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没穿衣服呢。」少言冷冷地说道。
「急什么。」叫手下拿来两件时下女孩常穿的衣衫,让她们洗洗澡换上。
「干的不错。」看她们走开,少言拍著李刚的肩膀。
「我等著她们爬著回来求我。」「好的。」李刚諂媚地答到,「你看我┅」李刚欲言又止,「整天对著这两个尤物,这,我┅」「放心。挑个喜欢的女孩。」回到她们租的三室一厅,两个女孩子恍若隔世般地望著家里的摆设。躺在各自的房间,望著临行前少言给她们的电话號码,雅琪犹豫了一会儿,「想回来就打这个电话,我们隨时欢迎你。」少言的声音诱惑著。
当她的小手刚刚触到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雅琪颤抖著手拿起电话,会是谁呢?
「雅琪,是妈妈呀。怎么这么久不来电话?」雅琪愣了一下,「妈妈,我,我不是出去玩了嘛。」「你身体还好吧。」「我很好。妈妈,你的身体好吗?」电话那端突然沈寂,「妈妈,你怎么了。」「雅琪,你从来对没有问过妈妈的身体,你,你没事吧。」雅琪的妈妈沙哑著说。
雅琪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妈妈,我很好。」忍著哽咽,「你休息吧。再见。」以前的自己实在太不懂事了,雅琪的泪水不停的滑落。身心俱疲的小仪陡然又经变故,久久不能入睡,原来的穷小子竟然救了她,原来的白天鹅却变成赖蛤蟆。虽然自己確实是被他开苞的,他却好似全然不知道的样子,以后的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呀?李刚可谓饱受煎熬,两个性感美人就在隔壁却不能上?三个各怀鬼胎的人,盘算著不受她们操控的未来。
翌日的清晨,大家尷尬地坐在客厅里喝著牛奶。最后还是李刚打破了沈默,「我刚交了个女朋友,以后也跟大家住在一起。」小仪听了不由低下了头,她连质问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晚上,李刚带了个清丽的女孩回来说是他的新女朋友,吃过饭两个人就躲进房间,在里面嘿啾嘿啾。开始还小声的唧咕,后来越来越大。小仪的心又痛有恨。恨的是李刚这么快就另结新欢,痛的是李刚完全不记得跟自己作爱的事。又恼自己跟那么多人睡过,实在配不上他了。这样如坐针毡地望著客厅里的电视,听著隔壁咕唧咕嘰,作运动的声音,小仪的蜜壶里又开始不断的溢出淫水。回头看雅琪也好不到哪去,已经娇喘连连了。
其实声音远没有那么大,她们无穷的想象力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可是,一个小小的手指头却无法满足寂寞的肉洞。只有不停地抚摩挤压胸部来增加快感。上学更是没有办法专心,看到的所有男人都令她们浑身打颤,脑子里想的东西儘是男人的鸡巴。只要有男人给她们开门,或扶一下她们的香肩,细腰,小手什么的。她们就激动的乳头坚挺,下体湿漉漉的。不知道到为什么,从前围著她们的狂蜂乱蝶突然一下子都变成了谦谦君子,各个都没有非分之想的样子。女孩焦躁的心仿佛荒地的野草一样疯狂的滋长著。
完全没有意识到,真正变化的是她们。李刚也突然变得负责起来,每天送她们上学放学。连在洗手间里多呆两分钟,想手淫一下都不行。夜晚,她们宛如万虫搔心般的难受,听著隔壁的撞击声呻吟声。就算勉强入睡,梦里,都是少言和那些男人用各种器具折磨她们。后来,她们又发现少言给的包裹里有好多录像带,都是她们被调教的经歷. 她们一遍一遍地看著这些录像,那些刻骨铭心的经歷仿佛又加著在她们的身上。屁股洞和阴道里有著无数的小虫子在噬啮著她们的嫩肉。
有什么东西来搔搔她们的小洞洞吧。她们发自內心地哀鸣著。她们这时才深刻地体会到,皮痒欠揍的真諦. 她们现在就觉得浑身上下那里都痒,两个人恨不得立刻有人暴打她们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