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里面…好深好深…快了…我要来了…」
我亦接近溃堤,俯在她背部两手托住她纤腰,下腹则没命的往穴心冲击。
「啊啊…妈妈…我也快了…要射了…我要射进去了…」
「不行…你不能射…射进来…妈妈会怀孕的…」
她见我越发使劲知道攀顶时刻近在眼前,似舒爽又着急又狂乱的越发语无伦次起来:「啊啊…不…快拔出来呀…妈妈不能…你…喔喔…唔…里面好酸好痒啊…射进来…都给我…满满的…不不…快…拔出来…绝对不行啊…」
这时哪里能听进什麽,在本能的引导下,我忘情的插入那本是我出生之处,一股浓厚暖热的精液自我的体内脱出,继而笔直的射进妈妈的子宫深处。
妈妈与我同时嘶喊出声,并不顾一切交缠彼此的肉体直至力衰。
「啊啊啊…妈妈…妈妈…」
「喔喔…不…不…噢…好烫…噢噢…」
妈妈娇嫩的身躯不住颤抖,仍在她体内的命根子承受了一波又一波来自肉壁四面八方不规则的收缩与夹击,那滋味妙不可言非常受用,像是要淋漓尽致地将汁液榨乾似的。
我趴在她背上休息一会儿才不情愿的抽出疲软的阴茎,我抱着她转过身来仰卧好喘气,妈妈见我这麽短暂的时间内即恢复气力大为感叹:「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妈妈…累的要死了…」
这一转身,妈妈肉蕊旋即流出了乳白的精液,她想起这件事不住叼念:「你这坏孩子,你想把妈妈肚子搞大是吗?万一有了,你爸爸那边我该怎麽跟他说?说是儿子给他戴的绿帽还是…」
她说到这不禁哽咽,我也没想那麽多,一时也慌了手脚信口胡说:「那…如果有了就想办法生下来好了。」
她怨怼的白我一眼:「要死了,还要我生,我才生了你这个就把我搞了…」
她这麽一说我不禁一愣,对啊!如果像我一样把他妈也搞了呢?妈妈想不到我会认真思考一句戏谑的话,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我恍然回也觉得莞尔,母子俩就这麽半裸着相视而笑。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和我的关系亦母亦妻,随着爸爸意外地被公司调派欧洲驻地担任管理职之後,妈妈与我更经常出双入对夜夜交欢。我们的性爱游戏,渐渐的走出户外,我们在百货卖场里露骨调情,或是转战暗夜公园角落吞噬彼此,更尝试过让妈妈穿着过分裸露的服装走在公共场合,满足我意淫的幻想。
妈妈对我百依百顺,说是我专属的荡妇也不为过,只要我想她都愿意尝试。除了走後门妈妈坚决不肯之外,更为了我勉强接受与几个熟女爱好者视讯网交了几次,她做是做了却换作我不舍得她继续下去。
这样的日子虽然曾令我对父亲感到愧疚,但不到半年的光景之後,爸爸竟在当地发展出外遇事件,最後他与母亲平和的协议离婚结束了数十年的夫妻关系,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束方式。当妈妈终於不在是「他」的太太那天,我们母子也就正式过着名实皆是的夫妻生活。
直到妈妈孕事的消息传来,我们才暂时中断了这段夜夜水乳交融的甜蜜生活。
而余阿姨与她宝贝儿子,则在那晚之後再也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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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我和妈妈的故事分享给漫画店老板,我可以看出这诡谲而低调的男人两眼里闪耀的异彩连连。
「这麽说,你当真把你妈妈搞上了床。嘿,这可是个精彩的故事。」
他稍一顿,侧着脸像是在思考什麽,半晌才说:「故事总该有个名字,我想了想,你觉得『儿子的遗传』怎麽样?」
我微微笑着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全文完)