过目光刚一接触到白姨那近乎赤裸的身体,我又结巴起来。
果然,成熟女人的胴体对我的诱惑还是无法抵挡的,思维再次被凌乱。
「担心我?」
白姨反问着,看到我欲望的目光在她身体来回徘徊,顿时怒极反笑,道:「呵呵,担心我?真是好笑,怎么说不下去了?你们男人心里那些龌蹉的心思我还不知道?」
白姨越说越悲愤,之前压抑的心情,仿佛在一刻完全爆发,再也顾不上,对着我呵斥:「担心我?还不是想上我!」
「不……不…」
我苍白的辩解。
「你敢说,你对我从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白姨咄咄逼人的怒视着我,美眸中的凶恨情让我心头直打颤。
「我……我……」
我唯唯诺诺了几个字,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话。确实,我对白姨也有那些让她恶心的龌蹉想法,这我无从辩解。
「哼!」
白姨冷哼一声,愤怒之下再也不顾什么春光外泄不外泄,猛然将手里头的抱枕砸向我,大声怒喝道:「给我滚!滚!」
柔软的抱枕砸在我的身上,一点不痛,但是我的心情却被重重的砸了下去。
心痛!
异常地痛,因为我知道,我之前在白姨面前的任何正面形象,都被这一下给重重砸碎,只留下一个厌恶的丑陋形象。
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我六无主,脸色惨白,脑子一片混乱。
是害怕?是悔恨?是痛苦?
我不清楚,只能感觉手脚冰冷,想挪动脚步,却发现不听使唤,只能愣在当场。
而白姨在一顿发泄过后,伏在茶几上放声痛哭声来,之前各种生活磨难让她的情绪到达了一个临界点,而此刻,一个长相似丈夫的男子出现在面前,也同样做出了让她极度厌恶的事,顿时她仿佛产生一种被丈夫背叛的感觉,一时间悲从中来,再也忍受不住,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完全爆发。
「都滚,呜呜呜,你们都给我滚,呜呜呜……」
悲痛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
长达数分钟的放声哭嚎之后,白姨的声音渐渐的低落下来,但是呜咽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停断。
「呜呜呜……」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在面前哭泣,男性的本能驱使我要上前安慰。
我慢慢走向白姨,当时真的没多想,只想着怎么安慰她,哪怕只说一句也好,因为这也许是我这辈子能和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终于走到了这个美丽女人的面前,正当我绞尽脑汁想该说什么好的时候。
白姨觉察到了身旁的变化,抬起头,怒气冲冲地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滚啊~ !」
望着那双泪涔涔的美眸,我心中不忍。
「我,我只是想……」
说着,手不自觉的伸了过去。
「想什么!还不是想干我?」
白姨恨声道,语气之中的冷意让我寒颤。
「拿开你的脏手!」
白姨猛地一挥手,将我狠狠拍开,而我身体不由得后退,一时没留,脚下碰撞到木茶几,一个踉跄,顿时仰面摔倒在地毯上。
「砰!」
我重重的砸上地上,不仅身体痛,心更痛。
你怎么可以怎么对我?
可恶!
毕竟我还只是个小子,顿时血气上头,那一刻的心情可以称得上心灰意冷,而后又转变为怒火中烧。
你说我龌蹉是吧,那我就龌蹉给你看!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声咆哮起来:「是啊,我是想干你,怎么啊?」
白姨冷冷地盯着我,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哼哼,就你?还想干我,毛都没长齐的臭家伙!」
眼中极度的藐视。
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躺在地上大声怒喝:「我呸,你来试试,看我能不能干你!」
说着,就去脱裤衩。
「哼哼!」
白姨死死的瞪着我,叉起手,雪白的胴体在愤怒下,微微起伏,愤然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我那根巨型鸡巴便愤怒地弹了出来,怒气冲冲的暴露在空气中,将白姨的话生生的扼杀在喉咙。
白姨明显被我的阴茎给震住了,吃惊的瞪着美眸,一眨不眨。
此刻我的阴茎经过之前的刺激,早已是昂然充血,一柱擎天。巨根之上狰狞地盘缠的根根青筋,红肿而发紫的大龟头仿佛核弹头一般蓄弹待发,既长又粗,雄壮威风,无风自动,整个阴茎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要恐怖,无外乎白姨会被震惊。
哼!
我控制着大鸡巴,示威般的对着白姨一挑一挑的抖动,嘴上怒然挑衅:「怎么!怕啦?你看我能不能干你啊!」
最后学着村主任的口气,骂道:「荡妇!」
果然,白姨听到最后一句,怒火上头,刚刚攀升了一丝理智再次被扔到了爪哇国,气疯了一般哼道:「哼,那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丰腴的女人怒气冲冲地从沙发的站起身来,色愤然走到我的身旁,粉雕玉琢的美腿修长而迷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跨过我的身体,在我的大鸡吧上分腿而立,将那片美丽的桃源径直对着长枪,徐徐而蹲下。
一股从蜜洞中散发出了蜜香随着这个动作,慢慢窜入我的鼻孔,越来越浓烈,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一样,让我的经极度亢奋。
白姨那精致的面孔在我的瞳孔中渐渐放大,我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她脸庞上那些细细的绒毛,然而此刻这张绝世的面容却是盛怒,没有一丝柔情。
而我也一样,愤恨的盯着她,因为我心里同样被这个女人嘲弄得怒气冲天。
红肿的龟头碰触到那片柔软的蜜潭,我紧咬着腮帮子,昂然挺立巨根,而白姨因为双腿大幅度弯曲,那隐藏在花瓣之中的肉缝此刻也是门户大开,仿佛一个幽深的美妙黑洞。
黑洞之下正是猛龙,究竟是猛龙更厉害,还是黑洞更甚一筹?
一只软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住我的巨根,锁住定位。
「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说着,白姨身体下沉,看似不大的蜜穴赫然将我的巨大龟头给吞噬。
温湿软肉的包裹下,让我燥热的气血更加翻腾,强烈地刺激爽感由龟头开始一点点传回我的身体。
呃,我差点没忍住哼出声来,那岂不是示弱。
强行按下这种冲动感觉,我要挺住。可是随着龟头在白姨阴道中的继续深入,下一刻我知道这有多么困难了。
气势汹汹龟头刚杀入白姨的体内,就迎头撞上歪曲的穴壁,震得我一哆嗦,荡开这道礔肉,好不容易绕过弯,正准备长驱直入时,又一头撞上另一处穴壁。
啊……怎么回事?
连续三、四次之后,我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白姨的美穴,正是传说中的极品器——九曲回廊!里面九曲十八弯,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既窄且深,每一处都是一道天然屏障,是猛龙的天敌,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会栽倒这里面。
寻常的人刚一进入,就注定要败北。
阴茎短小的,完全探索不到蜜洞的深处,出师未捷身先死。而即便是阴茎长度合格的,如果没有大毅力,在洞穴之中盲目攒动,在弯道上来回碰撞个四、五次后,也都筋疲力尽,立马缴枪投降。
果然,随着大鸡吧一寸一寸的插入白姨体内,那强烈的快感便成几何倍的刺激着我的经,太舒服了,我感觉时刻都有发射的可能。
还好我天赋异常,强提一口气,压制住这种感觉。
这已经闯有多少道弯了,怕是不下十四、五道了吧,我心里暗想,龟头在狭窄的洞穴中开路,每转过一道弯,那曲径通幽的穴肉便如同一道道关卡死死将我的阴茎锁住,真是又紧又麻,不想让我前进半分,而我的长枪仍旧强行猛进,这种狭窄的磨蹭下,通透的爽感简直要让我飞上了天。
啊,太TM爽了!
终于整条大鸡吧完全杀进了白姨的蜜穴,沉沉地顶在白姨的阴道深处,马眼吻住花心,一股刺激感强烈的电流猛然产生。
「呃~ 」「呃~ 」两道刻意压制的呻吟声同时闷响。
白姨的黛眉微微一皱,瞬间又恢复正常,看来刚才的深入,捅到了她的敏感之处。刚刚的缓缓插入,让她和我都累得不轻,不由得停下动作喘息,不再贸然动作。而我也急忙抓紧这短暂的时间尽最大努力地恢复战力。
片刻之后,坐在我胯上的白姨胴体弯曲,双手撑住地面做支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慢慢提起肥臀,将我的肉棒从蜜穴中慢慢抽离。
太舒服了,那通畅的爽感,简直想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中抽出。
当龟头即便退出洞口时,白姨重重的坐下,龟头猛然再撞入狭窄的蜜道。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大战的序幕拉开。
「啪!」
「啪!」
的撞击之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每一次大阴茎在阴道中快速插入后,都重重的撞击在白姨的花心上,每一次她的眉心都会随着跳动。
而每一次都让我舒爽得紧咬牙关,额头青筋暴露的扼住射精冲动。
「啪啪,啪啪!」
淫靡的声响越来越来迅猛,密集,我能感觉到已经开始有淫水洒落到我的大腿之上,我和白姨两人的阴毛已经湿哒哒的缠绕成一片。
白姨脸颊酡红,蹲坐在我的跨上,双手撑住,秀发低垂,与我四目相对。然而眼却不是含情脉脉,她双眸之中还有愤怒,而我也是一样,报复性恶狠狠的反瞪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仿佛生死仇人一般。
然而我两人的私密处,却是在做着世界上最亲密也最简单的活塞运动——性交,这是很难想象的一个画面。
阴茎在白姨的体内如此大幅度的抽出插入,那阵阵强烈的快感已经让我精攀升到了最顶峰。
这种女上男下的做爱方式,我之前没尝试过,带来的快感是实在是太强烈的,况且白姨的器级的蜜穴又成几何倍的加重了这种快感冲击,虽然我已经是青筋狰狞,满头通红的极力坚持,但阴茎在穴肉之中来来回回,酥酥麻麻的冲刺着,即便的简简单单的抽插,没有过多花哨动作,我也再也无法抗住。
不过一、两分钟,红肿不堪的龟头在白姨狭窄的阴道中猛地暴涨,亢奋异常的跳动起来,发射在即。
白姨感受到体内异样,猛然醒悟,急忙站起身,想第一时间将我的大鸡吧吐出阴道,但还是慢上了半拍。
鸡巴从阴道中抽离到一半时,我的龟头已经开始喷射。
「啊……」
我压抑的暴喝一声。
突!突!
猛龙一边退一边喷射,好几道又急又浓的精液射到白姨阴道之中,而后热腾腾的龟头被蜜穴迅速吐了出来,然而射精却没停止,依旧对着白姨蜜穴的方向猛然射击,一连发射了十几道。
啊,好舒服!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审视着,这才发现,白姨的整个阴户,阴毛甚至小腹上都全部沾染了我浓稠的精液,淫靡一片,而那扩张的洞口之中似乎还有一道浓浓的白色液体要流下,整个房间里顿时弥漫上一股消毒水的气息。
我开始缓过来,这一切仿佛做梦一样,我居然真的和白姨做爱了,而且好像还在她体内射了精,这感觉——真的好美。
心情舒畅开来,然而下一刻当我看到白姨的情时,却再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白姨的眼中竟然全是藐视,紧闭的嘴角冷哼的扯出几个冰冷的字:「哼哼,不过如此。」
啊!
对啊,我竟然还没三分钟就射精了!
我也早泄了!
怎么会这样?平时不是很能干的吗?状态好的时候,二三十分钟都不在话下,今天竟然……
男性自尊的受辱顿时将我的性奋感给击碎得荡然无存。
我恍恍惚惚的爬起身来,浑浑噩噩往门外走。
「滚吧,小屁孩!」
一道冷冰冰的话语再次在耳旁响起。
一句话,顿时又将我惹火。
可恶!
我猛然回头,却发现白姨居然连正眼都不瞧我,背对着我,弯着腰,只顾埋头清理体内的残液。
这是赤裸裸地藐视。
望着那微红的洞户,我恶从胆边生,迅速的扑上。
「噗通!」
一声,白姨被我扑倒在木茶几上,我重重的压在其白皙的后背。
「你干什么!」
白姨又惊又怒,身体挣扎。
「我要证明我不是小屁孩!」
我怒吼着,身体死死压上,而刚刚射完精的巨根没半分消退,我引导着顺势对着白姨张开的洞口凶猛一插。
「噗嗤!」
一声水响,大鸡吧瞬间消失在白姨的阴道之中,下一刻,龟头凶猛的撞击到她的花心之上。
「~ 啊……」
白姨毫无准备,整个人被撞得浑身颤抖,酥心一麻,手上挣扎的力气顿时去了个七七八八。
机不可失,我急忙提枪猛进,大鸡吧闪电般的抽出插入,几个呼吸间,就已经在白姨狭窄的缝穴中抽插了十数下,每一次都重重顶到阴道底,整个阴茎深插得都弯曲起来。
一番连打带消,白姨终于吃不消了,本来刚才的一番大战就已经费了她大部分气力,现在再被一番深插之后,终于再也提不起半分气力反抗,只得仍由我在其身上驰骋。
我不再多语,恶狠狠地一连猛插了四五十下,因为刚刚射了一次精,所以现在我的小兄弟完全可以承受住任何力度的抽插。
而白姨死死的抓住茶几的边缘,双颊酡红,眉头紧锁,气息已经凌乱了很多,但仍旧打算咬牙死撑。
「嘎吱」「嘎吱」,「啪」「啪」,木茶几的摇曳声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在整个房间之中组成了一道交响曲。
终于,又是一阵凶猛过后,一道美妙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响起,为交响曲添加了天籁。
「啊……」
强烈的快感冲击终于让白姨顶不住了,忘情地浪呼出声来,小手再也抓不稳茶几,身体酥软的趴着上面,开始享受起我给她带来的快乐。
「啊……啊……」
我知道我已经踏上了征服白姨之路,顺手掰起白姨的一条白嫩修长的美腿放到茶几上,让她只能一条腿着地的侧身趴着,白姨整个精美诱人的阴户完整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如同一张淫荡的小嘴,快乐地咀嚼着我的肉棒,还不断向外喷洒着淫水。
真是一件好玩的妙物!
这个姿势既可以方便我更加顺滑的在其体内冲刺,也方便我对她胴体的把玩。
我轻吻着白姨的后背,双手顺着光滑的大腿抚摸直上,然后一把握着她胸前的两颗软球细细玩弄起来,当然胯下的动作片刻也没停息,依旧有条不紊地抽插着。
手上的玉兔酥软温热,臀部一深一浅的抽动,阴茎在穴肉的包围之中来回穿插,阵阵的爽感沿着背脊传入大脑,而胯下的少妇还在阵阵呻吟。
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终于射精的感觉再次开始汇聚,我紧紧抱住白姨的细腰,咬牙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击。
「啪!」
一声声又重又沉的闷响。
大屌的撞击之下,白花花的臀浪翻滚,每一次阴茎外抽时,都要带出大片的爱液洒落到茶几和地上,整片交战区域都是湿淋淋的一片,弥漫着蜜汁的芬香。
如此凶狠地抽插之下,白姨的嘴里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微弱呻吟声,最终在我发射之前,白姨的身体再也不堪重负,一声娇呼过后,花心赫然为我而绽放,新鲜的蜜汁一阵阵对着龟头进行洗礼,整个阴道内热情地按摩我的分身,肉壁攒动挤压,向我致敬。
整个大鸡吧在白姨的阴道内仿佛浸泡在温泉之中,还是爱液的温泉。
好温暖的感觉!
一声声「扑哧,扑哧」的水声之中,我终于再次到达胜利的顶峰,阴茎再次在白姨的阴道之中乱跳。
「别……别……」
白姨惊呼着,想要爬起身逃走,可我哪能让她如愿,一把将其扣住,最后一次重重地将大鸡吧深插到底,死死顶住!
喉咙闷哼一声。
来了!
咕噜~ 咕噜~ ,阴道的深处发出挤压的液体之声,滚烫的精液这一次毫无保留地在白姨的体内疯狂射击起来,对着花心猛扫。
冲击之下,白姨被我的精液烫得翻起白眼,眼见事情已经无可避免,索性配合的享受起这难得一次的性高潮。
射精结束后,大鸡吧在白姨羊肠小道的刻意挤压下,还会不自觉地时不时跳动,为我俩提供着最后残存的舒爽。
透亮的灯光之下,我和白姨一同静静的趴着,回味着刚才美妙的滋味。白姨轻闭着双眼似乎已经在高潮冲击之下熟睡,而我则轻轻地抚摸轻吻着白姨的粉背。
真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和美少妇做爱,还有体内射精,这一切我都太喜欢了。
然而,现实却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阻碍着。
该如何去解决呢,我还不知道。
我艰难的将肉棒从白姨的阴道之中抽出,里面灌满的精液立马流淌了一地,扯过几张抽纸,细心地将白姨的蜜穴擦拭干净,真是一件美味的瑰宝。
然而白姨还在继续沉睡,临走之前,我拣起衣物将白姨的胴体盖住,又轻轻地在她耳边呼出一句:「白姨,我会保护你的!」
轻手轻脚往门外退去,愿做个好梦。
整个房间再次恢复了安静,然后我却不知道的是,我前脚刚一离开,身后的『沉睡』的白姨却睁开了美眸,情复杂的望着我离去的方向。
性爱的高潮还未完全从白姨的身体里褪去,她整个人显得比平常更加娇艳几分,然而这个女人此刻的心情却是非常复杂。
是愤怒?不是。
是后悔?也不是是快乐?都不是。
反正说不清道不明,迷离的双眼里更多的是迷茫,还夹杂一丝丝的解脱。
之前可能是真的很气愤,思维混乱,但是当看到那一只巨型长根时,白姨她确实是被震惊了。
而后所有的行为真的都是愤怒使然吗?
恐怕潜意识中也有一点故意为之的意味,说到底她是女人,还是个常年守寡的孤独女人,面对如此雄壮的大阴茎,求欢的本能让她不自觉的想要去尝试,况且对方还只是个半大小子,和自己的生活完全没有交集,完事过后根本不用担心之后会有什么意外。
于是这个精明的女人难得糊涂了一次,一番颠鸾倒凤后,高潮的她被滚烫的精液给烫清醒,又有些后悔所发生的一切,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最后只能装睡,满混过关。
白姨面色复杂的望着我离去,低声喃喃:「保护我?」
背信弃义,只求一夕之欢的事情她见得太多了,旋即又苦笑:「但愿你能说到做到。」
白姨晃悠悠的坐起身,才发现体内的热汁仍旧顺着阴道涓涓地流淌不停,整个茶几上都已经是白花花的一大滩,不由得微皱眉头,无奈道:「该死的臭小子,你射得未免也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