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想亲耳听到。”
尤莱卡收起笑容,道:“据我所知,几乎所有的魔器发动条件都是灵魂力,撒斯姆之杖也不例外。而撒斯姆之杖又被称为欲望权杖,只要舍弃一部分的灵魂力,就能实现愿望,只不过经常许愿的人是被困在魔法阵里的白痴。01bz.cc我说得没错吧?”
“也许你还是适合做个乖乖女。”
“我不要再被人冷嘲热讽!”
“拉里有嘲笑你吗?”
“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尤莱卡愣了一下,忽又笑出声,道:“撒斯姆,现在拉里快死了。要是他死了,你就要和我订立血约了。”
“据我对贲薨的了解,事情就应该这样子发展下去。”
“算了,我不和你拐弯抹角。我要以部分的灵魂力为代价,救活拉里。”
尤莱卡不耐烦道。
“噢……”
撒斯姆拉长音调,忽又大笑出声,道:“确实如我所料。要是你只想和我订立契约,你根本不会说那么多,毕竟贲薨也不是一个多言的人。嗯……贲薨的行事手段是过于残忍,却干净利落。”
“和你相反。”
“他喜欢动手,而我喜欢动口。没办法,要引导人献出灵魂,动手是没用的。”
“拉里快死了,我要献出多少灵魂力才能救活他?”
“多少?”
撒斯姆沉默了片刻,道:“在人族的眼中,堕落祗其实就是作恶多端的恶魔,而与恶魔交易,付出的总比得到的多。如果我说我要你整个灵魂,你愿意里吗?”
“太贵了,我完全可以利用你那把破杖让别人中招,再让他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救活拉里。”
尤莱卡道。
“你忘记了,前提是你必须成为权杖的新主人,而拉里就必须死去。也就是说,要是你利用权杖救活拉里,他最多只能活在你所缔造的世界里,不可能再回到他的世界。就算他有办法回去,他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不过是你的傀儡而已。”
“难道只能以我所有的灵魂力为代价?”
尤莱卡愣住了,使劲摇头道:“拉里杀了我哥哥,他本就该死,我干嘛要救他?我要和你订立血约,用你的力量找回贲薨剑!”
“再等一分钟。等拉里死了,你就可以和我订立契约了。”
“一分钟?”
尤莱卡的额前冒出汗珠,拳头紧握。
“五十秒。”
“够了!撒斯姆,你不就是想要我的灵魂?我给你就是了!”
尤莱卡歇斯底里道:“我讨厌威胁我的人!”
“能被用来威胁你的,绝对是你珍惜的人。”
“少啰嗦!快点救拉里,否则就来不及了!”
“在你进入我的世界的那一刻,拉里的灵魂也来到了这个世界,那时我就已经修补好他灵魂的创伤了,所以你不用消耗任何灵魂力。”
“你骗我!”
“我只是想证明,你愿意为他付出。”
“快送我回去,我不要待在你的世界里!”
“灵魂是修复了,但肉体的伤还是需要好好治疗。”
顿了顿,撒斯姆继续道:“嗜杀成性的贲薨,大概没有教会你照顾病人。好好体验吧!”
尤莱卡刚要争辩,却已回到了山洞。
“混蛋!”
骂了一声,尤莱卡跪在地上,手再次按在拉里的胸前。
与之前相比,拉里现在的心跳稳定多了,但还是很微弱。尤莱卡必须想办法治好拉里背后的伤,首先需要止血。
在尤莱卡未和贲薨之剑订立契约时,她都待在雅库茨帝都的皇宫中,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一旦受伤,会有好几名治疗系魔法师同时为她治疗;而和贲薨之剑订立契约后,尤莱卡除了杀人还是杀人,根本没有救过任何人,所以现在要她救培,比杀死几千、几万个人还难。
“杀人简单救人难,我真该狠下心杀了这个色狼!”
尤莱卡急得直跺脚,眼落在拉甩的手套上。
在尤莱卡记忆里,她曾经看过一个四翼天使,从外形来看,应该是亚伯汗的妹妹瑰洱,她应该有办法救拉里吧?
仿佛抓到救命稻草的尤莱卡忙去脱加强型魔力手套,却又停住,摸了摸脸,呢喃道:“我根本不需要笑容,这笑容真难看。”
说罢,尤莱卡就扯下了拉里的手套。
手套同五指分离的那一刻,一条金色锁链自拉里掌心飞出,瑰洱的身形渐渐显现,那完美的身段一寸寸显出,刺眼的光芒让尤莱卡连眼睛都睁不开。
强光消失后,瑰洱站在尤莱卡身边。
尤莱卡属于魔族,看到天使自然十分厌恶,更何况她还是贲薨之剑的持有者。
换做平时,她绝对抡起贲薨之剑,冲过去将瑰洱砍成几段,可现在她又变成了路易莎,装得楚楚可怜,美眸含泪。
瑰洱环视周围一圈后,一边检查着拉里伤口,一边问道:“路易莎,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尤莱卡使劲摇头,哽咽道:“路易莎不知道,路易莎什么都不知道。路易莎刚刚被吓晕了,醒来就看见哥哥倒在地上。你是天使,你可以救我哥哥,对不对?”
“伤口很深……”
“可你是天使!”
“天使也不是万能的。”
瑰洱转身就走,撂下话道:“我出去找点止血的药草,你照顾好拉里,千万别出去。对了,把拉里衣服脱了,血凝固后,衣服和伤口会黏在一起,到时候就麻烦了。”
“嗯!”
瑰洱走远后,尤莱卡的表情立即变得阴冷,极度郁闷道:“要不是为了救你,我才不会装成小娃娃。等你好了之后,我一定要砍下你的手脚。”
看着拉里,又想起瑰洱刚刚的话,尤莱卡抓着拉里的衣领用力一扯,上衣就被她扯裂,轻易脱了“来。
看到玛伊雅弥之炼,尤莱卡伸手摸了几下后,目光落在拉里的裤裆。想起之前拉审替她口交,舌头还插入蜜穴,尤莱卡便脸红过耳,呢喃道:“要是把他裤子也脱了,那东西会跑出来的。”
尤莱卡还是脱了拉里的裤子,肉棒并没有跳出来,被内裤约束着。
盯着有点胀鼓的内裤看了好一会儿,尤莱卡嘀咕道:“要是不把这件也脱了,内裤和伤口黏在一起就完蛋了。”
给了自己一个正当理由,尤莱卡就将拉里的内裤也脱了。
盯着拉里的肉棒,尤莱卡忍不住伸手将它握住。很软、很热,感觉和初次的触摸不一样,第一次接触拉里的肉棒,尤莱卡只觉得巨大无比,热度也比现在高多了。
尤莱卡摇了摇沉睡的肉棒,似乎很难将它和那根又粗又硬、好像棍棒一般的家伙联想在一起。尤莱卡轻轻套弄了几下,肉棒竟然有了反应,迅速勃起,一下就变成了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棒,热度明显增加,尤莱卡还感觉到了好像心跳般的规律跳动。
“为什么我当初会觉得这东西很温暖,就像亲人一样?不对、不对。”
尤莱卡使劲摇头,道:“这是男人淫贱的根源,我绝对不能认为它温暖!”
这时,抱着一大堆药草的瑰洱走了过来。
见拉里被剥得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