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干了一阵,巫行云变回十五岁时的样子,处女膜果然又再度重生,妖道自然毫不客气的再度破处。
接着是十四岁……十三岁……十二岁……
巫行云本是已经昏死,但每次破处,又被痛得惊醒,痛呼几声。特别是年岁越来越少,痛楚便越是厉害。
赵志敬也不管她,一方面觉得包裹着自己鸡巴的小穴儿越来越紧致,一方面抽髓般吸纳着女人最后一丝功力。
到了最后,天山童姥已经回复到被乌老大抓住时八九岁的女童模样,身体所有的真气都已经被妖道吸收完毕,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她幼稚可爱的面容露出无比怨毒之色,颤声道:「恶贼……灵鹫宫……啊……将生生世世的追杀你……替本宫报仇……」
赵志敬的大鸡巴依然插在她的小穴里面,那粗大的直径早已把她的小穴给撑裂,血流如注。
妖道哈哈一笑,悠然道:「宫主何出此言?你既然把天山折梅手与生死符传给贫道,那自然便是让贫道接掌灵鹫宫。放心,你那些女弟子和侍女贫道定会好生照顾,特别是你座下那美貌四胞胎,定会让她们明白到做女人的乐趣,哈哈。」
巫行云浑身一颤,似乎是想不到这男人如此恶毒,想说些什么,但却是已经没有力气了。
赵志敬此时也觉得没有功力能吸纳了,便把鸡巴缓缓抽出来,摸了摸垂死的巫行云的秀发,惋惜的道:「本来不想这样对你,只是贫道身上有伤,若你比我先恢复过来,只怕制不住你。何况,你与李秋水的仇恨根本不可能调解,二选一的话贫道只能选西夏皇太妃。」
说罢,他掌力一吐,灵鹫宫之主顿时毙命。可能是金庸世界里面最强大的女性高手巫行云,便人不知鬼不觉的死在灵州城外的荒山野林之中。
赵志敬把巫行云毁尸灭迹后,便调息了一番,一身伤势基本痊愈,功力已经恢复了八九成。
「这几个时辰,却是节省了数月之功,哈哈。」
他心情大好,运起轻功便往灵州城赶去。
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便顺便探探西夏皇宫吧。
而在灵州城内一处偏僻之地。王语嫣俏生生站在夜色之中,正对着面前穿着西夏军官服饰的男子。
她颤声道:「表哥,你,你可是一直用这李延宗的名义行事?」
这男子正是慕容复,他收到王语嫣的信函,约他出来见面。虽然心中怪为何表妹会找到此处,但他还是依约出来了。
看见王语嫣,慕容复也是吃了一惊,原本丝毫不懂武艺的王语嫣现时竟让他生出危险的感觉,表妹何时学会了一身高明的武功?
就算表妹天赋过人,招式过目不忘,但内力总归是水磨工夫,不可能一蹴而就啊?慕容复自是猜不到王语嫣得到了无崖子部分功力,所以一举变成高手。
此时,听到了王语嫣问话,慕容复便点头道:「不错,我在这西夏一品堂,一直是用这个身份。」
王语嫣身子一颤,心中如惊涛骇浪:「竟然真是表哥,那时候,那时候强暴自己的,就是表哥!」
「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慕容复愕然了一下,他没明白王语嫣问什么,不禁皱眉道:「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复兴大燕,此事你早就知晓了。」
王语嫣心中一片混乱,患得患失,突然知道了强暴了自己的人居然是心爱的表哥,让王语嫣吃惊之余暗中也是有几分欢喜,竟有几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竟是表哥,我……我的身子本就是属于他的,虽然还未成婚就苟合未免于礼不合。但若他好好与我分说,人家又不是不愿意……」
「只是,只是表哥说这样做是为了复兴大燕……那是是什么意思?莫非他是没时间顾及儿女私情,但又想要人家……嗯,当时我与段公子在一起,因为中了悲酥清风浑身无力,衣衫不整的躲在稻谷堆里。表哥看见,只怕是误会我与段公子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来,所以情绪失控……便……便把我……」
想到此处,王语嫣俏脸红了起来,她心中想着念着的就只有慕容复一人,若是强暴她的人真是心爱的表哥,她就算是心有怨怼,但终究还是肯的。
她柔声道:「表哥英雄盖世,一直为了重建大燕而奔走,语嫣自是知道的。其实,其实人家现在知道了真相,也……也并不怨恨……」
说完后,却是耳尖都红了,自觉自己真是不要脸,竟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这不分明是说表哥强暴自己,自己也愿意么。
慕容复根本不知道赵志敬化妆成李延宗强暴王语嫣一事,还以为表妹说的是知道了他迫于压力,答应把王语嫣送给赵志敬的事。
他心道:「表妹美绝尘寰,又对自己情深意重,自己确实有负于她。只是,只是她现在已非处子,身子早已被那赵妖道或那姓段的小子玷污,又如何能当未来大燕国的皇后?此时西夏国招亲,自己若是能得到银川公主亲睐,便能对复国大业有极大的帮助,那就更不能让表妹影响自己……」
慕容复啊慕容复,孰轻孰重,你可要区分清楚!
想到此处,慕容复面色转冷,淡淡的道:「表妹,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无论是谁对谁错也罢。我们缘分已尽,今生今世,便当一对表兄妹吧。」
王语嫣浑身一震,脸色发白,颤声道:「表哥,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从小敬重你,自小咱们一块玩儿,你说甚么我总是依甚么,从来不会违拗于你。甚至,甚至你做了那件事,我……我也不去怪责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待我?」
慕容复却冷哼一声道:「表妹,明人不说暗话,这段日子你都是住在大理段家的行馆,与那姓段的小子亲热得很,哼,你有全真赵掌教与大理段皇子庇护,又何必跟着我慕容家?」
王语嫣咬着嘴唇,摇着头,难以置信的道:「表哥……你,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我与赵掌教和段公子都是清清白白,没有半分私情。除了你,语嫣这辈子就没有喜欢过旁人。」
慕容复此时却想起了段誉与王语嫣在那农家里面衣衫不整的样子,当时表妹还指点着段誉与自己比斗……然后,是龙虎山上全真大典时重遇,表妹身上那种明显是被男子滋润过的风韵……
想到此处,慕容复冷笑一声,淡淡道:「你到底是怎么想,便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也实话实说,这趟我来西夏,便是为了迎娶银川公主,望表妹你莫要阻碍我才好。」
此话听在王语嫣的耳里,便如同雷响一般。真是伤心欲绝,几乎要吐出血来。
表哥他占了自己的身子,但,但现在为了娶西夏国公主,却要把自己抛弃……
王语嫣面色苍白,缓步后退,凄然道:「原来这样,语嫣明白了……表哥,祝你得遂心愿,娶了西夏公主,又做大燕皇帝。」
此时,她的身后不远处便是一口枯井,王语嫣暗道:「表哥占了我的身子,却又不肯娶我……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投到这井里面,一死了之好了……」
想罢,便缓缓走到了深井旁边,凄然的望了慕容复最后一眼。
慕容复心中一颤,已看出王语嫣有了死志,走上一步,伸手想拉住她手臂,口中想呼:「不可!」但心中知道,只要口中一出声,伸手一拉,此后能否摆脱表妹这番柔情纠缠,那就难以逆料。表妹温柔美貌,世所罕有,得妻如此,复有何憾?何况她自幼便对自己情根深种,倘若一个克制不住,接下了甚么孽缘,兴复燕国的大计便大受挫折了。他言念及此,嘴巴张开,却无声音发出,一只手伸了出去,却不去拉王语嫣。
王语嫣见此情,猜到了他的心情,心想你就算弃我如遗,但我们是表兄妹至亲,眼见我踏入死地,竟丝毫不加阻拦,此人竟然凉薄如此,当下更无别念,纵身一跳,便往井里面倒冲下去。
此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惊惶的大叫:「王姑娘,不可!」
只见段誉慌慌张张的跑过来,飞扑上去就想去拉王语嫣,但距离太远,又哪里拉得住?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少女一下跳进深井里头。
「王姑娘,仙姐姐……若,若你死了,那我段誉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段誉呆呆的望着深井,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
活着的时候,没有机会与你在一起。只盼死后,你能多看我一言,多与我说几句话。
突然,段誉大叫一声,竟毫不犹豫的跟着跳进了深井里面,却是决意与王语嫣同生共死!
慕容复看见此情此景,也是呆了一阵,好一会,才叹道:「表妹,我们今生无缘,待我日后登基为帝,定会替你追封诰命,不枉你一片痴心。」
说罢,竟是不再查看,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虽然王语嫣自尽让他有点触动,但段誉也去了,没有了大理皇子这个竞争对手,那么他成功的机会自然更高,相对而言竟还是有点窃喜。
只是,他却不知道,那枯井之下却是一片软泥,王语嫣与段誉都没死。
剧情兜兜转转,却是回到了原着中那样。
王语嫣对慕容复死心,转而向段誉这傻小子敞开了心扉。
只是与原着不同的是,这个世上,却多出了一个赵志敬……
妖道此时已经潜入了灵州城的西夏王宫里面。
在这个位面,西夏中兴之主依然是李元昊,但由于北方被三大蒙古附庸国占据,所以西夏的地盘要比原来小得多。
而现时的西夏国主乃是李元昊的儿子李谅祚,在位已经接近二十年了,虽然没什么进取,但还算是守成之主。只是传闻这位国王最近病重,西夏朝政都是由皇太妃李氏的党羽主持。
这趟西夏招亲,传闻也是为了替王上冲喜。
赵志敬来到这个世界好几年了,对各个势力的大概情况自然有所了解。那位西夏皇太妃自然就是逍遥派的李秋水。
这位无崖子的师妹知道丈夫被丁春秋和小山打下悬崖,便悄然离去,生下李青萝。然后不知何故跑到了西域,认识了正值壮年的李元昊。
当年的西夏国主哪里见过像李秋水这般千娇百媚的绝色佳丽?真是被迷得七荤八素,立刻把李秋水纳为贵妃,收入宫中。
后来李秋水替李元昊生下一子,便是当今西夏国主李谅祚了。
赵志敬奸杀了巫行云之后,功力基本恢复,天下大可去得,自然没有了顾忌。
几番辗转,便让他打探到了西夏皇太妃的寝宫。
李秋水一身武功极高,赵志敬也是颇为小心,收敛气息,慢慢靠近。
刚刚来到寝宫旁,便听见一把男子的声音声音:「师妹,多亏你不惜代价的替我疗伤,谢谢。」
赵志敬一愣,竟是无崖子?他被传送来西夏了?
接着一把又柔又媚的声音响起:「师哥,你们之间,又何必客气……当年,当年秋水以为你已经死了,本就恨不得与你一起死去。现时上苍见怜,让人家重新遇见你,便是让我就此死了人家也心甘情愿。」
李秋水!赵志敬心中一动,原着中虚竹带着巫行云跑路时曾遇上李秋水追杀,他本就疑惑怎么一直没看见李秋水出现,原来,竟是因为遇上了无崖子。
此时,又听见李秋水道:「师哥,你心中还怪我么?」
「这么多年,我什么都看淡了,丁春秋也已经死了,我又怎么会再责怪你?」
「唉,我曾想过去杀丁春秋替师哥报仇,但,但他毕竟是青萝的父亲,我,我却是下不了手……对不起……还有那小山,也是几十年没有消息了。」
「说到底还是我的错,若非我喜欢上了让别的男人凌辱自己的妻子,又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一切皆有定数。幸好星河对我忠心耿耿,才让我苟合了这么多年。」
「对了,师哥你说星河那孩子居然是喜欢男人的,当年可真是看不出来啊。他……他与丁春秋还有小山,可是干了人家好多回的……」
「唉……本来我也不知道,但……师妹,你知道王昌龄的《出塞》么?」
「自然知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这首诗怎么啦?」
「那天我在星河房中看到他的字帖,其中就有这首诗,只是最后一句却是但使龙城飞将在,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这是何故?」
「王昌龄这首诗说的便是飞将军李广,而当时是汉代文帝治下。汉文帝喜好男风,男宠邓通更是千古闻名。而当时李广立功极多,更救过汉文帝性命,但却没有得到足够的封赏,所以一直有冯唐易老,李广难封一语。但其实有一种说法是汉文帝看上了年轻健壮的李广,想与其龙阳之好,但李广却不从,所以便被一直压着封赏。星河这句诗的意思就是说若他为李广,自当迎合上意,让文帝心满意足,双宿双飞,连早朝都不顾。只是,就算他为李广,我又如何当得汉文帝?」
一旁的赵志敬听得目瞪口呆,逍遥派的人果然是诗词歌赋无一不精,一句改诗居然也有这么多寓意,但却也亏得无崖子能理解出来……
突然,只听见李秋水娇喝道:「谁在外面!」
原来是妖道听得入,一时间放松了警惕,竟被李秋水发觉了。
但发觉也没所谓,赵志敬嘿嘿一笑,施施然的便走进了寝宫之内。
守卫与侍女一个都不见,自然是被李秋水赶跑,免得碍着她与师哥幽会。
只见无崖子与李秋水都是盘膝坐在床榻上,衣衫单薄,似乎是刚才一起运功疗伤。无崖子在迎战铁木真时虽然没有出什么大力气,但也受了不轻的伤势,此时看上去是李秋水在助其调息了。
看见赵志敬进来,李秋水二话不说,一掌就隔空拍出,掌力居然划出了一道诡异的弧线,绕着弯儿向敌人进袭。
「哈哈,向来这便是无崖子前辈提过的白虹掌法了。」妖道一边笑语,一边一挥衣袖,便把李秋水的掌力挡住。
这下举重若轻,轻易就化去了凌厉的白虹掌力,让李秋水不由得眉头一皱。但她听见赵志敬的说话,不禁望向无崖子,问道:「师哥,你认识他?」
无崖子看见赵志敬出现,也是大出意料,此时便点点头,轻声道:「师妹,这位便是全真派的赵掌教,铁木真便是死在他手下的。」
李秋水悚然一惊,原来竟是击败域外苍狼铁木真的人,怪不得武功如此厉害。
赵志敬看着李秋水,只见她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对勾魂摄魄的凤目。身上的衣衫十分贴身,丰满的椒乳,纤细的腰肢构成了完美的曲线。展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一点皱纹都没有,怎么看都像是三十来岁的性感少妇,根本看不出实际年龄来。
他淡淡一笑,道:「贫道刚好有礼物要送给皇太妃殿下,所以私闯皇宫,还请殿下恕罪。」
李秋水淡淡道:「赵掌教言重了,未知掌教有何见教呢?」
赵志敬从怀中取出装有程灵素从黑玉断续膏中提炼出的药物的小瓶子,笑道:「这瓶药活死人肉白骨,更能消除让多年前的伤疤。只要略一涂抹,便能让受创处的肌肤恢复,未知皇太妃殿下有没有兴趣呢?」
李秋水浑身一震,双眸顿时射出炽热的光芒来。
此时,距离铁木真被刺杀已经十多天了,这个消息便如同惊雷般响遍了中原大地,上至朝堂下至山野都是把焦点集中到这个消息上。
只是,深入草原的八位勇士至今便只有郭靖一人现身,还是身受重伤。其余七人都不见踪影。从郭靖口中人们得知活下来的除了他还有赵志敬、乔峰以及另外一位叫无崖子的前辈,但活下来不等于能从大草原逃出来啊。这么多天没有消息,所有人心中都在打鼓,各有盘算。
龙虎山下赵宅,李莫愁穿着标志性的杏黄色道袍,恭恭敬敬的对着像拜了几拜,口中喃喃的道:「佛祖也罢,道尊也罢,请一定保佑他平安归来。」
拜完,她站起身来,露出忧愁之色,但口中却恶狠狠的道:「混蛋淫道,若你就此一去不返,便是化作厉鬼,我也要跟着下去找你算账!」
现时消息传出,所有人都知道赵志敬是跑去刺杀铁木真了。基本上这帮女人都是大为吃惊,然后对赵志敬的观感大为改观。在现时的社会环境下,赵志敬的所作所为真的可称英雄二字。也因为如此,赵宅暂时还算安定,大家都在默默的等待着,相信赵志敬一定会归来。
李莫愁一直走着,小龙女估计这一两天便要生产了,她身为主妇,倒是要去关心一下。
「可恶!」这俏道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咬着牙道:「人家还打算替你诞下一男半女,你这淫道可要快点回来播种啊!」
另一边房间,任盈盈、蓝凤凰、曲非烟三个日月教余孽正聚在一起商议。
蓝凤凰道:「圣姑,那妖道这么多天没有消息,只怕是回不来了。不如我们想法子离开这里,不必再看那赤练仙子的脸色。」
任盈盈摇了摇头,轻声道:「暂时不可,那人没那么容易死的。况且,我们的目标是要向左冷禅复仇,现时外人不知道我们躲在这里,我暗敌明,练好武功后静待时机正好一举诛杀此獠。此时贸然出击反倒会暴露行藏,让其警惕。我已经让非烟爷爷曲洋长老暗中调查嵩山派的情报,他们最近很可能会有什么大动作,若有机会的话我们定不能放过那奸贼。」
曲非烟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嘟着嘴道:「我听爷爷说左冷禅似乎和一个叫绝情谷的组织组成了联盟,不知在搞什么。」
蓝凤凰皱眉道:「绝情谷,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任盈盈则道:「我也没听过,但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勤练武功,做好准备。说到底,那赵志敬收留我们,并把几门高深的武功毫不保留的传给我们,虽然是占了我们的身子,但计较起来还是有恩。况且……况且……」
说着说着,任盈盈美丽的俏脸顿时红了一大片,却是突然想到了被妖道的大鸡巴操弄时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这让生性腼腆的她如何说得下去?
蓝凤凰与曲非烟看见任盈盈脸红红的模样,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都是玉靥生霞,没了声音。
另一处房间,甘宝宝、钟灵、秦红棉、木婉清两对母女聚在一起,却见木婉清道:「我真是看不透他。一开始,我觉得他是个英雄,但后来发现他不过是个淫棍。只是,待我已经认定了他是个淫棍,却偏偏发现他竟真的是个英雄……」
钟灵的小脸蛋本来满是忧色,但此时听见木婉清的话,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甘宝宝莞尔的道:「老爷虽然是好色了一些,但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可谓有大功于南宋武林,绝对当得起英雄二字,更别提这趟带头不顾艰险深入草原刺杀那铁木真了。」
秦红棉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轻声道:「哪里有英雄好汉会连人家母女都一起弄的,还,还不止一对……」
木婉清与钟灵脸上都是尴尬起来,甘宝宝倒是微微一笑,轻声道:「是啊,不止一对。」
距离她们房间不远处的密室,正开展着一场淫宴。
阮星竹与李青萝这两个美妇浑身赤裸的被绑在一起,披头散发,丰满的乳房互相紧贴,两人的眼眸里都散射着迷乱的光芒,面对面不断娇喘。
而两人的下体,却是被一根木制的双头淫具连接起来,无论哪个人稍微动弹一下,都会带动淫具,让另外一个人颤抖不已。
「姊姊你看,我们娘亲现在多么快活,嘻嘻,又开始主动扭屁股了,好厉害,弄得对面王夫人都受不了啦。」
旁边传来轻柔魅惑的声音,只见阿紫这丫头一丝不挂,趴在同样赤身裸体的阿朱身上,用丰满的乳房磨蹭着自己姐姐的身体。
「是……是你下了药……阿紫,你……你别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呜呜……放开我……」
阿朱的伤势已经康复,消瘦苍白的脸庞红润了许多,连酥胸和臀儿都更有肉了,看上去更加娇艳。此时她被点了麻穴,浑身不能动弹,被阿紫玩弄得难过不堪。
阿紫嘻嘻笑道:「怎么能这样做?嘻嘻,阿紫也想问问娘亲和姊姊,你们怎么能这样做?把阿紫扔下,全然不顾。姊姊你倒好,让娘亲送到王夫人那边去,衣食不愁。而阿紫呢,却是被人贩子卖来卖去,当过乞丐,当过雏妓,十二岁便被那星宿老怪破了身子。」
说到这里,阿紫的大眼睛盯着阿朱,轻声道:「姊姊,你知道阿紫最恨的人是谁么?」
阿朱心中悸动,茫然的摇了摇头。
阿紫双手抓着姊姊的奶子,用力扭着,笑着道:「便是你啊。为什么这么不公平,那些惨事都让阿紫承担了,而姊姊却开心快活的健康成长,还得到了大英雄乔峰的倾心……」
「啊……啊啊……轻一点……别……呜呜……别那么用力……好……好痛……」
却是阿朱那对秀美的玉乳被阿紫死命的拉扯,几乎变了形状,痛得她冷汗都出来了。
阿紫露出一丝癫狂的笑意,又道:「姊姊,你的奶子却是比人家的小了一圈,知道为什么吗?嘻嘻,阿紫的奶子可是从发育时就被男人玩弄,你觉得现在很痛么?阿紫那时候可是天天都是被这样对待的。特别是丁春秋那个变态,你知道他是怎么玩弄阿紫的么?」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姊姊……姊姊不知道……不知道阿紫受了那么多苦……」阿朱心中又是惊惶,又是替妹妹难过,都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阿紫转了个身子,变成了与阿朱六九相对,臀儿压在阿朱脸蛋上方,笑道:「既然这样,那姊姊可是要补偿阿紫才行,来吧,替人家舔一下吧。」
阿朱只见妹妹张开双腿,把下面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不禁一阵没来由的喉干舌燥。
而阿紫此时也低下头去,凑到阿朱两腿之间,轻轻舔了一下,用小恶魔般的语调道:「姊姊,舔嘛,舔人家嘛……嘻嘻,阿紫……阿紫也会让姊姊你舒服的……」
阿朱脑海里面乔峰的身影一闪而逝,接着,便觉得双腿被分开,湿滑的触感一下子在花径荡漾开来,让她忍不住嗯的呻吟了一声。
然后,那让人狂乱的快感不断涌来,便把她的理智一点一点的吞没,彷如渐渐沉没到了那不知名的深渊世界里面。
华山玉女峰,掌门岳不群此时正与弟子劳德诺交谈。
本来留着长须的岳掌门此时居然变成了白面无须,更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色长衫,显得十分诡异。
他的声音极其阴柔:「就是这样?这便是那左冷禅与那公孙止的计划?若你骗我,可知有何后果?」
劳德诺跪倒在地上,浑身发抖,颤声道:「小人不敢欺瞒掌门,小人所知的一切都已经全盘托出,还请掌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岳不群尖声大笑起来,好一会才用变得怪的语调道:「呵呵,你还有用处,我不会杀你的。」
说罢,他自语道:「张三丰已死,若是赵志敬也回不来,那武林副盟主之位便空出来两个了……左冷禅,我岳某人忍辱负重,隐忍多时,又岂会让你得逞?」
岳不群从房中出来,便回到了自己书房。
他走到书架旁,按着一个笔筒轻轻旋转了半圈,墙壁竟一下子移开,露出一个密室来。
只见密室内有一个人被吊起双手绑着,满身血污,竟是令狐冲!
岳不群尖声道:「令狐冲,还不交出独孤九剑的剑诀!?」
令狐冲浑身伤痕,显然已被逼供过。他勉力睁大眼睛,看着岳不群道:「师傅,你……你……」
岳不群冷笑几声,道:「好徒儿,你仗着那独孤九剑威震武林,可曾有把我这个当师傅的放在眼里?哼哼,自己学会了厉害的武功,却藏着掖着,待到关键时刻却突然施展出来,你是何等居心?」
令狐冲分辨道:「这门剑法并非华山派武学,徒儿不敢私自传授旁人所教的剑法。」
岳不群面色更冷:「哦,那思过崖中可是有着华山派祖师传下来的剑法啊,为何你又一直不说?」
这下令狐冲却是答不出来了,按理来说,他身为华山派弟子,在门派内发现了自家祖师的武学,自是应当告诉师傅才是。但那时候正好是岳灵珊移情别恋,令狐冲根本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状态,却是把这事给耽搁了下来。
现时被岳不群说他居心叵测,他却是不知如何分辨。
岳不群又是一声冷哼,身形一闪,彷如鬼魅,一下子就闪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上已是提着一个女子。
竟是他的亲生女儿岳灵珊!
岳灵珊被点了穴道,浑身不能动弹,眼里射出惊惶的光芒,一直看着被绑着的令狐冲。
岳不群道:「令狐冲,从现在开始我每问你一句,若你不回答,我便在这贱丫头身上刺一剑。哼,我便看看你是否真的铁石心肠。」
令狐冲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喃喃道:「师傅……你……你疯了……」
岳不群把岳灵珊扔在地上,恨声道:「若不是这贱丫头,林平之那小贼又岂能逃出去?哼,你们一个个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枉我养了你们快二十年!」
说罢,他抽出长剑,抵在岳灵珊身上,阴冷的目光如毒蛇般盯着令狐冲,缓缓道:「若你不想她死,便把该说的通通说出来!」
西夏灵州城,段誉与王语嫣好不容易终于从枯井处爬了出来。两人都是一身污泥,便去附近的一条小溪处洗濯一番。
段誉现在简直是快活得像仙一样,王语嫣挨在他怀里,那淡淡的女子体香不断渗入鼻孔,让他迷醉不已。
到了此时此刻,他都觉得这一切简直如同梦幻一样,不禁啪的一声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王语嫣吃了一惊,连忙摸着他被自己打红的脸颊,问道:「段郎,你何故如此?」
段誉讪讪然的道:「王姑娘你突然待我这么好,我生怕是在做梦,便想把自己打醒。」
王语嫣噗嗤一笑,娇嗔道:「呆子,还叫人家王姑娘?」
段誉大喜,连忙道:「语嫣……语嫣……语嫣……」连续喊了好多遍,只觉得就这样喊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厌烦。
王语嫣轻声问道:「段郎,你还要去娶那西夏银川公主么?」
段誉急忙摇头,大声道:「那西夏公主是仙也罢,妖怪也罢,与我段誉毫无关系。若我从今以后去看那什么西夏公主一眼,便教我段誉死无……呃……」
却是还没说完,便被王语嫣掩着了嘴巴。
王语嫣暗道:「表哥与段郎对我的情意,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枉我一直都不去分辨。若是表哥,又如何肯与我同生共死,毫不犹豫的跳进那井里面?只有段郎对我是一片赤诚,甚至是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
突然,王语嫣脸色一白,暗道:「只是,只是我已非完璧,段郎却并不知晓。他,他乃是大理国世子,我一介残花败柳,又如何配得上他?」
段誉正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倒是没察觉到王语嫣的异常,温存了好一阵,他问道:「语嫣,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呢?」
王语嫣此时正在纠葛是否应该把自己已失身给表哥的事说出来,闻言便低声道:「但凭段郎你做主。」
段誉只觉得王语嫣那声段郎叫得他酥麻入骨,就是再听千遍万遍都不够,便道:「那我们先返回行馆,再作计较吧。」
王语嫣默然的点了点头。
此时,在西北的辽国疆土,一场内乱正在如火如荼的开展着。
清国的康熙,金国的完颜洪烈暴毙,辽国的国主也不例外,几乎是同时暴毙。
这时辽国国主乃是耶律真宗,儿子便是耶律洪基。而他还有一个弟弟,乃是皇太弟耶律重元。
耶律真宗突然暴毙,按理耶律洪基便应接位,岂料耶律重元却趁机反叛,两人便各起士兵争斗起来。
耶律重元有心算无心,开始时占尽上风,眼看便能把正统继承人耶律洪基击败,登上王位。
岂料耶律洪基那边竟有英雄奋起,硬生生的把局面扭转过来,正好是乔峰——现在的萧峰。
原来乔峰被明空的混乱传送扔到了辽国境内,意外的认识了耶律洪基,还结为兄弟。此时看见义兄有难,乔峰自然挺身而出。
当时情况已是危急之际,耶律洪基的人马被耶律重元围困于山上,根本无法逃脱。
乔峰却是力挽狂澜,凭着过人的武功与胆魄,竟是一个人冲击军阵,成功的突破阻挡在阵前擒拿耶律重元,瓦解了叛军。
经此一役,耶律洪基成功登上大宝,而萧峰也被册封为辽国南院大王,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