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仪受此刺激,再也忍不住,张开屁眼,將一肚的屎喷在雅琪的身上。阿宝和小妖的相机也不停地闪著。「美女的大便真臭呀」众人故意大声捏鼻羞辱二人。
两个女孩因为在众人面前大便颜面尽失,不由的放声痛哭,心理防线彻底摧毁。
阿宝提起水喉对著两个人猛烈的喷水,一会就將地面跟两个女孩的身体冲刷乾净。
经过这一切,两个女孩身心俱疲,瘫倒在地。阿宝和小妖將两个小巧铁环扣在两个女孩的脖子上。铁环有5釐米宽很象古代奴隶带的標誌环,粗细跟女孩子的脖子差不多。又在上面挂上铁链,牵到她们的房间或者说是狗笼里。一行人说说笑笑品评著刚才的两个女孩向房间外走去。「卓姐,第一次就这么劲爆,她们能不能行呀?」「不行?哈哈,不行就把她们送厨房蒸了吃也不错。」黄鶯听到他们的话,蹲在那里打了个冷战。只有一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慢慢又踱了回来,蹲在了黄鶯的身边。当黄鶯听见脚步声向她走来时,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完全忘记自己是个唯物主义的医生,在心里一遍遍祈祷上帝让她能够昏过去。但是很遗憾,上帝给了她强韧的经。她曾经无数次引以为自豪的冷静,使她能够在第一次看到尸体的时候没有尖叫。也使她在这个危险的夜晚,无法用人类最本能的办法来减轻她的痛苦。她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托起了她的下巴。「想不到还有个小可怜躲在这呢!」是哪个叫少言的可怕的男人。黄鶯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著这个年轻人。无可厚非这是个英俊的年轻人,浓密的剑眉,一双大眼,透著英气,椭圆形的脸,略微尖的下巴使他又有几分秀气。黄鶯想笑一下表示友好,却只抽搐了两下嘴角,实在是比哭还要难看。
「邵,邵先生」黄鶯结巴到。「恩?」少言怪地望著她。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宋少言」。「啊!」「哦!」「那个┅┅」「恩」少言眯者眼望著黄鶯,用看白痴的眼望著黄鶯. 黄鶯愈加紧张,吞了一大口口水,才接著说:「宋,宋先生,我想我们也许误会了。」见少言没说话,黄鶯接著说「你看我长的也不怎么样,肯定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可能你们认错人了。」「可是你看到我们所有的人了,还知道我的名字,不能留你做活口。」沈默,可怕的沈默。这时又传来脚步声,原来宋哲也返回来了。「怎么改对排骨有兴趣了?」「是呀,刘师傅好手艺,只是最近都很难找到合適的肉呀?这里的人那么能吃垃圾食物,个个吃的跟头猪是的。这个小羊就不错,嫩嫩地又没一点肥肉。送给刘师傅红烧清燉都不错。」黄鶯觉得喉咙好痒,很想尖叫,不要吃我。但是什么声音也没出来。「给我怎么样?」少言跟宋哲说。不要,黄鶯在心里喊到,但是,不给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
黄鶯不知道,本来很有把握的命运,突然偏离了它的轨道,谁是她的主宰者?「她有別的用处。你知道我不放心那傢伙的技术。」宋哲笑嘻嘻地说。「想回家吗?」宋哲蹲下来,温柔地问。黄鶯觉得太意外了,但还是点了点头。「给我们做几个小手术就行。」「什么手术」「包皮」「男人的还是女人的?」「都有。」「?」黄鶯本来说的是气话,虽然一出口就后悔了,没想到答案更劲暴。黄鶯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现在吗?」「明天晚上,需要什么儘管吩咐」这样的小手术,黄鶯不觉得困难,但想到在这个可怕的地方,没什么可看的实在一种折磨,所以还是答道,「我从来没做过这种手术,有没有相关资料给我研究一下。」「当然,在你的臥室放著呢。带黄小姐去休息。」宋哲讚赏地点点头。黄鶯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跟著一个大汉向外走去。经过少言身边的时候,听到他轻声说,「等你没什么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嚇的黄鶯几乎又要跌倒。黄鶯被带到楼上一个很乾净的客房,並没有人守卫。关上门,黄鶯走到窗前,外面是很大的一片树林。黄鶯知道以她的小体格逃是没用的,她也真是累极了。
转身走到浴室,休息一下再说吧。赤裸的黄鶯在水流中不停的拂弄著阴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会分泌如此多的黏液。而她的心中居然升腾起可怕的念头,在她小小的阴道里膨胀著。黄鶯突然感到体內一阵没来由的空虚。她慢慢蹲下去,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