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达闻了闻桌上的蛋塔,道,「闻起来和我丈夫做的很像,我现在能吃吗?」
由于在某块蛋塔加了魔法迷药,所以那块必须是米兰达吃的,见米兰达要拿另外一块,拉里忙走过去,道:「这块是我的,刚刚我抓起来想吃,结果乌尔丽卡说一定要等老师先吃之后我才可以吃,这块不错。」
「谢谢,」
米兰达拿起那块涂抹了魔法迷药的蛋塔,轻咬一口,正要下咽,却觉得味道怪怪的,忙吐到地上,脸色一变,道,「你在这里面加了什么?」
拉里显得很镇定,笑道:「这是乌尔丽卡做的,味道可能不合老师口味。」
「不对!这是我丈夫做的蛋塔!」
米兰达叫出声。
「可能乌尔丽卡做的和乔恩做的味道很接近,不过应该不可能完全一样的,老师您尝一尝吧,」
拉里还是维持着笑容,纳斯塔却显得有点不耐烦,正舔着嘴唇。
米兰达看了他们一眼,道:「抱歉,我胃口欠佳,下次吧。」
见米兰达要走出房间,拉里便冷笑道:「老师你穿得这么的性感,也许是在等待那个曾经让您舒服得像狗一样乱叫的面具男吧?」
米兰达停住脚步,很是机械地转过身,红润脸蛋霎时发白,颤抖着声音,问道:「那晚那个……」
「是我。」
「不可能!」
米兰达歇斯底里道,「怎么可能会是你?」
「呵呵,我也觉得不可能是我,因为我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那么猛男吧?」
拉里意味深长地笑着,「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把蛋塔吃下去,然后回去睡觉。第二是直接回去,然后等老师醒来,你会听到你那夜的疯狂在学院传播,在布鲁克传播,甚至是在整个塔隆传播,然后又会有吟游诗人将老师的风流韵事写成诗,传播到大陆的每个角落,以后也许会有成千上万的面具男排队来上老师你,因为你的下贱让他们很有征服欲!」
「你到底想干什么?」
米兰达失声叫道。
「把这个吃下去,我可以忘记那晚发生的事,」
拉里拿起那块特殊的蛋塔,走向米兰达,「享受上天赐予的美味,好好的睡一觉,等你醒来,你会发觉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米兰达看着蛋塔,脸上都是汗水,手一直停在半空,根本不敢去接那特殊的蛋塔。
「也许应该要我喂你,」
拉里直接将蛋塔递到米兰达唇边,「乖,张嘴吃下去,要不然你丈夫和儿子都会知道你是一个荡妇的,像狗一样趴着期待我的插入。」
「我吃!」
米兰达像只流浪狗般将蛋塔吃了下去,哽咽道,「你满意了吧,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我绝对不会食言,现在还很早,要不然老师和我聊聊炼金术吧,也许我以后可以成为出色的炼金术。」
「你没有魔法力,根本不可能……」
「不再说我没有魔法力!」
拉里吼道,「我最讨厌别人这样子说我,都是那个贱人!」
米兰达一直以为拉里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却不知道他今天表现得如此反常,遂吓得靠在了墙上,正要说话,却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片刻后就瘫倒在地。
「我现在可以吸她的血了吗?」
关好门的纳斯塔问道,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马上就可以了,」
拉里蹲在米兰达面前,看着她那高耸双峰,手在那儿随意捏了几下,便附到她耳边,呢喃道,「骚货米兰达。」
「嗯?」
米兰达突然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骚货米兰达,」
拉里重复道。
听到这五个字,米兰达就再次晕倒。
将过于丰满的米兰达搬到床上,拉里就让纳斯塔吸她的血,他自己则将米兰达的裙摆掀,很随意地按捏着她的阴部,偶尔还会听到米兰达的呻吟声。
想起那晚米兰达的淫荡模样,拉里的胯间就升起无名欲火,不过还没有到想从这淫穴插入的地步。
拨开内裤,中指插进湿漉漉的淫穴内抽动着,拉里便道:「以后她就是你的专用血包了,不过尽量别让她的身体状况变差,要不会引人注意的。如果一个人无法满足你,我会再找其他人的。」
已经吸饱的纳斯塔非常野性地舔着殷红双唇,喘息道:「这血实在是太美味了,真想多吸一点,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就会学会控制自己的,而且吸太多很容易达到癫狂状态,那时候我绝对控制不了自己。」
见纳斯塔下巴处还有血迹,拉里就帮她擦干净,见米兰达的伤口已经复元,拉里便道:「在你和她说骚货米兰达时,她会醒来。」
「嗯?」
米兰达确实醒来了。
看眼面露惊恐的米兰达,拉里继续道,「你再说一次骚货米兰达,」
见米兰达立马晕倒,拉里笑道,「她就会晕倒了,这样子你要吸血是不是简单多了?」
「简直太棒了!」
纳斯塔紧紧搂住拉里,「如果我妈妈知道你这么能干,她绝对会马上和你结合的!」
「好了,瞧你兴奋的,我现在要让她回去休息,一个午休也许可以补充更多的血液,」
笑了笑,拉里就唤醒米兰达。
「怎么回事?」
米兰达忙问道,觉得下体有些异样,她就认为自己又被拉里侵犯了。
「那蛋塔里面有迷药,因为觉得老师的身体很棒,所以就用这种办法再得到老师一次了。已经结束了,我送老师回去,」
将米兰达送到她房间前,拉里顿悟道,「噢,对了,乌尔丽卡记忆很差,经常忘记事情,所以我让她有不懂的就问老师,以后就麻烦老师咯。」
「呵呵,没事,这是老师应该做的,」
确定拉里没有别的事情,米兰达就忙将门关上,靠在门上,自语道,「如果以后他又想插我,我该怎么办?」
想起那晚和拉里的激情,米兰达竟觉得她的私处溢出了灼热的液体。
轻轻一摸,米兰达竟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呻吟声。
和纳斯塔聊了一会儿,心里堵得慌的拉里就去找艾丽蜜丝,他觉得这世界上和他最知心的只有艾丽蜜丝。
实验室的门虚掩着,艾丽蜜丝却没有在。
看着那些摆放整齐的药剂,拉里一屁股坐在实验桌上,撑着下巴,嘀咕道:「心情从未如此的失落,我该怎么办?」
见柜子里摆放着一瓶威士忌,拉里就将它拿了出来,拔掉瓶塞闻了闻,不胜酒力的他都觉得有些晕眩了。
想起那些让他纠结的事,拉里就咕噜、咕噜喝了起来,喝下大半瓶,觉得视线开始摇晃的他就摇摇晃晃走向自己房间,想好好睡一觉。
不多时,上了厕所的艾丽蜜丝回了实验室,见威士忌少了半瓶,艾丽蜜丝就惊叫道:「哪个白痴把我好不容易搞到的春酒偷喝了?」
原来这不是什么威士忌,而是艾丽蜜丝用阿尔忒弥斯淫虫和威士忌酿制的春酒,她本以为伪装成威士忌放在这里不会被人发现,没想到却被喝了一大瓶。
「好热!」
躺在床上的拉里翻来覆去,根本就睡不着,只觉得浑身上下热得难受,好像身体都要着火了一样,而且肉棒勃起到快要胀裂的地步。
这时,穿着橘红色露肩连衣短裙的艾贝儿走了进来,见拉里如此反常,她忙将门关上,误以为他是因为今天的不愉快而在自我发泄。
艾贝儿疾步走过去,巨乳耸动,关切道:「拉里,我知道你心情很不好,但是不能这样子虐待自己,姐姐会心疼的,」
说着,艾贝儿已坐在床边拉住拉里的手。
拉里盯着艾贝儿那被白色丝袜裹紧的修长大腿,被裙摆遮住的大腿根部像在召唤拉里的入侵,可还有点理智的他知道这个浑身上下散发雌性荷尔蒙的美人是自己的大姐。
见拉瑞安静下来,艾贝儿就将他搂住,道:「如果心里难受,你就哭出来,没有谁说男子汉就不能哭泣的,懂吗?」
「姐姐,」
拉里咽下口水,喘息着,艾贝儿的乳香不断流进他鼻腔内,让他都觉得饥渴难耐。
「如果不喜欢学院,大姐可以想办法让你搬出去,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挺好的,别想着成为什么亡灵法师,那样子你的负担太重了,姐姐会心疼的,」
艾贝儿安抚道。
「姐姐,我……」
拉里双眼冒着淫欲之火,道,「我想要姐姐。」
「姐姐在这呢,别怕,」
还不知拉里话中含义的艾贝儿笑着抚摸着拉里的后脑勺。
「我想要姐姐的身体。」
当艾贝儿听到这几个字眼时,她都吓到了,却又马上恢复正常,道:「你现在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姐姐也说了,等你会放禁咒就嫁给你,别着急,好吗?」
「我现在就想要。」
觉得拉里有些怪怪的,艾贝儿就想先离开,便道:「你先好好休息,姐姐就不打扰你了,」
正站起身,艾贝儿却被拉里抓住一只手,在还未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就被拉里按到床上。
「拉里,你干什么?」
艾贝儿忙叫道,正用力挣扎着,可她突然觉得平时温文尔雅的弟弟此刻却像是一只猛兽,她的挣扎根本没有意义。
拉里跳到地上,整个人压在了双腿着地的艾贝儿身上,亲吻这她的颈部,喘息道:「我想要姐姐的身体,非常的想。」
「拉里,你疯了,快住手!」
艾贝儿叫道。
为了让这场强奸来得简单,拉里就用一只手锁住艾贝儿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蛮横地将她的上衣扯烂,被黑色蕾丝镶边乳罩裹着的34F巨乳顿时显露大半,在艾贝儿还没来得及惊叫时,拉里已经将她的乳罩往上推,颤抖着的巨乳完全显露,乳峰处的樱桃鲜红可口,旁边还有一圈浅色乳晕环绕着,更随着艾贝儿急促的呼吸而颤抖着。
「住手!」
艾贝儿奋力挣扎着,可一点效果都没有。
「姐姐,你美极了,」
赞美了一句,拉里就张嘴肆意吮吸着乳头,手还不断揉搓着软得好似充水的美乳。
「唔……我是你姐姐……别这样子……拉里……求你了……」
艾贝儿哽咽着,却得不到拉里的宽恕,而且拉里的手已经伸进她的短裙内。
当私处被拉里触碰到时,艾贝儿眼睛睁得非常大,哭道:「别摸姐姐那里……拉里……我求你了……」
可惜艾贝儿的求饶换来的是拉里的嗤笑,他正一边啃咬着艾贝儿的乳头,一边用力抠弄着软得好像奶酪般的蜜穴。
「拉里……别弄姐姐那里……我会告诉妈妈的……」
艾贝儿用力摇着身体,乳浪阵阵,却无法挣脱,当她感觉到拉里的手指正从内裤边缘插进蜜穴时,她的眼里全是惊恐,战栗道,「我是你姐姐……求你了……拉里……」
「穿着丝袜的姐姐真性感,」
拉里拔出黏满淫水的手指,吮吸了下,「姐姐那里的味道也很好,不过我已经受不了了,我现在要和姐姐合为一体。」
拉里用膝盖强行挤开艾贝儿的大腿,将她的裙摆往上一翻,便看到那被蕾丝丁字裤裹住一半的阴部,一瓣阴唇已经露出,淫光闪闪。
掏出肉棒,拉里就将艾贝儿的丁字裤拉到她小腿处。
「不能……拉里……你不能那样子……」
艾贝儿早已是泪流满脸,当她看到拉里的大肉棒时,她就忙掩面,哭得更大声。
「我会让姐姐舒服的,」
微醉的拉里已经握着肉棒在艾贝儿蜜穴口摩擦着,接着便用力插进去。
啪唧!
整根没入!
一点都不温柔。
艾贝儿惨叫一声,细腰弓起,都觉得下体快要被撕裂,她虽然不是处女,可性爱次数却十根手指都可以数得出,而且她死去的丈夫以前是军人,很少回来,从上一次性爱到现在,都已经是大半年了,如今在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前提下被弟弟这么粗长的肉棒瞬间塞满,她不痛才怪!
「我喜欢穿着丝袜的姐姐,」
拉里边赞美着边开始抽动,眼睛则看着艾贝儿胸前两座乳山,阵阵乳浪非常的养眼,而且乳浪的频率和他抽动频率相同,就像艾贝儿整个身体都受他控制般,他怎么可能会不激动呢?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子……」
又痛又舒服的艾贝儿哽咽着,已经放弃了抵抗,完全让拉里为所欲为,都已经被插了,反抗又有什么意义?
「姐姐你放心,我会和你结婚的,」
拉里的抽动速度极快,整张床都在摇晃着,都好像要散架了一样。
「别说了……」
艾贝儿的抽噎变得更大声,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和弟弟发生性关系。
「真紧!就像处女一样!」
听到这话,艾贝儿都觉得自己快被点燃了,而且她的蜜穴确实要烧起来了,穴紧肉棒大,摩擦非常的热,而且每次都整根插入,每每被顶开花心的艾贝儿都快要死去。
「唔……不能……不能这样子……」
太久没有性交的艾贝儿都有点受不了这种过于激烈的性交,时不时发出呻吟声,但她并不觉得这很舒服,只是觉得这太罪恶了,简直就是对上帝的亵渎!
「唔……唔……」
拉里像机器般大力抽动着,连续抽动上千次之后,他终于有点受不了,就紧紧搂着艾贝儿,用力一挺,精关松开,灼热的精液射进艾贝儿子宫内。
知道拉里已经射精了,艾贝儿哭着将他搂紧,道:「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而射精过后的拉里非常的疲倦,加之酒精的作用,他就趴在艾贝儿身上睡着了。
等到拉里的肉棒软下从蜜穴滑出,艾贝儿就将他推到一边,也顾不得淫湿下体,忙拉起丁字裤,看着已睡着的拉里,艾贝儿还是止不住泪水。
帮拉里盖好被子,艾贝儿就颤抖着双腿,捂住双乳跑出了房间。
拉里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
「我这是怎么了?」
拉里撑起身体,就觉得肉棒十分的酸痛。
当他看到床上竟然有大姐的衣裳破布时,拉里才顿悟,原以为自己是做了春梦,却没想到自己真的把大姐强奸了。
「完了,」
拉里抱住头,都不敢去回忆那强奸的画面,他似乎还能听到大姐的哭喊声。
「我到底做了什么?」
拉里跳下床,握紧手心里的破布,正在考虑着如何向艾贝儿道歉。
走到艾贝儿房间前,拉里举起的手又收起来,因为他还能听到艾贝儿的哭声,以及古蕾芙安慰她的声音。
驻足片刻,拉里就想回房间,恰好这时古蕾芙拉开了门。
「你怎么在这里?」
古蕾芙忙问道,「你没有和那个可爱的御用女仆在一起吗?」
看来古蕾芙正在生拉里的闷气。
「大姐怎么了?」
拉里明知故问。
「我也不懂,可能被那个王八蛋欺负了,我问她也不说,都哭了一个下午了,」
古蕾芙耸了耸肩膀,继续道,「现在搞得晚饭也要我出马了,唉,你去安慰安慰,我要去做我的拿手好菜了。」
「土豆炒盐巴吗?」
拉里反问道。
「别再提土豆炒盐巴!那是我小时候不懂事弄错了!」
哼了声,古蕾芙就走开了。
看着坐在床边掩面而哭的艾贝儿,拉里进去不是,走开也不是,在那里站了好久,他才鼓起勇气走进去。
「滚!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种弟弟!」
艾贝儿哭道,双眼通红。
拉里想说的话都咽进了肚子,干干一笑,道:「姐姐好好休息。」
离开艾贝儿房间,拉里完全不知该何去何从。
片刻后,拉里走出了学院,开始漫无目的地走着。
很早的时候,拉里有打过大姐的主意,可那只是青春期的性冲动而已,并不会盲目地付诸行动,现在却把大姐强奸了,这枷锁让拉里觉得脚像被灌了铅一般,每走一步都是一种痛苦,可这痛苦还在不断蔓延着,拉里甚至觉得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用异样目光看着自己,好像是在说:看!他把姐姐强奸了!
不存在的指责让拉里都想轻生了。
走到教堂附近,拉里抬头看着教堂上方的耶稣塑像,嘀咕道:「如果上帝能让下午的事从未发生过,我会放弃自尊向你祈祷一次的。可惜,这永远不可能。」
漫无目的走到天黑,肚子饿得有点受不了的拉里就买了两块面包充饥,然后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消耗着刚补充的卡路里。
走到双腿发痛,拉里就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休息。
望着漫天繁星,拉里才知道自己已经在外面走了至少有四个小时了。
「也不知道大姐怎么样了?」
拉里嘀咕道。
「你愿意为恶魔的降临献上灵魂吗?」
「不,你这经病!」
「呵呵,可惜我已经选定你了。」
「疯子,你要干什么,啊!」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对话,拉里忙起身,走到那栋有点破旧的房屋前,就看到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正用手掐住流浪儿的脖子,那只手似乎只有一层皮!
「反正你迟早都要死的,还不如现在死,至少会变得有意义!」
克兰斯丁另一只手举起骷髅权杖,在流浪儿还没来得及多叫一声时,权杖就敲破流浪儿的脑壳,「你会下地狱,而不是上天堂,」
嗤笑着,克兰斯丁就将流浪儿的脑壳掰开,正看着他的大脑。
「啊!」
看到这画面,拉里都差点吐出来,最为可怕的是那流浪儿还没有死,这种活着却比死还来得恐怖。
「让我好好品尝,然后你就可以做为魔法阵的一部分了,」
克兰斯丁张嘴就开始啃食着流浪儿的大脑,而不断挣扎着的流浪儿也在片刻后停止了挣扎,任由克兰斯丁吃着他的大脑。
听着那极度恶心的声音,拉里实在是忍不住,遂弯腰干呕着。
「谁?」
克兰斯丁立然转身,满脸都是血迹和白色的大脑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