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银儿的痛呼,邢斌也立刻清醒过来,略带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宝贝,不过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慢慢受苦,不如一痛到底。这样痛过之後以後就不会再痛了。”
“哼,反正就是你不好。现在我罚你不许动了,什麽时候我说可以了,你再动。听见没有?”银儿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噘着小嘴,没再与邢斌纠缠。
“好好好,这次我一定听小宝贝的,不然我就是…是…是你儿子。”邢斌考虑到身为动物的银儿不尽懂人类的笑话,所以左思右想说出一个她能听懂的笑话誓言。
果然,银儿听後破涕为笑道:“是吗?那你先叫声妈来听听,如果好听我就收了你个儿子,不然我才不要你呢。”
难得银儿这麽懂情调,邢斌又岂会不识趣,他果模仿童声叫道:“妈妈,我要吃奶。”
银儿听得咯咯娇笑,举起自己的小馒头说道:“乖儿子,来,妈妈喂你。”
邢斌立刻俯身含住银儿的粉红小樱桃,用力的吸吮着,只吸得银儿笑声不断,而且他还不时的用舌头来回舔弄,弄得银儿的笑声渐渐被呻吟替代。
“噢,好舒服啊,儿子你舔得妈妈好舒服啊。”
“妈妈的奶也好好吃啊,我还要吃。”见银儿的欲望又被挑起,邢斌自然会更加卖力。他的双手不住的揉捏着银儿的乳房,甚至用牙齿轻叼乳头。
“天啊,儿子,轻点,你快要把妈妈的心给叼出来了。”酥麻的电流从乳房传入心中,银儿忘情的浪叫着。
此时邢斌的手也不仅活动于乳房之上,而是开始在银儿玉背、大腿等部的敏感带上游弋。挑逗得银儿的淫水灌满了阴道之内,却因邢斌的肉棒堵在那里,而无法流出。
邢斌觉得时机已到,便开始轻轻的抽动起肉棒,动作很小,小的银儿非但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反而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动。快点动起来。啊……”银儿如今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疼痛,只想再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早已迫不及待的邢斌,等的就是银儿的这句话。他慢慢的加大抽动的幅度,待银儿适应後,又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顿时龟头上传来温润的摩擦感,舒服得他不禁也大声呼喊道:“啊,妙啊,真是太美了。宝贝,我发誓你会永远是我邢斌的女人,我绝不会放你离开,也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从我身边把你抢走。因为你只属于我。”
充实的快感也使银儿快乐似仙,她浪叫着回应邢斌说:“是的,我永远都是你的,而且我要你的大肉棒,永远永远的插在我的小穴内,天天不停的操我。啊……爽、爽死了……我、又、又尿了……好舒服……再、再来……”
抽插还不足百下,银儿就又一次得到高潮,却仍不满足的继续索求,邢斌自然是有求必应。虽然刚才银儿高潮的痉挛差点使他也射精,但好在他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所以在关键时刻守住阴关,得以继续抽插,来满足银儿的淫荡身体。
这次,邢斌抽出肉棒,然後把银儿的身体翻过来,使她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而後,以後入式再次插进阴道,龟头得以更方便的顶撞着花心,使两人所得的快感亦更加猛烈。不一会儿,邢斌终于忍耐不住,射出精来。而滚热的精液喷在花心上後,银儿也随之再一次到达了高潮,终于心意满足的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回味着高潮的快乐。
可是邢斌此刻虽也有些气喘,但刚刚射过精的肉棒,竟还是挺立依旧。邢斌将肉棒从银儿的阴道中抽出,然後开始在她的阴部来回画圈。而正在休息的银儿,被这一骚弄,立刻又呻吟起来,可她已无力再战,便摇晃着屁股进行躲避。
坏心的邢斌,双手扶住在眼前摇晃的大白屁股,奸笑着用龟头顶顶那粉红色的小菊花。银儿象征性的回手拍了邢斌一下,然後继续闭目昏睡,丝毫不知自己即将失去最後一片处女地。
终于,邢斌借着粘满在肉棒上的淫水以润滑,猛一沈腰,肉棒毫不留情的刺入银儿的小菊花内,使得银儿身上的三个洞均被邢斌开苞。
“啊,死邢斌,你又在干什麽?”菊花传来的疼痛,使昏睡中的银儿立刻惊醒,回头怒目的望着邢斌,当看到邢斌的肉棒插在自己的菊花内时,她顿时大吃一惊的道:“你怎麽可以插进那里?那里可不是小穴啊。”
“嘿嘿,不是小穴难道就不能插了吗?你错了。今天就让我来教教你,女人除了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可以愉悦男人外,後面的这朵後庭花,亦是男人销魂的乐土。而且女人也能享受到有别于阴道的快感。”说着邢斌抽动起肉棒,因为肛门的括约肌比阴道的括约肌更有张力,所以银儿在最初的疼痛过後,不一会儿就适应了肉棒的存在。
而且她那含有催情效用的淫水,在被肉棒带入肛门後,浸进肠壁,立刻使欲望再度燃起,肠壁内也渐渐有快感向四周传布。终于,她开始尝到了肛交的快乐。主动的挺起屁股迎合着邢斌。
如此邢斌抽插的更加卖力,两人再一次游荡在欲望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