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似是不明白安逸在说什么,发出疑惑的音节。填饱了肚子,也不太犯困了,气力也回来了点。
“我说让你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安逸又重复了一遍。
不明就里,可还是顺从地转身趴在病床上,然后就感到安逸的手按在了他腰上,等安逸往下拉他裤子时,猛地跳起来,双手拉住裤子红了脸。
安逸见他这个动作,看好似自己要强 奸他似的,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干什么呢?乖乖趴着。”
看见安逸手上拿着的药膏,顿时明白过来,红着脸哼哼嗤嗤地又转回去趴好,可安逸扒下他裤子,脱下他内裤的时候还是绷紧了身体,把脸埋在枕间,现在可是大白天啊,身后得安逸一定能看得清清楚楚吧。
安逸故意站着不动,拿眼上上下下的非礼他,看见他腿上的淤青,虽然知道不是自己弄的,却还是觉得配上沈卓羲那红肿的小 穴,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被蹂躏得很凄惨的样子吧。
指尖沾了刚才特地去问医生开来的药,才碰到他股间,沈卓羲就发出怪的声音,“是什么?冷……”然后咬住了枕头不再作声。
“相信我,你还是别知道的为妙。”安逸笑着回答,手上却没有停下来,指尖微微刺入了那肿着的密 穴里,才探进去一点沈卓羲就一声闷哼,估摸着是碰到撕裂的伤口了吧。
知道他会痛,还是不能停下来,又沾了一大块药膏,送进去,再探进去一点,细细的抹开,如此反复,随着手指的不断进出,那小 穴也松软开来,使得一根手指的进出很容易,把大半支药膏都送进了里头。不停旋转着手指,变换着角度,不放过每一处地方,仔细地涂抹,手指能清楚得摸到肠壁里有些裂开的小口。
好不容易安逸替他上完了药,沈卓羲简直觉得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是汗,一半是痛的,一半却是兴奋的。那个昨天明明被粗暴对待了的地方,安逸只不过上个药而已,什么也没做,居然有感觉了,特别是当安逸手指扫过某一点的时候,瞬间流过的快感让沈卓羲不容否认,他的身体居然对安逸碰触他那里会有感觉,最好的证明就是那下身已经悄悄地抬头,一想到这个沈卓羲就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枕头上算了,省得丢人。
仍旧维持着趴着的姿势不敢转身,怕被安逸发现那可耻的变化,偷眼看去,安逸正在纸巾上擦手,修长得手指上沾着白色的液体,显得格外淫靡。
安逸见沈卓羲还是趴着不动也没去把他翻转过来,只是瞄了眼那上了药膏,显得晶莹色泽的地方,啧,还是挺诱人的么,让人有种想扑上去的冲动。也不管他光着屁股,直接拉上被子,让他去做鸵鸟状,摸摸他露出来的毛茸茸的脑袋,心情颇好的回家了。
安逸在他觉得不好意思害羞,安逸走了又觉得身边空荡荡得难受,股间凉凉的,把头闷在枕头上,快透不过气来了才侧过头透气,终于有时间反省昨天他都做了些什么了,身上很痛,心里却异常满足,想到曾经安逸抱着他,侵犯他,已经抬头的小家伙又苏醒了几分,赶紧阻止自己再去想那些脸红心跳额回忆,摸索着向下拉上自己的裤子,慢慢地翻过身去,放松了身体长舒了一口气。
从昨天在电视塔上遇到安逸开始,一切就像做梦一样,知道安逸是误会了自己想要自杀,其实他只是想切身体会下那种一个下仰就会结束自己生命时濒临死亡的感觉,当初父亲就是这样的吧,不知道他在跳下去之前都想了些什么,有没有想起母亲,有没有想起他,是怎么样的绝望才能让他放弃这么多的人跳下去的。溜-达-整-理
他坐在上面的时候脑子里想到了很多,却最后定格在了初见安逸时那犹如精灵般的身影上,又化为了安逸温柔的笑脸,他还有爱的人没有爱够,怎么忍心去死呢,哪怕得不到的回应,和他呼吸着同一个城市的呼吸他也觉得高兴。一时没忍住冒然地给安逸打了电话,结果就是出乎意料的惊喜,他居然也在这里,这算不算一种缘?
大概上天也可怜他吧,在他父亲的忌日,得到了他最爱的人,至少是他的身体。三年前的这一天他失去了敬重的父亲,又在三年后的同一天像迹似的在同一个地方为送来了他深爱的人,是父亲在指引着他来到这里的。
能亲手烧饭给安逸吃,心里是说不出的快乐吧,都说看着自己爱着的人吃自己为他做的食物是一种幸福,沈卓羲真的深刻体会了这句话。看他仔细地品尝自己做的菜,真的非常满足,就想这一辈子都做饭给他吃。想多看他一眼,多和他在一起一会,不忍心破坏这美好的夜晚,想他更长更长,所以就算胃病发作也没有说,比起安逸什么都是可以忍耐的。
至于车祸进医院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和安逸分开之后,那灼痛就好似不能忍受似的要爆发出来,他一时没注意对面的车子,才会失控撞到路边,不过他是不是该感谢这次车祸呢,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会有接下来的事。说他无耻也好,卑鄙也罢,说他利用安逸的同情心也好,利用安逸的温柔也罢,他只想和他在一起,真的真的很爱他,比爱自己还要多,想要他幸福,想要他的幸福中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